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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锦赐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乌黑如墨的发丝铺散开来,身上的纱衣凌乱的扯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曲线完美的腰腹。
锦赐脸色泛着异常的潮红,眼神迷离,一只手抓着地上的草,一只手伸进衣服下摆,一上一下的滑动着。
月楼舒愣愣地看着,眼中只有那只不断上下滑动的手,觉得有些不真实。
如果她没眼花的话,锦赐是在自读?若不是月楼舒了解锦赐清冷含蓄的性子,她会以为锦赐是在故意勾引她!
锦赐似是察觉到有人接近,侧过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月楼舒后,眼中努力找回的一丝清明立刻又消失不见,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湿润的水光,迷离的诱惑,直直地盯着月楼舒,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月楼舒脑中啪的一声一下子断了好几根弦,思维变得缓慢起来,眼神直直地看着风情无限的锦赐,平日里那般清冷的人,此刻躺在草地上,眼神迷乱,脸色潮红,毫无顾忌地在她面前抚慰自己的坚硬,眼底还映着她的影子。
月楼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快步走到锦赐身旁,摸了摸他的脸,担忧道:“怎么回事,可是她给你用了药?”
锦赐眨了眨眼,放在草地上的手突然抬起,一把撕开了身上的纱衣,扯掉了长裤,然后握住月楼舒的手,望着身下火热的坚硬,声音沙哑道:“舒儿,帮帮我。”
月楼舒脸羞得通红,不敢去看几乎全身赤luo的锦赐,更不敢去看他的那处,和那只还在不停上下滑动的手。
锦赐不满月楼舒的退缩,撑起身子硬拉着月楼舒的手握住他的火热,然后包裹住她的手上下滑动起来。
“锦赐……你别这样,我带你回去找木望天好不好。”月楼舒被手心滚烫的温度和粗大的硬物烫的浑身发软,努力保持清醒道。
锦赐闻言动作顿了顿,随后变得更加快速,琥珀色的眸子很是受伤道:“舒儿不想要我?舒儿嫌弃我被大皇女轻薄过了是不是?”
月楼舒又羞又气,这人真是病的不轻,在说什么混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胡思乱想什么,你现在身体有伤,怎可行这事,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想要舒儿,日日夜夜在想,每天做梦在想,舒儿给我好不好,我要你,现在就要。”锦赐倔强地摇头,抿着嘴一下子扑上来抱住月楼舒,翻身将她压在草地上,堵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顶开她的牙齿,热切地**起来。
“唔……”月楼舒虽然羞恼,但是却无法抗拒,锦赐唇上的清爽甘甜的味道,令她沉醉不已,这个男人令她爱到了心尖里,如何能拒绝他的亲近,更加可怕的是,她比锦赐更加想念他的味道。
月楼舒不想再坚持,伸出双手捧住锦赐的脸,热情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锦赐收到月楼舒的回应,眼神亮亮的,比皎洁的月光还要动人心魄。
月楼舒知道锦赐这种独特的眼神只有在面对她的才会出现,胸口像是被灌了蜜一般,甜腻的味道蔓延至全身。
月楼舒稍稍推开锦赐,抬头在锦赐眼角落下一吻,轻声道:“锦赐,我不否认,我也想念你,但是我不允许受到任何的背叛,所以我要问清楚,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
锦赐迷离的眼神在看到月楼舒认真的眼神时,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忍着身下的肿胀道:“什么信?我不知道!”
月楼舒没有错漏锦赐眼神里细微的变化,她特意挑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候发问,就是想得到最真实的答案,现在她已经看到答案了。
只是还有一件令她更生气的事摆在面前,月楼舒嘟着嘴巴,狠狠地戳了戳锦赐的脸,十分生气道:“那件事揭过,你和大皇女订婚这件事,你必须交代清楚,否则今晚就算看着你难受死,我也不会理你。”
锦赐一听脸色一白,讨好地亲了亲月楼舒的鼻子,光裸的身体难耐地在月楼舒身上蹭着,将身下的坚硬埋入她双腿之间用力地摩擦着。
月楼舒哪能让他轻易过关,用力闭紧腿,不让锦赐动作,锦赐被夹得痛呼一声,委屈地看着月楼舒。
月楼舒丝毫没有心软,惩罚性地又用力夹了一下,锦赐被夹得浑身一颤,差点就此泄身,声音软软道:“舒儿当真如此狠心,要将锦赐的宝贝夹断不成!”
“宝贝你个头,你再不老实交代,我废了你的宝贝!”月楼舒没好气地瞪了锦赐一眼。
锦赐脸色一白,似是极怕月楼舒这般惩罚他,只好凑到月楼舒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什么,你母亲居然敢……唔……”
锦赐紧忙捂住月楼舒的唇,讨好道:“舒儿,我已经没有秘密了,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你莫要再生气好不好,让我舒服好不好!那里难受的快要死了!”
月楼舒心中浮现的震惊被锦赐这般毫不掩饰的索爱给打乱了,锦赐一直不依不挠地在她腿间摩擦,显然是已经忍到极点了,若是再不依他,指不定把身体憋出病来。
深吸一口气,月楼舒唇边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道:“想要舒服可以,但必须让我来动,你不许乱动,好不好。”
锦赐惊讶地挑眉道:“舒儿,这如何使得,这事情自该让我伺候你!”
月楼舒翻了个白眼,心道让锦赐来她不得去半条命才怪,她又不是不知道*药的厉害,发作起来男人简直和野兽没有区别。
月楼舒坏笑着伸手在锦赐腰部某个位置用力一掐,锦赐闷哼一声软了身体,颤抖着直接泄在了月楼舒的身上。
月楼舒感觉到肚子上的湿润,忍不住脸红了,她知道锦赐腰部那个位置敏感,却没想到这么敏感,居然一摸就出来了。
锦赐察觉到月楼舒吃惊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道:“这次是意外!”
月楼舒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将锦赐闹得连耳尖都红的不行,只是还没笑多久,月楼舒就笑不出来了,刚刚软掉的硬物此刻居然又重新抬起了头,不满地叫嚣起来。
果然*药的药性不是一般好对付的,月楼舒脸色发苦地看着眼神又开始迷乱的锦赐,叹了口气,今晚是躲不过去了,一咬牙,翻身将锦赐压在了草地上,又是诱惑又是威胁道:“锦赐,今晚让我来好不好,否则就算你难受死,我也不理你。”
锦赐眨了眨眼,看着上方的月楼舒,终是妥协的闭上眼睛道:“那舒儿你快点,锦赐实在是忍不得了。”
月楼舒额头一群乌鸦飞过,居然还敢嫌弃她慢,她非得给点颜色他瞧瞧才行,否则让他小看了去,咬了咬牙,看着锦赐胸膛上的突起,俯下身伸出舌轻轻地舔过。
“嗯……”锦赐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
声音特别的性感,让本来只是准备作弄锦赐一番的月楼舒,心中升起了难言的空虚感,低头认真地**着他胸前的突起。
锦赐仰着头,下巴高高地抬起,露出白皙的脖颈,在夜色中绽放光芒,双手紧紧抱住月楼舒,双腿张开,挺动腰部一上一下的在月楼舒身上磨蹭着。
月楼舒一边抚慰锦赐胸膛上迷人的那两粒突起,一边探向锦赐腿间,握住他的坚硬,时而轻时而重地抚弄起来。
许是被弄的舒服了,锦赐任由月楼舒啃咬抚弄,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兴奋陶醉的神情。
月楼舒看着锦赐陶醉的神情,身体也觉得难过起来,折磨别人结果往往也折磨了自己,这句话是不变的真理,在她帮锦赐弄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不觉起了难忍的空虚。
经过这么多的波折,月楼舒早就认清自己真是把这个人男人放进了心尖里,眼下既然她也想要,那就不必再犹豫了。
伸手解开身上的腰带,月楼舒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锦赐察觉到月楼舒的举动,张开眼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露出来的雪白胴体。
优美纤细的脖颈,迷人美丽的锁骨,精致小巧的肩膀,饱满柔软的尖挺,盈盈一握的蛮腰,再往下……
锦赐眼神动也不动地落在了那神秘的幽林处,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探向深处。
“嗯……不许动。”月楼舒咬着牙喘息道,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可不能再让锦赐乱来,她可不想痛死。
握住锦赐乱动的手,月楼舒小心的将柔软抵在锦赐的坚硬上轻轻摩擦起来。
肌肤与肌肤的亲密接触,让两人差点都舒服的哼出声,锦赐急不可耐地挺腰就要进入,月楼舒抬高身体不让他得逞。
“舒儿……”锦赐欲求不满地低吼出声,不断地抬高身体想要进入那梦中的柔软。
月楼舒偏不让锦赐得逞,总是保持距离慢慢地摩擦着,直到身体里传来难以言喻的愉悦舒服感,才纵容锦赐继续往深处顶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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