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没想到墨倾城竟然能拆穿她的阴谋,让木方得知了真相。
不过向来万事留一手的江氏并无任何忧虑。
见木方指控她,立即换上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表情道:“木城主,这说话可要讲求一个证据,今日除了宴会之上,我不曾见过木城主,又何来威胁一说?”
“江氏,你莫要狡辩,那刘嬷嬷是你身边的嬷嬷,亲自传的话还有假?
你莫要见事情败露了就想逃脱,本城主这里可有你亲自让刘嬷嬷威胁我的字据,难不成这还有假?”
见江氏狡辩,木阳城城主脸上的怒气更盛了。
从衣袖中拿出了江氏之前为了取信于木方所写的威胁的书信,递给薛国师。
薛国师一见信件上的笔迹确实是江氏的。
不由得暗道了句,这江氏平日里见也是个聪慧人,如今怎么这么愚蠢?
做事还留证据,真是蠢到家了。
虽然江氏背后的江家对他很有用,但同样木方也不是好惹的,正在薛国师左右为难之际,
见木方拿出那字据,江氏早已想好了托词道:“那刘嬷嬷虽是我的身边的嬷嬷,可难保有二心。
再者现在能人异士居多,只要将本夫人的字迹模仿了便是。
更何况本夫人就是如何的愚蠢,也不至于让木城主你留下了如此明显的证据不是。
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本夫人,还望木城主不要被蒙蔽了才好!”
“是啊,木城主,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夫人向来贤良淑德,怎么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呢。
木城主且先等待一下,老夫这就去审问审问这刘嬷嬷!”
很显然江氏的话,让左右为难的薛国师,终于找到了两头都不得罪的方法。
在向木方安抚了一番之后,瞪着江氏身边的刘嬷嬷:“刘嬷嬷你说到底是谁指派你陷害我家夫人的?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保证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只是到时候可就不会是现在这么轻松了!”
“老爷,饶命啊,老奴冤枉啊,老奴冤枉啊……”
见薛国师问她,刘嬷嬷连忙喊冤道。
“看来不给你些苦头吃,你是不肯招供了,来人啊,大刑伺候,打到她招为止!”
见刘嬷嬷不招,薛国师命令身边的管家,对刘嬷嬷开始行刑道。
伴随着一阵惨呼声过后,那刘嬷嬷终是一副扛不住的模样,招供道:“老爷,我招,我招。
老爷其实是一个蒙面人用奴才母亲的性命为要挟,说如果奴才不照做就派人杀了奴才的母亲,奴才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求老爷开恩啊……”
“那蒙面人你可看清了?有何特征,你快些说来!”
薛国师知道这刘嬷嬷早被江氏买通了,如今这么说,不过是因着江氏的计划败露,出来当替罪羔羊罢了。
虽然知道这一切,但薛国师却并不想想办法拆穿。
毕竟江氏这方法着实让他双方都不得罪,反正有人愿意出来当那替罪羔羊,薛国师自然是乐得成全的配合道。
事情现在发展到这步,木方明知道这刘嬷嬷是江氏找的替罪羔羊,但是如今刘嬷嬷已然招认。
就算是想要追究也是没有办法。
但一想到差点因为江氏自己和刘氏永远分离,木方心头的气着实咽不下。
与木方一样刘氏和薛喜儿这边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明明是江氏的阴谋,却让江氏这么轻松的就将自己从这件事里脱了干净。
见木方刘氏薛喜儿三人难消心头之气,却又找不到办法来惩治她的模样尽收眼底的江氏。
虽然没有如预期那般看刘氏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不过见这三人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江氏的心底忍不住一阵得意。
故意得了便宜还卖乖道:“老爷,您看,妾身就说这事和妾身没关系,如今这真相总算是大白了,若不然这月双国又要多出一桩天大的冤案了!”
正在江氏满心得意之际,一直站着未说话的墨倾城,突然来到那刘嬷嬷面前。
刘嬷嬷与江氏年纪差不多,三十左右,肤白细嫩,端的是一唇红齿白。
被墨倾城仿似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神盯了一段时间。
那刘嬷嬷突然有些心虚起来,错开了与墨倾城的目光低下头来,正好低下的弧度掩盖了颈项。
“刘嬷嬷,本宫有一事不明,如今天气这般炎热,刘嬷嬷脖颈还用布缠着,不怕中暑吗?”
见刘嬷嬷低下头来无意识间的想要隐藏什么,墨倾城神色如风刃般满是锐利道。
“奴才这脖子曾受过伤,不能受风,所以才用布缠着!”
见墨倾城这么问,刘嬷嬷心里一紧,面上还要装作正常的回道。
“既然是受过伤,恰好本宫也略懂些医术,不妨帮刘嬷嬷看看如何?”
说着墨倾城便要掀开刘嬷嬷缠绕在颈项间的布。
见墨倾城要掀开脖颈上的布,刘嬷嬷连忙用手拽紧脖颈上的布。
声色间不自禁的带了焦急:“奴才脖颈上的伤口极其吓人,实在是怕惊吓到公主,还望公主理解!”
与此同时因着墨倾城这一举动,一旁的江氏同时也是心里一紧。
若是被墨倾城掀开了刘嬷嬷脖颈上的布那一切就完了。
不,绝对不能让墨倾城掀开。
思及此,江氏连忙上前道:“倾城公主您看,如今夜色已然深了,不如明日再来审问这刘嬷嬷可好?
倾城公主您这身子,前两个月才坠完崖,需要多多休息。
倾城公主您放心,这幕后的真凶我和老爷一定会帮您找出来,绝对不能让刘氏平白受了这分委屈的!”
江氏你也有紧张的一天啊,看着江氏这虽明面上是为她着想的话,但实际是却是为了阻止她掀开刘嬷嬷脖颈上缠绕的布。
一想到这江氏方才没少让她的娘亲刘氏还有木叔叔薛喜儿这三人受气。
如今终于风水轮流转了,墨倾城自是不会傻到放过这个惩罚江氏的机会。
思及此,墨倾城气死人不偿命道:“国师夫人此言差矣,倾城觉得体力充沛,且睡得太早也不好。
国师夫人有所不知,倾城这平日里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承受疾病之苦。
既然刘嬷嬷伤到了脖颈,夏日里还要缠着布满,多痛苦啊,所以国师夫人不必为倾城忧虑,再说看一个病也不费多少时辰的!”
说着墨倾城便再次将手伸向刘嬷嬷的脖颈。
生怕墨倾城发现什么的江氏,虽然被墨倾城的话气得要死。
但一想到如果一会儿,这刘嬷嬷脖颈上的秘密若是被发现的后果。
连忙制止道:“倾城公主,我突然想起来了要与您单独说些事情,恳请倾城公主行个方便!”
“事情可以等本宫帮刘嬷嬷看了病再说也迟啊,还请国师夫人先等一下!”
本就存心吓江氏为之前刘氏所受的气报仇的墨倾城,怎么可能如江氏的愿就此收手呢,说着再次向刘嬷嬷走去。
见墨倾城这样,江氏都快急哭了。
而看着这一幕的北王,则是再次在心里慨叹他未来的小王妃太过腹黑了。
这江氏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得罪他家小王妃。
真是活该,越是与墨倾城相处,北王越是觉得自家这个小王妃真是太对自己胃口了。
与北王一样一旁的刘氏,木方,薛喜儿在见到这一切后虽然不知道那刘嬷嬷脖颈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但一见江氏如此着急一副快要哭出的模样,自是觉得墨倾城实在是太厉害了,看得他们真是大快人心。
与北王刘氏木方薛喜儿不同的是薛国师在看到这一幕,如狐狸般老谋神算的眸色里不禁有了几分狐疑。
这薛府还没有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事。
而这刘嬷嬷的事,他却一点也不知,再一看江氏明显有些乱了阵脚的模样,不由得疑虑更深起来。
虽然知道自己若是再一味的遮掩下去,一定会让如狐狸般老谋深算的国师起疑。
但就算是起疑,也好过让国师知道真相。
一想到这一刻支开了墨倾城,不让她发现这个,到时候她再将这刘嬷嬷杀人灭口,就算是国师起疑,也苦于无处追寻的江氏。
不由得再次阻拦道:“倾城公主,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说与你听,这里人多实在是多有不便。
还请倾城公主成全,若不然耽误了,倾城公主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没关系,国师夫人这里的人都是倾城信得过的,夫人大可放心说。
正好,倾城也好顺便帮刘嬷嬷治病,这样两不耽误!”
见这江氏不死心,还想要使用调虎离山之际,墨倾城自是不容她道。
见这招不好使,不得已,江氏只得使出最后的办法,装病。
捂着心口扶着椅子开始装病:“倾城公主,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国师夫人您根本就没病,却装病,且倾城想要帮刘嬷嬷看病,夫人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难不成国师夫人想要掩盖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见刘氏情急之下,竟然忘记了她会看病,想要装病拖住她。
墨倾城在暗笑这江氏果真是狗急跳墙慌不择路了后,质问道。
“没有,不敢欺瞒倾城公主,方才我是真的心口痛,尤其是一看这屋子里的人这么多,更是心口痛的厉害。
以往我这心口痛的时候都是刘嬷嬷替我施针治疗,所以还请倾城公主一会儿再帮刘嬷嬷看病,让刘嬷嬷先替我缓解下心口痛的老毛病!”
说着江氏更是表情做到位,更加的捂着胸口道。
与此同时由于江氏距离刘嬷嬷极近,所以手中早在方才早已备好的隐藏在衣袖下的毒针。
在佯装有些眩晕之际,针尖冲下,故意向着刘嬷嬷身上倒去,打算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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