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倾城满脸的她啥时候成他徒儿时,老者目光坚定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神马?他说是就是啊,他这个当师傅的要不要这么随便啊?还有为毛人家别人的拜师礼不是神兵利器,就是灵丹妙药,为啥到她这了就是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匕首呢?她可以说她很嫌弃这老者给的拜师礼吗?
见墨倾城迟迟没将他送的拜师礼收好,老者连忙小声的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叮嘱道:“徒儿,虽说这拜师礼无比的贵重,你现在一定欣喜若狂,不过钱不露白的道理还是要晓得的,乖,赶紧藏好,别被有心人盯上了!”
你妹的欣喜若狂啊,就你这破玩意,就算扔在大道上都没人踩滴好吗?
望着手中的锈迹斑斑的破烂匕首,墨倾城突然有种蛋蛋的忧伤。
“徒儿啊,以后若是有谁敢欺负你,把这个匕首向天上一扔,师傅便会出现帮你欺负回去,等过些日子师傅得空了便授予你一些本领,现在师傅要去做一见神圣而伟大的事情去了,你先回去吧!”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老者的神色里满是忧国忧民。
墨倾城没想到这匕首还有阿拉丁神灯的功效,只要一扔,师傅就出现了,嗯,今个儿这西宫之行不错,免费得一打手,估计老者要是知道墨倾城此刻的想法,一定会被气吐血。
在将锈迹斑斑的破烂匕首收好之后,墨倾城刚想问问老者方才所说的神圣而伟大的事情是啥时,毕竟老者方才的目光可是忧国忧民来着。
只听,一阵阵呼噜声突然在西宫内响起,再一看,老者哪里还是什么忧国忧民状,早就舒服的瘫在了床榻之上,睡着了。
你妹啊,这就是所谓的神圣而伟大的事情吗?完全是在欺骗她纯洁的心好吗?
面对如此奇葩的师傅,墨倾城深深的无语了。
在将晕倒的春儿捞起来之后,墨倾城便出了西宫,其实从最开始墨倾城向西宫走来的那一刻便发现了,西宫的位置不但偏僻,且深处皇宫却无一人把守。
而且那些守卫别处的侍卫,在不经意间望向西宫的方向时,神色之间都流露出害怕担忧之色。
所以这些侍卫,在见墨倾城居然好好的从西宫出来之后,经历过无数次血雨腥风洗礼的这些侍卫,竟然同一时刻惊声尖叫道:“啊……鬼啊……”
“什么鬼不鬼的,你们乱吼什么?”正在此时,从涌道深处走来,打算验收成果的墨倾月与静宁公主,因为离得远并未见到墨倾城,只见一群侍卫大叫有鬼,立即不悦的训斥道。
话音刚落,墨倾月和静宁公主只见从涌道尽头,在她们眼中本该是死无全尸的墨倾城,突然着一身血衣出现在她们面前,声音凄惨的哭诺道:“冤有头债有主,墨倾月,静宁,你们害本宫死的好惨啊……”
“啊……鬼啊……”看着面前的墨倾城凝视她的眼珠和着鲜血突然掉了下来,再一看飘在空中的墨倾城,衣裙下竟是空空如也,并没有脚,一想到书中关于鬼怪的描述,静宁公主吓得尖声大叫道。
“墨倾城,你活着都斗不过本宫,死了也别想斗过本宫,这把桃木飞刀是本宫从得到高僧哪里求来的,今日,本宫便要用这把桃木飞刀,让你永无超生之日!”强迫自己站稳,从衣袖之中逃出一把古朴绣着花纹的桃木飞刀,墨倾月的神色里满是狠毒道。
“我的好妹妹,你不但故意用静宁公主下毒给我,引我入西宫,让我被西宫那怪物凌迟,一命呜呼,如今还要用这桃木剑,让我魂飞魄散,我的好妹妹,我待你那般好,你为何要这般狠心待对我?”看着墨倾月手中的桃木剑,墨倾城佯装满脸悲戚道。
“哼,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挡了本宫的路,活该落得个这般下场,哼,墨倾城你不该傻到以为化作厉鬼便能奈何得了本宫,受死吧!”说着便将桃木飞刀狠狠的抛向墨倾城。
“是吗?既然化作厉鬼奈何不了你,就不化作厉鬼了,多耽误本宫形象!”笑眯眯的接住了桃木飞刀,拂掉脸上的易容。
墨倾城在墨倾月怔愣间,冲着墨倾月身后喊道:“皇上,刚刚墨倾月可是亲口承认暗害于我,皇上可是要为倾城做主啊!”
原来墨倾城在一出了西宫,在运用内力感知到墨倾月与静宁公主正往这边赶来验收成果后,让春儿去通知了宫宴上的所有人,于是便有了墨倾月和静宁公主正在前方赶着去验收成果,后方跟了宴会上所有的人前来探看的戏码。
被墨倾城喊道的宫墨寒,没想到墨倾月竟陷害墨倾城入西宫,一想到西宫那怪物,宫墨寒的眉头便是狠狠一皱。
墨倾城是他打算用来攻打月双国的借口,他没想到墨倾月却因着一己之私,设计毒害,差点坏了他的大计。
任何人于宫墨寒来说,只有有利用价值和没利用价值两种。
既然墨倾月非但没了利用价值,反倒是差点坏他大事,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留下的必要,而且还会因此讨好于墨倾城,他有何乐而不为?
毕竟现在墨倾城于他可是比墨倾月有利用价值的多。
思及此宫墨寒的脸上佯装满是沉痛与不敢置信:“倾月,你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朕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恶毒,竟然因为一己之私,陷害和亲公主于死地,来人啊,将墨倾月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宫墨寒的话就仿似一把锋利的到,狠狠的刺穿了她的心脏,她没想到她费尽心思想要留在身边,用生命在爱的男子,此刻却如此绝情,丝毫不念半昔往日的情分,竟然真的要问斩于她。
不……她的寒一定不会如此待她的,她不相信,带着全部的希冀,墨倾月凝着水朦的泪眼哽咽着问向宫墨寒:“皇上,你当真要问斩臣妾吗?”
虽然此刻恨不得将这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墨倾月马上打入死牢,行刑,但是为了维持仁君的好形象,宫墨寒闭上了眼,满脸沉痛道:“倾月,你是朕的皇后,本该是天下女子的楷模,却做出如此恶毒的事,你要朕如何寻私?”
“寒,你知道吗?臣妾总以为臣妾和墨倾城是不一样的,臣妾总是聪明的以为,只要臣妾努力的越多,能够被利用的价值越多,你就会一直宠臣妾,不像墨倾城那样,因着没了利用价值,落得如今这般凄惨的下场,却不知这样更加证明了,你的不爱!”
跪坐在地上,墨倾月的眼里有苦涩的泪蔓延,心仿似被人凌迟般尖锐的痛,一字一句,句句泣血。
“倾月,毒害和亲公主,本就是罪不可恕,朕没想到,你竟想要连朕一块诬陷,你好狠的心啊,试问朕这些年可有亏待了你?你暗中做的那些设计陷害的事,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了你无数机会,总想着你能有一日醒悟,只是,你太让朕失望了!”
早就料到墨倾月会这般说,宫墨寒早就想好了对策,一番话说下来,在众人面前瞬间便成了一情深义重的受害者。
唉,这宫墨寒不去奥斯卡领奖都屈才了呀,看着如此伪情圣的宫墨寒,墨倾城的眼里满是冷嘲。
墨倾月本以为她在说完这些话,会在宫墨寒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丝的愧疚与怜惜,她也欣慰了,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宫墨寒更加绝情的话。
确实诚如宫墨寒所言,这些年他确实不曾亏待于她,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却独独没有将真心给她,宫墨寒的绝情瞬间将墨倾月仅存的最后一丝希冀全部打碎。
在众人的注视下,墨倾月突然站了起来,凝望着面前一身明黄龙袍,让她爱到了骨子里的宫墨寒,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哭了起来。
这就是她用生命在爱的男子啊,如今竟然因着她没了利用价值,便想要处死她,她好后悔,好后悔当初为他付出那么多。
她总以为人都是有心的,只要努力的够多,他终有一天会被自己感动,却不知,她爱的人根本就没有心。
苦涩的痛疯狂的在心间蔓延,当视线与一脸冷嘲的墨倾城对上之时,墨倾月知道,自己终究是输了。
她好不甘心啊,今日本该是墨倾城这贱人身败名裂的日子,她甚至都安排好了一切墨倾城是为了与人偷情误入西宫而死的罪据。
可是为何转眼之间,她却成了害人不成反倒被人拆穿的毒妇,不但被心爱之人择日问斩,还要受尽唾弃,不……她好不甘心啊……
望着满眼怨毒的墨倾月,墨倾城望向了深黑的夜空,默默的在心里对这具身体的原主说道:“看到了吗?曾经害你生不如死的人,此刻正在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你的灵魂可曾感到一丝安慰?你放心,那些曾经害你生不如死的人,我一定会帮你一一报复回去,让他们尝尽你曾经受的全部苦难与折磨!”
永春二年仲月十七,西冥皇后墨倾月,因毒害和亲公主墨倾城,被问斩于午门,帮凶静宁公主,本该一同被执行死刑,却于问斩前日,逃逸,下落不明。
倾城阁内,宝宝捧着从集市上揭下来的官报中史官,关于昨夜皇宫惊变的描述,小嘴一撅,忍不住吐槽道:“姐姐,这史官不是瞎写嘛,逃走的根本就不是静宁公主,而是墨倾月那毒妇,姐姐,你说我是不是该告这史官歪曲历史呢?”
“唉,现在先别说什么歪曲不歪曲历史了,反正是非功过,自有后人来凭断,先就说那墨倾月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够从重重把守,连只苍蝇在未经允许之后都不能轻易出入的死牢之中,与静宁公主身份互换,逃出生天,实在是不得了。
按理说依照宫墨寒的作风,墨倾月这些年就算是积蓄些势力,也该全是在他掌控之下的,这墨倾月是他一定要除的弃子,按理说不可能让其逃出才对啊,这墨倾月到底是怎么逃出的?还真是让人疑惑!”
一旁的清一,一想到墨倾月居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死牢里,与静宁公主身份互换的逃逸,忍不住感慨道。
清一的话音刚落,宝宝在瞄了一眼,丝毫不为墨倾月逃逸而担忧的墨倾城,再一想到,墨倾城之前在他惊讶比静宁公主智商高无数倍的墨倾月,居然没有静宁公主厉害能够逃出死牢时,墨倾月告诉他的真正逃跑之人不是静宁公主,而是墨倾月后。
宝宝连忙满眼星星眼的蹭到墨倾城面前,求解道:“姐姐,你既然都知道逃逸的不是静宁公主而是墨倾月那毒妇,一定也知道墨倾月是怎么逃出来的对不对,我的好姐姐,你就别再吊我们的胃口了好吗,快点告诉我们真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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