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琉璃清歌这么问,墨倾城摇了摇头:“清歌姐姐,云瑾虽说只是一个戏子,但戏子并没全个无情,真心与假意,不能只因为他是戏子就一口断定。
世间最不少的就是负心汉绝情郎,似我听春儿说的,真个儿较真起来,能说他们全是戏子吗?”
本以为墨倾城会同那些人那样劝自己远离云瑾,不曾想墨倾城并没有这么说。
琉璃清歌眼底笑得容更浓了:“城妹妹,我就知道你定然是同那些凡人不同,今个儿一说,真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原本对于这段感情我还在犹豫,此刻总算是定了下来,不管云瑾会不会骗我,我都要争取一回。”
“清歌姐姐,其实就算倾城没有说这番话,您还是会这样决定的吧?”见琉璃清歌这么说,墨倾城忍不住调侃道。
知道墨倾城打趣自己,琉璃清歌嗔笑道:“就属你嘴贫,不和你说了!”说着向来很女汉子的琉璃清歌竟然小女儿姿态的闪远了。
看着这样的琉璃清歌,墨倾城忍不住笑了起来。
琉璃清歌刚走不久,北王便闪身进来了,见墨倾城笑得开心,也忍不住扬起嘴角,问道:“城城,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见北王问起,觉得这毕竟事关琉璃清歌个人的事,还是等琉璃清歌主动与北王说比较好。
如果自己说的话,就成了传闲话的长舌妇了。
所以连忙转了话题道:“情情,不好意思让你在凉亭中等了那么久。”
本是歉疚严肃的话后,墨倾城突然调皮的拦住北王:“情情,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才我们分离了那么久,有木有想我嘛?”
“娘亲,几日不见你怎么这么酸啦?”
正当墨倾城揽着自家倾艳的夫君,打算多亲近亲近时,突然听到了宝宝的吐槽。
顿时墨倾城的一腔热情被噎得一凝,看着一身银白小袍,近来因着被自己严格规律饮食,不再那么肉球。
从而变得粉雕玉砌起来的宝宝,墨倾城满头黑线道:“宝宝,你一天不吐槽你娘亲我,会怎样,会怎样啊喂?”
见墨倾城发飙,宝宝对着手指,无辜道:“不会怎样,就会浑身不舒服嘛。”
话说这算理由嘛,对于宝宝这个回答,墨倾城突然觉得她竟无言以对。
而一旁的宝宝察觉到娘亲额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怕娘亲发飙了,答应今天给他做的红烧肉长腿飞了之后的宝宝。
连忙伸出还有些肉肉的小胳膊,瞬间萌软道:“娘亲,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才我们分离了那么久,宝宝都想你了呢,娘亲抱抱……”
顿时墨倾城额头的黑线更多了,而一旁的北王也忍俊不禁起来。
见自己胳膊都举起来了,娘亲却丝毫没有抱自己的意思,宝宝决定,还是他用爬的比较快。
所以连忙伸出小短腿,顺着墨倾城的腿向上。
不一会儿就爬到了墨倾城的怀里,拦住了墨倾城的脖子:“娘亲,你刚刚对北王爹爹说这句话时,北王爹爹眼里满是喜色。
我说了,娘亲居然没有多大反应,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忘记搂着娘亲说了!”
说了一通分析的话后,与墨倾城相同属于行动派的宝宝。
连忙搂住自家娘亲,甜甜糯糯道:“娘亲,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才我们分离了那么久,宝宝都想你了呢,娘亲抱抱……”
在察觉到墨倾城身子有些颤抖后,宝宝开心的扬起两颗小虎牙:“看吧,果然是方才打开的方式不对,娘亲,你也别太激动,宝宝爱你滴,做红烧肉的时候记得多放些糖!”
臭宝宝,难道没有看出她是被雷得颤抖吗?哪里是激动啊?
而一旁看着母子俩如此有爱的互动,北王终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而这边被宝宝雷到的墨倾城,虽然觉得天雷滚滚,但其实内心还是有被宝宝给萌到了。
想起好久没让宝宝吃肉肉了,今日应承给宝宝的红烧肉。
连忙将宝宝放到北王怀里:“情情,我要去给这熊孩子做肉吃,你先带一会儿他哈!”
说着墨倾城便向着后厨走去。
恰好看到了迎上了喜儿,见喜儿披了件外袍,好似要出门,恰好喜儿也看到了墨倾城,连忙笑着打招呼:“城姐姐是要去厨房给宝少爷做红烧肉吗?”
知道喜儿知道她要做红烧肉的事,一定是知道自己今天可以吃肉后,兴奋的宝宝没管住自己的那张嘴,到处宣扬的结果。
所以倒也没有疑惑的点了点:“是啊,喜儿你这是要出去吗?”
见墨倾城问起这个,喜儿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啊,要出去的,玉哥哥染了风寒,我调了一些药丸,寻思就算治不好玉哥哥的风寒,也不会起到坏处,便想着去玉哥哥府上一趟!”
见喜儿不再唤潘玉为潘玉了,而是亲昵的唤了玉哥哥。
爱打趣人家的老毛病又犯了:“喜儿,我记得前段时间,还唤潘公子呢,怎地今个儿就成了玉哥哥呢?”
被墨倾城这么一打趣,喜儿脸上不由得染起飞霞,羞涩道:“城姐姐莫要打趣喜儿了。”
觉得喜儿没有琉璃清歌脸皮厚,对于喜儿墨倾城向来都是“点到为止”滴。
所以一见喜儿不好意思了,连忙“点到为止”道:“行了,不打扰你去见你玉哥哥了,一会儿见。”
如果向来爱吐槽自家娘亲的宝宝,听到墨倾城是这样理解的所谓的点到为止。
估计又得吐槽了,好在宝宝现在不在。
而平白被墨倾城点到为止了一番的喜儿,脸色更加羞红的道别了墨倾城,抬起脚向着行宫外走去。
虽说潘侯府与行宫隔了一条街,但走起来却是极近的。
尤其是喜儿有些晕车,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走着来去见潘玉的。
、这不,过了个把时辰,喜儿已然来到潘侯府前。
潘侯府前,那负责把门的家丁,因着喜儿常来找潘玉。
见喜儿来了,自是笑着迎上去:“原来是喜儿姑娘来了,我家公子正在后院的荷花池旁呢,让小的带喜欢让姑娘去吧!”
见此喜儿连忙含笑着点头道谢一番后,随着那家丁向着后院的荷花池走去。
却见潘玉正坐在摆了很多火炉的凉亭内,拿着一幅画卷出神。
画卷的背景是大片的荷花,在荷花盛开中,有一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子拿着一朵莲花嫣然浅笑。
女子眉如远黛青山,模样甚是灵动俏美。
从画像上便可看出,画这副画这人在这副画时的认真。
那画中的女子喜儿是认识的,那人不是别正是若雪公主,嫁做当朝丞相的丞相夫人。
看着潘玉望着那副画卷时失神的喜儿,再一抬眼看着上面那方风雅的诗句。
那熟悉的除了潘玉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写出风雅笔体。
喜儿心更凉了,手中提着的药丸,竟突然感觉沉甸甸火辣辣的。
耳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方才同家丁穿过回廊时话的家长。
从那家丁的口中喜儿得知,以前若雪公主也常常来他们府邸找他们公子。
二人在后院的荷塘里,一呆就是小半个日子,甚至有时间还会呆上一日。
亭子里满是他们二人的欢声笑语。
当时还听那家丁感叹,他们公子向来喜静。
没想到竟然能同若雪公主这么调皮的人处得这么好,着实觉得稀奇。
可惜啊,若雪公主心有所属,喜欢的是当朝的陌相。
若不然定然会成为他们少夫人,回忆终止。
想起了那家丁在说道那句可惜啊,好好的一段佳缘,就这么没了时。
回过神来,一见是她,连忙一副说错话的表情,喜儿的心更冷了。
此前就常常听坊间有传言称潘侯府中的玉公子,一直深爱着若雪公主。
但若雪公主却深爱着陌相,这段三角苦恋已然是帝都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其实这些早在喜儿认识潘玉前便听说了,只是在知晓原来自己真正爱的人是潘玉时,一直刻意将那些话屏蔽在脑后。
只是那些话毕竟还是听了进去,以前潘玉在身边的时候,倒也没觉得什么。
不过此刻当亲眼见着潘玉拿着若雪公主的画像失神时。
前前总总瞬间涌现脑海,不由得心底生凉。
尤其是见自己都在潘玉面前站了好久,潘玉竟还未回过神来。
由此可见,潘玉在看这副画像是有多么的相思入骨。
正当喜儿打算将药放下便走时,突然被人温柔的叫住:“喜儿,怎么才来就要走啊?”
回头一见,叫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面如冠玉的温润郎君潘玉。
刚要扬起的笑脸,却因着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而生生堵得慌的喜儿。
不由得道:“我见公子在忙,便寻思将药放下便走!”
见喜儿又唤自己公子,不似从前那般唤自己玉哥哥,还不知道喜儿是因着方才的事吃醋。
不由得疑惑道:“喜儿,以后只管唤我玉哥哥便是,唤公子多生疏啊!”
想起似乎若雪公主也常唤潘玉为玉哥哥,瞬间喜儿便觉得若是再让她唤玉哥哥,她实在是太堵得慌。
委实叫不出口,但又倔强的不想让潘玉以为她是妒妇。
再加上最近频频因着那日道士交代而备受良心折磨,此刻喜儿突然觉得很是疲惫道:“公子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喜儿就不打搅了!”
说着喜儿便向潘侯府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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