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晴也感觉到,自己仅存的神智在一点点流失,她努力地伸出手,想要拿到桌上的手机,但是被米拉抢先了一步,把手机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没用的,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从来不做困兽之斗吗?”米拉眼神嘲弄的问。
似乎真的陷入绝境了呢?段之晴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一意孤行的逃开邵辰越的保护?为什么不让司机跟着?甚至于为什么没让安佑楚多陪着她片刻……
可是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有的只有后悔,还有些许的不甘!她虽然害怕被注射了毒品,以后要怎么戒掉,但是她更害怕米拉,因为直觉告诉她,米拉接下来,还有更多更可怕的游戏要玩,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果然,米拉在吸食了一些白粉之后,便勾唇一笑,缓缓走到公寓门前,打开了防盗门。
防盗门打开之后,从门外陆续走进了三个男人,个个都是相貌身材一顶一的极品。只是他们看段之晴的淫*邪的眼神,却让她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
米拉直接勾起最后进来的男人的脖子,主动覆上了男人的唇。男人更不含糊,一把抱起了米拉的身体,将她的背部抵到墙上,让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旁若无人的热*吻了起来。
其他人也被火热的场面,将身体的欲*望激发的蠢*蠢*欲*动了起来。剩下的两个男人中,最先进来的男人也围在了米拉旁边,而第二个进来的男人则缓缓向段之晴走近。
“走开,你走开……”
段之晴一边强忍着白粉的药效,一边向后挪着躲避男人的接近。可是她又怎么会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的对手,男人不过是稍稍用力,就把她完全压在了身体下面。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段之晴滑腻的脸蛋,一脸淫笑的说:“这么漂亮一妞,看来小爷我今晚有福了!”
“滚——”段之晴瞪大眼睛,用尽浑身的力气,也只是在原来声音的基础上,加重了一点点。不经没有威慑的能力,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反倒像是欲拒还迎一样。
“呦,还是一个辣妹子!不过我喜欢!”
这一刻,段之晴总算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和无能为力。她将视线投向米拉,企图唤回她一丝的人性,然后使自己免遭荼毒。
可是在看到米拉的那一刻,段之晴彻底绝望了——米拉早就药效发作,在客厅的地毯上,和另两个男人做起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身上的男人也注意到了段之晴视线的转移,他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香艳火辣的场面,顿时忍耐不住了,一把扯破了段之晴身上的裙子。
“不——”段之晴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
……
有一种噩梦,是烫在身上烙印,用时时刻刻的疼痛,提醒着你最真切、最绝望的过去。无论是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还是在人潮汹涌的街头,只要不经意间回想起那个噩梦,再灼热的心也会渐渐沉寂、冰冷下来。
有一种耻辱,是跗骨的蛆虫,他们摆动着丑陋而肮脏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爬动,在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种叫做绝望的印记。
段之晴以前并不明白那种深刻的绝望,以及何所谓真正的镂心刻骨。可是当她在一阵晕眩中醒来,头脑中阵阵的耳鸣,让她有一阵恍惚,仿佛记忆中零碎且残忍的画面,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起点。
可是,她终究还是错了……
一丝不挂的身躯和白皙皮肤上满布的青紫吻痕,在在的提醒着昨晚的经历有多真实。面目狰狞的米拉、一脸猥琐的男人还有淫乱不堪的画面,让她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瞬间坠入了无边的黑暗炼狱之中。
是啊,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千钧一发?哪有那么多的英雄救美?电影、电视剧中的故事,从来都是哄骗单纯女生的童话,而在一个人真正身处绝境的时候,现实会让你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天地不应!
不过,电影、电视剧中有一个桥段写对了,那就是洗澡。当冰凉的冷水从花洒中喷下,渐渐淋湿了段之晴的身体,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尽情搓洗,搓掉昨夜残留在身上的印记——那些耻辱的印记!
冷水一点点浸透了段之晴的头发、衣服,也冰凉了她愈发寒冷的心。
被丢在垃圾桶中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是被邵辰越接连不断的拨打,而耗光了本就不多的电量。可是如今对段之晴来说,再多的来电都已经毫无意义了,因为经过昨晚的一夜,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段之晴了,也不再是依偎在邵辰越胸膛、天真的幻想着爱情的小女人了!
而且,这样肮脏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少爷呢?
她双臂抱膝蜷坐在浴室的角落里,将头深深的迈进了膝盖里,细而绝望的声音遥遥传来,“邵辰越,我已经脏了,再也配不上你了……配不上你了……”
与此同时的邵家老宅里,原本宁静肃穆的庭院,却变成了一番鸡飞狗跳的景象——周毓馨抱着不停哇哇哭泣,不论怎么哄都哄不好的毛毛,心疼的擦着他的眼泪。其他人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各个房间,找寻着失去踪影的少夫人!
邵辰越黑着一张脸,坐在堂屋中央的造型古朴的木椅上,周身三尺之内,生人勿进。
“叮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让忙碌的下人都生生打了一个冷战,纷纷祈祷着来电之人,能够带来丝毫关于段之晴的消息。
可是,事实再一次让他们失望了。
只见邵辰越猛地接起了电话,声音冷冽的仿佛能透过电话的听筒,把对面的杭雪岭冻成一尊冰雕的美男,“还是没有消息?”
那边一接收到邵辰越发来的强烈信号,顿时没了声息,好久才轻轻的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嗯……”
“废物!”这两个字几乎是从邵辰越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其实不能怪他脾气差、态度恶劣,实在是自从段之晴离开没多久,他的右眼皮就开始跳了起来,并且一直持续不停地跳到了下班。
邵辰越原来也是不相信这些的,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骗一骗愚蠢的家庭妇女还可以,想要糊弄他堂堂的集团总裁,简直是痴心妄想。
可是当他回到邵家老宅,发现段之晴自从离开K?D集团总部,就一直没有回来,就连负责接送她的司机,也被她打发了回来。邵辰越心头突然浮现出一种强烈的不安,右眼皮跳得就愈发的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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