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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破浪并没有告诉左晓兰易轻尘就是流年,其中有叶词的高压,也有流年的意思。所以左晓兰和叶南天在过年期间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聊起这个小伙子。
左晓兰说:“小易这孩子倒是很勤快的,做事又稳妥,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叶南天说:“嗯,不错,他是个好人品的人。”
左晓兰对于叶南天的说法有点不理解:“你就见他不过那么一会,你怎么知道他的人品好?”
叶南天看着电视上裁歌载舞的节目,一边啃着鸡爪子,心不在焉的回答左晓兰:“因为他的牌品好。”
在一边听着他们两个聊天的叶词翻了翻白眼,站了起来,套上外套朝着门外走去:“你就知道他牌品好?不过是你赢得多,他输的多,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故意让你的?就这还牌品好……”她说着嘟囔了几声就出门去车站接白陌去了。
叶南天看着叶词出门的身影,唇边栩了翘,没有吭声。直到叶词出了门左晓兰才问叶南天到底怎么回事。叶南天也不隐瞒左晓兰,将那天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左晓兰听完之后也和叶词一个说法:“我觉得小词说得没有错,他既然是故意输给你,你怎么能说他牌品好?难道就因为他让你赢了不少钱?”叶南天摇摇头,嘿嘿的笑了笑“你们女人看事情总是看表面。固然他是故意让我赢的,自然不会在意钱多钱少,只是人都有一个习惯,不喜欢输,就算是故意的,其实心情也会下意识的不爽,就算一切都伪装的很好眉眼之间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并没有,就算自己一直输,也不骄不躁,可以看得出这个人平时就是极为稳重的人,心智也很成熟,别的不太敢说。牌品好的人人品自然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左晓兰耸了耸肩膀,对于叶南天的说法不置可否她拿着一串葡萄,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慢悠悠的塞着,好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一直到叶南天几乎都以为她不在意这个话题了她才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夸他是什么意思?”
叶南天扬了扬眉头,看了左晓兰一眼,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左晓兰翻了翻白眼。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自己想得对不对。”
“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不错,如果能和叶词合得来倒是不错的选择。”叶南天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并不希望叶词结婚太早但是,她已经二十一岁了。”
“你不是说二十一岁很年轻吗,急什么?”左晓兰奇怪的看着叶南天,平时他们讨论流年的时候,叶南天总是以叶词年纪太小为托词拒绝谈下去,今天怎么转性了。
“二十一岁是很年轻,但是很多好男人就是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被圈养起来的恋爱,是女孩子在年轻的时候一定要上的一堂课。”叶南天微笑着认真的对着左晓兰说。
左晓兰倒是鲜少看见叶南天就叶词的问题如此认真的说话,有些好笑:“为什么这么想?”
“恋爱是每个人一生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堂课,而这堂课我们父母是无法教给她的这堂课只有她自己去自学。或许,在这堂课里她收获的不仅是甜蜜还有痛苦和伤痕也没有什么我们只要鼓励她安慰她就好了。只有适当的时候建立正确的恋爱观,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婚姻观,孩子不可能跟我们过一辈子,她总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她得学会以正确的心态面对和陌生人走完一生的人生观。我并不是着急将她嫁出去,我只是觉得,她该到了这个时候。”叶南天眯着眼睛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和左晓兰相遇的情况,总觉得自己幸运,第一次恋爱便找到了一个靠谱的女人,如果遇见一个不靠谱的人,或许带给自己的婚姻观将是一片灰色。
“既然,我们没有办法教给她这堂课,你干嘛还要将人选锁定在小
易身上?”左晓兰能够理解丈夫的意思,只是嘴巴上还是有点不饶人:“你这不是跟你说得自相矛盾嘛。”
叶南天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拍了左晓兰的额头一下:“话是这么说,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知道干预不好,可是,我总不愿她恋爱的对象选择一个不靠谱的男人,如果能把关让她选择一个靠谱的男人这不是也不错嘛。”说着他微微笑着:“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幸运,第一次谈恋爱就遇见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这个说法太偏激了,难道这个世界上渣男很多?”左晓兰虽然知道叶南天说得不错,不过,还是很理智的反驳。
“我可没有说渣男多,而是,他们相遇的时间有点问题,那个时间正是女孩子盛开的时间,可是男孩子却没有成熟,这样相遇的结果,一定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局。”叶南天摇摇头,继续看着电视笑:“二十一岁的叶词是她最好的年纪,这个时候,她拥有最美好的年华,勇敢、
执着、固执、热情,这都是恋爱中最需要的情感,所以,她应该恋爱了。而易轻尘二十六岁,这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年纪,虽然一般的男子在这个时候事业还没有起步,但是,他拥有最美好,最热情,最认真的特性,能和一个男人共同度过这段岁月其实是一个女人很幸福的一件事,因为再往后,他要努力自己的事业了,爱情将不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能在这段时间让他们谈一场恋爱,无论结局是什么,过程都是美好,这不是很好吗?”
“你的想法真不太像男人。”左晓兰听得很认真她从来没有发现叶南天还有这样的想法,微微有些惊叹。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想法,具体会遇见什么事情,都是叶词的选择我们不要干预就好了。”说到了这里,叶南天微微一顿,然后又皱眉对左晓兰说:“就说那个流年,我觉得完全不如易轻尘靠谱,一个游戏里的人,你怎么就一眼便看中了呢?…
左晓兰也说不出怎么回事,她抓了抓头发:“说不明白就觉得合适,可是那天看看易轻尘也觉得不错,我都有点huā眼了。”说着她靠向了叶南天:“老公,你说是不是咱们闺女被人不闻不问的太久了,所以老天为了补偿她一下子给她两个不错的选择?”
叶南天哈哈的笑了起来,搂着左晓兰的肩膀道:“老婆,你想太多了,这些是叶词需要去想的事情而不是你。”
叶词穿着一条贴身的靴裤,一件不算长的小风衣,蹬着一双八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蹬蹬蹬的下了楼,她从包里掏出了车钥匙在空中抛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又接住,然后走到了车前,拉开了车门,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刚准备发动车子,就看见谭破浪从远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把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来。她扬了扬眉头:“你今天不是出去找同学玩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丫的被他父母压着去拜年了,我就回来了。”谭破浪怀里抱着一个黄纸袋里面放着几个肉夹馍,掏出一个递给叶词:“我专门去老黄家店买的才出锅,正热着呢。”
“我开车。”叶词虽然很想接过来,但是,还是拒绝了。
“我喂你。”谭破浪一边说着一边将肉夹馍凑到了叶词的嘴边,最近,因为易轻尘事件,谭破浪对于叶词是相当溜须拍马的。叶词其实不生气了,不过,既然有人这么讨好自己,她也就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她张开嘴,大大的咬了一口,发动了车子,倒车出库,便朝着小区外面开去。
白陌现在在车站的外面,脚边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而自己坐在一个很大的旅行箱上。要不是穿着一身极帅的打扮,几乎能让人觉得是逃难的难民。叶词将车子停在了白陌的面前,下了车,趴在车顶上,冲着白陌笑:“呦呦呦,瞧瞧,这是哪来逃难的小伙子啊。”
白陌看见叶词也咧开嘴笑了起来,他装作一副讨饭的样子道:“大姐,好多天没吃东西了,赏口吃的吧。”
“我又不是开慈善机构的,你要就给你啊,不行,你得说说你能干点啥?”叶词撇了撇嘴,一副尖酸刻薄的摸样,引得坐在车里的禅破浪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会干活,有的是力气。”白陌装得越发的可怜了。
叶词扬了扬眉毛:“搬东西上车,我给你介绍一个好活。”
白陌连忙站起来搬着东西上车。眼看着他东西要搬完了,旁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一把拉住了白陌道:“小伙子,你第一次出门吧,看你这个样子一定没有出过远门,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跟她走!”
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看着叶词,又低声道:“你看那个丫头那么一副妖精样,绝对不会介绍给你好活的,说不定是要带你去搞传销!或者,或者要切你的肾啊!你可千万不能上车……”
老头的话让白陌一愣,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老头的手低声说:“老大爷,我知道,我就是便衣,专门来捣毁他们这个犯罪团伙的。”
“哦…老头一听这话,又看了看叶词,才又拍了拍白陌的手:“小伙子,千万注意安全啊。”
白陌点头告别了老头,上了车,叶词问:“那个老大爷跟你悄悄的说什么呢?”
白陌笑着把刚才他们的对话告诉叶词和潭破浪,笑得两人前仰后合,连连骂白陌太坏了。
车子才驶出了车站,谭破浪就接到了他们同学电话,让他出去玩,他只好把肉夹馍塞给了白陌,自己下车坐公交找同学去了。跟谭破浪告别之后,白陌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他掏了一个肉夹馍塞进了嘴里,大口大口的吃着:“饿死我了,车上的东西太难吃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相亲相得怎么样?”叶词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白陌,笑眯眯的问。
白陌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他又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夹馍,叹息:“你说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介绍人如果说明了我家的情况,那叫一个笑靥如huā,那叫一个温柔似水,就说相中我了。
要是遇见介绍人没有告知我家情况的,那眼睛抬得老高,直接就跟我说,月收入少于五万的免谈,靠,我还没毕业呢,月收入五万,她怎么不抢?”
叶词哈哈的笑了起来:“看来你相亲不是很顺利?”
“我完全是完成我老妈任务。”
“姨妈姨父就那么着急让你结婚?”
“不是他们着急,是他们的朋友着急,见面就说给我介绍对象,他们推脱得多了也抹不过面子,就召唤我回去救苦救难了。谁知道啊,就弄些这种势利见钱眼开的主,亏得所有介绍人都把他们说得跟一朵huā一样。”
“相了多少个啊?”叶词听白陌的口气,一点也不算安慰,反而落井下石:“我说表哥同学,这年头女人少,男人多,你别眼界太高了,小心最后连渣都没有了。”
白陌冷笑了一声:“那我宁可找个男人对付,也绝对不将就这种女人。”
他的话引得叶词大笑起来,她继续调侃着:“我期待着你的另一半。其实,我觉得真水无香挺不错,你们关系不是不错?及时雨默也挺不错,对了,四海也挺好的,那小模样可真俊俏……”
叶词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陌拿了一个肉夹馍塞进她的嘴里,笑骂道“死丫头,你真恨不得我搞基啊!“叶词只是笑。
白陌忽然又抬了抬眉毛看了一眼叶词才缓缓的说道:“今年过年家里来了个人?”
叶词瞅了白陌一眼,颇为奇怪:“你在家里按窃听器了?这都知道?”
“破浪告诉我的。”
“哦。”叶词点点头,这倒是想得通了:“是来了一个。”
“流年?”
“嗯。”
谁也都没有再说话,车内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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