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与勋先生的黯然神伤相比,慕白的笑声疏朗且畅快淋漓。
苏白伸手戳戳他腰间软肉,嫣红的脸颊越发红润如晶莹的柿子,咬牙佯做发狠道:“我今日便把此身交给你,你若狠得下心如此对我和孩子,我……”
她目光流转,纤细的手指弯曲,隔着薄薄的衣衫,拎起他腰间那块被她戳过的软肉来,缓缓旋转。
“嘶……”
慕白吃痛,连连告饶,苏白只当提前讨个利息,不肯松手,慕白剑眉蹙起,眼中水汽漫上来委屈道:“夫人好狠的心。”
苏白的手一松,被慕白捧在手心里不停的抚摸,心疼道:“手疼吗?”
苏白:“……”
她心中愤愤,圣人之躯,怎会被她那点皮毛力道掐痛,她咬牙:“我真恨自己心肠太软,屡屡着你的道。”
“那夫人继续掐我吧,我喜欢被夫人掐着,打是亲骂是爱。”
苏白愣愣看他,这么不善言辞的人,今日居然这般会说话,虽有些过份亲密显得油腻,他眼中的关切却是满满当当的。
“夫人怎如此看我?”慕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眼底担忧闪过。
苏白依言掐住他腰间软肉,眼角微挑:“夫君身上的软肋我可是知道的,你现在装也无用。”
知道慕白是在缓解她心中的担忧焦虑,苏白暂压对父母的担心,与他斗嘴玩笑。
慕白“嘶嘶”的小声抽着冷气,像是疼极了,俊脸上尽是可怜的样子,像是个求饶的猫儿,然墨瞳深处却烈焰灼心,若猫儿指间露出的利爪,纯良无害却危险至极,又让人欲罢不能。
良久,他意味深长问:“夫人有孕两个多月了吧。”
猛然一惊,苏白陡然警惕,杏眼望着他,目露疑惑。
慕白邪邪一笑:“魏兰叶先前说你身体弱,不能胡来,毕竟胎像不稳容易伤及你和孩子,如今你既得了山灵,胎儿稳健,我们……”
“那也不能胡来,万一出事怎么办?”她像是护崽的母狮,下意识与慕白拉开距离,并护住自己的肚子。
“夫人别怕,一切有我!”他一派纯然无害,然而那勾起的一边嘴角使他那张俊脸上的笑意显得越发殷切难耐。
如渴盼了许久的东西,终于要得到了般,那般势在必得,被冰夷驱散的热气再次漫上来,苏白只觉得心头火热,口渴心痒。
完犊子。
就是因为有你才要害怕。
将眼神迷离的苏白揽入怀中,慕白难掩心中兴奋,低低道:“你是知道的,我最会服侍你了。”
苏白依偎在他怀中,眼前一切渐渐被罩上了一层薄雾,她有些看不清,只记得被火烧云覆盖的天空,格外的刺眼。
许是业火让她不安,也许是父母共赴归墟让她心神不宁,又或许是今日一天乱糟糟的没个头绪,她心神失守,就这样醉倒在慕白怀里。
他的怀里很暖,举手投足间蕴藏天地秩序,一颦一笑牵动她的心。
他的动作也很温柔,每一个动作里都会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柔缱绻的观察,在确定苏白不会不舒服的时候,才会依照他自己的心意而行。
那么的恰到好处,温柔体贴。
又片刻,慕白无奈求饶,目光真挚恳切:“我错了,夫人,我真的错了。”
苏白呼吸不稳,时而绵长时而短促,更兼小脸嫣红,咬牙嘴角噙着发狠的笑容:“是吗?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慕白一时语塞,不住的亲吻苏白脸颊,略带了丝谄媚讨好意味。
“别亲我,好好说话,说的若不诚恳,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苏白掌心抵在他心口,把他推得远远地。
“嘶”的一声吃痛,慕白弹簧般又凑过来,默了片刻,双手捧着苏白推他的那只玉手,恳切道:“我不该得寸进尺,贪心不足,是我的错,还请夫人不要牵扯于它,它是无辜的。”
“认错就完了?然后呢?”
“夫人想怎么惩罚我都认。”
“那你自己打它三下,以示惩戒。”
“这……”
慕白脸色惨白,因疼痛额角青筋凸起,表情十分难耐目光却火热:“三下打下去夫君便废了,能不能换一个惩戒?”
“哦?”苏白漫不经心道:“怎么圣人也会废吗?”
“会的会的,圣人也是人,圣人也有命门,关乎生死,绝非儿戏。”慕白郑重诉说利害,一张俊脸却越发红润难耐。
“既然是命门,不如尽早切了去,免被人抓住把柄,危及生命。”苏白冷哼出声,决心要治一治慕白知错不改的性子。
“夫人!”慕白大惊失色:“夫人饶命。”
见苏白没有动作,只是吓他,他委屈道:“说好的今日为我圆梦……”
苏白瞪他。
慕白小心翼翼觑了她一眼,试探道:“罚我为夫人烧洗澡水可好?”
“这算什么惩罚?”苏白蹙眉。
“那夫人有什么未完成的梦想吗?”慕白悄无声息将苏白抱在怀中,命门虽然还在苏白手里,时间久了,他也不觉难耐了。
替苏白掖了掖挣开了的被角,慕白凝视着怀中女子渐渐怅然遗憾的神色,眼中一亮:“夫人不妨告诉我,我也帮夫人圆梦。”
他信心十足,哪怕苏白现在说让他去一趟归墟救回岳父岳母,他自负也是能做到的。
谁知苏白抬头,眼中兴奋的光芒格外耀眼,阴云愁苦瞬间消失不见,笑容格外明媚璀璨,她仰头在他耳边说一句话,说完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慕白,等他答复。
慕白离奇地看着怀中坏笑的女子,脸都绿了,推辞道:“圣人也有做不到的事,是我无能,不能替夫人圆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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