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明珠一听太医说诊不出来什么病症,心中倒是多了几欢喜。既然连太医都看不出来得了什么病,那岂不是说这病很严重?哼!她居然还说没事儿,真是死鸭子嘴硬!
年明珠虽说心中得意,心还是挺细致的,她想起来一进屋子可没有闻到屋子里有什么药味,这却是为何?她微笑道:“姐姐的病还是要多多小心在意,不知道以都都用些什么药?若是用人参、鹿茸什么的,妹妹那里倒是还塔一些,不如明白派人给姐姐送来……”
海澜心里“咯缕”一下,真是百密一疏啊,自己这屋子,可不像是一个久病在床的人住的!海澜微笑道:“我这病,非是药石能见效的……”
正在这时,凌风端了一碗药进来了,她小声说道:“侧福晋,该用药了。”那模样,倒好像是受惯了气的。
海澜一愣,随即差点没笑出声来稍微一想就知道,凌风这是把给梅珍熬的药端过来了应景来了。海澜生怕自己脸上露出破绽,她闭着眼睛,冷言道:“把你的药拿走!明明知道……知道我闻不得药味,还端来做什么?”她说着,伸手捂住口鼻,满脸的不耐烦。
凌风转头对乌喇那拉氏说道:“福晋,您也帮着劝一劝侧福晋,不吃药怎么行?若是贝勒爷回来知道了,定会骂奴婢们照顾的不尽心。”
海澜不等乌喇邢拉氏说话,便淡淡的说道:“姐姐,海澜的事儿,您可是请清楚楚,我不用药石,自然有不用的道理!”
乌喇那拉氏闻听忙说道:“你们主子既然不用,那就赶紧端走吧!”她转头又对年明珠说道:“年妹妹,你来的时候,不是还夸侧福晋的院子修的好嘛!这耳是钮钻録妹妹陪嫁的庄子,你既然喜欢,不如让丫鬟们带着你去四处瞧瞧吧!”
海澜不明白乌喇那拉氏为什么说起这个,难道是府里看人说什么了?年明珠却看向海澜,笑道:“这庄子真的是姐姐的嫁妆?妹妹还有些不信呢!咱们爷那么自负的一个人,怎么能让姐姐住在自己陪嫁的庄子上?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海澜心道,这年明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都“病”成这样了,她居然还来挑衅!哼!你刚刚进了贝勒府,脚跟还不知道站没站稳呢,马上就来管我的闲事儿来了!也太着急了些吧?乌喇那拉氏什么意思?带了她来,莫非这是想看年明珠倒霉?也许是这年明珠在府里闹得太不像了,乌喇那拉氏想借自己这把“刀”教训她一顿,杀一杀她的威风?海澜这么一想,便觉得事实大概就是如此,只是自己这把“刀”,借不借乌喇那拉氏呢?
海澜微微笑了笑,缓缓地说道:“妹妹来贝勒府的时日短,有些事儿,不知道也正常,其实爷的生意,大半都是我出的主意,才办起来的,所以爷为了感谢我,没成亲之前就给我置办了这个庄子,算是送我的谢礼!所以,这座庄子,虽然是在我的名下,其实呢,却是爷送我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爷亲自规划的,年妹妹还塔什么不明白的吗?”
年明珠听了这括,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她脸上讪讪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倒是妹妹不懂事儿了。”
凌风一旁插括道:“年格格既然想看园子,不如奴婢陪着您去看吧!”,“不等年明珠说话,海澜就说道:“也好,凌风好好的替我招待年格格。可别怠慢了我这妹妹。”
年明珠虽然不甘,却只得笑着退了出去,她心里颇不是滋味,这相当于被人赶出屋子去了,也不知道福普想跟钮钻绿侧福晋说什么,居然怕自己听见!
乌喇那拉氏看见她走了,对身边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也出去逛逛去吧!”她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走了,这才对海澜说道:“妹妹,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病的这么沉重,要不然也不会带着她来!这个年妹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最近上窜下跳的,先前知道李妹妹毁了容貌,就跟我提起,想把弘时抱到她那儿养着,这种事儿当然要爷做主才行,我没答应。她不知道又怎么答上了宫里的关系,娘娘居然让我带着她进宫去请安,我自然不敢不允,这不,就闹了这么一出。”
乌喇那拉氏这么一解释,海澜就全明白了,她心里嘀咕,乌喇那拉氏分明是想借刀杀人,却又把话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真不愧为是未来的国母,这样的“小事儿”办起来举垂若轻。
乌喇那拉氏接着问道:“妹妹,你的身子……”
海澜笑道:“不瞒姐姐,我这点小病,算不得什么,也就是修炼的时候心急了些,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估计再养上一个多月,就应该没问题了,不劳姐姐费心。”
她说着,一挥手从空间镯子里搬出好多水果来“姐姐,刚才有外人在,这些东西我也不好拿出来招待你,都是些咱们北边不常见的水果。姐姐尝尝鲜。”
乌喇那拉氏心里一惊,她还是一次看见海澜如此轻易的就搬弄来这么多东西,而且是在她病着的情况下!那是不是说,她平时的功力更深厚?乌喇那拉氏有些心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能不能被海澜看透……
乌喇那拉氏刚想到这儿,却听海澜慢条斯理的说道:“姐姐是府里的嫡福晋,除了贝勒爷,谁敢对姐姐不恭?年明珠这样的人,姐姐不应该没有法子吧?居然还想让我出手不成?”
乌喇那拉氏一听,冷汗差点冒出来“妹妹,不是这样的!其实……其实姐姐……也有难处……”
海澜淡笑道:“姐姐,是你想的太多了吧?你虽然没有娘家可以依靠,但是你是满人,身份尊贵,是爷的结发夫妻,就凭着这一点,她就不能越过了你去!年遐龄虽然曾任湖广巡抚,可惜他现在已经致仕了,年希尧不过是云南景东府的同知,况且,据我所知,他可是八阿哥的门人。年羹尧今年任了四川学政,他嘛虽说是爷门下的奴才,却也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人!跟八阿哥藕断丝连”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其实,只要咱们爷在朝堂上站着“,就不怕年羹尧他敢三心二意,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若想让爷心无旁鸯的忙好公事儿,府里的事儿,姐姐可要多用点心才对,任由年妹妹这么折腾,若是出了乱子,爷这一关姐姐便过不去吧?”
经海澜这么一说,乌喇那拉氏也觉得年家没什么可怕的,倒是她自己的状况堪忧,她觉得后背全湿了,是啊,她现在不但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就连傍身的孩子都没有,四爷虽然待她不薄,可是对她的情分却不是最深厚的,她若是再管不好府里的事儿,那四爷会怎么样对她?结局似乎就可想而知……
乌喇那拉氏连连点头“是是,妹妹说得对,我日后一定严加管束年格格……”她被海澜说的心情紧张,却没注意海澜说话顺畅了根多。
很快就到了午膳时间,海澜命村儿凌风去招待乌喇那拉氏和年氏二人用膳,她自己则还躲在寝室里装病,棱雨和凌云在海澜的身边侍候,海澜把空间镯子里拿出来的各色水果给她们吃,两个人也不吃午膳,光顾着吃水果了。
海澜用过午膳,凌雨说道:“侧福晋,奴婢看那个年格格,简直跟美珠有得一拼了。”
海 澜笑道:“怎么?你也看她长得漂亮?”
“奴婢不是说这个,奴婢是觉得她们长得美则美矣!不过都没什么心眼子,还自以为是,喜欢耍小聪明!”
海澜笑了笑,没有言语,她心里也在琢糜,都说这年明珠满腹诗书,怎么做起事来这般没有头脑?居然让人轻易就能发现她的目的。
老年家可算不上暴发户,从年遐龄开始,就是以诗书传家,年羹尧更是进士出身,可是后来他得志便猖枉,以至于最后闹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这很可能是年遐龄的教宵出了问题……
凌雨笑嘻嘻的看着海澜道:“侧福晋,要不要奴婢出手教训教训她,”
海澜对她们后来到身边锤凌云、凌雨和凌雪几个人都不十分了解,她闻言诧异道:“她可是四爷的格格,你这么做不怕四爷生气?”
凌雨笑道:“贝勒爷说了,他把奴婢等人赐给了侧福晋,以后奴婢们就是侧福晋的人了,要时时处处为侧福晋着想,那年格格居然欺负到侧福晋的头上来了,奴婢为侧福晋出头,怕什么?就是贝勒爷问起来,奴婢也是占理的。再说了,只要侧福晋不说,贝勒爷又怎么会知道?他可不在京。”她说着,嘻嘻地笑。
海澜闻言顿时大喜,“你有什么方法教训她?说来听听。”
凌云一旁拍手笑道:“侧福晋,你让凌雨给她的身上撒点痒痒粉…”
海澜看了看凌云,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身边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过能教训一下年明珠,海澜还是很乐见的,谁让她先找自己麻烦来着!海澜问道:“痒痒粉?那是什么?”
凌云叽叽咯咯的说了一遍痒痒粉的功效,说什么撒完之后,这人身上就会起一层小疙瘩,这小疙瘩奇痒无比,天天让人吃不好睡不香,而且要满了一百天,这药效方才失去……
海澜一听头有些大,这都是什么药呀,也太那啥了!凌雨看见海澜犹豫,忙问道:“侧福晋,您是觉得教训她的轻了?
要不咱们再换一样重点的!“
海澜连忙摇头“我是觉得这惩罚有点重了,身上奇痒无比,那谁受得了呀?简直比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还要一百天!这时间也太久了,我看她那病恹恹的小身板,受不了一百天就得完蛋!若是那样。咱们可就有麻烦了。”
凌雨笑道:“原来侧福晋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海澜瞪了她一眼“这叫什么话!怎么怜香惜玉都用上了!我是怕她死了,咱们爷怜香惜玉才对!就算爷怜香惜玉也不打紧,怕的就是爷万一为了她再找到咱们头上,咱们可犯不上,你们说是不是?”
凌云和凌雨连连点头,侧福晋这么为她们着想,而且一口一个咱们咱们的,显然没把她们当外人,两个人听着都很开心,这根本就不是主人对下人的态度,凌风说得对,侧福晋把身边的人都当成姐妹的……
凌雨问道:“侧福晋,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的你这药粉能不能轻点下?让她痒上十天半月就行!若是她再不听话,等她好了休息几天,再接着给她下药。这样就不至于死了人,怎么样?”
凌雨连连点头“当然没问题侧福晋,不过若是再想下药,就不那么容易了,年格格不可能总来咱们水云庄。”
海澜心道,你没有法子,我却是有法子的,我既然能在此把水运到贝勒府的水缸里,当然也有法子把那药下到明年珠的茶杯里,看来以后要跟凌雨要点这个药……
海澜心里打着坏主意,眼看着凌雨就要走,她连忙喊道:“凌雨你可小心些,不要殃及了福晋,再说了,最好也不要让她在咱们庄子上发作,若是能让她过几天再发病,那就更好了。”
“奴婢理会得,这就回去配药去。”凌雨说着,一溜烟儿跑了。
海澜笑着问凌云道:“你们的师父到底是哪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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