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洗手间，周见宁没再说话。
出来后，她站在洗手台，洗了手后抽了张擦手的纸，站在一旁等华妤。
看到她出来，周见宁又问了一句：“顾成邺说陈靖元不是陈家的人，他外地的吧？”
“是啊，A市那边的人。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干妈还挺不拘小节的。”
华妤哼了哼：“那有什么办法，京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圈子里面的人不说我全认识，但基本上都见过。好男人多数都是已经有主了，有些年纪太小的，我乐意，人家也不乐意啊！”
“我妈也想找个本地的，这不是找不到么？”
周见宁笑了一下，感慨了一句：“不过陈靖元这个条件，居然出来相亲，也蛮让人惊讶的。”
按理说，他身边应该不少人给他介绍女朋友。
华妤补好妆：“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你不知道，我情敌可多了！虽然他不在高校授课，但偶尔会去高校那边，一堆小女生打听到他，我好几次在他宿舍门口看到情书了。”
周见宁挑了一下眉：“这些情敌倒不算什么，比较让人难招架的，是白月光。”
华妤拨了拨头发，并不在意：“我也有白月光啊。”
周见宁哼了哼：“你什么时候有的白月光？”
“高中的时候，那会儿你也不认识我啊！”
说到中学时代的事情，周见宁确实没法发表意见。
不过她从来都没听华妤提过：“想不到你还玩暗恋那一套。”
华妤难得窘迫：“谁学生时代没暗恋过人啊？”
“我就没有。”
华妤：“……”
两人往回走，华妤咬了咬牙：“你是个例外，指不定顾成邺就有！”
周见宁眯了眯眼，想到顾成邺坦白的情史，没说话。
华妤没听到她反驳，不禁偏头看向她。
刚转过头，就看到周见宁微微低着眉眼，笑得莫名的——荡漾？
“你这是什么表情？”
周见宁敛了几分笑意：“什么什么表情？”
“你刚刚那表情，跟猫偷腥了一样。”
周见宁：“……你跟陈靖元沟通真的没问题吗？”
这语文功底，真的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也是跟李斯瑜一样，刚从国外回来。
“他可没你这么差的理解力！”
华妤今天是真的飘了，周见宁睨了她一眼，只是笑着，没说话。
两人已经回到包厢门口了，席权他们已经提前过去江南春那边了，包厢里面就只剩下在等她们的顾成邺和陈靖元。
看到他们回来，陈靖元跟顾成邺颔了颔首，抬腿就走到华妤的身旁。
看这样子，好像晚一点，华妤人会跑似的。
“周小姐。”
陈靖元跟她打了个招呼。
周见宁点了点头，走到顾成邺身旁：“我们过去江南春那边吧。”
四人出了包厢，一起走到停车场。
陈靖元的车跟他的人一样，是一辆辉腾。
周见宁不太懂车，但也知道辉腾16年已经停产了，看得出来，这辆车跟了陈靖元挺久的，但他车保养得不错。
车头前挂了个锦鲤吊饰，摆了不少的卡通摆件，一看就知道是华妤的手笔。
华妤自己的车就喜欢弄成这样花里胡哨的，以前她还想祸祸她的车，周见宁把她给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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