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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听听书也不错哦!
请牢记地址http:// 红穗的确很有些手段,再加上某些原因,很快就从被用了针刑的常美人的宫女的嘴里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等走到外殿现云宁郡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碟点心,甚至就着茶水吃的津津有味儿的时候,红穗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想她耗费这番大力气,人家正主根本没有一点关注?
早知如此,红穗就不会因为担心郡主听到那宫女的凄厉惨叫会害怕,而让人将她的嘴堵上的。
乔珺云一脸悠哉的样子,在现到红穗的时候,就立即绷紧了脊背,严肃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都已经招了?两位美人没有受苦吧,我在这里坐着怎么一点没听到动静呢?”
如果郡主你的嘴角没有沾着糕点屑沫的话,摆出这幅严谨以对的模样还能可信一点儿!
红穗抽动着嘴角道:“启禀郡主,常美人的宫女阿棠已经招了。碍于郡主的话,所以奴婢并没有敢对两位小主做什么,按照阿棠的供词来看,此事之中两位小主只是被人当做了棋子......不过即便奴婢没有对两位小主动手,她们似乎也被吓得够呛,王美人甚至已经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乔珺云紧绷着的表情产生了裂痕,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强作镇定道:“赶紧去请御医,本郡主可没有对王美人动手。万一等下子被人误会,可就不好听了。”
“郡主尽管放心,奴婢马上派人去请。”红穗安抚了一句,见云宁郡主仍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太后娘娘那边还等着看这审问结果呢,郡主可是要现在就去汇报?”
“你瞧瞧这脑袋,一时之间就给忙忘了。”乔珺云有些懊恼的皱了皱鼻子,反正殿门关着,而那些婆子也被红穗撵去照顾王美人,没外人的情况下。做些小动作倒是无碍于规矩的。
红穗的睨了一眼快空了的糕点碟子,心中暗自好笑,手上却是把类似账册的本子递到了乔珺云的手中,解释道:“因为奴婢担心口述会有误,所以特将所有口供都记录在上面。而且已经让她们看过。确认无误之后更是盖了手印。这下子。就不怕中途会有人在捣鼓什么鬼了。”
对于红穗的说法,乔珺云只能一笑置之。在接过看起来不算厚的本子时,就眼尖的现其中两页之间的缝隙有些大。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她面上不显,装模作样的将本子一打开,正巧就翻到了夹着东西又写着口供的那一页。
见了里面夹着的画着一枝含苞待放梅花的纸片,乔珺云的瞳孔不自觉的缩了缩,飞快的抬起头看了红穗一眼,却现对方已经低下了头。
她的大脑中还有些混沌,但是身体却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仗着今日穿的衣袖飘逸宽大,就故意往账册上一遮,右手将那画着梅花的纸片翻了个个。却没见到除了那一枝满是傲骨的梅花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内容。
“这上面写得字迹实在是乱了些,本郡主有些看不懂,你能否与我说一下?”乔珺云语气自然的询问着,实则却是在试探红穗的态度。她没想到,红穗竟然如此大胆。虽然现在殿内没有其他人。但谁知道太后有没有吩咐什么人在暗处里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红穗微微仰起小脸,有些羞怯道:“奴婢的字写的不好,这还是近几年太后娘娘恩典,让奴婢跟着慧萍姑姑学的呢。其实上面写的内容虽然很多,但其实就是说阿棠被人收买。随身带着装着她也不知道装着什么的香包,让她在王美人因为常美人的挑衅而与之争执起来的时候,上前去劝架,站得越近越好。然后,等阿棠回过神来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儿,但碍于郡主您的威严而害怕,不敢说出她就是罪魁祸。”
“只是一个香包吗?”乔珺云的眉尾一挑,不相信的说道:“如果那香包里的香气真有那么特别,而且能够扰人心智的话,那一路前来养性殿的路上,为何不但没有让人闻到,而且也没有导致美人和其他人争吵起来呢?还有,阿棠说的香包在哪里,之前的偏殿也没找到,难不成是被她吞进肚子里了吗?”
“这个......奴婢将阿棠身上的香包拆了下来,却没有现里面的香料有什么特别的。”说着,红穗就将系在腰间属于阿棠的香包摘了下来,递给了乔珺云让她查看。
乔珺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打开了香包口系着的红绳,小心的嗅了嗅,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似乎只是最普通的宫用香料,慧芳姑姑曾用的就是这种,本郡主闻过的。”
红穗也是一脸的不解,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几句话就将乔珺云的注意力吸引走,她伸手拿回了本子和香包,只是提议道:“依奴婢看,还是将这些告知于太后娘娘知晓后,再由她老人家来做定夺吧。”
说话的同时,灵巧的手指就将本子里夹着的纸片抽了出来,动作自然的将纸片放回到了她的怀中,似乎她拿回的不过是本就属于她的一件小东西罢了。
红穗故意将画着梅花纸片取走的动作,使得乔珺云的脸色有些青。本想要继续问,但却在听到了红穗的催促话语后,不得不暂时放下了打算。
至于红穗,别看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实际上她对于一枝梅花就能够让云宁郡主如此变色,很是奇怪。不过,只要一想起自己主子的那份本事,就又放下了那丝会带来危险的好奇....
太后翻看着手中的香包,却没有现任何不妥的地方。王美人被安置在后殿,受了惊吓的常美人与她一同,而这四个宫女,却是被乔珺云重新带回到了正殿,听候太后落。
看不出来香包里面有何猫腻的太后,只得暂时将其放下,转而阴冷的勒问阿棠道:“说说吧,真正的香包被你放到了哪里,而将香包交给你的人又是谁?”
阿棠面色青,但却不见她身上有任何明显的伤痕。
被太后的声音吓到,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害怕的连连磕头道:“奴婢只是被人告知家里的父母姐妹都被人接走,如果想要保她们平安,就得按照她说的做。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又见折腾了这么多,只不过是想要让两位美人惹得您生气,所以.....所以奴婢就......其实奴婢也不知道香包里装的是什么,而且在上去拉架之前,奴婢也没闻到那香包有什么奇怪的香味!还请太后娘娘明鉴,奴婢实在是被人要挟所迫啊!”
“呵,说了这半天,你怎的不把胁迫你家人的幕后主使供出来?莫不是认为哀家会因为你几句话,就轻易的免去了你的罪过吗?”太后冷笑道,对于仍旧欺瞒着部分真相的阿棠很不满。
一直站在旁边的乔珺云看似不敢说话,实际上却是在暗暗思量目前的情况。
她总觉得红穗知道此事的真相,但却不知为何故意隐瞒。现在这阿棠也显然是按照既定的套路来,似乎想要将太后的注意力转移到什么地方。思及之前那张纸片上的梅花,乔珺云心中就是一紧,联想到前世的某些人与事。
可即便乔珺云对于主使此次事情的人有了猜想,但却根本不敢也不想轻易下定论,毕竟荒谬了些。可这次看起来一点都不高明的小打闹,似乎就是那人想要借此给她传递一些讯息。
不管这六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可以确定她们都与这次的事情,或者说后面的那人脱不了干系。众人皆知王美人是冷容华培养起来的,但是有多少个人知道冷容华幕后站着的是黄家?现在有了黄梓儿,黄家摒弃生了大公主却不得宠的冷容华,是正常情况下会做的决定。
但是谁又能确定黄家舍得这个已经培养成半成品的助手,转而将全部的宝都压在已经上了太后的船的黄梓儿身上呢?太后对黄梓儿的重视,对于黄梓儿来说,就是一把双刃剑。
如果太后一直在,那黄梓儿的地位好处自然无法动摇。但如果太后这棵大树到了,梓儿可就....
且不说有可能是别人安插在冷容华那里的,也许同样是这次计划中一环的王美人。
只说这可疑至极,却不清楚是谁人的常美人,蹦出来的也太过突兀,怎能不让人生疑呢?
尤其是常美人已经被人嘱咐挑衅王美人,那人又为何要阿棠故意促进二者之间矛盾的生?而且......乔珺云的眼神突地一闪,指着常美人的另一宫女就厉声问道:“你怎么没有佩香包?”
那宫女显然没想到乔珺云会点她的名字,怔了一怔,才快低下头恭敬道:“奴婢今日早上不小心将香包掉进了水盆里,其他的香包已经太过陈旧,所以便没有佩带出来。”
“哦?阿棠你来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吗?”太后眼中精光一闪,竟是顺着乔珺云的话问道。
阿棠下意识的瞄了一眼阿舒空荡荡的腰带,没有任何迟疑便点头道:“没错,今日阿舒就是为奴婢打水的时候,腰间的香包松了才不小心弄湿的。而且今日出来的时候,阿舒确实没有佩戴其他的香包。”
“奇怪了......”太后轻笑一声,睨着王美人的宫女阿喜,嘲讽道:“哀家可能是年纪大了,看这丫头腰间带着的荷包,怎么比一众宫女的香包要鼓胀至少一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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