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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烧,映着暖炕上水**融,情意缠绵的身影,一室的静香。激烈的情事散去,皇太极很是满意,安抚一样轻吻着怀里已然熟睡的海兰珠,手指缠绕着一缕青丝,皇太极猛然想到一处,眼神稍显的暗淡,哪怕他保养的再好也已经过了四十,而海兰珠却越发的娇艳动人,手掌下的肌肤像是以往一般的柔软细腻,自己已经老了,虽然早有誓言,可是他又怎么会忍心让海兰珠殉葬?
皇太极摇头苦笑,是不是在得意之时总会多想?明年可是他这一辈子最辉煌的时候,为了能有那一日,他有费了多少的心血?嘴唇扫过海兰珠的额头,皇太极承诺般的低言“我陪着你,海兰珠,不会只留你一人。”
缓缓的闭上眼眸,皇太极心中有些怅然,若是以前有人说,他会如此疼宠海兰珠,当时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如今,海兰珠就如同一旺幽静清澈的湖水,让他沉溺其中,不能挣扎亦不愿挣扎,情思万缕条条缠绕于身,他可以对任何人心狠,却唯独不忍让她受一丝的委屈,这种似火焰似清泉的感情,到底是什么?皇太极根本就想不明白,既然泥足深陷,那么他就要紧紧的抓住海兰珠,这一辈子都不能放手。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海兰珠缓缓的睁开眼眸,带着一丝的迷蒙,自己被皇太极揽住,见他睡得正熟,自然不愿惊动她,悄悄的移动身子,看着自己枕着得皇太极的胳膊,海兰珠眼底闪过一丝的心疼,这一夜下来,手臂会麻僻僵硬了吧。
傻瓜,海兰珠无声的吐出这两个字,若蜻蜓点水轻吻过皇太极的嘴唇,尽量不惊动他的越过,想要起身。
“一大早就投怀送抱,本汗岂能辜负美人心意?”皇太极按住了海兰珠,他早就轻醒过来,海兰珠一僵,按住他使坏的手掌,“不行,皇太极,这不行。”
“为了你,我愿为昏君。”皇太极一扭身就将海兰珠压在身下,生活了十几年,却从没觉得厌烦,反而海兰珠对他越发有吸引力。
海兰珠抬手挡住皇太极的吻,带着一丝微怒说道“昏君?你是昏君吗?你就是想当昏君,我还不愿做红颜祸水呢。”
趁着皇太极发愣的时候,海兰珠用力推开他,坐直身子,将布满吻痕的肩头遮住,先是估算一下时辰,回眸看见躺在炕上皇太极,显然他是被这话给打击到了。
“我问你,你为何想要君临天下?固然是因为你的野心,但是那种一览众山小,接受万民朝拜,享受人世间至高无上权利的滋味,一定不错吧。”
皇太极支起手臂,托着脑袋,侧躺身子,看着说话的海兰珠,低沉的说道“你说得不错,荣耀,地位,权利,确实很诱人。”
“爱民如子,勤于政务固然重要。”海兰珠淘气的捏住皇太极的鼻子,原来捏人的鼻子如此的有趣,难怪哥哥和他总爱欺负自己,浅笑道“但是也要懂得享受,若不然爬得那么高,岂不是又孤独又寂寞,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
“你说得倒是新鲜。”皇太极拉下来海兰珠调皮的手,紧紧的攥住“过于享受,那还不是昏君?”
海兰珠鄙视的一瞥,“这么说吧,皇太极,你就算当了皇帝,也只有一对眼睛,一双手,一个脑袋,而大金,不,大清有多少土地?多少子民?又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你就是从早忙到晚也弄不完的,所以才有臣子,他们都是辅佐你的,其实你只要选对恰当的臣子,权利放得下收得回,自然既能享受到为君的荣耀,又可以成为万民称颂的明君。”
“放得下,收得回?”皇太极沉思一瞬,“这话说得好,就如同你攥了银子就买了这些精致的东西?”
海兰珠见到皇太极调笑的目光,理直气壮的说道“丝绸,瓷器,首饰,我都喜欢,而且我又不是守财奴,为何不能买来用?人生短短几十载,怕这,怕那的有何乐趣?更何况只有花掉银子,才能享受到赚钱的乐趣。”
海兰珠屋子的摆设说不上奢侈,但绝对用得上奢华富贵,明朝的器皿丝绸,随处可见,挣开皇太极的手,低笑道“你是养得起我的。”
皇太极猛然起身,拉住想要下炕的海兰珠,仔细的看着她,轻声问道“若是有朝一日我养不起你?无法给你这样——”
海兰珠吻住了皇太极的嘴唇,学他一样堵住了他说的话,白皙的手掌拍拍皇太极的脸,喘气道“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尊贵自然有尊贵的过法,若是不如意了,我跟着你就是,到时咱们一起努力,自有另一番的逍遥自在。”
说完这话,海兰珠没有看皇太极如何反应,穿上软鞋,呼唤道“来人,来人。”
丫头们端着铜盆走了进来,皇太极脑袋枕着双手,含笑看着海兰珠梳洗打扮,明亮的镜子映着她的娇颜,她仔细的描画着眉眼,比往日多了几许的认真和在意,甚至同旁边的乌玛低声商量着穿着打扮。
“大汗,您是不是也起身?”满德海硬着头皮打断皇太极,舔脸笑道“奴才伺候大汗梳洗。”
皇太极一骨碌起身,旁边的丫头跪地为他穿鞋,皇太极目光并没有离开海兰珠,低笑摇头“若不是见囊囊,她也不会这么费劲。”
皇太极梳洗完毕,来到海兰珠身后,看着镜子中的海兰珠,眼里透出一丝的惊艳,海兰珠调皮的向他眨眨眼睛,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皇太极轻轻撩拨一下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笑道“你这是为我?”
“说实话吗?”。海兰珠挑挑眉,“也不全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你的妻子,地位尊荣的大妃,就算是艳冠群芳,全天下也没有任何男人能抢了我去,为何我不好好的装扮?气质美女虽然好听,但是我不大喜欢呢。”
“谁敢抢我的海兰珠?”皇太极立起了眉毛,“你放心打扮就是,没人敢对你不敬,不过艳冠群芳?”
海兰珠邹邹鼻子,“怎么?难道你不喜欢?”
“你不是一向不大喜欢这种说法吗?何时变了?”皇太极有点诧异,海兰珠虽然出落的很好,却总是觉得自己达不到美艳绝伦的地步。
“三分容貌,七分打扮,哪怕先天差了一点,也要后天补齐,不能输给囊囊大福晋。”
海兰珠站起身,从乌玛手中拿过做工精致的旗袍,穿在了身上,一切收拾妥当,在皇太极面前缓缓的转了一圈,扬眉问道“如何?”
皇太极收回欣赏惊艳的目光,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眼里含笑,意有所指的说道“海兰珠,我最近在练兵。”
“练兵?你要出征?”海兰珠歪歪脑袋,现在的一切都是为登基主,怎么还会练兵?出兵大明并不是最好的时候,蒙古几乎平定下来,他——海兰珠闪过一个念头,呆呆的看着皇太极,顾不得挣扎“你——你是——”
“我的江山不需要女人来成就。”皇太极最后看了海兰珠一眼,转身离去,“你放心大胆的做,我给你做主。”
海兰珠眼中酸涩难当,手指蹭了蹭鼻子,这样的皇太极,自己怎么能不心动?
“格格,到底是怎么回事?”乌玛扶着海兰珠,低声问道“大汗刚刚的话?”
“乌玛,他是说若是囊囊不识趣,非要进宫,那他会再次出兵彻底扫平察哈尔诸部,打掉囊囊最大的依仗。”
“格格,这不是喜事吗?”。
“是喜事,可是——”海兰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又以什么来报答皇太极的深情?缓了一会,开口说道“让接囊囊大福晋进宫,至于别的,以后再说。”
囊囊大福晋为了今日也准备了许久,全副足金的头面首饰,她长得本来就很好,这一番打扮下来,更是明**人,艳如桃李,丰盈的身上透出来的贵气,引得就连伺候在旁的丫头都有些看呆了。
“主子,您真真如明妃仙子好看得紧。”旁边的嬷嬷赞叹道,囊囊抿了一下发丝,穿上艳丽的蒙古衣裙,层层叠叠的褶皱,更显得飘逸上一分,眼里闪动着满意,却叹息道“若不是为了察哈尔诸部,我——我同海兰珠大妃争什么?”
嬷嬷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主子,是人都是有嫉妒心的,若是大妃她——生了嫉妒,怕大汗看重您,那您这幅打扮岂不是——”
“我这这并不是给大妃看的。”囊囊自然想得明白,整理了衣袖,见一切无恙,目光落在了熟睡的儿子身上,为了他也要拼一拼,就不信皇太极不在意她所代表的归顺势力,就是海兰珠是天仙临凡,她也要争上一争,男人不都是爱新鲜的?
囊囊乘坐着马车来到汗宫,她的身份还算尊贵,但是根据海兰珠定下来的规矩,朝拜的命妇都不得在汗宫乘坐马车,囊囊只能下车,扶着嬷嬷的手,在宫娥的带领下,向海兰珠的宫院走去。
入目的是冰雪覆盖的亭台楼阁,虽然赶不上大明建筑的精致,却也透着女真人风格,远处遥遥可见的大政殿,十王庭,让囊囊止不住驻足观瞧,这一切都同草原上的蒙古包不同,更显得尊贵奢华。
“难怪他会功亏一篑,同大金相比,察哈尔离得太远了,也太过守旧。”囊囊轻声的叹息,她不见得识字懂学问,却也有些心机,来盛京已久,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一些。
“请您移步,大妃还等着您呢。”宫娥轻声提醒,恭敬中透着一丝的骄傲,腰杆也挺得直直的,就算是林丹汗的大福晋又如何?还不是得带着财产来盛京?
善于察言观色的嬷嬷自然看出宫娥的心思,心中气愤,却被囊馕拉住,压低声音“不得放肆。”
可是囊囊抓住她的手更加的紧,总会有机会的,她若是能得偿所愿,必会报今日的轻视之仇。
“启禀大妃,囊囊大福晋到。”宫娥在门外恭敬的回禀,囊囊眼帘微微下垂,遮挡住眸光中的惊讶,海兰珠的宫苑是宫中最舒服奢华的,她可是很重享受。
“让她进来。”淡淡清脆的声音传来,囊囊动了动耳朵,听着声音就很动听,厚厚的门帘挑开,囊囊迈步走了进去,眼角的余光扫过屋子的陈设,一水的漆制家具摆设,铺着长毛地毯,屋子中燃起淡淡的花香,古董字画,囊囊大多不认识,可是却明白凡是放在海兰珠屋子里的,必然不是凡品。
不远处珠光闪过,囊囊明白那道倩影就是海兰珠,盈盈的下拜“给哈日珠拉大妃请安。”
过了半晌,才听见“囊囊大福晋免礼。”囊囊起身,坐在炕桌旁的海兰珠轻笑的向旁边一指“坐吧。”
囊囊升起一股被忽视的羞辱感觉,抬眼向海兰珠望去,瞳孔瞪大,娇艳中透着一股魅惑韵味的海兰珠,虽然只是静静的坐着,身上却透出一股高不可攀的尊贵。
海兰珠同样也在打量着囊囊大福晋,心中也很惊讶,鲜少有蒙古女人能有她那么好的皮肤,白皙透着粉红,漆黑的眼眸眼角上挑,波光流转之间露出魅惑勾人,
金光缭绕之间,隐隐透出那种山崩不行于色的稳重,这也是海兰珠永远也达不到。
她们二人眼里都流露出一抹的欣赏,但却升起更多的戒心来,二人相视一笑,海兰珠率先开口“哈日珠拉这个名字,我已经许久没听过了,一时有些愣神。”
囊囊坐在绣墩上,含着恭敬的笑容“那是我的不是,我没料到出身科尔沁草原的您,不大用蒙古名字,请大妃赎罪。”
海兰珠颦了一下眉头,这是说自己忘本?一丝甜美的微笑挂在朱唇边“这不怪你,是大汗,他呀最喜欢叫海兰珠这个名字,旁人自然也都顺着他意了。”
“大汗对您的宠爱人尽皆知的。”囊囊袖中的手攥成拳头,女人在要强,再不服输,也比不得身后有男人的依靠,若是林丹汗得胜,她也会如海兰珠这般高傲的俯视众人,又怎么会受这样的气?
“其实我早就想见见你,只是念着你刚经历丧夫之痛,又产下遗腹子,大老远的来盛京城更是不易,就想着多让你休息几日。”
海兰珠虽然语调平淡,却句句直刺囊囊的心窝,使得囊囊的脸色微微有了一丝的变化,紧咬着牙根“多谢大妃体谅。”
“人之常情,也当不上体谅。”海兰珠斜了囊囊一眼,见到她眼底流露出来的神情,知晓她必然不会放弃的,收起了那丝怜悯,疏远的笑道“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着实不易,将来有何打算?是留在盛京城?还是回到察哈尔驻地去?”
囊囊正色道“不是我不愿回察哈尔,我也从来不曾忘本,可是我身上的职责容不得我回去,察哈尔诸部的向大汗臣服,他们可都看着我呢,战争不能再打了,若不然这仇会越结越深。我不忍眼睁睁的看着草原上的汉子送死,您也是来自蒙古科尔沁的格格,自然知晓在草原上生活本就够艰辛了,再濒临战火,那岂不是更加朝不保夕?”
海兰珠被囊馕那副悲天悯人,甘愿牺牲自己的圣母样子弄得有点发愣,好半晌才开口笑道“你就是想得太多了,男人之间的事情,哪有咱们插嘴的余地?更何况大汗爱民如子,善待蒙古诸部,只要察哈尔真心归顺,大汗必不会亏待,草原生活艰辛,缺少粮食,如今大金可是粮食充足,大汗自会调拨过去,以解燃眉之极。”
见囊囊抿紧抿着嘴唇,海兰珠扬眉道“怎么?你觉得不是这样?”
囊囊摇摇头,她哪敢反驳海兰珠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坚决“大妃虽然说得在理,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只顾自己享福,我不能忘了养育我的蒙古草原。”
“你直接说你打算留在盛京城不就是了,动不动就是大道理摆出来,我顶不耐烦这样的人。”
海兰珠弹了一下手指,斜了面容苍白僵硬的囊囊一眼,接着说道“我脾气直,有什么说就说什么,不愿弯弯绕绕的说话,既然你想要留在盛京,我也总不会赶你回去就是,这一点你放心。”
囊囊气息有一丝不稳,她恐怕从没料到海兰珠会如此不留情面,肩膀轻颤,眼角有泪光闪过,死死的咬着嘴唇,腥咸的血味儿让她反应过来,强忍住心中的委屈,“多——多谢大妃。”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就是在盛京也不容易,我给你做个媒如何?”
囊囊心中一紧,抬眼错愕的看着海兰珠,不晓得平静疏远的她又会说出什么来,低声说道“不劳烦大妃,我自有——”
“我看你也是个可怜的,在盛京人生地不熟的,被人骗了钱财也不晓得,大汗忙着朝政,哪会顾得了这点小事?若真是落得人才两空,旁人也会说我不善待你的。”
海兰珠直接堵住囊囊的话,可这话说出来,囊囊更是难过羞愤,人才两空?她把自己当成白痴吗?还没来得急反驳,海兰珠眼里带笑,轻声道“你看和硕大贝勒代善如何?他是大汗最为敬重的兄长,虽然比你大上两岁,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年长的知晓疼人,我看你们真是郎才女貌,这事大汗也是乐见其成的,说要为你们亲自赐婚以示尊荣呢。”
囊囊身子忍不住晃动,“这——大贝勒有大福晋呀,我怎能——”
“你不是口口声声为察哈尔诸部打算吗?还在意这些?”海兰珠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手指划过杯沿,冷淡的说道“我再提醒你一句,你虽然顶着林丹汗大福晋的名头,但他已经死了,你是归顺大金的女人,还想做大福晋不成?”
囊囊被羞辱的面红耳赤,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手臂颤动指着海兰珠“你,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就不信大汗会任你胡闹下去。”
“本汗就是任她胡闹,你又能如何?”皇太极冰冷的话音传来,门帘再次挑开,卷起冷冷的寒风,皇太极阔步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囊囊,“更何况,本汗可没觉得海兰珠说得不对,你要认清身份。”
说完这句话,皇太极来坐到海兰珠身边,收敛了浑身的冷意,眼里充满了宠溺的笑容,低声道“你说得不错,来归的女人还想当大福晋?滑天下之大稽,当我们八旗没有美人了?”
“大汗,难道您不想要察哈尔诸部的臣服?你若是志在天下就应该——就应该——”
囊囊咬咬牙,直接说道“就应该为了他们善待与我。”
海兰珠直接气愤的将手中的茶盏直接扔向了囊囊,杯盏落地,囊囊衣裳湿透,解释道“你——我没有想越过你,只是你代表的是科尔沁诸部的臣服,而我是喀尔喀蒙古以及察哈尔诸部——”
“说得那么高尚做什么?你一个寡妇能代表蒙古诸部?豪爽的蒙古汉子能听你的?他们敬重的是大汗的英武,佩服的是大汗的文韬武略,志在天下之心,同你有何关系?”
海兰珠同样站起身来,后背挺得直直的,感到皇太极灼灼的目光,刚刚的言辞叱责消失不见,嘴边含着一丝的笑意“你不就是想要嫁给皇太极吗?我成全你。”
皇太极微微愣神,囊囊也被海兰珠前后变化弄得糊涂,“成全?你同意了?”
“儿子是娘的心头肉,这话没错吧,囊囊你也是疼爱自己的儿子的对吧?林丹汗给你留下了大笔的财务,但大部分应该是留给这个遗腹子的,我没有说错吧。”
囊囊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点头,她能占据如此多的财物,就是因为她有了遗腹子,这一点不容辩驳。
“那人口,财物,也应该属于他的对不对?”海兰珠再接再厉的挖坑,“你又那么充满了慈爱,自然想要给你的儿子最好的一切,你为了察哈尔诸部的安稳那不离口的高尚志向,你必然不会忍心让其分裂,所以这些也应该全都留给你唯一的儿子,这我总没说错吧。”
不止囊囊被海兰珠绕晕,就连皇太极也弄不清楚她的真是想法,囊囊有心反驳,可是怎么说?这都是她说过的话,有些是当着众多来归的福晋说的,没料到使馆里的奴才是做这事的。
“我成全你那一份慈母之心,财产留给你儿子,我准许你嫁人,准许你入宫。”海兰珠掷地有声,皇太极眉头皱得更紧,几次想要开口,见到海兰珠背身后的手微微摆动,才忍了下来。
囊囊权衡利害半晌,抬头看着海兰珠认真的问道“你果真同意?”
“我实话同你说,大金不指望你那点财务,皇太极也不会因为你才让蒙古臣服。”海兰珠回眸看了一眼皇太极,向他俏皮的挑眉,然后冷冷的望着囊囊,笑道“我让你嫁进汗宫,只有一个小小的条件,你只要做到,我二话不说。”
“是什么?”囊囊忍不住问道,海兰珠眸光明亮清澈,揭开了炕桌上盖着的托盘,白光一闪,一条白绫落在了囊囊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自行了断吧,只要你死透了,明日我就让大汗娶你。”
囊囊攥紧白绫,跌坐在地上,“你——你——太可怕——妒妇。”
“你说对了,我就是天下第一的妒妇。”海兰珠帅气的转身,面对着皇太极,眼中含情,“我宁愿担着千古骂名,也不会让他迎娶任何活着的女人,他这一辈子是我海兰珠一个人的男人,谁也别想染指。”
海兰珠的执着热切溢满了皇太极的胸膛,忍不住打横抱起海兰珠,低声承诺的说道“我皇太极就是海兰珠一个人的男人。”
海兰珠轻吻上皇太极的眉间,高高在上的看着囊囊,嘲讽的一笑“我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活着嫁给代善,或者,死了嫁给大汗,你自己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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