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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钱?你有这个时代这个地方的钱?”我一把抓住师祖的袖子,“好啊,我以为你是来旅行的,可着起来,你有准备且有目的啊。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利用我?小丁和小夸在哪里?”
师祖的老脸很尴尬,但还没等他回答,谷仓外突然传来一阵高声喧哗。我语言能力很强,即懂得里昂上回念诀别诗时的那种濒临消失的古语,此时此地的古语也学得很不错。所以我听得很清楚……有大批的村民来烧死东方来的邪恶巫师了!
天哪。活不了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跑路。”师祖提出合理化建议,并瞄了瞄谷仓的后面。经我同意,立即甩过一记手刀。
可惜,他忘记自已现在的水平是我原先的程度,所以这一抬看似潇洒,却没有什么效果,于是他卯足了劲儿又连劈了三下,终于在厚重的扳壁上劈出个人形窟窿,使我祖孙二人顺利钻了出去。在这期间,我也没忘记跑到大门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门顶上,还给了那些惶惶不安动物以自由。
我总觉得老天爷,不管是哪一地区的,都很爱恶作剧。你越倒霉,他老人家就偏偏会让你再遇到点麻烦。比如现在,我和师祖跑出谷仓,本来已经渐停的雨势却又大了起来。到后来,天地间宛如被一层白色水幕所笼罩,地面更是泥泞不堪。
“真好,雨天里他们烧不了我们了。”师祖很乐观。
我想笑,但笑不出来,师祖好歹还有点道术傍身,我现在却是一个病秧子,多跑几步路,胸口的伤处就隐隐作痛,连气也喘不均匀。
出谷仓我才发现,我们所处之地,确实是一个农庄,或者说现一个村子,基本上没有什么规划,肮脏而混乱,破旧的农舍和农田四处散落着,就像是给这片小小的平原打上了很多补丁,此时的微风混杂着雨丝和一丝腐臭的气息吹来,说明这里的卫生状况也不太理想。说起来,我们暂避的那个农庄,还算是村中富户所有呢。
而由于我的拖累,我们跑了半天,也才只是跑出了村我的范围,离平原边缘地带的连绵小山还有着不小的距离。也就是说,我们暂时找不到藏身之所,相反,人家如果跑得快的话,很快就能追上我们。
“师祖,你还会遁术吗?”我拉住还在没头没脑跑着的师祖,气喘吁吁地问。
“会。但不能常人。”
很好,确实跟我在现代的法力等级一样。
“隐身术呢?”
“完全可以施展,但一样不能常人。”
“不用带我。”我扭头看了看,但目光根本穿不透雨幕,什么也看不清,“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被抓到,你不管用遁术还是隐身术,必须立即离开。”
“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师祖很感动。
我翻翻白眼,“谁让你不管我了?我有那么伟大吗?我只是想保存实力,回头你才有机会隐身来救我。咱俩如果都陷进去,那就真的离被烧死不远了。这不是个文明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的时代,道理什么的……反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武力才是最重要的。”
再说了,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师祖凭空消失。那么就算这些农民逮到我,他们也会因为惧怕师祖的报复,不敢直接对我下毒手吧。他们不是坏人,只是接受能力差,淳朴得残忍,我马小乙怎么死都好,就是不能死于愚昧之下。
“说不定不会出大事。”师祖仍然乐观。
“你答应我!”我急了。
“好吧好吧,我答应。”师祖摘下帽子,把积水倒在地上。此时我们的浑身都湿透了,虽是夏末,个风一吹,还是冻得我直哆嗦。
“我们去找个山洞避雨吧,客栈是不用想了。”师祖叹了口气,“镇子和村子是同一个方向。”
“不用找了。”我指指身后。雨幕中,已经有影影绰绰的人形出现,而且还有人呼狗吠的声音传来。甚至,还有马蹄声。妈的这天气也不怕伤了马腿,居然为了追我而摆出了大阵仗。
“师祖,记着我的话。”我正色道,“待会儿记得在他们面前捎失得帅点,越显得神神叨叨的越好。别忘记了封息,免得被狗发现。”
“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女孩子家,丢给一群外国傻蛋。”师祖突然认真起来。
“放心吧,这群迷信的人,哪个敢碰女巫啊,不想话了?”这种时候,我还忍不住嗤笑,“再者这年代的人以高大威猛为美,包括女人在内。您瞧我,腰还没人家大腿粗呢,有人看得上才怪。”
“那也不能等着被抓。”师祖一把拉起我,我本以为他会说什么豪言壮语,哪想到他却说,意思意思也得跑一下,态度决定一切。你要以行动表明,你是实力不济才被抓,不是没有胆子。我们神宵派,绝不能做丢脸的事。”
拜拄啊师祖,我不是没有胆子,我是没有体力好吧?这里又没东方教派的人,偶尔丢一次脸也没关系!
可我还没开口说话,身子就被拖得被动前行,直到胸口疼得我差点休克,连双腿也不能机械够动,摔倒在地上。
要命,我可能不会被当作女巫烧死,因为我会先被师祖折腾死。
“抓住那个邪恶巫师和女巫!”当我听到身后无数叫喊声逐渐清晰,我感到如释重负,差点跟人家抬手大喊:Iamhere!(我在这儿!)
瓢泼大雨中,我们被三、四十壮汉和少量壮妇包围了起来。他们手里都拿着锄头或者猪八戒的钉耙那样的农具充当凶器,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怕。
“师祖,麻烦您闪亮退场吧!”我哀求着做出一夫当关,万夫莫挡姿态的师祖。
早被抓早了事,好歹把我扔到个破屋子里,起码能遮风挡雨呀。
师祖很配合,我说让他闪亮退场,他还就真闪亮了。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道法,就见他整个人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过他说不好此地的方言,大着舌头、颠三倒四的说了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半天,意思是:伤了此女,必遭天谴、瘟疫横行什么的。
别说,师祖很有当神棍的潜质。而且在他发光的时候,还摆出了类似于上帝的造型。
农夫们很惊恐,当师祖呯的一下冒着白烟消失后,伴着一声惊呼,他们全体向后退了好几步,无数双迟疑不定的目光望着我。他们似乎在犹豫,是要抓住我,还是远离我这种邪恶手祸根。于我而言,也在犹豫,是让他们抓走,我好有个地方避雨好呢?还是获得自由,尽快和隐藏在不远处的师祖溜走好。
双方正猜疑不定时,农夫们带来的猎犬不耐烦了。也许人类会被表象和幻觉所左右,但动物不会。它们只有本能,现在它们本能的觉得我不友好,并威胁到他们的主人了,于是突然呲着牙、咆哮着向我扑来。
娘诶,我可不想被咬!
一瞬间我吓坏了,在现代时,我可是狗见狗爱,猫见猫爱的,怎么穿进到这里,就有猛犬想咬死我呢?
偏偏,我动弹不得。累、疼痛、茫然,都令我只能坐以待毙。而就在最关键的一刻,我胸口处一动,那些猎狗就突然急刹车,呜叫着,夹着尾巴,掉头就跑。
这下,农夫们更惊恐了。他们都眼眸睁地看到我根本没动过,可猎狗们就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个半死一样,有胆小的,甚至当场失尿。
“快跑吧,她是恶魔!”呼啦一下,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追兵变成逃兵了,把我一个邪恶的东方女巫就扔在那儿。可是拜托,别诽谤好不好?我好好一美艳的亚洲妞,后世里你抡我夺的美人儿,怎么突然就变成恶魔了?!
我无奈又疲惫地坐在雨地的泥坑里,伸手摸了摸脖子。不知为什么,在穿越时空时,我的鬼牙戒指不见了,但狼牙戒指却在。本来狼牙戒指是我与师兄联络之用的,但它毕竟是狼族的圣物,兴许有我不知道的神力在。
狼王的宝贝在我身上,狗怎么会不怕呢?
“师祖,您在哪儿?警报解除,请现身吧。”我运了运气,勉强爬起来,向四周看看。
意外的是,我没着到师祖的身影,却看到那群农夫去而复返。倒不是因为他们又恢复了胆色,而是被人押着来的。那群人都骑在高头大马上,有二十余骑,当先一人戴着盔甲,脸部被锁子巾挡住了。就算不被挡,烟雨迷蒙中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就是她!”一个农夫哆哆嗓索着指着我,“她是东方女巫,她的仆人突然消失,她动也不动就吓退了我们最凶猛的狗!”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我差点笑出来。师祖啊师祖,你冒充我的爷爷,但人家却以为你是我的仆人。什么叫气质?我身上有王者之气,天生就是主人的派头啊。
“抓住她,带回城堡!”当先的骑士发了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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