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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铺着翠玉的席子。坐在上面能驱散身上的凉意,海兰珠和皇太极隔着炕桌相对而坐,皇太极手轻抚着下颚下的胡须,一脸的得意,哪怕他不在意布木布泰,可是那也是多尔衮求来的妻子,若是她的心思被多尔衮知道,那可就热闹了,皇太极想要看多尔衮那时的样子,只是——瞥一眼把玩着手串的海兰珠,自己还是舍不得她伤心。
“多铎去救援多尔衮,以多铎的本事,应该会平安的。”皇太极自顾自的说道“这个多尔衮,还真是让我失望,他竟然被阿敏算计了,白费我的安排。”
海兰珠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答话,而是将炕桌上放得凉茶倒在白瓷的茶盏中,递给了皇太极,努嘴示意“喝吧,大汗。这个去火。”
皇太极抓住海兰珠的欲缩回去的手腕,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眼里抑制不住的得意,低沉沙哑的说道“海兰珠,你在吃醋?”
“有人想要勾引你,我能不吃醋吗?”。海兰珠直接承认,她才不会拐弯抹角,明明心里不喜欢,却偏偏装出大度的模样,憋得内伤,或者让皇太极自己觉察到,这样的生活海兰珠并不喜欢,借着皇太极的手劲,海兰珠起身绕过炕桌,坐在他怀里,见到皇太极的唇角上扬,挑眉道“你也别得意,若是我不吃醋,你才应该着急呢。”
皇太极笑容僵硬再脸上,深邃的目光仔细的看着海兰珠半晌,出乎她意料的大笑出声“海兰珠,我服了你了,从来没有任何女子像你这样,捻酸吃醋在你眼里反倒是最正常的事情。”
“你是我的丈夫,为何要让给别人?我只是表现出来罢了,你以为别的女人不想独宠吗?”。
海兰珠停顿一瞬,回头望进皇太极眼底。低声道“不,还有一种情况,也可以不在意,是心中根本就没有你——”
“不行,海兰珠,你大可吃醋下去,我不介意,也不会生气。”皇太极手指点住海兰珠的嘴唇,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下滑,按在了跳动的胸口处,低声道“这里只能有我一人,你明白吗?”。
海兰珠的心跳更快,脸颊绯红,缓缓的阖上眼,微不可闻的点头,皇太极满意的笑了起来,将她勒得更紧,问道“你困了布木布泰三个月,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我想让她冷静一下,而且我不认为多尔衮会出事,布木布泰也应该是聪明谨慎之人。孤注一掷?她没有那么大的决心。”
“多尔衮会平安的,我还指望着他状告阿敏呢,多尔衮将来可是一颗有用的棋子,不能现在就让阿敏给废了。”
皇太极下颚拄着海兰珠肩头,自信骄傲的说道“海兰珠,四年,我谋划了整整四年,消减代善的势力,分化莽古尔泰和阿敏的联盟,莽古尔泰病逝,阿敏也蹦跶不了多久,在也不是四人并坐,我是当之无愧的大金汗王。”
海兰珠侧头,娇嫩的唇瓣无意识的扫过皇太极的脸颊,莽古尔泰的死因恐怕并不那么简单,可是此话却不能说,海兰珠更不想一探究竟,只要知道皇太极不会伤害她就好,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兵败怯战的阿敏?和硕贝勒的爵位,你打算让谁继承?阿敏的大福晋——”
海兰珠想了一下,无奈的轻言“我虽然对她有些同情,可更不想影响你的决断,皇太极,按你自己的想法处理也就是了。”
“阿敏对你的冒犯,我绝不会轻饶了他,那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至于他的爵位?阿敏的儿子显然不适合,济尔哈朗是个懂事的,是阿敏的弟弟。隔着一层,我也放心,济尔哈朗的大福晋,你也应该见过的。”
海兰珠暗自摇头,在这一刻她不清楚,到底是她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本来的不可违背,叹气道“那是个不喜欢言语的女人,很老实并不显眼。”
“那就好。”皇太极并不会在意这些,先同海兰珠说起这些事,只是让她有个准备,见海兰珠神色透着几分异样来,嗅着她的体香,解释道“阿敏虽然获罪,但他的家眷还是会由济尔哈朗照顾。”
“我明白的,其实我并没有想太多,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运,我哪有闲工夫同情这个,关心那个?管好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了。”
海兰珠眼里闪动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皇太极,你说娜齐格会甘心吗?她应该是看不上济尔哈朗的,盛京城又有她同多尔衮的桃色传闻,若是多尔衮高发阿敏,这可能会更加的热闹。将娜齐格送给多尔衮怎么样?”
“随你高兴,你想怎么安排都成,我就有一个要求。”皇太极转过海兰珠身子,对于娜齐格在他的眼里就如同玩物一样,认真的说道“给我生个女儿,海兰珠,我要女儿。”
海兰珠被皇太极的执着弄得一愣,他的手已经在扯开自己的衣扣,单薄衣衫下的肚兜露了出来,皇太极的动作让海兰珠的身上涌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当他的手掌盖住胸前的柔软时。海兰珠的娇吟溢出口中“我也想要个女儿,可是——这也不是我说得算的——我——”
“直到你生出来为止,本汗对你有耐心。”皇太极将海兰珠抱到炕上,白皙胜雪的肌肤上仿佛像盖上了一层红纱,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弋着,感受那如上等丝绸般的柔滑,海兰珠似哀求似渴望的声音,更是让皇太极忍耐不住,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手指点在幽谷中间,炙热的温度,层层叠叠的包裹让他眷恋难舍。
“你——你——别着这样。”海兰珠觉得火热一起涌到下身,她也分不清为何会这样?以前哪怕再同皇太极激烈的情事,都会维持着一丝的冷静,可是今日却——却脑袋发混,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难道自己被他完全掌控住了?海兰珠抓住皇太极的肩头,水润的眼里透着固执“不,不行,皇太极——”
“别急,别急,海兰珠,我怎么舍得你?”皇太极将全部**的手段用出来,情在浓时,根本不分彼此,在他的眼里,心里只装着一个人,就是在他身下海兰珠,他同样也被海兰珠牵引着,他们二人的纠缠从许久以前就开时了,在此时没有大汗大妃,只有彼此眷恋的男女。
布木布泰闭门为多尔衮求福,小玉儿由于多尔衮的被困疆场,根本无心掌管府中的事情,每日以泪洗面,同时并没有放弃去疆场寻找多尔衮的心思,只是海兰珠的话毕竟对她也有影响。让小玉儿无法不管不顾去疆场寻夫。
“庶福晋,您还是先回去吧,小阿哥的病已经好转,若是让大福晋见到您,奴婢吃罪不起的。”
博尔贴儿抱着自己的儿子,也是养在小玉儿身边多尔衮唯一的儿子,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儿子有些发白的小脸,眼里含泪“儿子,我的儿子。”
“庶福晋,交给奴婢吧,求求您了,大福晋一会恐怕就会来看小阿哥,您这帮不了小阿哥,只会让他大福晋更生气的,对您也没有好处。”
奶娘从博尔贴儿怀里抱过孩子,博尔贴儿怀里一空,泪珠滚落,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却被小玉儿抱了去,可是在多尔衮失踪的这个时候,小玉儿哪有心思再管这个孩子?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打探消息上了,就连孩子发热都不知道,若不是博尔贴儿一直暗自注意着,儿子兴许会夭折也说不定。
“奶娘,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吃的用的更要小心,若是缺什么,就同我说,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会尽力让办到的。”
“母子连心,奴婢也是晓得的,您放心好了,奴婢会好好的照料小阿哥。”
博尔贴儿明白这不是就留之地,一步三回头的离去,在穿过回廊时,听见旁边有人喊道“这不是博尔贴儿吗?你在哭?”
博尔贴儿连忙擦干净眼泪,在这个府里她不能卖错一步,多尔衮虽然女人不像别人那么多,但也绝不少,回头一看,俯身行礼“给布木布泰福晋请安。”
布木布泰拉起博尔贴儿,细想一下就明白过来,轻声说道“你这去看小阿哥了?你也别难过,他是爷唯一的子嗣,会平安的。”
“奴婢,奴婢也只是——”博尔贴儿最怕的就是面对布木布泰,她从小就跟在小玉儿身边,对布木布泰又怎么会没有了解?虽然心底感念她在生产时帮了自己一把,保住了自己母子的命,可博尔贴儿在面对布木布泰会小心再小心,就怕被她利用了,弄得像她身边的婢女一样尸骨无存。
“不用怕,我心疼你,不会同小玉儿说的。”布木布泰笑得更加的柔和,拉着博尔贴儿的手,低声道“你也是可怜的,母子分离。”
博尔贴儿低头规矩的不发一言,默默听着布木布泰的话,仿佛不明白其中暗藏的话外之音,越听越觉得浑身发冷,布木布泰眯了一下眼睛,柔声道“若是你想明白了,就来找我,以你的聪慧应该懂我的意思。”
“嗯。”博尔贴儿应了一声,布木布泰含笑离去,博尔贴儿打了寒颤,望着布木布泰的背影,无声的叹气,而远去的布木布泰眼里闪过一丝的意外,没料到博尔贴儿是个聪明人,不过越聪明的人越好为她办事。
ps亲们可能也看出来了,夜在尽量让皇太极和海兰珠之间,只论男女之情,夜想让他们的感情更纯粹一些,虽然难免夹杂着一些东西,但会影响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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