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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绢就在容连城的身边,她虽然有身孕但是肚子并没有那么大,身手还是很灵活的;只要她伸手接住容连城,那么他也就不会摔在地上。
但是翠绢却在容连城摔倒的同时向旁边跳开,她跳得很快、很灵活,落地也很稳;在她站定的时候,容连城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头上的伤正好在脑后,所以刚刚不流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流血了。
翠绢反应这么快,倒是得到了浩宇的赞赏,他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好,果然不愧是我们凤家的二姑娘,小身板看着不怎么样,但是应变就是快啊。”
翠绢看了一眼明显晕倒了的容连城,撇了撇嘴很有些不屑,并没有理会浩宇的讥讽:反正容连城现在也听不到浩宇的话。
她看向红锦,很认真的看着红锦:“你真打算要嫁人吗?”。她倒是很希望红锦能嫁人的,如果提亲的不是陈、孙两家就更好了;不过她相信容家有她、有容连城,还有一个容连璧,早晚会把陈、孙两家再压下去,到时她便是高高在上的那个,凤红锦只能仰着头看她,求她可怜可怜赏条活路。
红锦反问她:“你不着急他的死活?”
翠绢没有答红锦的话,不过她的确不着急,因为容连城不可能就这样死掉的,不然她还真得要急了:因为她还没有入容家的门呢,不能让容连城死掉。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容连城心底里最重的那个人不是她;因为她原本告诉容连城红锦被人提亲,就是要让他恨红锦的:看,她都要嫁给容家的死对头,就是要让你难堪啊。当时容连城气得就跑来找红锦算帐,她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她有些不放心,所以跟了过来,却不想听到了容连城的那么两句话:她很清楚容连城对她并不好,但是容连城的那些话却不应该对凤红锦说——可是容连城却偏偏说了,让她在凤红锦面前抬不起头来,成了一个笑柄。
“你很得意吧,听他说那些话?”翠绢长吸一口气,不答红锦的问话反而说道:“可是我告诉你,他一定会让我进容家,也定会把我捧在掌心里疼爱;容家,会是我的。”她握拳。
红锦冷冷一笑:“是吗?”。
“你不相信?知道连璧为什么去海边取货回来吗?那是我的主意,而那些货当然是容家的,也就是我的;我被你设计的身无分文,你是不是感觉很高兴?可惜,我告诉你我马上就会拿回那些,并且只会拿回来的更多。”翠绢咬牙:“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做容少夫人的。”
红锦看着她:“如果你当真比我强,就不会对我说这些;就像我从来不向你说我怎么样,因为我一直比你强,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中。”
这话让翠绢几乎吐血,因为她被红锦说中了,如果不是怕被凤红锦看不起,瞧笑话,她也不会说那些话。
“不管怎么说,凤红锦,赢得那个是我。”翠绢盯着红锦,恶狠狠的想吃人的样子。
红锦轻轻瞟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那个男人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有什么输和赢的?
翠绢看红锦的样子,心就像被老鼠啃一样的疼,不断的疼,越来越疼:容连城并没有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而且她也无法根除红锦在容连城心里的影子——这才是她越来越恨红锦的原因。
她恨红锦是因为她自己的心很难受,因为她无法骗自己,让自己相信容连城是爱她的;每日每夜的煎熬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她只能哑子吃黄莲,就算是苦死也不能对人说。
现在极恨容连城,却不得不用尽心思的哄他开心,因为她要得到容家;到那时她再狠狠的甩了他,把他踩在脚底下,才是她在凤红锦面前扬眉吐气的时候。
想到这里翠绢看着红锦:“他受伤了,让我们离开吧。”
红锦和浩宇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翠绢:她以为这宅子当真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真是笑话了。
翠绢没有想到红锦真要把他们送官,大牢她是真得不想再进了:“怎么说他在你家里受了伤,到时报官对你也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上一次把翠绢关到大牢里的官差进来了,看了一眼地上容连城:“容大公子好好的,哪里受了伤?不过一会儿扭着他和你去官府时,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撞伤了自己也就未可知了。”
说完官差对着浩宇拱手:“兄弟,几天不见了,今天晚上有时间没有?哥哥做东。”然后又和红锦见礼:“大姑娘。”他和浩宇的交情当真是一日千里啊。
翠绢傻掉了,过了一会儿她伏倒在容连城的身上哭起来:原来容连城躺了这么久终于醒了过来。
不过红锦和浩宇是真得不想再理会他,直接就让官差带着容连城和翠绢走了。
容连城在被官差弄走时还在大喊:“不,你不能嫁人。”
红锦被他闹得头疼了,揉了揉额头对浩宇道:“事情可能有些麻烦。”容连城倒是提醒了她,让她把事情虽然不能说是想明白了,但也想通了七八成。
容连城提到了皇上,让红锦想到了孙、陈两家和方家联手害容家的事情:当初她就猜到,事情八成和朝局有关中,只是她不想搅和的太深,所以假装一切都不知道,也没有再让自己往深里想。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刚刚离开容家,陈、孙两家便打上了她的主意:这八成不是陈、孙两家的人的意思,应该是他们背后的主子。
原本她以为陈、孙两家和方家是一个主子,现在看来有些不像了;因为方人豪明显和他们的目的相同,三家如此倒有些像是窝里斗了。
至于方人豪最后的那番话,红锦现在确定不是空话,如果当真是三家背后的主子所为,那么逼婚有什么不可能的?
“什么麻烦?”浩宇不知道那些事情,所以并没有像红锦这样忧虑。
红锦轻轻的一叹:“可是,我倒底有什么让人看上了?”她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她被方人豪掳走的事情;当时就算是无人相救,她和花明轩也能有惊无险的离开。
此事,现在想想好像已经太久太久了,但是仔细算算时间也不过是一两年的时候而已:是她生活的太累,感觉时间走得太慢了吗?
“姐姐想到了什么?”浩宇看到红锦脸色一变连忙追问。
红锦看向浩宇:“被胡兄用重兵保护起来的田地。”她的声音很轻,她的脸很白,因为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极大的危险就在眼前,而她却没有能力解救自己。
如果胡正豪在,如果花明轩,哪怕是唐伟诚在,都能想到法子的:他们可以让对方有所忌惮,但是此时他们都不在。
如果她所想的是真的,方人豪等三家背后的主子绝不会放过她,那是庞大的让红锦感到窒息的权势,而那个能保命的龙吟震却已经用于救容家了:眼下,谁还能救她?
红锦深身冰凉,看着浩宇一动不动。
浩宇也被吓住了,他知道烟草的事情,不过并没有掺与过而已;如果当真如姐姐所说,那么姐姐岂不嫁也要嫁,不嫁也要嫁?
“怎么办?”他急得在屋里直转圈,满头的大汗却想不出一点法子来;就算是逃,他们姐弟又能逃到哪里去?现在那背后之人还很迂回,如果他们姐弟一逃,那些人便不会有什么顾忌了。
红锦吸气再吸气,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浩宇,总会有法子的。”她不止是在安慰弟弟,也是在给自己勇气。
那些人手眼通天,但是却没有出面而是让方人豪等人前来提亲,就表明是有所顾忌:他们怕什么?他们怕——,皇帝知道!
对,她曾用过龙吟震,是皇帝知道的人,如果平白消失的话定会引起灰鹰的注意,到时候他们就会引火烧身;而方人豪等都是商贾,她又刚巧和离是单身,前来提亲就不会引起皇帝的注意来了。
那些人不敢乱来,顶多也就是逼婚。
可是他们当真要逼婚时,她能怎么应对?如方人豪所言,他是志在必得的,而她又有什么能让陈、孙两家及方人豪顾忌的?
王五早就到了新城,一直暗中保护着红锦,不过她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不需要王五出手;直到王五看到接连来人提亲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在他到了新城发现红锦居然和离时就已经很惊奇了,但是他没有立时给唐伟诚送信,因为他知道自家主子送粮的路上,每一天都是极为危险的,他不能让自家主子分心。
但是到了现在他不得不考虑给自家主子去信了,事情太过蹊跷了;尤其是在听到方人豪的那番话后,王五心里更是不安:如果真让人把凤大姑娘硬是强娶了,他就可以真接把头摘下来去给自家公子谢罪了。
算算日子自家公子应该早就到了边关,应该是平安的,否则他应该接到了张三等人的消息;他终究把红锦被逼婚的事情写到了纸上,放飞了信鸽——如果他能亲自回边关就好了,那小小的纸上写不了多少字。
目前粉红再有10张就又能多一章更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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