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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由于月楼舒身体的倾斜,卓逸尘原本要拍上月楼舒肩膀的手掌眼看着就要拍在她胸口位置。
月楼舒眼睛睁得很大,心道这次惨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究竟是谁暗算她!
卓逸尘看着突然失重倾倒的月楼舒也是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收了几分掌力,手掌强制往上抬。
但就算卓逸尘反应已经够快,最后还是拍在了月楼舒的左肩下方。
噗……
月楼舒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侧飞而出,摔落在草地上,滚了好多圈才停下来,趴在地上喘气。
被打伤的地方像是被巨石撞击过一样,痛得撕心裂肺,五脏六腑也受到了损伤,口中不停地吐血,还有腰间那尖锐的刺痛感。
“卓逸尘,你混蛋,我绝对不原谅你!”月楼舒咬着牙口齿不清地咒骂道。
真是气死她了,从来到这里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卓逸尘这个臭冰山不知道他自己内力非同常人吗?虽然已经手下留情,可就算是仅剩的几分掌力,也比一般高手强了太多。
卓逸尘飞身落在了月楼舒身边,看着月楼舒脸色苍白表情痛苦的样子,皱眉道:“刚才为何突然跌倒?”
月楼舒一听又吐了一口血,感情这臭冰山怀疑她是故意跌倒用苦肉计好引他心疼?她真的是对臭冰山感到特别的失望,除了会练功,其他地方简直一无是处!
月楼舒又疼又气两眼发黑,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卓逸尘眼神微动,伸手要将她抱起。
“逸尘哥哥……这位姐姐怎么了?你将他打伤了吗?”此时小白莲又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扑到月楼舒身边道:“逸尘哥哥也真是的,虽说这位姐姐脾气很不好,总是喜欢用鞭子乱抽人,但她毕竟是女孩子,你不该下这么重的手的,伤不容易养好的!”
月楼舒一听小白莲的声音就知道刚才暗算她的人肯定是她,眼中射出一抹寒光,心中冷笑不已。
这小白莲真是够可以啊,喊她姐姐点出她年纪比她大,明明是她心肠歹毒居然反咬她用鞭子乱抽人,暗示卓逸尘打伤她,她还要赖上他在这里养伤。
真是字字藏着刀子,在这里装腔作势喊了半天阻止卓逸尘抱起她,就是不给她治伤。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吐血而亡不可,月楼舒眼珠动了动,靠卓逸尘这个混蛋是不行了,她必须自救。
侧头在肩膀衣衫上擦了擦唇边的血,月楼舒深呼吸一口,准备呼唤白鸟,只是还没吹口哨就听到了木望天的一声大叫声。
木望天在房间里越等越觉得刚才小白莲的表情很不对劲,不放心追出来,这刚找到月楼舒就看到她一身狼狈地躺在地上吐血,顿时吓得差点晕过去,冲过去一把推开卓逸尘和小白莲喊道:“惨了惨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小爷可怎么和那傻徒弟交代啊!你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
卓逸尘嘴唇动了动,脸色一沉道:“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她治伤。”
小白莲暗暗瞪了木望天一眼,随后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道:“不关逸尘哥哥的事情,甜儿刚来就看到这位姐姐突然体力不支跌倒,逸尘哥哥来不及收回手掌,才误伤了这位姐姐。”
木望天抖了抖眉毛,一副很是怀疑的样子,不过也没时间多问,将地上已经半昏迷的月楼舒抱了起来,往她的营帐赶去。
回到月楼舒住的营帐后,木望天一把将要跟进来的卓逸尘挡在门外道:“卓大将军军务繁忙,负心女的伤交给小爷就行,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卓逸尘眉头微微皱了皱,丢下一句:“有事去议事帐找本将军。”就转身离开了。
卓逸尘走后,跟在她身后的小白莲眼神冰寒地瞪了一眼木望天的背影,唇边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
百里临风的卧房内,锦赐坐在床边将药端给百里临风,声音淡淡道:“里面加了蜂蜜,快喝了吧。”
百里临风靠在床上,微笑着接过药碗,送到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将碗递给锦赐笑道:“麻烦锦公子了。”
锦赐平静地接过碗放到托盘上,淡淡道:“王爷以身相救,锦赐做这些是应该的。”
百里临风眼神微眯,对于锦赐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未在意,说到底还是他用手段分享了他的爱人,伸手拿过床边的一本书翻开看了起来。
接着房间里就陷入了沉默,百里临风靠在床上看书,锦赐端起托盘准备起身离去。
“有魔星阁的消息了……”水光绝用力推开门,走进来兴奋地说道。
“真的……”锦赐眼睛一亮,端着托盘停住脚步道。
水光绝点点头,正想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胸口弯下腰。
“哥哥,你怎么了?”锦赐急忙将托盘放到桌子上,伸手过去扶住水光绝。
水光绝皱着眉头,脸色苍白地喘了一口气道:“不是我有事,可能是舒儿出事了,上次舒儿被围攻时,我的心口也疼得这般厉害。”
锦赐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声音不稳道:“舒儿怎么会突然出事,我要去找她。”
水光绝捂着胸口缓过气重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确定舒儿究竟出了什么事,我特意安排瑞泽随行保护舒儿,瑞泽的能力不错,关键时刻带着舒儿逃命没有问题,况且还有白鸟在,白鸟如今已经成长为一大杀器,按理说不应该有事,我看先等等再说,等我飞鸽传书过去先问一问,说不定只是我多想了。”
锦赐一听不满道:“战乱之地本就不安全,舒儿定是遇到危险受伤了,我必须去找她!”
此时百里临风已经丢开了手上的书,听着水光绝和锦赐的对话,思索片刻开口道:“锦公子不必过于担心,光绝说的没错,以舒儿的机智聪明,要保护自己应该不成问题,你身上伤未好,又被黑衣人盯上,一旦离开京都,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安全,这样反而让舒儿担心。”
锦赐听了陷入沉默,他知道百里临风说的没错,可是他真的很担心舒儿,他再一次痛恨自己不够强大,总是在舒儿需要保护的时候没有办法在她身边。
这是最后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锦赐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水光绝撇过脸眼神复杂地看着窗外,他知道舒儿定然是受伤了,他与舒儿之间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联系,舒儿打伤他时,伤会反弹到舒儿身上,舒儿受伤时,他的心口会痛。
不过这次心口痛了一会就过去了,说明舒儿虽然受伤,但是并未危机性命,他必须冷静下来,否则弟弟就会完全乱了心神。
百里临风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望向窗外的水光绝,手无意识地摸着床头月楼舒曾经送给他的望远镜,似是作了什么决定。
…………
月楼舒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期间瑞泽都可以下床行走了,一睁开眼瑞泽看到空荡荡的营帐,眼神暗了暗,失望自嘲地撇了撇嘴。
早就知道不会有人在意他了不是吗?他没有大哥那般惊才绝艳,让人仰望崇拜,没有光绝那般温柔痴情,让人不忍伤害,更加没有那个月国第一公子清雅干净的气质,让女子一旦遇到就舍不得放开,为他深深着迷。
瑞泽动了动身体,后背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呲牙咧嘴道:“本王当时真是脑子被石头撞了,居然第一反应就去保护好色公主,这下倒好,这个好色公主不但不感激,还毫无良心地将本王孤零零地丢在这里……”
瑞泽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愤怒,一咬牙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床穿上鞋子,嘴里一边痛哼一边嘀咕道:“本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找到好色公主狠狠修理她一顿!”
瑞泽一边僵着背往外走,一边摸着下巴贼笑道:“等本王抓住好色公主,本王要让好色公主给本王洗一个月的底裤,本王每日都要她知道,本王是多么的男人!就算受伤也是威风不减!”
瑞泽一边幻想着好色公主一脸苦恼地坐在小溪边,手中拿着他的底裤,害羞地左看右看,发现没人后才敢摊开开始清洗,然后发现了底裤上的那东西,好色公主呀的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地捂住嘴盯着石头上的……
瑞泽越想越远,越想越迷乱,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唇边的笑容有多么的猥琐,与他那俊美的面容有多么的不符,营帐外的士兵看到海风王爷那笑得说不出味道的样子,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体,悄悄后退一步。
瑞泽好不容易想完了一个过程,终于想起正事,冷眼瞪着一个木楞看着他的士兵道:“与本王一起来的女子在哪里?”
士兵抖了抖嘴角道:“禀告王爷,就住在你营帐的旁边!”
瑞泽恩了一声,心道还好不远,转身就往最近的一个营帐里走去。
“王爷……那个……”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喊道。
瑞泽眉头一挑,不耐烦道:“什么事,快说!”
士兵看着一脸不快的海风王爷,稳定了一下心神,鼓起勇气开口道:“王爷您走错了,这是普通士兵的营帐,您的营帐在最那头!”
瑞泽愣了愣,疑惑地朝士兵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嘴角一抽,看着前方长长的一条路,咳了一声道:“你确定本王的营帐在最那头?”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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