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有什么不好,没人吵没人烦的,不就是起床后没有做好的早餐吗?不就是房间一团糟没人收拾吗?不就是上厕所发现手纸没了吗?
“啊!!~~~”抓狂的靖儿传出一声惊人的叫声……
“哥,你听到了吗?”正在吃早餐的楚楚嘴里还含着半片面包,“好像是隔壁发出来的惨叫!”
“哼哼~”夏槐憋着笑道,这样的叫声也只有那欧巴桑才发的出来,至于为什么叫,一般都是厕所没纸了。
靖儿的习惯就是早上一起来就会去拉大号,从来不管厕所有没有手纸的她,当然不会发现昨天就已经没手纸了,哎哟喂,赶紧打电话来求本帅哥吧?一想到这里,夏槐乐得嘴都歪了。
一头柔顺的头发已经看不到了,就看到一个狮子头造型的女人坐在马桶上,一脸的无助与崩溃。
“哦多尅?哦多尅?!”靖儿双手抓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幅濒临灭绝的表情。要怎么办?难不成发**求助啊?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谁?”靖儿被吓了一跳,
“嫂嫂,我是楚楚!”门外应道,
“啊~”靖儿松了口气,“对了,楚楚,你帮我……”
“手纸我拿过来了,就放门口了啊!走了先~”楚楚说完就走了,靖儿有点愣了,她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难道是夏猪头?哎哟喂,真是糗死我了,本来就尴尬的要死了,这一闹,我还要不要活了?!
木兰感觉头还有点热,可是待在家里也只是昏昏沉沉,还不如出去走走,看着床上的那件外套,木兰知道那个是学长的,那天送自己回家的肯定也是学长。拿起外套,木兰小心的抱在怀里,上面有学长身上的味道,这样抱着感觉好温暖。
因为没吃药,所以木兰还是会时不时的咳嗽。一个人住的木兰,现在真的好想有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身边,好希望那个人就是学长。那么这5年来,也算是有或多或少的填补。
潘达一身运动装,衣服的帽子把自己藏了起来,听着耳机里不太愉快的歌曲,在跑步机上的潘达显得有点漫不经心,要忍住不再去想爱的人,实在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摸着这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潘达用拳头重重的敲打在心口,一次又一次,或许这样会比较没那么痛。
那天,看着靖儿早早的出门搭客车,潘达知道,她可能也不太想再看到自己了,其实从头想想,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靖儿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的位置,只是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宴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很多,潘达在其间应酬得游刃有余,一会儿用英语,一会儿又是日语,还真是社交上的能手,真可谓是八面玲珑。
交谈的间隙间,潘达看到一个唐突的身影在餐食桌前晃荡,虽然将近7年没见,可是那个如花的笑容却无法忘记。潘达礼貌的打断刚才和别人的对话,拿起手中的高脚杯走了过去。
“你好!”潘达笑着打了个招呼,
“哦,你,你好!”女孩被突然到访的问候有点下一跳,
“你的……”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的潘达,无意中发现女孩胸口的扣子开了,就提醒一下吧,
“你是变态吗?”女孩大声的吼道,潘达忍不住笑了,靖儿啊,你怎么就一点都看不出,我就是当初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的小胖呢?谢谢上天,让我们再次重逢。
想到这里,潘达有一丝后悔,如果当时不走过去,或许后来的这些痛也不会有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吧!
木兰来到了靖儿家门口,看门口门也没关紧,就自己走了进去,深吸两口气后,用手敲了敲门。
“谁呀!”靖儿推开门就是一口火药味,
“我,我找学长!”木兰被吓了一跳,看开门的是靖儿,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了,
“他搬走了!不住这里了!”看站在门前的是木兰,靖儿收了收脾气,总不能跟别人乱发脾气吧?
“嗯?搬走?搬去哪里了?”木兰很是吃惊,怎么这么快就搬走了?什么理由会搬走呢?“他的衣服落在我的家里,我拿过来还他!”
“他——的——衣服?”靖儿重复了一遍,看着木兰手里拿的果然是那家伙的衣服,还是自己买给他的那件,靖儿突然火大了,“不知道!自己打电话问!”说完用力把门关了起来。
看着靖儿的火气,木兰也不敢再敲门,摸出自己的手机,还是联系学长吧,怎么一天没见,家都搬了?
靠在门后的靖儿突然全身无力了,他的衣服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家里,呵~这能代表什么?我不在的这两天,他肯定是夜夜销魂吧?男人都一样,见着漂亮女人就把持不住了,说不定还在这个房子里缠绵过呢?怪不得要搬出去住,原来是嫌我碍事了,呵~夏猪头,有你的啊,你等着瞧!你有美人抱,我也有帅哥睡!也不知道是难过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可是有差吗?不都代表我还在乎着他吗?真是可笑又可悲。
“你怎么搬到这边来了?”木兰联系上学长后,发现搬的家居然就在隔壁,更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就,跟我妈,我妹一起住啊!”夏槐说完递了杯热茶给木兰,“你脸色很差也,有没有吃药啊?”
“哦~有,有啊!”木兰有点心虚了,随即把手里的外套递了过去,“这是学长的外套吧!谢谢你那天送我回家。”
“哦~”夏槐接过外套,“没事,你没事就好!”说完也喝了口热茶。“今天天气,挺不错啊!”看没有话题,夏槐便假装看着天空说道,
“哦~呵呵!”木兰也抬起头看了看,明明是乌云密布也是天气好吗?也只有尴尬的点点头,看来这里不太欢迎我来呢!此时,就感觉一阵晕眩袭来,木兰晃了晃脑袋,以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越这样,却越感觉到风都能把自己吹倒,最后,就只觉眼前一黑……
夏槐听到有动静,转过身,却看到木兰已经晕倒在了草地上,夏槐放下手中的杯子快步走到木兰的身边,“木兰,木兰?”夏槐摇着木兰的肩膀,见还是没什么反应,用手试了试了她的额头,原来还发着高烧,夏槐双手一使劲,把木兰从地上横抱了起来,站直身体时,发现对面的靖儿正看着自己,夏槐停顿了几秒,没有理会靖儿,抱着木兰进了里屋……
刚刚,是我看错了吗?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只是我眼花产生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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