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临宴话里满是调笑,洛宁一把推开了人,在他面前晃了一圈,最后点了点桌上那一碗汤,耍小性儿:“那是,我不比表姐,十足的贤良淑德,我这种浪荡子,也就只能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才能勾一勾你了。”
她眼角眉梢里都是风情,倒是让齐临宴的一颗心更舒服了。
如果说乔璃月的存在,是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上等权贵里的人物,那么洛宁,就是满足他所有见不得人的卑贱欲望。
他始终记得自己那些年是如何被人看不起的,只有洛宁懂他。
最重要的是,洛宁全身心的依附着他活。
这种要生则生要死则死的掌控,是旁人给不了的。
……
晚间的时候,洛宁是被齐临宴抱着回生花苑的。
自从上次跟乔璃月闹翻之后,她现在甚至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虽说齐临宴说了要让她忍,可乔璃月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就非得让对方知道,谁才是齐临宴的心头好。
跟她争男人,乔璃月还嫩呢!
乔璃月是清楚的。
毕竟,药是她下的,作用如何,她最知晓。
没有一夜,药效散不了。
这样,才方便她安心办事。
夜深风凉,月上眉梢。
书房门口的守卫打了个哈欠,就绣到了空气里的桂花香。
月近中秋分外明,桂花也开得好,香气馥郁,守卫再次打了个哈欠,嗅了嗅鼻子,就有些昏昏欲睡。
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周围,知道无事,索性闭眼假寐。
不
多时,有脚步停在他眼前。
守卫睡得鼾声如雷,浑然不知,已经有人先进了门。
月色透过窗子照进来,将书房里也蒙了一层朦胧的光。
乔璃月借着月色,按着白日的记忆,将房中搜了一遍。
先是整面的书柜,各色书籍都没放过,之后又检查了兵器架子跟山水画。
但是,直到她连书桌下面的格子都搜过之后,却有些失望。
这里除了齐临宴寻常所用之物,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常摆件也都是普普通通。
不过,倒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都没有。
比如,书桌下面的暗格里,有一些来往信件,比如拉帮结派,以及攀谈关系之类的蝇营狗苟。
可这些东西,至多只能证明他的人品一般,对乔璃月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更遑论说私符了。
乔璃月将东西归位,皱眉看着房中的布局。
白日的时候,她过来看过,齐临宴对这里的态度也并不是特别上心,守卫也都是拳脚功夫一般的。
如果不是齐临宴在摆空城计,就是这里真的没有任何重要东西了。
假设不在这里,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寝房。
齐临宴的院子,离乔璃月的院子很远,挨着水榭,因为这几年他不在家,乔璃月去的并不多。
她抿着唇,掐算着时间,将这里恢复原状,趁着守卫醒来之前,先行一步离开。
等守卫睡眼惺忪醒来的时候,先四下看了看,见一切如常,这才抱着手里的兵器,
继续当值。
而此时的乔璃月,已经在齐临宴的院子里也搜了一遍了。
但是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乔璃月失望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忽视了什么。
齐临宴回来的时间不长,至少这段时间内,他应该没什么时间跟精力在外面置办私宅。
至于去边关之前,当时没有乔家的扶持,齐临宴就算是有心思,也没有财力,更不可能了。
如果这事儿不是赵容与耍她玩的话,这个私符,一定还在永安侯府。
抛开了书房跟寝房,还会再哪儿?
总不能,真的是在齐临宴贴身佩戴吧?
因着这个猜测,第二日乔璃月又在齐临宴的身边晃悠了一圈。
也被洛宁再次盯上,在他身边演了一出争风吃醋的戏码。
当然,是洛宁单方面的争风吃醋。
乔璃月则是表面做镇定,时不时的眼神飘忽,带着点悲伤。
实则几乎要将齐临宴给看透了。
至少今日这一身装扮,没有什么特殊的。
除非是衣衫里面,贴身佩戴?
她才想着,就见周安走了进来:“侯爷。”
见到齐临宴左右都站着美人,周安还在心中咋舌,又垂首不敢看:“有要事找您。”
他都不用说谁,齐临宴的表情就正经了起来。
“我知道了。”
齐临宴也不看美人争风吃醋的戏码了,也没了那点得意洋洋,而是带着安抚开口:“我有事情要去山北大营,晚上回来陪你……们吃饭。”
齐临宴端水的十分公平,然后
就得了洛宁的含嗔带怨,以及乔璃月的温婉笑容。
他拎了外衫走了,脚步匆匆,乔璃月看了半日才收回目光,就听一旁的洛宁哼笑:“我还当表姐是个端庄的人呢。”
原来也不过如此。
乔璃月随口敷衍:“不如你。”
齐临宴都走了,暂且在他身上找不到答案,乔璃月也懒得在这里费功夫。
她扭头就走,也让洛宁做实了猜测,这人就是来争宠的!
说完这话,洛宁当着她的面儿,扭着腰走了。
齐临宴在时,她还能装一下小白花,现在人都不在,装给谁看呢。
当然是恶心到乔璃月,才是在最重要的!
可惜乔璃月半点都不恶心,甚至还能格外好心的提醒她:“那你可要多注意身体,这么辛苦操劳,应该很快就能怀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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