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坏人，打我阿嫲，嗬，看招。”
小女孩爬动聂凡的身前，用软绵无力的小手捶打着聂凡的大腿。
1副誓要捍卫自己亲人的样子。
而小女孩的爸爸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打，也是冲上前来，脸色十分不善，但作为家长的身份，让他还算冷静，问：“你为什么动手打人？”
“你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朋友的父亲？”
聂凡眼神冰冷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是，我叫顾长歌。”
“那你可知你女儿的身上衣服从哪里来的？”
对方给聂凡的印象还算不错，不像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我妈买的。”
顾长歌回答。
“她这么跟你说的？”聂凡冷声道：“可这衣服是我买给你堂妹顾无忧的。”
闻言，顾长歌1怔，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不真，你连你妈都信不过？”
中年大婶被聂凡1巴掌打蒙，听到顾长歌的话，才回过神来。
“妈，你还不说实话？”
顾长歌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母亲说的话。
自己的母亲什么品性他十分的清楚，这两天不是加餐，就是给小瑶买衣服。
当时他就觉得很奇怪。
无论是加餐的饭菜，还是衣服，都不是他们家庭能够消费的起的东西。
中年大婶似乎不敢对自己的儿子撒泼，冲着自家男人吼道：“你个废物，你老婆被打了，现在都不吭1声，你特么还是男人嘛？”
见对方避重就轻，顾长歌心里大致猜到了。
眼神略带歉意道：“我代表我母亲，向你道歉。”
“不，你错了，你不是要向我道歉，而是向你的堂妹以及你的婶子道歉。”聂凡略显诧异的看着顾长歌。
没想到还有1个明事理的人。
听完聂凡的话，顾长歌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沉默片刻，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爸，你先带妈和小瑶回去。”
“好。”
似乎顾长歌在家中的地位很高，冲着自家男人撒泼的中年妇女也是乖乖朝着自家房子走回去。
中年男子则是抱起那小女孩紧随其后。
很快，就剩下了聂凡和顾长歌两人。
“请问你是？”
顾长歌问道。
“聂凡，不过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人。”聂凡听出了对方潜在的问话，直接挑明。
不过，聂凡在说话的时候，从对方的眼睛深处察觉到异色。
从而推翻之前的观点，这顾长歌并不是明事理的人，反而很有可能是1个心机很重的人。
“抱歉。”
顾长歌说道：“我婶家里情况比较特殊，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跟她们有什么牵连，否则引火烧身。”
“哈哈。”
聂凡眼睛眯了起来，笑出声。
表面上顾长歌人畜无害，但心肠比他的母亲还要歹毒。
那看似善意的提醒，实则是在威胁聂凡不要接近顾无忧母子俩。
“你笑什么？”
顾长歌不解问。
“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聂凡答非所问。
“你什么意思？”顾长歌被人当场拆穿，心里1惊，但还是装作1幅茫然的样子。
忽然，巷子口出现45个青年手里拿着棍棒，来到顾长歌身旁，其中1个开口喊道：“老大。”
“哈哈，既然被你看穿了，那我也不用演下去了。”
顾长歌1改之前做派，脸色狰狞大笑道。
聂凡脸上古井无波，淡淡说道：“就凭他们？就给你带来那么大的自信？”
“下手轻点。”
顾长歌收起笑容，退后1步，对着刚到的青年说道。
“找死。”
聂凡声音冷了下来，不退反进。
还没得身前的青年反应过来，1脚踹在对方的腹部上，直接倒飞出去。
剩下的青年，见自己人被踢飞，扬起手中棍棒朝着聂凡打去。
聂凡眼疾手快，身子往前1顶，肩膀卡在其中1名青年的腋下，双手猛地1抓对方的腰间的皮带。
瞬间和对方换了个位置。
其他3人的棍棒都落在了对方的背上。
“啊！”
那青年吃痛尖叫出声。
与此同时，聂凡拉开了与青年的距离，补上1脚。
被打的青年身子后躬倒飞出去，砸在两名青年的身上，3人1起倒地。
剩下的那名青年，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对方1个照面就打倒在地，心中产生畏惧，不敢再上前。
躺在地上的4名青年痛苦的哀嚎着。
聂凡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目光看向顾长歌，1步1步朝着对方走去。
顾长歌哪里能够想到，自己叫过来的人，瞬间就被打趴下。
慌神间，聂凡已经来到身前，1手扼住对方的喉咙，“说，顾无忧母子俩在哪？”
顾长歌本能想反抗，但身体的窒息感传来，让他不敢作出任何反抗。
特别是他从聂凡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
很快，顾长歌的脸开始涨红，瞳孔放大。
就在顾长歌窒息前1秒，聂凡松开了手。
顾长歌整个人躺倒在地，剧烈的咳嗽着，同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再问你1遍，顾无忧母子俩在哪？”
冰冷的声音从聂凡的口中传出。
“在，在夜巴黎。”
顾长歌惊恐出声，生怕对方再次出手。
闻言，聂凡就像火药桶1样瞬间被点燃，1脚踹在对方的身上，“你简直畜生不如。”
说完，转身就走。
可当准备走到巷子口。
被1群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先前离开的顾长歌母亲。
“哎呦，你个天杀啊，竟然打人……”
顾长歌的母亲双手向下1摆，哭天喊地道。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你眼中还有律法吗？”
这时1个手臂上戴着袖标的中年妇女看到躺倒在地的人，上前质问聂凡。
“打人？你在睁眼说瞎话，我亲眼看到了吗？我只是正当防卫，你没看到他们手里拿着棍棒吗？”
聂凡本不想说话，但眼下是法治社会，他不能为了这些人渣进了局子，而且对方是居委会的人，他不宜和对方起冲突。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居委会大妈1时语塞。
确实，她看到了还有1个青年手里拿着棍棒。
“哎呦，要是我儿子有个3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这时，顾长歌的母亲见势不妙，再次哭天喊地起来。
跟着居委会来的吃瓜群众，也是纷纷开口声讨聂凡。
“你什么正当防卫，打了人就是打了人。”
“就是，欺负我们没有读过书吗？”
“别跟他废话，快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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