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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回来做什么?”木望天红着眼怒吼道。
蓝衣女子闻言满脸都是委屈道:“你这死鬼,原来这么多日子你根本没有想过我,偏偏我还放不下回来看看你,如今根本是我自作多情,你早就把我忘了。”
“你放不下我?”木望天眼眶含泪,眼神极其复杂地瞪着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似是生气了,猛然跺脚道:“好好好,既然你早就将我忘记了,也不相信我,我回来根本没意义,我这就走,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蓝衣女子伸手捂着脸,伤心地跑了出去。
木望天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追了出去道:“婆娘,你别走……”
蓝衣女子根本不听,跑的飞快,木望天在后面急追,追着一直到了军营最偏僻的地方都毫无所觉,只是等木望天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后,哪里还有蓝衣女子的身影?
一阵冷风吹来,木望天抖了抖身体,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想到刚才意识的迷乱,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中计了!”
木望天从怀里拿出银针在自己的几处穴道上用力刺下,疼得呲牙咧嘴,终于清醒了过来,急忙准备返身回去。
只是刚一转身,后脑却被用力一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月楼舒的营帐外,站岗守卫的士兵倒了一大片,身穿豹纹衣衫的小白莲唇边挂着诡异的笑容,闪身跃进了月楼舒的营帐内。
小白莲看着床上躺着昏睡的人,笑得极其得意道:“你不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很厉害么,现在怎么躺在这里不动了?你以为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厉害,就可以拿鞭子抽我?现在还不是落在我的手上!”
小白莲笑得极其狰狞,用手拍了拍月楼舒的脸扭曲道:“忘了你已经中了迷香,不会说话了,瞧瞧,这张脸真是细嫩,难怪王爷爱不释手了,你说我毁了你这张脸,还会不会有人要你?”
小白莲用长长的指甲在月楼舒的脸上划来划去,留下一道道红痕,昏睡的月楼舒似是察觉到了不适,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小白莲看到月楼舒皱起的眉头,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道:“怎么,这就觉得难受了?你让王爷侮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手上,我告诉你,这只是刚刚开始,等会还有更多的节目招待你。”
似是想到什么,小白莲笑得极其诡异,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然后像是着了魔一样,用指甲用力划着月楼舒的脸……
此时就在木望天刚才打地铺的地方,铺在地上的被子突然被顶开,几名黑衣人从地下钻了出来,冷着声音道:“人到手了吗?我们带走了!”
一名黑衣人看到小白莲将床上昏睡女子的脸划伤,眉头皱紧道:“够了,别乱来,别让我难以交差!”
小白莲闻言眉毛一挑,怒气汹涌,不知想到什么,又冷静了下来,对着黑衣人笑道:“我交代你办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黑衣人闻言似是有些不高兴,出声道:“你与这女子有何深仇大恨,要用这种下流手段!”
小白莲听了猛然站起身道:“下流手段?她的男人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说我要不要报仇!你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
黑衣人愣了愣,随后眼神复杂地点点头道:“好,我办,从此以后你我之间的情分一笔勾销!若是主上发现,我自会承担!”
听到主上两个字时,小白莲的身体似是僵了一下,身体抖了抖,然后用力摇头道:“不会的,主上是喜欢我的,我不过是给一个货品上点颜色而已,以前主上的女人我暗中除掉那么多,主上还不是纵容我,这次他也不会追究的,你按我说的办便是!”
黑衣人眼中闪过不认同之色,未再多言,让其他几个黑衣人将女子直接连人带被子一起扛走,钻进了地洞里,重新将洞口封好后,悄悄离去。
黑衣人离去后,小白莲将被掀翻的被子重新盖好,然后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剑,用力插入自己胸口,用力大喊道:“来人哪,有贼!”
而被卓逸尘叫去的瑞泽,见到卓逸尘后一问,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信,转身就出去找那传话的副将,只是早已不见了人影。
瑞泽心中一阵慌乱,心知不妙,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赶,卓逸尘见瑞泽的脸色不对,也跟了上来。
两人刚赶到月楼舒的营帐外,就看到守夜的士兵倒了一大片,然后又听到小白莲的惨叫声。
瑞泽脸色一紧,如风一样冲进了月楼舒的营帐,当看到空荡荡的床时,身体晃了晃,一把拎住小白莲的衣领吼道:“人呢?你将她弄到哪里去了?”
小白莲捂着直冒血的胸口,脸色痛苦地直喘气道:“甜儿……甜儿不知道,甜儿想来和姐姐增进下感情,只是来到这里就看到几个黑衣人抬着姐姐走了,甜儿想追上去,却被黑衣人刺了一刀……甜儿……没有要害姐姐……”
“别给本王睁眼说瞎话,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搞得鬼?你最好立刻将人交出来,否则本王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瑞泽红着眼睛,根本不相信小白莲的话,将她拎在手上用力摇晃着。
“甜儿……真的没有要害姐姐,甜儿虽是羡慕姐姐得宠,但绝对没有伤害姐姐之心,只是想来多讨好一些姐姐,让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些,甜儿真的没有做坏事!”小白莲哭得满脸泪水,用力摇头道,手紧紧捂着胸口,像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卓逸尘终是有些看不下去,走过去拉开瑞泽道:“事情没有查清之前,别太早下结论,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月楼舒,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也没用。”
瑞泽双眼通红地盯着卓逸尘,怒声道:“逸尘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军营里守备森严,若是没有内应,如何能将人掳走,这军营里除了这个贱女人是外来人,还有谁会是内应,你清醒点!”
卓逸尘眉头皱了皱,看了担忧受怕地小白莲一眼,冷声道:“要我相信可以,拿出证据!”
“你……你这个时候跟本王讲鬼的证据,人都不见了,本王如何与大哥和光绝交代?怎么在那个月国第一公子面前抬起头来?”瑞泽气得浑身颤抖,就算不用与人交代,他心底的慌乱与担忧都已经淹没了他。
卓逸尘看着慌乱失措的瑞泽,有些不忍道:“别担心,我派人出去找就是。”
瑞泽闻言一甩袖子道:“不必了,本王自己去找!”
说完后瑞泽冷冷地看了躲在卓逸尘身后的小白莲一眼,冷笑道:“本王真是小看了你的能力,你听着,若是楼舒有什么事情,本王会将她所受的一切千百倍奉还到你身上!”
小白莲闻言缩了缩身子,躲在了卓逸尘身后,只是嘴角却同样泛着冷笑。
“哼,等你找到你的宝贝蓝雕公主了,知道她已经被那些卑贱的樵夫给糟蹋过,身体已经被玩烂,只怕你会直接崩溃,到时候还有力气来对付我?”小白莲满脸快意地想道。
瑞泽没有再废话,在房间内到处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咬了咬牙,飞身出了营帐,没入了夜色之中。
瑞泽离开后,小白莲身体软软地靠在卓逸尘身上,声音可怜兮兮道:“将军,王爷怕是根本不喜欢甜儿,甜儿为了救那位姐姐,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怀疑甜儿!”
卓逸尘皱了皱眉,转身查看了一下,眼神微凝,随即安慰道:“我先让他们送你去治伤,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小白莲暗恼这卓逸尘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敢反抗,只好咬着牙应了一声,让人扶着出去。
看着甜儿离开营帐后,卓逸尘的眼神冷了下来,其他的事情可以欺骗他的眼睛,但是胸前的伤口却骗不了他。
刚才那胸口的伤,下手的力度,和伤口的深浅,并不像被别人所伤,很多剑客在出手时,剑尖往往偏下刺出,这样用力最好,而自己反手出剑时,剑尖往往朝上或者平刺。
刚才甜儿身上的伤,却是剑尖朝上刺入胸口,上面的伤口略深,不符合常理。
当然不排除个别人使剑时会有相反的习惯,但只要发现了疑点,卓逸尘就不会放过。
卓逸尘在房间里慢慢走着,看着倒在桌上的酒坛,眉头闪过一丝疑惑,一般喜欢喝酒的人都不舍得浪费酒,军营里的酒也不多,那个木神医,是十分爱惜酒的人!
是什么事情让他突然撂下酒坛就离开了?和掳走月楼舒的人打斗?但是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唯一的解释是,木神医被某件事情给引开了!
既然会花力气引开木神医,那么这批人定然是不会大张旗鼓的进来,定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了进来。
其实卓逸尘知道瑞泽说的不错,军营里肯定有内应,只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草惊蛇反而会让人防备!
究竟那些人是怎么引开木神医的?一种方法不可能在两人身上用!
最关键的是,这些人又是怎么偷偷潜进来的?
卓逸尘皱眉不停思考着这个问题,背着手慢慢走来走去,眼角一撇,突然看到了地上铺着的被子中心沾了一些泥土!
刚才瑞泽掀开被子的时候,并未发现异常,只是照理说地面被敲实过,基本上比较平整,断然不会出现泥土翻到被子上的事情。
卓逸尘微微侧头,走过去用脚踩了踩脚底下的泥土,只是用了三分内力,被他踩中的泥土居然已经陷下去一个手掌那么深!
再也没有犹豫,卓逸尘用全力一踩,脚下的泥土轰然崩坍,哗啦啦掉落下去,露出下面一个黑漆漆的洞。
卓逸尘看着这黑漆漆的洞,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眼中闪过寒芒。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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