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二阿哥也不是这样容易打发的吧?这两天,芳仪倒是听了儿子说,这二阿哥倒是事必躬亲的,于那个朝鲜国使臣的事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料理的妥贴周到。那今天,又怎么了?胤礽怎么说又借了承祜的名头?
好在胤礽没有让额娘着急,就巴巴的说开了。原来,这两天朝鲜使臣才来,那个二阿哥念人家车马劳顿,倒是行事关照妥贴,既有上国的风范又有东道的细致,言谈也是相交甚欢。今儿个,这朝鲜使臣歇了两天,正是递交了国书,还有物品。除了那些入贡的,还有特意转呈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国礼。只是没想到,二阿哥原本还好好的,看到那些国礼后,要不是有边上为辅的臣子见机快,这二阿哥能把人家这使臣踹一个跟头。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给太子殿下的国礼,写着“承祜皇太子殿下”,直呼了太子的名讳。
要说这朝鲜国做的确实有点儿失礼,但也只是个小差错儿,只是这二阿哥这回怎么就这样激昂了?如此维护太子大哥了?
胤礽冷笑了几声,道:“那人哪有这么好心?这回,可真是他瞌睡着这朝鲜国给他送了个枕头!”
胤礽指着这个,继续的说道,现在这二阿哥这样闹腾,可不是私下里的动作,现在别人都知道,二阿哥是为了太子殿下的体面出头的。一来,这人搏了个一心为兄的好名头,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太子殿下是如何骄奢的人呢。这事情,是在礼宾院当着许多人闹开的,只怕各国使臣都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而前两天这二阿哥在这对应朝鲜使臣上头甚为周到,又肯下力气,虽然这是些小事,可阿玛有看在眼里呢。这回,他不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办事不妥贴,而是为了太子出头的,再怎么说,也不能惩了他。
胤礽哼哼着:“只怕,这人图的还不止这一点儿。现在这朝鲜国使派使臣入贡的,阿玛行事还得按着礼仪,安抚不安抚先不说,但这往来的事宜,二阿哥怕是不能在出面了。可这人行事原本妥当,又是为了大哥哥,且又先头说的要跟着大哥哥学学,所以这下子,只怕是大哥哥不能再隔开了他了吧?”
忽然,胤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哥哥,你说,这,真的是偶尔的差错?这次朝鲜国入贡,为的是什么?”
承祜低头想了想,道:“这次朝鲜国的入贡比往年少了三成,说是遭了大旱,还指望着阿玛能借点儿粮种什么的。我看这回,安抚这事,就落在了这个上头了。但是,再怎么说,现在这没有证据,就是现查,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是我疏忽了,只想着把人支开远远的,又是着紧着手头大事,没有备着后招。现在说里头蹊跷什么的,也晚了。”
芳仪在边上听了,明白了大概,心里不由得火往上顶。要说,动了芳仪的儿子女儿,芳仪就变身成了母老虎了。再说,芳仪对后世的南韩,还真是挺膈应的。
原来一开始,芳仪也是挺佩服南韩的,弹丸半岛之国,在二次世界大战后,也能迅速的崛起,有了亚洲四小龙的称号。而且,对于南韩民众的民族精神,也是很钦佩的,普通民众也能捏成一团,支持民族工业,宁愿花大价钱,买一些性能并不怎么样的国货,就是小学生在挑文具的时候,也只买韩国产的。可惜,后来,这些就变质了。物质上去了,这国家也就追求精神支柱了,慢慢的,端午节是他们的了,屈原是他们了,李时珍是他们的了,《本草纲目》是他们的了,连中国传承多少年的中医,也是起源于他们了,更不要说,有着回鹘血统的李白了。李是他们的大姓,所以姓李的名人都是他们家的。这些算不算极度的自卑,引起的变态的自尊?
若说这些都只是网上看到的令那时的方宜气愤的东西,那方宜亲身看到的,就更是让方宜从心里鄙视了。方宜前世生活的魔都,也是有许多南韩人聚居的。要知道,韩国的一些生活物资是比较匮乏的,而且很多韩剧中,女人动不动就昏倒,那什么基础营养缺乏也是很大的原因。牛肉是高档礼品,普通人家想吃,可不是随便怎么吃、吃到吐都可以的。所以,一般到了华夏的南韩人,都会放开肚子吃牛肉等东西。可是,这一下子大肉的,很多人的肠胃受不了啊,就会腹泻什么的,不过大多数人打肿脸充胖子,悄无声息的遮掩过去了。可方宜就碰到了这么一个病人,这人是个南韩女人,怀孕日子浅,才刚刚陪丈夫外驻于华夏魔都。这腹泻厉害了,就流产了。到了方宜这儿,眼看着是保不住了。这对儿就闹起来了,说华夏牛肉不好,吃了拉肚子,又说方宜救治不及时,是医疗事故。
虽然这只是一个普通南韩人的个别行为,却让方宜从此对南韩人更抵触了。所以就算是这一世,成了芳仪,也对这个国家没好印象。这回又碰上这样的事情,可谓是新仇旧恨了。
芳仪使劲儿地想着,一时却没有头绪。只是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虽然天子服服只有二十七日,国丧也只有百日,可康熙为了表示对孝庄文皇后的敬重思念,这在服饰上还是着玄青布衣,王公百官也不用红缨,就是内廷妇人,也是素色为上,估计这些讲究要出了周年以后才能除了。芳仪忽然想到以前瞟过几眼的韩剧,忽然有了主意,问道:“这朝鲜国的使臣,可是穿着大裳礼服?都是些什么色儿?”
这话一出,胤礽听了微微想了想,又看到自己额娘正盯着身上的布衣看着,人转了半圈,就眼睛亮了,“到底是额娘!这个想头真妙!我这就去通阿玛说去!”
“回来,你急个什么劲儿。你先说说,怎么同你阿玛说?”芳仪忙叫住了胤礽。
“当然是为二阿哥说好话啦!犯名讳只是个小事,二哥知道轻重,万不会在那个时候犯了浑的,只是他心中痛念先太皇太后娘娘,又怕说出来矫情,这一时没了控制。额娘,我知道分寸的。这样一来,就是朝鲜国无礼在先,二阿哥忍无可忍了。这样一来,也不用安抚,也不用让二阿哥避开朝鲜国使臣了。”胤礽的眉毛都要跳起来了。
芳仪点点头,这下子,问题就到了对孝庄文皇后的敬重思念上头了,有了这个大帽子,承祜就被盖住了。而且,她笃定相信,康熙一定也会这样想的。对于太子的名声,康熙爱护着呢。而且,对于朝鲜国礼待,只不过是康熙做与其它周边小国的人看的,以及让天下仕士看到他的礼法风范,这下子,有了更好的做法,以孝为重,康熙何乐不为?再说了,这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对于那些小国属国,也是个震慑吧?
果然,这事情就像芳仪所料想的方向进行了。朝鲜国使臣不用安抚了,二阿哥还是继续对着他们。太子殿下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有人再提了。康熙还好好的赞扬了下三阿哥,因为其对二阿哥的维护,这就是弟悌啊!当然,也没忘记赞扬二阿哥。只是不知道二阿哥这回听了这些赞扬,是个什么滋味?
而朝鲜国那里,二阿哥也就打混了,只是现在没人在乎那些了。不过,康熙还是端着上国的架子,以仁义为先,答应借了粮种。对于这个,胤礽有点儿不乐意。这回,承祜倒是说他了,这回的事情,不管朝鲜国使臣到底在里头做了些什么,可那粮种,却是关系到多少普通百姓的事情,那可是多少条人命啊?
胤礽撇撇嘴,道:“大哥哥,这我当然知道。我不是说不借,我是想着,不能就这么容易的应承了。咳,我也知道,这回阿玛是借了孝道发作他们,又因为仁义允了他们的恳请,这一个巴掌一个枣儿,着实不错。可我就是有点儿小气,偏生相要再折腾他们几下子。”
芳仪在一边听着笑了,“好了,等以后再让你阿玛给你出气。嗯,折腾几下子算啥,把他们的国王废了都可以。要不,再来个狠的,也不要什么藩属国了,直接撤了变成个省,或者编了什么旗什么领的,也不错。”
芳仪只是说得顺嘴,开了个玩笑,可没想到边上还真有人听进去了。这胤誐本就是个实诚的,与哥哥们想比,心思单纯多了。可实诚人认准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这事情也就这么过了。小年之前,芳仪禀了康熙,让人把章佳氏及胤祥阿哥接了回来。然后,在一应年事上头,再加了个周年祭,这一年,总算是磕磕碰碰的过去了。
(今天这一章,写得七零八落的,很对不起。
没想到这两天的怪事这么多,昨日有热心读者告诉我,我这个文,被人大段大段,几乎是一字不差的“引用”了,就是承祜出水痘那段,成了另一个网站红楼同人中的一个桥段。开始我以为是听错了,我这可是宫斗,结果去看了看,噗,我喷了,这也微软太专业了,Ctrl-C+Ctrl-V,这快捷键,发明的多好。
在这里,先谢谢支持我的读者,要不是有你们这些热心支持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老实说,那段文字,我自己都快忘了。这位热心人还记得,还在那文的评论区拷贝对比指出,谢谢!
好茶没什么好报答的,只有多多写文。不过,今天还是对不起,只有这一章。其实,昨天断更,今天想补更的。不过好茶下午人实在是很不舒服,胸口闷得很,好茶有过心律不齐,早搏,所以不太敢大意,就请假回家了。不过,好茶不承认这是因为那个“引用”引起的,不然,就太那什么了。虽然看那文时有过心跳加速,可好茶真的是这两天太忙了。无比期待着年后。)
(好茶还是要跟各位亲乃的抱怨一下,这个月的全勤,又飞了,原本可以多买好几个金华火腿过年吃的,要不酱油肉,腊鸡腿,腊肠,香肚什么的,都可以,现在飞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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