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莫不是对那木阳城城主感兴趣?不过那木阳城城主老身虽只见过一面,但人不但长得俊美,且还有君子风度,只是太过情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
透过薛太君的描述,墨倾城得知,原来这木阳城城主在江府也就是江氏未出嫁前所住的府邸当家丁,与当时还是江氏身边的侍女刘氏相爱。
本想着去求江氏的父亲要其将当时还是江氏身边丫鬟的刘氏许给她他,却岂料,就在江氏的父亲即将同意时,刘氏竟然以死相挟。
说什么也不要嫁给这木阳城城主,这些还是当年江氏在得知刘氏怀孕时,哭着到薛老太君面前哭诉。
说这刘氏定是一早就打了陪她嫁过来做姨太的打算,若不然当初怎么会哭着求父亲不要让她嫁给当初还一无是处的木阳城城主呢。
说完了刘氏与那木阳城城主的事,薛老太君的眼里满是清明道:“那江氏的话,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是非黑白,自有公断!”
墨倾城自是不会相信娘亲真的如江氏所言是为了爬上薛国师的床,才会拒绝嫁给当时还是江府家丁的木阳城城主、
刘氏与木阳城城主的事,墨倾城知道刘氏定是因着怕自己为她担忧不肯说的,原本还要另外想办法探听当年的事。
不过薛老太君的话于她来说真的是意外之喜,起码断定了这木阳城城主是真心爱娘亲的,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未娶妻。
再加上结合刘氏的品行,知道当年定是有误会的二人,一想到,若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娘亲和木阳城城主解开误会。
让娘亲逃脱薛国师这个渣男,重新收获幸福,便觉得今日这薛老太君的话于她来说真的是意外之喜。
下面她就要好好的探一探这木阳城城主的心思了。
在聊完了木阳城城主这个话题后,墨倾城知道薛老太君少年挂帅,对行兵打仗的故事最是喜欢,不由得给薛老太君讲起了花木兰代父出征的故事来。
果然在听了墨倾城讲的这个花木兰代父出征的故事,薛老太君很喜欢,一路上忍不住念叨:“雌兔眼扑朔,雄兔子,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小小年纪便敢代父出征,且还是一介女流,这花木兰果真豪杰也!”
“祖母,其实喜儿一直将您当作花木兰来崇拜,第一次听那些府里的下人们说起这个故事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您!”
知道薛老太君因着花木兰与她的经历极像,所以甚为欣赏的墨倾城,自是再接再厉道。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儿,祖母哪有花木兰那么好呀!”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尤其还是能说道心坎里的好听的话,所以这薛老太君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一路向着宴会走去,路过的丫鬟婆子们,见薛老太君与墨倾城在一起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纷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要知道薛老太君平日里可是不苟言笑的,更别提是向今日笑得这么开心了。
不由得暗道,难道这薛府的天要变了吗?纷纷各自去通报自家的主子了。
看着那些匆忙闪动的背影,墨倾城忍不住心中莞尔,看到她与薛老太君这一幕,怕是这薛府里今夜少不得又要多谢失眠的人了。
对于这些丫鬟婆子的小动作,薛老太君看在眼里,精明的里有洞悉一切睿智,却并没有理会,继续与墨倾城有说有笑的向着举办宴会的地方走去。
她这孙女,以前没有与其相处,真真是赔,起码不与她这孙女相处便不知世间还有花木兰这一奇女子。
虽然她这孙女说是道听途说,属于传说,但其间有血有肉的描述,却让她大为动容与喜欢。
尤其是听墨倾城说什么孙子兵法之类的,更是听得入了神。
直到到了宴会,才一一不舍的与墨倾城止住了交谈,坐到了事先已然安排好的位置。
在安排好了座次,摆好了宴席,木阳城城主也在万众期待中来到了宴会,木阳城城主不愧是丫鬟婆子们眼中的男神。
虽年约四十,却生得十分年轻,且因着岁月的沉淀,更显得君子般风度偏偏。
而对比薛国师,虽也是四十左右的年纪,却身材臃肿,脸上已然爬上了不少皱纹,与木阳城城主简直没得比。
当然这都不是墨倾城关注的重点,墨倾城关注的重点是,谁能告诉她,这北王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国师府的晚宴上,且就坐在她旁边。
原本似北王这等尊贵的客人该是坐到前排上座的,哪里会和她这坐末等席的一起,却不曾这北王仿似偏偏就坐在最尾端。
而按照薛府的规矩,她只能挨着北王做,在接受薛府那些女眷们红果果的羡慕嫉妒的恨的目光。
墨倾城表示自己很无辜好伐,是北王挨着她坐的,又不是她主动挨着北王的好伐?
不过薛府里那些早已被北王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姐们才不管墨倾城无辜不无辜的,尤其是那薛宝珠,更是嫉妒的红了眼底。
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甚至有细密的鲜血渗出都未察觉。
她与江氏来得比较早,在她来得时候刚好见到北王来,本来依照本王的尊贵程度是该做到她上位的。
这样一来她也好离北王近些,熟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她都已经算计好了一会儿要如何与北王搭讪。
却不曾想北王压根理都没理他,在薛国师请她坐上座时,直接拒绝了薛国师,坐到了最尾端的座位。
原本薛宝珠还未反应过来北王的用意,如今一见墨倾城坐到了那个位置,才发现过来的薛宝珠,一想到北王是为了墨倾城而舍弃方才的位置,坐到这边来时。
自是气得要死,如果不是顾虑北王和木阳城城主在,定是要冲到墨倾城面前,狠狠的扇墨倾城几耳光了。
这薛宝珠是江氏所出,江氏自是了解薛宝珠的性子,见薛宝珠因着这座位一事气得要死。
不由得劝解道:“宝珠,现在这薛喜儿很得北王喜欢,我们来明的不行,还不能来暗的吗?她不是每日里都教你练那惊鸿舞吗?
你且认真的练,等到过些日子太后寿宴上,惊鸿一舞,拿下北王,还不气死这小贱人?再者那小贱人在太后的寿宴上也要表演节目,我们到时候不是有都是陷害她的机会嘛?”
见江氏这么说,一想到自己若是真的练成了这惊鸿舞讨得北王喜欢,定会气死墨倾城时。
薛宝珠才消了心头的恼怒,暗暗发誓定要好好练这舞与马甲线,自家娘亲的那些手段薛宝珠是知道的。
所以在暗暗发誓再苦也要努力练好惊鸿舞与马甲线的薛宝珠,再一想到娘亲说的要在太后寿宴之上让墨倾城当众出丑,更是满心的期待起来。
哼,想与她争,这贱人就要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看着原本还在恼怒的薛宝珠因着江氏的一番耳语,瞬间平复了气息。
墨倾城便知这江氏定是打着几日后太后寿宴上惊鸿一跳来博得北王喜欢的算盘,这惊鸿舞与马甲线若是想要练好,不下一番苦功夫,又怎能练成呢?
一想到这江氏母女害人不成却反要自己受苦,墨倾城心情自是大好的腾出时间研究起木阳城城主来。
见墨倾城直接忽视了他,将全部心神都放在木阳城城主身上,不由得有些气恼的北王。
附耳在墨倾城耳边:“喜儿姑娘,过几日的太后寿宴,那江氏母女可是等着陷害你呢,喜儿姑娘难道不愁吗?”
其实北王这么就是想转移墨倾城投注在木阳城城主身上的注意力,毕竟这木阳城城主虽说年约四十。
但仍旧是无数闺中小姐的梦中情人,很怕自己看上的女人被抢跑的北王,自是腹黑道。
“她们有张良计,难道我就没有过河梯吗?”北王突然的凑近,被北王呵斥出热气灼得有些耳根发热。
心有些慌的墨倾城连忙离得北王稍稍远些,目光却是没有离开木阳城城主。
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到木阳城城主身上的墨倾城,紧盯着木阳城城主回道。
见墨倾城目光还盯着木阳城城主并未回转目光,北王再次看向木阳城城主的目光不由得有些阴沉开来。
而无辜躺枪的木阳城城主,瞬间感到四周的气场变得阴森开来,回过头,正好对上北往那有些阴沉的目光。
不由得有些无辜,但还是礼貌的打招呼道:“木方见过北王!”
“木阳城城主痴情的美名本王早有耳闻,听闻木阳城城主一生都在等待一位女子,至今尚未娶妻,实在是痴情至极!”
北王这话虽是对着木阳城城主说的,可是目光却在看着墨倾城,很显然北王是在让墨倾城死心。
意思是,人家木阳城城主早有深爱的人,你就别想了。
“木某只不过是遵循本心罢了,这痴情二字当不得!”
因着北王的话,木阳城城主的眼里有追忆有痛苦,但那些极快,快到来不及让人捕捉便消失了。
而原本北王以为木阳城城主这么说了,墨倾城一定会死心的,却不曾想墨倾城反倒是眼中迸射出欣喜的光芒。
不由得让北王有些疑惑开来,一想到墨倾城的这种反映可能是因着自己方才的话,被打击的太严重了?
不由得有些愧疚的附耳在墨倾城耳边,关切道:“喜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我怎么会有事呢?”见北王这么问,墨倾城不由得满脸疑惑,话说这木阳城城主方才既追忆,又伤痛的表情。
不正是说明了这木阳城城主还是在意娘亲的嘛,只要在意,那么解开了这二人的误会,一想到娘亲会获得幸福。
再一想到,让她有此发现的是身边的北王,不由得满脸兴奋道:“北王,我突然发现你还真是一个福星呢?”
莫名被墨倾城夸做福星的北王不由得疑惑道:“喜儿,你为何说本王是你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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