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馨看着远去的身影,微微一笑,这样也好,她其实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太子妃的丫鬟不满的抱怨道:“太子妃,那院的人也太嚣张了,既然不顾身份的闯进来!”
“太子爷得了子嗣,自然高兴,不必介意。”
“可是――”
兰馨摆摆手打断丫鬟的谈话,轻声问道:“前些日子,让你给父亲转达的话,你办好了没有?”
丫鬟点点头,压低声音回道:“奴婢已经办好了,只是,丞相大人似乎不太高兴。”
“无碍,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我是对的!”说完这话,兰馨又盘腿坐在书案前,安安静静的抄写经书起来了。
如今的她也不过是在等待时机罢了。
再说楚太子来到北宫飞飞的院子里,听了大夫的确诊之后,那是喜色不已,不过旋即也想到了他们还得给许飞霜另外一半的诊费。
北宫飞飞激动的看着他:“太子爷,我怀上了,那许飞霜的药真是好!”
“嗯,他是神医嘛,自然不会差!”
“我可要好好感谢他,再多的药材也不如我的孩子宝贝!太子爷,谢礼――”
楚牧涵温柔的拉着她的手,“我知道,你安心养胎,这些事情我会操心的。”
“那府里的管家权还是让太子妃操劳吧,我就不操劳了,好好养胎!”
楚牧涵微微一愣,飞飞住进太子府不久,就想要管家权,他也顺着她,把一半的管家权给了她,想不到怀孕了她倒舍得放权了。“好,你明白孩子最要就好,太子妃那边,我会去说的。”
“嗯。希望姐姐不会生气才是。”
楚牧涵宽慰的笑笑,“她不会生气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太子妃已经越来越没有脾气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那么平淡,好像天塌了她也不会皱眉一样。
是了,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的楚牧涵不知为何有些心慌,当然。也不过是暂时的情感,很快他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北宫飞飞的孩子身上。希望这会是一个男孩,那样对他的地位会更加稳固。
安抚了北宫飞飞之后,楚牧涵在深夜之际还是出现在了太子妃的院子里。这让兰馨感觉到一丝不寻常。让人重新准备了小酒小菜,兰馨一如既往的温柔又不至于掐媚的伺候着某位太子爷。
楚牧涵喝过几杯酒之后,长呼口气,“兰馨,你觉得我对牧然是不是兄弟之情?”
“太子爷不是一向称逍遥王是你的亲兄弟,也是你最信任的皇弟么?”
“呵呵,兰馨,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几个,你就别跟我虚伪了。”
兰馨点点头。缓缓道来:“那我就以儿时朋友的身份说几句吧,如若错了,太子爷也别介意。”
“你说。”
“太子爷一直以来对逍遥王的情义是一条线上的人,但是,不是情深意重的兄弟。”
楚牧涵苦笑一声,果然如此,她的眼里自己果然是一个卑鄙的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知不觉他已经喝了一小壶酒了,“就算我一直利用他,可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毁了他……”
兰馨闻言身子微微一僵,低着头很快又恢复了冷静,继续给楚牧涵倒酒,“这点妾身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太子爷。”
楚牧涵长叹一声,有些醉意的站起来。“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说着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太子妃的院子。
那一句可惜让兰馨感觉到心惊肉跳,捂着心口半响平静不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太子难道有什么心事?
“菊儿,”
“太子妃有何吩咐?”
兰馨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丫鬟抿着唇,半响才道:“这两日多关注一下太子爷的动静。有什么消息立即汇报给我。”
“是。”
两日后,楚太子要前往曦城的鄞县跟赤阳公主会谈,这件事一传到兰馨的耳朵里,她那不安的感觉就更加严重了。思虑良久,她终是不放心,让自己的丫鬟出府了一趟。
……
鄞县,楚牧然休息两天之后,身上的软劲已经消去,不过整个人还是有些阴郁,心情不太好之中。
这个时候又收到一封从楚国转送来的密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儿时情义已枉然,珍重、珍重!
楚牧然看到那字迹微微皱眉,他当然认得这字迹,是兰馨的笔迹,只是这话的意思――感觉有些无厘头。
就算想提示他有危险,那也得写明一点啊,只说这么一句,他这么明白啊?
“牧然,”
晨夕来到他的院子里,看到他失神的样子不由一叹,都两天了还想不开啊!
楚牧然把手心的纸条抓起来隐藏在衣袖之下,转身笑对着晨夕:“公主,你这么来了?”
“看看你啊,听说你心情老是不好?”
“没什么,不过就是有些惆怅罢了,公主不必担心我。”
晨夕抬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安慰,却又顿住了,最终只是微微一叹,“别想那么多,有些事情迟早都会发生的,不要太在意了。”
“我知道,多谢公主不怀疑我。”
“怀疑你也得有动机啊,如今实在是看不出你有什么必要背叛我的。对了,听说楚太子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再有两天就能够到鄞县了,到时候,你好好跟你他谈谈吧!”
楚牧然一愣,“他要来?”
“是啊,你要是不想见他就不见呗。”
太子殿下亲自来?楚牧然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手中的信,不由开口问了一句:“公主,你说儿时情义已枉然……那会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就是说过去的情义已经没了,大家以后就只是陌路人了吧!或者是仇人之类的。”
不讲情义了么?
楚牧然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可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兰馨肯定不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不是那样悲秋伤感的女人,不是说她和他的话,那是指他和太子?
一道灵光闪过脑海。楚牧然神色微微一变:莫非太子想要对付自己,不想再跟他玩什么兄弟把戏了?
呵……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也不在意,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稀罕太子会有一天真正的懂得兄弟二字的真正意思。
“牧然,你怎么了?脸色好像很差,要不要再找大夫给你看看?许飞霜不在身边还真是不方便啊!”
楚牧然摆摆手,眼神恢复了清明,“不用了。公主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
“那就去散散心吧,别憋在屋子里。反正如今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忙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进来。“公主――”
看到侍卫脸色不好晨夕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主,月公子情况好像不太好,今日一早就开始高热了,甚至开始说胡话了……”
什么!
晨夕匆匆离去,来到月流星的房间,看着迷糊的月流星,那听不清楚的低语是不是的传来让人心中不安,看向那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床边的大夫有些诚恐。“回公主,本来拔刀止血之后养一阵子就会没事的。可是,拔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月公子身体里中毒了,这一发热就引起体内压住的毒素……草民……才疏学浅,无法――”
中毒?
什么时候中毒了的?
晨夕伸手扣住了月流星的手腕,缓沉的脉象,感觉不到很强烈的毒性啊。再安静的感觉了一会,晨夕蓦地变了脸色。
心脉深处似乎有一股被压住了毒素,这又是什么毒?她好像没有接触过,“大夫,你看得出是什么毒吗?”
“回公主,这月公子体内的毒我们这里很少见,我猜应该是南海一带的毒。至于是什么品种,请公主恕罪。小民不知道。”
晕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不知道!
晨夕放开手,想了想冲回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之后,飞快的瞬移回到曦城公主府,然后又拉着许飞霜急匆匆的瞬移到鄞县。
许飞霜站定之后长舒口气。“公主,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跟我解释,不要这么急啊!”
“人命关天,我能够不急吗?”
“好好,什么人啊?”
晨夕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坦然道:“是月流星中毒了。”
什么!
那个家伙中毒?许飞霜闻言先是一惊,随即幸灾乐祸:“公主,这叫老天有眼呐!”
晨夕叹口气,“可惜,他是因为救我受伤,然后引起暗毒发作的。”
啊?
许飞霜目瞪口呆,几天不见而已,公主怎么又和月流星纠缠到一块了?
“好了,先不管理由了,反正如今就是要救那家伙,你赶紧帮忙!”
许飞霜被拉着到了月流星的房间,把脉过后,叹口气,“公主,暂时死不了,不过要让他清醒过来有些麻烦。”
“没有药?”
“药是可以找的,麻烦的是他需要的是男孩的药草来压住毒性,”
“那就让人去找!”
许飞霜摇摇头,“这件事还得等他清醒了,才能去。南海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地方。”
“那怎么办?”
“我先给他降热,让他清醒过啦,然后再讨论下一步怎么做吧!”许飞霜一边翻找自己的药箱,一边叹息,也不知道这家伙的毒是怎么来的,可千万别和公主扯上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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