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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巡捕早就觉得那人是个来找茬的,再说即便不是找茬的,艟是孙建羽点头让银簪验毒,他估计也会照办的,伸手从荷花手里接过银簪上前就要扎。
地上那人开始还赖着不肯起来,可是见那簪子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忍不住翻身躲了开去,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外跑。不过外面早就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他这一跑又摆明了告诉别人自己是骗子,顿时被几个邻居家的汉子按了个瓷实。
屋里坐着吃饭还没走的几个人顿时就开始纷纷道:“我就知道,荷记的铺子开了这么久,一直都是人好东西也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定然是谁家看着人家生意红火所以眼红,这才来捣乱闹事的,这种人,就该好生严惩才好。”
博凯上前道:“今个儿多谢大家的帮忙,多谢金巡捕和齐公子,不然今个儿我们店里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金巡捕拱拱手说:“抓捕这等刁民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今个儿多亏诸位帮忙,也亏得齐公子的妙-计,使得这三个贼人原形毕露,待押回衙门严加审讯,定然还你家一个公道。”说罢便用绳子绑了那三人。
孙建羽的脸色铁青着,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见金巡捕要走,这才起身冷冷地说:“今个儿真是辛苦金巡捕了。”
听了这话,金巡捕顿时不安起来,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僵在门口很是尴尬。
荷花掂了两串共两百文铜钱,塞给金巡捕道:“金大叔,今个儿真是辛苦你了,也不知是我家得罪了什么人,要来这般陷害我们·害得您大热天的还跟这儿一顿折腾,拿着去吃完冰水,也算是我家的一点心意了。”
齐锦棠见状便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是会打算,这是打算让金巡捕去荷记的冰水铺子去吃冰水?”
被他这么一逗趣,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金巡捕也借着台阶借了铜板道:“荷记的铺子冰水的确好吃·不过我得先办完差事才好去呢!”
“锦棠哥真是会取笑人,金大叔去吃冰水,我请一碗总还是请得起的。”荷花笑着把金巡捕送出去,然后又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大叔、婶子,哥哥姐姐们,今个儿阄得这样给大家添乱了,如今屋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法吃饭,大家若是想光顾·便请等我们下午收拾收拾,晚间再来吧!”
周围的人寒暄着各自散了,把屋里的客人也都送走了,荷花顺手翻了门外歇业的板子,关好纱门叫后厨的人把碗筷都收下去·这才沉了脸色道:“好端端的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得罪来的人?”
孙建羽的脸色依旧铁青,听了荷花这话才道:“城里各处我都着人打了招呼,只要还想在城里混的谁敢来动我的铺子,定然是冲着我来的了。”说罢攥拳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记,“该不是那小贱人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其余几个人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面面相觑着谁也不好接话,最后到底还是博荣与他最是相熟,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端端的这又是闹哪样?如今你我天天都埋头念书·难道还能得罪了什么人不成?再说什么贱人贵人的·都定了亲还这般不稳当,若是让你娘知道·怕是又得训你了。”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挑眉朝孙建羽看去,面上挂了喜色道:“建羽哥定亲了?这般喜事怎么也没说一声,咱们也摆一桌给你庆贺庆贺。”说罢又埋怨博荣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给通个消息,当真是越发的不跟自家人亲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条裤子了。”
博荣闻言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我最近念书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想着这许多的周全,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算我的错,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只顾着念书,那还不都念得傻了,还是得多做些旁的事松快松快的,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给建羽哥贺喜好不好?”荷花欢快地打算道,“时候不早你们先回书院去吧,晚上下学的时候我去找你们。”
孙建羽盯着荷花的眼睛没有说话,被博荣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还在为了找茬的事生气,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待三个人离开之后,博凯一边扶着被撞倒的板凳一边说:“刚才孙公苦在我也没好开口,若今日闹事真是冲着孙公子去的,那说不定是他家的那个新姨娘阄的事儿呢!”
荷花圻婢这话,诧异地问:“新姨娘?不会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凯略有些惊讶地挑眉说,“就是她,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总在后头所以不知道,来吃饭的人也多有议论呢!”
“微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个姨娘,刚过门也不久的,怎么会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皱眉问,“就算是她心里记恨着以前的事儿,可是如今已经进了孙家的门,难不成还能兴风作浪地跟建羽哥对着干?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大致就是说,当初微露本来是想攀上孙公子这个高枝儿,但是孙公子没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为今后打算,所以便跟他对上了。”博凯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又觉得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尴尬地摸摸鼻子,描补道:“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平时总听到罢了,今个儿听孙公子欲言又止地说什么小贱人,才联想起来罢了。”
荷花低头思忖,没留意他后面的话,倒是方氏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个小姑娘家说这些个污耳朵的话,本想开口制止的,但又觉得博凯虽说最近性子软和了许多,但也难保不会故态复萌,若是自己开口斥责,说不定心里又要梗着什么东西,一时踟躇就让博凯把话说了个干净。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挑眉朝孙建羽看去,面上挂了喜色道:“建羽哥定亲了?这般喜事怎么也没说一声,咱们也摆一桌给你庆贺庆贺。”说罢又埋怨博荣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给通个消息,当真是越发的不跟自家人亲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条裤子了。”
博荣闻言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我最近念书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想着这许多的周全,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算我的错,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只顾着念书,那还不都念得傻了,还是得多做些旁的事松快松快的,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给建羽哥贺喜好不好?”荷花欢快地打算道,“时候不早你们先回书院去吧,晚上下学的时候我去找你们。”
孙建羽盯着荷花的眼睛没有说话,被博荣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还在为了找茬的事生气,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待三个人离开之后,博凯一边扶着被撞倒的板凳一边说:“刚才孙公子在我也没好开口,若今日闹事真是冲着孙公子去的,那说不定是他家的那个新姨娘阄的事儿呢!”
荷花听了这话,诧异地问:“新姨娘?不会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凯略有些惊讶地挑眉说,“就是她,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总在后头所以不知道,来吃饭的人也多有议论呢!”
“微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个姨娘,刚过门也不久的,怎么会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皱眉问,“就算是她心里记恨着以前的事儿,可是如今已经进了孙家的门,难不成还能兴风作浪地跟建羽哥对着干?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大致就是说,当初微露本来是想攀上孙公子这个高枝儿,但是孙公子没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为今后打算,所以便跟他对上了。”博凯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又觉得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尴尬地摸摸鼻子,描补道:“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平时总听到罢了,今个儿听孙公子欲言又止地说什么小贱人,才联想起来罢了。”
荷花低头思忖,没留意他后面的话,倒是方氏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个小姑娘家说这些个污耳朵的话,本想开口制止的,但又觉得博凯虽说最近性子软和了许多,但也难保不会故态复萌,若是自己开口斥责,说不定心里又要梗着什么东西,一时踟躇就让博凯把话说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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