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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连城听到红锦要睡一会儿,再看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在怪自己,便轻轻给她掖掖被角;他知道不能就这样走了,因为他不要和红锦形同陌路。
容连城知道红锦不是几句好话能哄转的女子,只有真心实意才能打动她;而他想了好久,想他和红锦的认识、成亲到现在,然后道:“我知道我错了,虽然我一直想对你好,想好好的照顾你,却不知道为什么总会伤到你;锦儿,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大姐姐、父亲、母亲等亲人是我的家人,血脉相连我会好好的待他们,就算是以性命相佑也绝不后悔。”
“可是,如果我没有了你,锦儿,我是一天也不活下去的;”容连城以额头抵到红锦的额头上:“我这个人不太好、有缺点,但是我真得、真得很爱你,锦儿。不要说是以性命来保护你,就算是让我用三世的性命来换你的平安喜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这些话,没有一丝虚假。”
“锦儿,家人和你一样重要;我之所以会对你发作,是因为那件事情很大,我不止是担心大姐姐,其实更担心你;担心父亲或是二姨、大姐姐知道你说那些话——我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形,因为我不舍得你。”容连城抬起头来:“锦儿,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们两个好好相处,好不好?”
“我也不发脾气,你也不使性子,不管再发生多大的事情、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我们也要心平气和的说话,给对方说话、解释的机会,两个人好好的商议着把事情解决好不好?”容连城是真挚的,因为他敏感的发现红锦的心好似要离开他了。
他并不担心容家的生意,因为他相信红锦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她还有织锦行可以打发时间;他会让父亲母亲知道,他能把容家的生意打理好,并且还会和红锦做一对好夫妻。
红锦睁开眼睛看着他,看了他好久好久,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毕竟她说过要给自己和容连城一次机会,而她还没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而她和他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所发生的只是一些琐事。
就算是她有心要离开,容老爷和容夫人那一关要怎么过?而凤家呢?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说服众人,容连城和她不合适,而且对着容老爷等人谈感情,谈夫妻的性格不合等等,那简直比对牛弹琴更加的对牛弹琴。
只是红锦自己也明白,她的心和容连城相距越来越远:现在她只是把容连城当作合作人,而不是丈夫。红锦暗叹:这样对他、对自己,或许都好吧。
容连城看到红锦点头笑了:“锦儿,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发脾气,不管是有什么事情,都会和锦儿你好好的说。”
“可是,只有一次;”红锦闭上了眼睛:“翠绢的事情并没有过去,我也没有原谅你;可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看在母亲的份儿上,我不再提什么和离不和离的事情。不过,连城,我是一个小气的女人,所以只有一次机会。”
容连成闻言看看红锦,心底微微有些不舒服。
“我不喜欢说气话,所以我说和离就是和离,不是气话,也不是要胁,只是要和离;”红锦淡淡的把话说明白:“我的底线在哪里,相信你也知道了吧?我并不是不能容人,你要知道当年是我母亲是被妾侍生生逼死,才能保住我们姐弟,妾侍对我来说真得很难能接受。”她说了一个容连城可以接受的理由:“所以,对不起,连城。”
容连城听完之后轻轻的抚摸着红锦的脸:“该我说对不起,是我想得太少了,应该早就想到的;我没有想到岳母大人的事情,对你的伤害如此之大。”
红锦微微苦笑并没有应答,用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才能保下她和浩宇,这份记忆的沉重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变轻的。
其实她并不是很在意容连城再纳不纳妾了,那些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不是凤家的人、不是她的妹妹,红锦真得不是那么介意;她之所以不同意,是因为她的孩子:如果容连城有妾侍,那么就会生儿育女,只要妾侍有了儿子,那么就会生出其它的念头来。
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只能自私一些了;而且,她会陪在容连城的身边,不管她的心如何,她会好好的尽她身边妻子的本份与责任:容连城,也不算亏了。
“锦儿,你乏了就睡吧;”容连城轻轻的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红锦微微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合上眼睛睡着了;她需要休息,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相信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她又会生出精力与活力来——上一世的职业女性们,光鲜的表面背后有什么,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不管是血是泪在每天太阳升起来时,还不是一样要全心全力的投入工作?当然也包括她。
第二天红锦醒来后,对着容连城的目光微笑:“早,连城。”仿佛昨天一切不曾发生过,因为现在不过是一份工作,她不过是换了一个职位:容家少奶奶而已。
容连城笑着回应:“早;还真得很早,你再睡一会儿吧。”
“不必了,我现在已经饿坏了,不想睡只想吃点什么;”红锦笑着披衣而起:“不管什么我现在都能吃下去。”她坐到桌旁拿起点心来吃。
容连城连忙给她倒了热热的茶:“你先不要吃得太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没有用晚饭,一定会饿坏的,早就备好了清粥小菜;现在我就让人取来,拿点心当饭对身体可不好。”
说着话他喊了一声若蝶,不一会儿就把粥和小菜送了上来,热腾腾的粥落到肚中,红锦吸了一口气:好满足,好幸福。
其实只要不追求什么爱与不爱的,幸福很容易到手:饿了的时候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冷了的时候有厚厚的衣服。
红锦感觉自己真得想通了,心思好像却灵活起来:“你给父亲请过安了吗?生意上的事情你也对父亲说一说,我想父亲养病卧床想来也是无聊,并且也挂心那些事情,你说一说也是尽孝呢。”她对容家的生意所知并不多,相信容老爷可以自容连城的话听出什么不对来,到时安排应对之策也比她想出来的妥贴。
容连城的摇头:“过几日吧,等父亲的病再好一些。”
红锦点头放下手中的碗:“吃得好舒服,谢谢你想得周到,连城。”
容连城的感觉到红锦的客气:“夫妻间不用这么客气吧?我受伤的时候,锦儿一样想得极为周到。”
“那我去给父亲、母亲请安;”红锦起身:“你的事情多尽管去忙就是。”
容连城答应一起取外裳自己穿上:“二妹妹和三姨去家庙的事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今天一早我听说二姨昨天还打发人急急的去追三姨,好像是送什么东西吧?也不知道三姨又听了谁胡说,把二妹妹弄去吃青菜豆腐,可怜的。”
红锦闻言只是一笑:“三姨只是疼爱二妹妹罢了。”说完等着容连城收拾好,送他先出了门她先向容夫人的院子行去。
刚走几步就看到二门的婆子过来送信,原来是浩民和吕孔方的信到了;红锦连忙取过来看了看,凤家一切正常,织锦行也不有什么不对;方家没有什么动作,各处铺子和原来一样,方人豪的身影倒是不大看得到。
而说到织锦行的生意,吕孔方的意思如果红锦有所疑虑便不接了;反正经过这些日子的经营,他正想叫四家铺子的掌柜一起聚聚,还有织锦工坊的工头:要反省一下,有些错处现在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不注意以后说不定会酿成大患。
红锦倒没有想到吕孔方想得这么远、这么周到,这些想法可不是她的提点,所以难能可贵。
把信看完时,也就到了容夫人的院子,红锦把信收好进去给容老爷和容夫人问安。
容夫人看到红锦倒吓了一跳:“我原想着就去瞧你,你倒是来了;怎么样,今儿怎么就起床了?”
“我没有什么事儿,可能只是累到了;”红锦安抚下容夫人:“父亲的病有好转吗?”。
“没有。”容夫人轻轻的摇头,一脸的愁容:“正托人找好一些的大夫呢;过两天我去山上许个愿,希望神佛保佑你们父亲。”
红锦不太相信神佛保佑的事情,但是做这些事情原就是求一个心安,她也就没有拦着:“母亲要和谁去山上?”
“我带着她们;”容夫人的眼中精光一闪:“我不在府里,难保她们又有谁生事,还是带在身边为好。”
没有其它的事情,容夫人赶红锦快些回房去歇着:“锦儿,你是个好孩子我也知道,只是凡事以后多为自己打算三分,这样才能让你母亲在天之灵放心;不论是什么事情,也不要动真气,记住一句话什么都是假的,自己的身体才是真的,明白吗?”。
好好的叮嘱了红锦一番,便让人把红锦送回房了。
红锦回房后给浩民和吕孔方回了信,又打发人给城内的织锦行送信,把那个老商人的生意推掉;忙完后她才倚在榻上歇口气儿:“自昨天到今天,府中有什么动静?”她不能不关心。
默涵过来道:“三夫人的房里听人说昨天晚上遭了贼,不过值钱的东西倒没有丢多少,只是丢了书房里一些东西,及妆台上不值钱的两根银钗、一副银耳环。倒像是个不识路的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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