墨倾城虽说对蛊术不是很精通,但是还是有些了解的,据说蛊术练到一定的境界灵魂是可以逃脱肉体,从新找一具适合自己的身体,然后吞掉其灵魂从而复活。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有情情你保护我嘛!”蹭到北王身边,墨倾城理所当然的靠在了北王的肩上,笑眯眯道。
软软糯糯的话,让北王的嘴角瞬间扬起愉悦的弧度,他喜欢他的小王妃对他依赖。
“城儿,答应我,下次不要再冒这样的险好不好?”知道墨倾城吃软不吃硬,北王自是软了语气的诱哄道。
“好!”墨倾城知道北王说的是今日的事,虽说她做的每件事都是因着有把握才会去做,但是为了安北王的心,墨倾城连忙笑着答应,下次再也不犯险。
其实北王也知道,似墨倾城这般聪慧的女子,定是不会傻到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但是一想到墨倾城即将受到伤害,心里就是忍不住的担忧,所以一见墨倾城爽快的答应了,立马圆满了。
在将素衣的肉身处理妥当之后,墨倾城和北王还有一众暗位自是离开了木屋。
在离开木屋后,走了不远的距离,便是热闹的街市,街道上各种小贩们的唱诺,与糕点的飘香,顿时喜欢着吃货墨倾城离不开了目光。
“城儿!“正在墨倾城痴迷的望着面前的糯米糕流口水的时候,一阵清香甜腻的糯米糕独有的香味已然窜入墨倾城的鼻息。
抬头一看,只见北王手里拿着一袋与形象极其不符的糯米糕递向她。
她可以说她的土豪夫君很体贴吗?嗯,很细心,很体贴,满分,一边吃着香糯的米糕,墨倾城一边在默默的在心里给土豪夫君打着分。
“你也吃!”将一块裹满豆沙的糯米糕递向北王,墨倾城甜笑道。
一见墨倾城满脸甜笑的将散发着清新香味的糯米糕递向自己,北王还未吃这糯米糕,心里已然散发了丝丝甜意,暗道,他的王妃真体贴。
只是这想法还没持续一秒钟呢,就因着墨倾城接下来的黑了脸,只见墨倾城笑眯眯的对着身后的摊贩道:“我说老板,你看我们家相公,吃相这么好,给你吸引来了这么多客人,是不是得给点分红啊?”
“夫人你说得极是,你家这相公,可给小老儿我带了不少生意呢,来来,这些钱是夫人该得的!”
成功的将自家相公卖了的墨倾城,提了沉甸甸的一吊钱,自是笑的见牙不见眼,丝毫不理会身边北王那怨念的眼神。
“情情,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可一定要支持我哦!”拉着北王的衣袖,墨倾城撒娇道。
北王承认,墨倾城娇滴滴的像他撒娇的声音很好听,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鉴于太多的前车之鉴,北王选择了沉默。
“人家都说沉默就是默认了哦,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难滴,就是以后我要是开舞馆的时候,你男扮女装一把,当一下我们的花魁,我想情情你女装一定比我还美!”看着着实比女子还美的北王,墨倾城羡慕嫉妒的说出自己的计划道。
男扮女装?小时候被母亲大人坑的男扮女装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北王立马立场坚决的拒绝道:“城儿,本王可以为你收集天下最漂亮的女子做你的花魁!”
“呜呜……你一定是不爱我滴,若不然为何连我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再说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子嘛,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哦!”
一想到扮成女装倾国倾城的北王,一想到那些看客们大把洒银票的场景,因着北王的拒绝,墨倾城在察觉到那些可爱的银票突然离自己远去后,立即不依道。
形容男子俊美用比女子更漂亮来形容,他可以当作这是一种称赞吗?被墨倾城的形容词累到的北王默了个默。
看着哭丧着一张脸,仿似流浪猫般可怜兮兮的墨倾城,北王突然就心软了,一咬牙,一跺脚,道:“好,我答应你!”
“耶!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墨倾城没想到北王真的会答应,一想到那些可爱的钱钱又都飞回自己的怀抱后,立即兴奋的抱起北王啵的亲了一口。
嗯,口感不错,像果冻似得,以后可以多品尝几次,色女心起的墨倾城,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点评道。
软糯的唇就这般毫无预警的亲上自己,北王瞬间有些愣怔,待反过神来时,耳根已然害羞的红了起来,分外的可爱。
“看,烟火耶!”正在此时,绚丽的烟火突然自天际绽放,为原本漆黑如墨的天际,瞬间灿烂,拉起北王的手,墨倾城欣喜的望着天边的烟火。
墨倾城的手非常的柔软,似上好的丝绸,只是比丝绸暖,被墨倾城握住手,一想到方才的那个吻,北王的心突然似天际的烟火绽放,原本在皇宫看够了的烟火,此刻竟也别有一番意境。
这一日墨倾城最后的记忆,便是在灿烂的烟火中结束的。
将军府门前,望着渐渐深了的夜色,墨倾城依依不舍的挥手和北王道别道:“情情,不要太想我,只要每时每刻想我就好了!”
其实每个情侣最想做的无非就是永远厮守在一起,对于墨倾城与北王这两个初尝爱滋味的男女来说,更是因着相聚时的甜蜜,在分别时分外的不舍。
月色朦胧,直到墨倾城进了府门,直到朱红色的大门关起,北王才移开凝视的目光。
白日种种恍似梦境,他发现和墨倾城在一起,他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喜欢和她在一起,所以他决定是时候该去催一崔西冥帝君了,他要早些将这活宝似得小王妃娶回家。
帝都,夜灯长明的御清宫内,西冥帝君宫墨寒,一身龙袍,执棋子的手,在听到手下的汇报后一顿:“她最近真的这么开心吗?”
不自禁的宫墨寒的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回皇上,属下亲眼所见,倾城公主与北王的感情甚好,二人一路说说笑笑,甚是开心,皇上,这不利于我们的计划,依照属下看……”
“你先退下吧,朕累了,此事改日再议吧!”颓然的垂下了手,任棋子落到了不该落的位置,宫墨寒疲惫的说道。
“皇上,棋子乱了!”正在此时,一身凤袍的墨倾月,突然从殿门外进来,一见乱了的棋子,低垂的眸间有深思一闪而过。
乱的何止是棋子,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抬首,宫墨寒已然换做了一副笑脸,没有方才半丝的疲惫与颓废:“前几日的事皇后辛苦了。”
“皇上,您好几日都没来臣妾这儿了,臣妾好想您!“娇软的话语仿似蜜糖般凝着宫墨寒,墨倾城柔媚的依靠在宫墨寒的怀中,撒娇道。
不知为何,如今面对千娇百媚的墨倾月,宫墨寒的脑海里却满是墨倾城的影子,一想到,她也层这般娇媚的依在北王的怀中,柔柔的诉说着喜爱,宫墨寒的心便仿似被压了一块石头,莫名的气闷。
“倾月,朕累了,明日陪你可好?”掩盖掉眼里的异色,宫墨寒满是歉意道。
“那倾月便不打搅皇上休息了,倾月先行告退!”
柔顺的退出御清宫的墨倾月,直到回了寝宫,才气愤的拂掉了所有的杯盏,一双银牙咬得死紧。
一想到安插在宫墨寒身边的眼线汇报说,宫墨寒因着听到墨倾城与北王恩爱幸福时,突变的脸色,再一联想到在跟随宫墨寒多年的老嬷嬷那里得来的关于红衣的传说,墨倾月便气的直咬牙。
原本吧,墨倾月以为那日宫宴上宫墨寒多次望着墨倾城出神,是因着那日的墨倾城倾艳入骨。
却不曾想,是因着,那日的墨倾城像极了在宫墨寒面前被定为禁忌的女子红衣,传说红衣是宫墨寒最爱的侍妾,却在壬中三年的时候离奇失踪。
据说那年之后,宫墨寒一年未曾笑过,因着红衣是宫墨寒被贬谪的时候娶的侍妾,再加上当年宫墨寒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不受宠的皇子。
所以红衣和宫墨寒的事,便如烟消云散般,记得的人怕是只剩下一直以来陪在宫墨寒身边的奶娘,和几个贴身侍卫。
如果不是墨倾月无意间听到宫墨寒身边的奶娘对着红衣的画感慨,想必现在墨倾月还不知道,宫墨寒并非无心,而是心已然给了别人。
“红衣这小贱人,不但和晋王有染,还和许多贵公子有染,皇上怎能么就看上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子,还因此另得墨倾城得了个大便宜?”越想越是气愤的墨倾月,拿起床底下印有红衣生辰八字的布偶,便开始用针狠狠的扎。
“皇后娘娘,您息怒啊,老奴有一个办法,保准能够解您之忧虑!”说话的这位是李嬷嬷,是墨倾月的心腹,在墨倾月心中颇得信任,若不然墨倾月也不可能轻易在其面前暴露了真实情绪。
“如果你的办法不能够让本宫满意,你就等着皮开肉绽吧!”阴狠的凝着李嬷嬷,墨倾月满脸狠毒道。
前几次她都满心欢喜的以为凭借自己的计谋可以轻易打倒墨倾城,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
却不曾想,每次的欢喜期待,最后都变成了失望。
所以此刻,知道李嬷嬷既然敢在自己气头上说这话,想必心中定是有把握的,不过一想到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的结果后,墨倾月自是没好气道。
“皇后娘娘,您放心,老奴的这个计划绝对的天衣无缝……”如此这般的对着墨倾月说了一番后,原本还不信的墨倾月眼睛越来越亮。
倒至最后竟忍不住拍起手来:“李嬷嬷,此主意甚好,若是墨倾城那小贱人完了,本宫定要重赏于你!”
哼,墨倾城这个小贱人,此次看你还要怎么反身,阴毒的望向将军府的方向,墨倾月的眼里满是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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