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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寂尘了!”阿熊拍着阿豹另一侧的肩膀,代替流云回应道。
“寂尘……那个小和尚?!”阿豹依旧一脸的不解,“额……云丫头,你所说的前两点,我都明白,可是,帮助寂尘这件事儿……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阿熊,你确定你没有搞错吗?望舒派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最大的受益者不应该是空色上师吗?!他从一个中层教导师傅,直接变成了大乘教第一大派的首领,不都是因为云丫头的暗中操作吗?
这咋还成了帮助寂尘了呢?咱们在天照神宫的那段时间里,与他不过是点头之交的关系而已。
就算他在从沫戎国的都城到大乘教的扶桑城之间的路上,照顾过云丫头,可是,我也没见云丫头与他有多少的接触啊!”
阿熊摇了摇头,笑着对阿豹说:“豹哥,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云丫头说过,杀死空心上师的人,是这个叫寂尘的小和尚啊!
你好好想一想,在空心上师过世之后,云丫头的生活与寂尘小和尚有没有什么交集?”
阿豹挠着头,仔细回想了片刻,拍了拍脑门儿说:“想是想起来了,但是,还是不能肯定云丫头有心帮助的人就是他。
云丫头是说过,杀死空心的凶手是寂尘,那是在我们离开扶桑城之后的路上了。当时,我们不还问过理由吗?只不过……当时被世子那‘桃花公子’不等于‘红衣公子’的话题,给叉开去了。
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凶手为什么是寂尘的原因。而且,现在又说云丫头刻意帮助的人,就是这个寂尘,那我就更想不通了。你们……能不能站出一个不卖关子的,给我答疑解惑啊?!”
他扫视一周,发现流云浅笑着,似乎并没有现在开口的打算,而他依胡来世子与朗木行所假扮的玉石臧家的老爷子。也是对视一眼,便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请求了。
不得不说,难怪这三个人,这么合得来呢,在面对这样的问题,保持沉默的时候,他们的态度总是出奇的一致。
阿豹刚要再次开口,表达对他们集体沉得住气的不满,便被虎哥给拦下了。虎哥思索着说:“阿豹,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哈!云丫头也是为了锻炼咱们分析事情的能力。才故意卖关子的。
虽然。我也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能用五行伏魔拳杀死空心上师的人是寂尘,但是,依我看啊,云丫头想帮的人。还真的就是那个叫寂尘的小和尚。
你想一想啊,云丫头在天照神宫的后山禁地,吐血昏倒,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啊!云丫头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大乘教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云丫头醒来之后,谁都不找,只找这个叫寂尘的小和尚,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这个小和尚,在云丫头的心中。地位不一般呐!
这个时候,众人便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搞明白云丫头与寂尘的交情,从而顺带着搞明白,云丫头从沫戎国的沫城。到扶桑城天照神宫这段遥远的路途之中,发生的大事儿。
比如说,她不畏艰险、长途跋涉的原因;比如说,空色上师的亲生儿子兼大弟子,在途中疯癫过世了;再比如说,玉石臧家的老爷子,怎么会成为空色上师的信众,空色上师又从臧老爷子手里得了哪些好处。
这样的话,他们就会知道,云丫头到这里来的首要目的,也是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调理身体,延续寿命;
他们还会知道失去了儿子的空色上师,之所以会上位迅速,主要是因为获得了咱们的支持;
而且,有那尊冰种玉佛做证据,他们会把咱们当作财神爷,从而很卖力的巴结咱们的。有了他们的配合的话,咱们在实施复仇计划的时候,就可以多几分把握了。
另外,空色上师带云丫头回来的途中,可是失去了他唯一的儿子啊!所以,要想疏离开云丫头与空色上师之间的关系,是非常难的。
而这其中最好的选择,就是帮云丫头调理好身体了。云丫头,我说的对吗?”
在流云点头表示赞同之后,阿豹还是好奇娃娃附身,继续追问道:“大哥,我听懂了你的话,但是,仍旧没有搞明白云丫头帮助寂尘的事情。”
“额……这……”,虎哥所做的推测,是建立在流云所说的,杀死空心上师的人是寂尘的前提之下的。
虽然,流云的举动,可以表明她念旧情,对带寂尘与众不同,但是,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才那么做的,他也是一知半解。
此时,阿熊开口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大家回想一下云丫头让寂尘留在她的房间里陪她的那一夜,其他人在忙些什么。
对了,其他人在忙着巡逻、忙着查明那一系列让望舒派丢脸的事情,每个人都要说出自己在事情发生时,所在何地,所做何事,有何人能证明。
如果寂尘真的是凶手的话,他的不在场证据,一定是经不起推敲的。那么,想要不露馅儿的话,就只能采用别的方式为他遮掩了,比如说,他直接不参与调查。”
“你的意思是……云丫头故意让他留下来守夜,就是为了避开不在场证据的调查?!”阿豹的脑子,终于拐过弯儿来了。
“嗯,不错!其实,云丫头这么做应该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一个方面,是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为了保住寂尘的性命;
另一个方面,是像大哥说得那样,告诉大家,寂尘与她的关系非同一般,为寂尘以后的发展晋升铺平道路。”
阿熊的话音刚落,流云、他依胡来世子和朗木行,便小声地拍起了巴掌。流云一脸欣慰地说道:“不错,不错!真是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你们分析的很好!”
然后,她把脸转向了他依胡来世子,一脸得意地说:“怎么样,世子?现在可以认输了吧?!一千两银票呢?拿过来吧!”
他依胡来世子一脸黯然的撅了撅嘴巴。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拍到了流云的手中,有些故作不悦地说:“输了,就输了,这一次算你走运!”
嗯?!什么情况?!难不成……云丫头在用他们是否能看穿这些事情,来跟他依胡来世子打赌吧?!划擦!赌注还是一千两银票啊!
谁曾想到,这一次,事情就反常了呢!流云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环顾四周之后。轻声说道:“咦?金乌派的那些上师去哪儿了?”
性情最为冲动的阿豹一捂嘴,小声地惊叫到:“啊?!云丫头,你没事儿?!”回应他的,是流云的点头。
流云说:“大家别担心。我没事儿,只是不想我们按照金乌派首领贡巴上师所想,当众难堪,所以,才故意昏倒的。”
“那……世子说云丫头你旧病复发了,需要医治,也是借题发挥,故意设的套儿,对不对?!目的就是为了省略到大段的寒暄。直接打入到金乌派的内部吧?!”阿熊分析道。
“binggo!答对了!嘻嘻……”,流云打了个响指,一脸的狡黠和得意。
虎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道:“云丫头,如果这一次的昏倒是故意的。那么上一次在扶桑城望舒派的天照神宫的后山上的那一次,也是故意的吗?”
他们六个人,离开天照神宫的契机,便是流云在望舒派的后山禁地,被尼三上师气得当众吐血。
在流云苏醒了之后,这些人放出消息说要离开扶桑城,才没有被望舒派的新任当家人——空色上师所阻拦。
鉴于流云经常会无故昏倒,更何况这一次受了望舒派的气,所以,在离开扶桑城至今的旅途中,虎哥他们都没有对此事产生怀疑。
而现在,这个问题,却被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虎哥给提出来了,阿豹和阿熊也眼巴巴地等着流云给出答案。
流云回应他们的,是微笑颔首。也就是说,她承认上一次的吐血昏倒,也是装的。
阿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差点儿都合不拢嘴了,他结结巴巴地问:“云丫头……云丫头……上次……上次你不是都……都吐血了吗?!怎么会……怎么会……是假的呢?!”
流云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豹哥,淡定点儿哈!这些都是假的,都是装的。吐血很简单啊,把舌头咬破了,吸一吸,就可以搞定一口鲜血啊!
一直没跟你们明说,上一次的吐血昏倒,其实有三个目的,其一嘛,自然是对尼三上师的诬陷,做出回应了。
这样,既可以让大乘教中各派系的当家人都知道我们这些贵宾,在望舒派这里受了委屈,损一损望舒派的名声,又让他们对咱们产生‘非分之想’,极力拉拢咱们。为咱们以后的行动做一个简单的铺垫。
其二嘛,自然是为了堵住望舒派的嘴了。望舒派现在的当家人是空色上师,我跟老爷子名义上都是冲着他来大乘教辖区的。
如果不发生点儿特别的事情,我们没有理由在空色上师刚刚当上派系首领的时候,急着离开扶桑城。而这件事情,刚好可以算作是一次机会。
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空色上师即使想极力挽留我们,他都会不好意思开口的。
其三嘛,是为了帮助一个人……”,流云慢悠悠地说。
“一个人?!谁啊,这么有面子?”阿豹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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