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阳听到这里狂笑,笑得拍自只的大tuǐ不能停下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芳菲,你果然是聪明啊,太聪明了。与虎谋皮没有听说过吗,和朱紫萱要解药,这种傻事儿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好,毒死你,这次你可要记清楚了,你可不是死在我丁家人的手中,是死在辅国郡主的手里。”他笑得不能自已:“这才真是报应呢。”紫萱看他一眼淡淡的道:“报应是真得有,她有你也逃不掉。不要以为我会替你除去眼中钉、肉中刺,我不会杀了她,你可以伤心哭了一芳菲的命应该不会绝,她自己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且,她的孩子也是命不该绝呢。”“犹记得昨天晚上你指天誓日说孩子是你们丁家的,如果是个男孩子那可是嫡长子,未来你们丁家的掌舵人: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恭喜?”
芳菲忽然也道:“你骗不了我的。、,她不相信那药丸会是毒药。
紫萱看她一眼懒得和她多说,倒是雪莲代为开口:“不相信随便,三个时辰之后你就知道了。药,三个时辰之后发作,每次半个时辰,头三次只是痒,不过是一天比一天痒。”
“之后就会痛,开始是有点痛,然后一天比一天痛,直到你三个月后你肚中的虫儿成熟,自己破开你的肚子爬出来。就算如此,虫儿爬出来的时候你也死不了,你会亲眼目睹虫儿怎么自你的肚腹中出来。
“不要害怕嘛,你现在脸sè就变得这么白,到时候看到虫儿的时候岂不会吓晕?哦,也不要紧的,你晕倒之后虫儿留下来的毒会慢慢发作,自那个伤口开始腐烂,痛得你绝对合上眼睛。”雪莲看着芳菲一笑,还是那样的天真无邪:“你不要怕嘛,伤口先是向下腐烂的快,等到你的tuǐ脚烂得见到了骨头,你一定还会有一口气在。”芳菲已经快要被吓死了:“不,不,你们骗人。”只是她太过虚弱,声音小的完全没有气势:不要说是旁人就算是她自己也说服不了,更加相信雪莲的话。
紫萱最后一句话让芳菲完全再无反口之力:“到了这步,我为什么还要骗你?要怎么整治你都要看我的高兴吧,骗你一个半死的人有什么好处不成。”芳菲出了一身的冷汗,想到自己求着朱紫萱把毒药给自己,她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还有比她更傻的人吗?她忽然想起一事来:“你给我吃毒药,府尹,不,皇上知道会不会放过你。”紫萱轻笑一声:“那也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再说你这么重的伤,有个什么也好歹怎么就能怪到旁人头上?当然是伤势过重不治而亡啊。喏,我是郡主,要摆平仵作应该不是很难的事儿,丁夫人你认为呢。”芳菲完全绝望,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下来:“我不要死,不要死。”更不要那么恐怖的死法。
丁阳不再笑了,冷冷的看着紫萱:“你说那是毒药就是毒药吗?”
紫萱也不同丁阳争辩拿出药丸来:“你要不要试一试?”
芳菲听到后眼泪猛得止住,偏头看过去恨不得丁阳也能吃一颗:凭什么只有她要受苦,丁阳更加该死。不,应该让丁阳吃下去更恶毒的药才对。
丁阳脸sè猛得一变,连忙想后退,可是墨随风抛过来的衣带已经绑住了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他拉到牢桩前:“听说,这药丸的味道不错,尝尝吧:丁将军,你实在是不用和我们客气的。”
雪莲一拍他的xiōng,药丸就投进了丁阳的嘴巴里,顺着他的嗓子就滑下去,在嘴巴里留下了甜甜的味道:很清新的甜,但是丁阳没有心情去回味这种从来没有尝到过的药丸,只想把赶快把它吐出来。
他扣喉咙想引起呕吐来,看得芳菲眼中闪过悔意:为什么刚刚自己没有想到这样的好法子呢?现在,却当真是有此晚了:再想到自己没有力气翻身,就算是想到这个法子也无法吐出药丸来,便更担心丁阳会成功。
墨随风看着丁阳:“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那药丸外面的药是让小
虫子睡觉的,你这么折腾它,药刃破掉的话,那虫儿却发现不舒服立时就会咬人的。”
雪莲一笑:“不怕。现在相信那药丸已经化开,就算是没有化开被他吐出来又如何?他吞得那粒药和丁大夫人的可是子母丸,丁大夫人那颗是母,他的这颗是子。”
“丁大夫人的虫儿在,他的虫儿就会再回他的身体里:当真是吐到了地上的话,嗯,就不知道那虫儿要怎么回去了。唉,这虫子xìng子有些急,可能不会耐烦再爬到口鼻之处,很有可能会直接咬个洞……………”丁阳不敢再扣喉咙,呆呆的看着雪莲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说。
紫萱瞧他的样子叹气:“何必如此瞧雪莲,我和她都是一番好意呢:说起来,当初都是我不懂事儿非要请旨下嫁丁家,让你们做了三年的苦命鸳鸯。时时想起来我总感觉对不起你们。”
“今天总算是有机会补偿一二了:我虽然不能让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可以让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丁夫人腹中的虫儿爬出来,丁将军你肚子里的虫儿也会爬出来。想来,你们可以原谅我当年嫁入丁家之事。”丁阳把脸在两根牢桩之间挤得变了形:“朱紫萱,你、你好恶毒。”紫萱淡淡的看着他:“哦?听到丁大将军如此夸奖于我,看来我在丁家三年没有白住啊,已经在丁将军和丁夫人身上学到了不少,且有青出蓝之势。你不恭喜我,丁将军?”
丁阳把胳膊伸出来想要抓住紫萱,可是他的中指距紫萱的衣裙还有一点点的距离:真得不多,只有一点点,连一横指也不到。
就是这样的一点距离让他根本mō不到紫萱的衣角,再努力也不拿抓到紫萱,丁阳的脸憋得发紫: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怎么甘心?
“给我解药,解药!”他伸长手掌大叫着。
钱天估用剑鞘抽在他的手上:“不要有事没事就把手伸这么长好不好?有时候伸手过长是会招惹的,惹得我兴起断下你的手掌来你要到哪里去哭?乖,缩回去,对嘛,缩回去才是识时务的英雄。”紫萱了看着丁阳:“解药?它是盅,哪里来得解药?”雪莲开口:“也不是没有法子啊,只要你肯成全丁夫人,或是丁夫人肯成全你就如我们姑娘的母亲那样做,就有一人可以活下来。
你们夫妻两个可以好好的商量一番,时间不多不少,相信足够你们能想清楚了。”
丁阳马上看向芳菲,正好芳菲也看了过来,如果把他们夫妻放在一个牢笼里,那死的铁定是丁阳啊。
紫萱微笑:“丁将军,你想要解除身上的盅没有别的法子,可是我们有能让你多活几年、少受些苦的法子:只是诊金有些贵,且不收金银之物一那个东西是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丁阳瞪着紫萱:“哪里有什么东西?”他居然到了此时还不吐口。
紫萱也不勉强他:“现在不说不要紧,相信你以后吃足了那盅的苦头就会想告诉我们了。好了,我们真得要走了。”
雪莲走了两步回头:“还有,丁夫人现在倒是可以由丁将军成全,可是她重伤成这个样子,却成全不了丁将军,怎么也要把身子将养好,气血充足才可以哦。”“还有,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水慕霞扶着墨随风起身:“如果身子养不好的话,想让虫子在肚子里多住些日子的话,墨兄,你有法子的啊。”
墨随风伸出一指手指头:“一粒药五十两。我的药只能用两次。
钱天估最后一个跟上对着丁阳笑得很欠揍:“丁将军,是金子不是银子,五十两金子。相信丁将军夫妻情深,定会来买至少一颗药的。”芳菲的目光闪了闪,自始至终她没有再说过话:有些话不必说,比如明天如果进宫,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说不可能说:如果她说错了话,相信那虫子不会等三个月的。
紫萱走到牢门时回头:“丁夫人,你想要得救的话,自然是少不了我们的帮忙:救命的法子丁将军知道,因为我母亲救过他,但是你不知道。”芳菲没有答话,沉默的看着紫萱回过头去,牢门关上掩住了紫萱的身影:她是重伤累极倦极,居然就这样合上眼睛想睡了。
丁阳看着紫萱等人走了,恨得用手狠狠地捶牢桩,因为捶得太过用力手痛不得不停下来,跌坐在椅子上抚着肚子,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是他先要陷害朱紫萱的,还瞒着隐着生怕人家知道,最终不但没有陷害成还把自己弄进了大牢:也怪不是他父亲骂他笨,他的确是够笨的,眼睁睁看着朱紫萱当着他的面、当着府尹的面儿对他、对丁家栽贼,他却毫无办法一朱紫萱根本就不避讳啊,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陷害他。
这已经让他极恼,可是如今自己肚子里又多了一只虫:救自己的法子他是真得知道,看一眼对方的芳菲,知道必须要让她活着才成。
一肚子火气无法发泄的他,忽然指着芳菲破口大骂起来,他需要发泄。
芳菲岂是那只受气不开口的主儿?可是她重伤之后没有力气,勉强开口的声音小得根本不足以和丁阳吵架:她却想到了一个最绝的法子:“丁阳,你给我自掌耳光,不然老娘现在就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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