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带着王五回到荡剑峰,刚一落地,就看到刚点的那群人已经在院门口候着了,那管事的办事实在高效,这效率,让容年都感慨不已。
“你们以后就听王五的吧。”容年懒的安排,干脆把人都丢给王五安排。
那厢听容年发话,高兴不已,没想到自己还能得个管事的职位,连忙应下。
容年看王五安排的头头是道,便放心的去看赵无垠了,也不知道他的修为巩固的如何了。
容年一进门,就看见赵无垠正抱着容甜玩,想来应该是容甜醒了闹腾的。
“给我吧。”容年对赵无垠伸出手,赵无垠将容甜放入他手中,容甜立马就攀上了容年的脖子,容年想到小姑娘这么粘人,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颇为宠溺。
“你修为巩固的如何。”容年跟容甜玩了一会,总算想起自己的目的,对着赵无垠伸出手,赵无垠自然的把手腕递了过去。
“不错不错,已经炼气二重境。”容年对于男主这修炼速度有些咂舌,实在是太快了,这才几天啊,就已经炼气二重了,果然是天赋异禀。
“主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王五那边对容年见礼。
容年看王五来了,刚好给他介绍介绍他这俩孩子,别让没眼力见的欺负了。
“你来的正好,这位就是我的弟子赵无垠。”容年抬手示意。
王五连忙行礼,喊了声赵公子,赵无垠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以后有什么琐事,你就找王五处理。”赵无垠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
容年又从怀里提起容甜,“这位是他的小师妹,容甜,我不在的时候,你得好好看护着。”
王五看着容年怀中的婴孩,脑中头脑风暴,想着这应该是容年的私生子吧,但面上不显,也恭敬的见礼,喊了声小姐。
容年深知王五是个机灵的,应该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便让他去看茶去了,王五得了令,便退出内院,煮茶去了。
容年把容甜放在一边,以男主现在的修为,学个剑术应该不成问题。
“无垠,你跟我来。”容年唤赵无垠跟上,容年叫他一时显得有些亲密,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好好看着容甜,别让她磕着了。”容年走出内院,对刚好端茶进来的王五说道。
“是。”王五就看两人走远后,连忙进内院去看小主子,说不定是私生女,他可马虎不得。
容年带着赵无垠到了一片竹林,在中间站定,看着散落的叶片,容年突然开口,“所谓剑术,无疑是快狠准为第一定式。”
说着,容年掏出归泉,一道剑光在赵无垠眼前晃过,那边容年手挽剑花,归泉似在空中上下翻飞。
这一幕让赵无垠看愣住,他从未看过容年出剑,容年的身影迅速,只看的到一抹白在林中来回。
容年收手站定,他的发丝从脸庞掠过,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直视着赵无垠,赵无垠被容年一眼看的心一跳,他身后的竹叶瞬间断成两截,洋洋洒洒的落下,或落在地上,或落在他的衣襟上。
青年意气风发,剑法超然,自信的笑还未从面上落下,他收剑立于身后,朝着赵无垠缓缓走来。
赵无垠感受到浓重的压迫感,这就是中州第一剑修吗,赵无垠心想。
容年实在太过惊艳,将赵无垠看的一愣。
容年拍了拍肩上的竹叶,看着赵无垠还在发呆,伸手在赵无垠眼前晃,赵无垠看着近在矩尺的面庞,这才回过神来。
“想学吗?”容年笑的灿烂,颇像个剑修推销员,赵无垠点点头,能跟容年学剑,那绝对是中州弟子的梦想。
赵无垠思绪飘远,他回想起拜师前,那些人对于容年的评价。
“这容年,乃天水宗唯一继承了老宗主剑道衣钵的人,也是唯一将天水剑法参悟透的人啊。”一老头神神道道的说着。
“他这么厉害?我看着似乎没那么玄乎吗。”隔壁桌喝酒的青年似有不服气,什么中州第一剑修,倒像是个虚名。
“诶,年轻人此言差矣,容年道友之所以被称作第一剑修,是因当年那场仙魔大战啊。”老头看其态度轻蔑,却也不恼。
“仙魔大战?他还参加了仙魔大战,可他那年不是…”青年似被仙魔大战四个词给震惊到了。
“没错,他年方二十,却以金丹的修为,一柄归泉剑大杀四方,据说杀的魔族尸体堆成尸山,身上的白衣也染成血衣,杀到筋疲力尽,也任拿着归泉屹立不倒啊,这才有了他中州第一剑的称号啊。”老头摸了摸长髯,似在回忆那场大战。
“那场大战?那确实是当之无愧了。”青年听罢,这佩服起了容年。
赵无垠不知道仙魔大战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以容年的能力,确实能做到二十岁大杀四方,不知道二十岁的容年是什么样子的呢…
容年在那边,看赵无垠似乎还是没反应,拍了拍赵无垠的肩头。
赵无垠回过神,张张嘴,艰难的说道:“我…我学。”
容年看自己的剑法真把男主唬住了,心里十分欣慰,但男主目前还学不来剑法,得先打基础。
“那你先砍竹子吧,把这片竹林都砍了。”容年说着,从纳戒里拿出把钝剑,这剑让赵无垠砍竹子,都能砍一阵子了。
赵无垠哪敢质疑容年的决定,只觉得他有自己的目的,连忙接过那把钝剑。
“去吧。”容年指指竹林,顺手掏出套桌椅,摆放妥当,就坐那看赵无垠砍竹子。
赵无垠拿着那把剑,他没想到这把剑还颇有分量,看容年拿着挺轻松的样子,心中对他的实力,又明了了几分。
赵无垠抬手拿剑砍竹子,一刀下去,竹子似乎就受了点皮外伤,赵无垠又是一剑下去,竹子也只开了个豁口。
容年看着这一幕,捂嘴偷笑,这砍竹子,哪有想的那么简单,对于用力方式和准头,都是有很高的要求的。
看赵无垠还没找到技巧,容年起身,从赵无垠手里拿起那把剑。
“看好了。”容年一挥手,动作干净利落,那竹子顺势倒下,惊起一片飞鸟。
赵无垠看着平滑的断口,心中一阵佩服,“徒…徒弟,明…明白…了。”
容年点点头,又将那钝剑还给赵无垠,以赵无垠的悟性,应该能很快能明白,这砍竹子的关键在哪。
容年这边喝着茶,吃着糕点,总算找到了一点做师尊快乐的感觉。
“6啊,你别说,这教徒弟还挺有成就感的,特别是教这么聪明的。”容年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
666光看着吃不着,颇为幽怨,“哪可不,赵无垠可是男主,你懂不懂什么叫男主光环。”
666说完还颇为骄傲,整个球都散发自信的光芒。
容年看着他这模样,没忍住,动手抓过来在怀里一顿揉搓。
“别别别,我的脑袋都要揉散了!!”666大怒,但似乎拿容年没啥办法,只能任由自己的脸七零八碎。
“6啊,你是一坨数据,哪来的脑袋。”666表示容年说的很对,但他不想听。
“咚!”一声巨响,让他俩都回过神来,原来是赵无垠总算砍下一颗竹子,属实是不容易。
容年看他已经掌握了技巧,倒也没必要在这待了,不如回去陪陪容甜。
“晚膳时,记得回来。”说罢,容年便御剑走了,赵无垠看他远去,手里动作也没停下,继续砍他的竹子,他已经快掌握技巧了,但还需要多加练习。
林中传来一声声竹子的哀嚎,显得十分凄惨,可见赵无垠多用力。
容年这刚踏进院门,那边王五匆匆忙忙的迎上来,看他如此着急,容年以为容甜出事了。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主子,不好了啊,执法长老来了!”王五没想到,他刚来荡剑峰任职第一天,就撞上了硬茬,这执法长老他哪惹得起。
“执法长老?”容年心里疑惑呢,这老头来找自己干嘛,想着抬脚就往里走。
一进门,容年本就不大的院子,站着不少人,执法长老坐正中的庭院椅子上,怀中还抱着容甜,容甜正扯着执法长老的胡子玩,笑的没心没肺的。
容年没想到的是,执法长老似乎还挺喜欢容甜的,任由她拽着胡子玩。
“张长老,有失远迎。”容年安稳见礼,他是不知道哪招惹了这位执法长老。
“哼…容道友,让我好等啊,属实排场大。”那边张忠兴没给容年好脸色,直瞪容年,给容年瞪的心里发毛。
容年心想我排场再大,也没你老人家大,但嘴上还得问:“不知长老到来,是所谓何事?”
“所谓何事,你弟子的事,我可都听说了。”张长老像是气急了,一手拍桌,差点没给容年的桌子拍裂,给容年看的胆战心惊的。
张长老这一嗓子,倒是给容甜吓得不轻,当场小手就开始抹眼泪儿。
这给容年看的心疼的,“别吓着孩子。”伸手就从张长老怀里,把容甜捞出来,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张忠兴掩饰的咳了几声,“当年,我就说你资历尚浅,不适宜收徒,但掌门偏心于你,把赵无垠教给你指导,如今,你将他教成这样,你该当何罪!”
张忠兴的一番质问,给容年问懵了,没想到他是来问罪的。
容年默了默,开口回到:“那依长老之见?”
张忠兴哼声,“以后,赵无垠我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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