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久颜的好奇超过了我对自身‘命格’的关注,我不相信这个世间有与我完全相同的人!
孪生的姐妹也还有差距何况是我与我杜撰的女主?她的样貌最多与我母亲相似,而我母亲与我并非一致!
“水虞,你既然见过久颜能不能把我介绍给她?诶呀,我总是听人说她跟我长得这样像啊那样像的,我不信啊,但我又特别想见到她。你认识她的话就给我拉个线呗?恩?”当下我只算小不点的使唤丫鬟,在她‘梳头’前见不得上头的姑娘,我也就见不到久颜的真容。
可水虞摇头,她环顾我的房间说:“这里跟咱们在颜夕园时的规矩不一样,除非你是一等甲级的红姑娘才能见到久颜和玄心那些人。”
我不信,就讨好道:“好水虞,你最好嘛,我真得是特别的好奇,你说你要听见世上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子,你不心动?”
水虞继续摇头:“我当然也会好奇,可我现在见不了她。”
我急道:“怎么就见不了?我听铜锣说玄楼的姑娘都是一等红妓,你虽在苍楼却也是红姑娘啊,你就帮我引见引见嘛。”
水虞依旧摇头,见我不满她才跟我讲起花满楼的等级荣誉。
原来,这里的姑娘们每个季度都要来次刷票!看谁的业绩高,就能冲进前三甲!所谓的‘前三甲’就是一等甲级的三个人,这三人直接晋级坐北朝南的玄楼——由大老鸨花月琅直接管辖。
接下来是一等乙级!共为二十人,全部进入苍龙管辖的南区!
水虞刚入花满楼时被安置在我现在所在的雀区,但她凭借一张新脸孔在三个月内刷新了妖娆的业绩,于是‘前三甲’里的三姑娘成了水虞,妖娆则被挤去了苍楼。
正是如此,她才见到了位居榜首的久颜。
可下个季度,水虞又被妖娆挤出了前三甲,降到了一等乙级之列。
至于雀楼?二十名之后的姑娘们都在其中,良莠不齐,上不封顶。
对了,还有个白楼,它虽处偏远地带,可里边的货皆是‘重口’!我听着水虞的话里话,意思是那里的姑娘多是外籍和异教徒……
我暗道:尼玛!难怪花月琅批准‘龙阳君’!像米拉那样的货去白楼再合适不过!
听到此,我又折回原题,我惊讶:“不会吧?那我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久颜?”
水虞惋惜:“你不用大惊小怪,不止你,很多人抢着见花满楼玄心跟久颜,可惜连她俩的后脑勺都见不着。这里跟颜夕园完全不一样,玄楼一等甲级的三位姑娘只献艺不卖身,她们光凭琴棋书画是不行,那还得要有过人的手腕。可我听说久颜连客人的面都不见就位居榜首,这不是一般的姑娘能比的上。就算我,也是侥幸见了她一面,之后再没机会跟她见上一见。”
“啥?她跟客人面儿都不见?不至于吧?又不是悬丝诊脉!”我糗道。
水虞却连连点头:“对对,就跟悬丝诊脉一样神奇!你别瞪我呀?我也是听人讲的,说她讲出的话一字千金,又说有很多的高官显贵求着听她讲话,好的话会实现,坏的话再找她破解。”
我继续做鬼脸,水虞怕我不信又继续补充:“你先听我说完嘛,又不是我乱编的。我还听说,就算是记恨她的人也不敢在她背后嚼舌根,因为下场会很惨……那次我是无意见到她,她正吧嗒吧嗒的掉着红色的泪水,我没敢出声她也没看着我……可那样子实在太可怕……”水虞停止言语,发出一阵颤抖。
我好奇:“那她平时的模样正常吗?”
水虞点头:“正常,而且她比我见过的所有的红姑娘都要和煦,一点架势也没有。”
听着水虞对久颜的夸赞,我没来由的问了一句:“那么,她行为上有没有让人捉摸不透或匪夷所思的时候?”
水虞想过几秒后,摇头道:“没有,她总是给人很亲近的感觉。”说到此句水虞还叫真的瞟了我,轻笑一声:“咯咯咯,倒是你总叫人多心。”
继而,她又对我讲出了另个古怪的话题:“云亭,我刚没说假话,就算现在你可以见她,你也见不到。”不用看也猜到‘为什么?’这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门上!
水虞笑我,跟我耳语:“咯咯,你怎么对什么事都这么好奇?其实呀,这件事花老鸨隐瞒了很多人,可消息再紧也逃不过龙爸的耳朵。那日,我沿着窗户根听见他对二爸的交代,他说:久颜跟情郎幽会的路上失踪了!”
“啥?”我失声惊呼!
“嘘!这件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你小声点!玄楼少了久颜就等于花满楼断了脊梁骨!龙爸这才回颜夕园跟娄妈‘借货’!”
“哦,是这样啊,难怪我不见苍龙的影。那,那现在管理苍楼的是谁啊?苍龙的副手?他很闲吧?”我见水虞来去自由,便问了这个。
“也不是啊,二爸管的事儿本来就没几样,拿他跟铜老鸨比自然是他清闲些。还有二爸话少又不愿意跟人接触,所以我们也只在晚上见的到他。”
我呵呵一笑:“呵,听上去你更喜欢这里?”
水虞白了我一眼:“你乱讲的什么呀?一入娼门深似海,哪里谈得上喜欢?你别看这里的好处比颜夕园多百倍,也还是少不了受皮肉之苦。你说,对妓女来说在哪又有什么不同?”
我见她生气赶紧切回上个主题:“我错了,我不该乱讲话。你别生气,那,你刚说久颜突然失踪?花月琅不急死吗?他没贴悬赏找她吗?”
对这个问题,水虞似乎更显好奇,她一努嘴道:“我跟你说个实话,我从进花满楼那日起就没见过花月琅这个人,‘他’是男是女我们也不清楚。至于久颜的失踪,虽然是个迷‘他’也该听说了也该有些行动……只是,没人知道‘他’的动静而已……”
“不会吧?你说的这个花月琅比久颜还神秘?”
“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待的时间久了就都浮出水面了。”
“那,可久颜为什么失踪呢?她有仇家?”对久颜的好奇已占据我全部的空间。但这个话题说的太久,水虞已感到无趣。
她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捻起我桌上的石榴花,轻轻一挤,一滴红色的液体渗了出来,藕色的甲片立时染成了透明的赤水。
水虞一边仔细的涂抹边随意的跟我搭话:“你要说她的仇家?嗯,妖娆算是一个,但她总躲着久颜……不可能是她做的手脚。话再说回来,如果久颜真像传闻的那么厉害,这天底下也没一个人敢对她怎样。你又不认识她,你不用替她担心。”
我突然发现,对久颜越是好奇,关于她的话题就越是难以进行!她留给身后之人太多的看点,却不留下蛛丝马迹供人猜忌。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置身事外就是太有心机……对她,我抱有莫名的敌意。
可现在,不止花月琅是个迷,连久颜也成了不能深究的对象!没办法,我的关注点只能退回护身符,也就是玄心的身上。
“呀,红姑娘里还有个妖娆,我对她是真心的反感!要不是她的挑拨,咱们也不至于分开这久!哦,对了,还有个红姑娘叫玄心是吧?你见过她吗?你觉得她怎么样?”我不想对水虞表露出太多心思,只能东拼西凑。
水虞跟着我的话头,有问必答:“玄心算是这三人里最漂亮的一个,你没见她的模样,她比仙鹤姐还要高傲!可仙鹤姐是那种气节上的给人的距离,玄心却是从内到到外都要叫人惭愧。她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可又没人不敢说……你信吗?跟她相处的日子里,我都不敢抬头瞧她,我的压力特别大!”
我知道我今天所听的消息各种不一般!但我不成承想水虞接下来的话更是毁我‘三观’!
她说:“有个秘密是关于玄心的,我听说她不喜欢男人,她最崇敬最仰慕的人是久颜。我还听说……当年致使她毁容的幕后黑手也是久颜……咯咯咯,至今啊我也没明白这俩人的关系。云亭,你说是不是很诡异啊?嗯,看来啊,这地方的人咱们都吃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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