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五人中的另一位男子似乎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哈哈大笑了几声,淫邪的目光在凤思卉身上上下扫视,“小娘子认为你能从爷几个的眼皮底下逃出去?”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其他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看着凤思卉的眼神就像一匹饿狼看着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揪着机会就会扑上去咬一口。
这话威胁味道十足,要是她真是望春楼的人,倒会被他的话吓到,可她是望春楼的少主,她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应该是对面几人才是。
不过,再这样纠缠下去,怕是会引来其他人的关注了,其他人无所谓反正大家都不认识她,可隔壁那几人却是认得她的。若是被他们发现她在这里,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什么,怕是都活不下去了。
她留在这无非是想拖延时间,让蝶儿先离开,确认蝶儿已经走远后她再借机逃走,免得这些人嚷嚷着把人都吸引过来。若不这样做,怕是到时谁也走不,还会因此带来不少的麻烦。
凤思卉暗暗算着蝶儿出去的时间,想必此时那几个姑娘已经把她交给了华娘子,她余光瞥了眼正打开着的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果子朝着几人扔了过去,看几人侧身闪过,她揪准时机,一提步子快步跑了出去。
等几人气冲冲的冲出门口,凤思卉早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哪还能看到她的半分影子。
几人恨恨的跺了跺脚,嚷嚷着要找老鸨。
华娘子才把女儿安置好,大夫还没来。她想守在女儿身边等大夫过来,又担心凤思卉那边会发生什么意外。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本在三楼与各铺子的管事交接消息,还未交接完毕就听人来报楼下出了事,蝶儿重伤被抬了出来。她这一惊哪还有心思做事,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后院,看女儿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把女儿放在凤思卉身边的这个决定就有些动摇,又听女儿断断续续的说小姐还在那边周旋,这心便又高高提起。
女儿伤的这么重她纵然心疼,可小姐要出什么事她们母女也没脸在这世上活下去。匆匆把女儿这边安排好了,吩咐院中的下人好好照看着,又询问了把蝶儿送回来的几个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几个姑娘听说留在包厢的那个女子是少主,刚还在为蝶儿受伤而幸灾乐祸的她们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的原尾说了个明白。
她们平时虽然讨厌蝶儿是华娘子的亲生女儿,样样待遇比她们高,其实是因为嫉妒蝶儿有亲娘护着。但她们对华娘子还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惧意,再加之事关少主,她们哪还敢存着其他心思,只希望少主能忘记她们的脸。她们虽然以卖笑卖身为生,可如果她们连望春楼都呆不下去,还能去干什么?
华娘子听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里闪着嗜杀的血光,可她明白这些人不能死在望春楼。
她带着人往事发之地赶,在路上正好遇见了前来找她的下人。
“妈妈,二楼包间有客人找您。”来人看到华娘子暗暗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把来此的目的给说了。
华娘子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她阴沉的脸色告诉了跟在她身边的人,她此刻的心情多么的糟糕。待到了目的地发现小姐不在此地,她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看了眼一看到她就双眼晶亮的几人,知道这几人只是想得些好处。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吩咐人把围着的人群疏散,后又招呼几人进包厢。她态度还算和气,可几人却不领情,不仅不愿意进包厢,还不让人疏散围观的人群。看这些人这般不识相,她也不愿意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冷冷道:“事情到底如何我想几位客官心里自是清楚,原想着我望春楼的丫环到底是咬伤了客官,不管是谁挑起的事我们望春楼也有不对之处,便想着给客官五十两银子的医药钱,再重新备桌好酒好菜,好给几位客官消消气。却没想到几位客官这般不信任我望春楼,看不起我华娘子,那我便要好好提醒下几位客官,要想闹事可得先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她顿了顿看了眼瞬间变了脸色的几人,接着说道:“这是五十两银子,给客官放在这儿,酒菜稍后就上来。若几位客官接受了这些这件事便这样了了,若是不愿接受我望春楼也不是吃素的。谁是谁非我想说出来总有那么些明理的看的清楚。”
说完也不理会那几人的反应,把手中的银子放在了包厢的桌子上,冲着周围看热闹的人拱了拱手,道:“华娘子在此有件事还要当着各位客官的面,再次重申一遍:我望春楼里面的姑娘是姑娘,丫环是丫环,还望各位客官不要混淆的好。凡是我望春楼里面的丫环都签了契约不卖身的,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便以我望春楼的丫环行勾引之事来推脱罪责。各位赏脸来我望春楼自不是来寻事的,我心里是相信的,可也不能排除另外。若真有那些借故寻事的,我们东家自是不依的。”
大家只听说华娘子是个厉害的,可平时所见却是个八面玲珑好说话的主,今日亲眼所见大家这才相信华娘子确实是个厉害的。这几句话说的那几个想闹事的人都哑口无言了,尤其是她还提到了望春楼的东家。华夏有谁不知道望春楼的东家就是华夏十大连锁产业的东家,能把生意做到全国的人,会是个好惹的吗?
虽然这位神秘的东家现在还不为人所知,可不妨碍大家的猜测,有人说这位东家是朝中的权臣,是王孙贵族,更甚者心里偷偷的猜测是当今圣上。尤其是朝中的文武百官无不认为这些产业是当今圣上的,时不时的结伴去光顾不说,还规规矩矩的不敢摆谱,比在朝堂之上还规矩。但不管这位东家到底是谁,却也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于是刚才还闹闹哄哄的人群,霎时散了个干净。
凤家四兄弟与那位书生装扮的先生是最后一批走的,一是他们离的最近,二是他们知道了那声巨响的缘由后不管先前真放下心还是假放下心的,这会都彻底的放下了心,自也不必隐隐藏藏。
不过是因为一个丫环,瞧把他们吓的。几人心里无不想着。
华娘子自也是看到了这几人的,顿时明白小姐为何要冒险了,为女儿心疼的同时也为小姐感到担忧。
这件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那几人自也不会没眼色的与那位神秘东家为敌,自是老老实实的回了包厢收起银两,等着酒菜上来。只是他们不知道这顿饭所代表的意义。
望春楼后来发生的事情,凤思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一口气跑到了楼下,通过人群的掩护顺利的到了望春楼外,正好看到了前来此地的几个丫环。
几个丫环一下马车就看到凤思卉狼狈的从万春楼里跑了出来,身上穿的也不是今早出门穿的那套男装。几个丫头也是鬼精的,看凤思卉这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赶紧扶着她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往回走,也不看花魁大选了。
倒是凤思卉还记得叫她们出来的目的,上得马车接过秋芬递过来的茶水一口气给喝了干净,这才觉得气顺了些,对着几个丫头歉意的说道:“本是想让你们过来放松下的,却不想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过没关系,这花魁大选还有五天才结束呢,明日我们再来!”
几人自不会因为没有看到花魁大选而埋怨凤思卉,她们此刻的心里最担心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思卉也不隐瞒把事情的经过给讲了遍,却把偷听的到的事情给瞒了下来,只是末了加了句“马上就能分家”。
此话一出,刚刚还因凤思卉所说之事而后怕不已的几个丫头顿时欢呼了起来。凤思卉也被她们的笑声感染着笑了起来。
“嘶···”
还在高兴的几人一个不查差点被突然停住的马车颠的差点飞了出去。外面的车夫还未待她们问话,便在外急切的解释了起来:“小的该死,还望小姐大人大量原谅小的失误。不知小姐与众位姐姐有没有受伤?”
突然被颠了下心里虽然不快,但人家都这么诚恳的承认错误了,她们还能怎样,就连一脸怒气正准备开口大骂的绿柳也闭上了嘴,悻悻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一问外面的车夫也有了怨气,愤愤道:“本来这大晚上的路上好走的很,可谁知突然从屋顶掉下个人来,小人无法只能急停了马车,好在小人这驾车的手艺尚好,要不那人没摔死也会被马给踩死。”
车内几人听的惊奇不已,凤思卉让轻罗下去看看情况。
不出一会,轻罗掀开帘子却没有爬上马车,只是趴在凤思卉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凤思卉听后双眼睁的老大,不确定的再三问道:“你确定这人是他?”
PS:什么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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