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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两声,把手一指二夫人的脸六夫人接着道:“到时容家只剩下一个三少爷,嘿嘿,这偌大的容家还不就是她的?!到时候,夫人你也要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说不定到时她还会害了你这个嫡妻,出一口这些年来被夫人所压的怨气。”
容夫人一脸的不相信:“小六,你胡说些什么!”
六夫人大笑:“夫人,枉你聪明一世居然被老爷骗了这么久,哈哈;我告诉你,夫人,她曾经还让道婆镇过你,可是花了她不少的银子;你以为她是真心敬服吗,她只是在熬、在等,等到某一天她就会一下子跳起来;”说到这里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在容夫人脖子的高度虚虚的一掐:“咬住夫人的喉咙……”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六夫人的脸上:“小六,你居然如此诬我,居心何在?”二夫人全身抖不停,眼泪哗哗的往下淌:“你多次骂夫人的话我都怕夫人生气而没有对夫人说,你却如此泼我脏水,我和你拼了。”
六夫人挨了二夫人一个耳光,哪里还肯听她骂些什么,伸手就对着二夫人的脸打了回去:“你敢打我?!老爷都不曾动过我一个手指头。”
二夫人拦下六夫人打过来的手,并且伸手去拽六夫人的头发;可是六夫人哪里肯吃半分亏,打脸的手被挡住了,脚下就踹了过去嘴里当然也不会闲着:“你的假惺惺只骗得了老爷和夫人,看我今天揭了你的皮下来,让夫人好好看清楚你。”她的手抓向了二夫人的脸。
红锦早被兰初等人护住,免得让人二夫人和六夫人撞到。
“二姨、六姨,有话好好说啊。”红锦着急叫着劝她们:“父亲还病在床上,你们这样就太让父亲伤心了,让父亲怎么能静下心来养病。”她的眼角余光看到容老爷扶着小丫头的手走了过来。
不知道二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和六夫人纠缠着,只要她能占一丝上风的时候,总会把六夫人往红锦身处的地方带;只是六夫人却没有这种心思,一心想把二夫人好好的打一顿,所以她处上风的时候要居多。
这一切当然落在了红锦的眼中,但是她却还是着急的喊着、叫着让二夫人和六夫人住手:“就算是为了父亲的病体着想,我求求二姨和六姨了,你们先住手好不好?莫要惊动了父亲。”
容夫人也急得直叫:“住手,叫你们住手听到没有?成何体统,惊了老爷的病你们担得起吗?老爷真是白疼你们了,你们这些死人还不去拉开她们,快!”她的院子里当然都是她的丫头,容老爷自屋里出来她岂能不知道?
但是二夫人和六夫人打得兴起哪里肯放手:二夫人吃亏了,当然想要打还回去;而六夫人恨极二夫人的血口喷人,手下是一下比一下狠,根本当红锦和容夫人的叫声是耳旁风。
二夫人脸也被抓破了,头发更是被拽下来不少;而六夫人脸也肿了,嘴角也破了,右眼被打得黑了一圈不算,还被抓破了两道:两个人都已经很狼狈了。
丫头们上前去拉,可是她们谁来就打谁,容夫人的丫头婆子被她们打了好多个;红锦急得大叫:“你们快去帮忙拉开二姨和六姨,不要惊动了父亲养病啊;”回头看到容夫人脸色发白:“快,夫人气坏了,快扶住夫人!”
同时红锦也看到了容老爷,他就立在容夫人身后不远处,一手扶着丫头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气得浑身上下颤动不止。
“父、父亲?!”红锦颤着声音喊了一声:“您、您怎么出来了?您的病……”
容夫人回头也看到了:“老爷!”眼中却已经蓄满了泪水,又大喝:“还不住手,是不是要把老爷气着你们才甘心。”
容老爷狠狠一顿拐杖大喝:“让她们打,让她们打,谁也不要拦着,让她们打!”他真没有想到不过是病了几天,家里的妾侍就在妻子面前大打出手,再听听她们那都是什么话。真是嫌他的命长啊,根本就是想硬生生的气死他。
听到容老爷的声音,二夫人和六夫人都惊愕的转过头来,然后各自把手收回立在厅上不敢说一句话;厅上,鸦雀无声。
“打啊,怎么不打了?!打吧,我看看倒底谁厉害,用出全力来打。”容夫人和红锦过去扶了容老爷过来坐下,容老爷推了推红锦让她坐下,然后才开始对两个妾侍发作:“天天在你们夫人面前装乖巧,我这病几天你们就开始上房了?”
二夫人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儿掉下来,扑到容老爷脚下痛哭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老爷也千万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说着话举起手来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老爷,我知道错了,您千万消消气。”
容老爷看关脚下狼狈的二夫人哼道:“你知道错了?我如果不出来你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错?你的眼中还有你们夫人嘛。”
容夫人轻轻的道:“老爷,我不要紧的;你的身子要紧,这些事情我自会处理——如果老爷想自己处置,也等身子大好了再说好不好?”
容老爷拍拍容夫人的手:“让你受委屈了。”
二夫人抱住容老爷的腿道:“我知道我这一次太不懂事,气到夫人还气到老爷了;就算是六妹妹再不懂事,我也不应该和她一般见识,不应该伸手打六妹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自我跟在老爷身边伺候,自小到大还没有让老爷生过这般大的气,我、我真是该死。”
二夫人的一句自小到大落到容老爷的耳中,他的神色就是一缓:“嗯,我看你还没有知道错!”当年,如果没有她的话……;看看身边的妻子,好在今天她们虽然不守规矩,但是并没有对妻子说什么不敬的话。
人啊,只要一生气哪里还有脑子;想到这里容老爷的气小了不少。
容老爷的变化,不止是容夫人和红锦看到了眼中,就是二夫人也看到了眼中;她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连忙膝行到容夫人脚下:“夫人,都是婢妾的错,都是婢妾的错!知道夫人仁慈从来不愿责罚婢妾,婢妾自己动手。”
说完,二夫人便左右开弓打起自己耳光来,一个接一个,掌掌都是用了力的;打在原本就受了伤的脸上,血水渗得更多更快了。
容夫人就算是再有气,此时也不得不赶快拉住她的手:“好了,你们能省心些,不要让老爷生气,我真没有别的所求。”说完看看红锦:“只要我们全家上上平平安安的,锦儿腹中的孩子能平守落地,我就要烧高香谢谢老天爷。”
“锦儿?”容老爷听出夫人话中的意思,微微皱眉头:“锦儿怎么了?”他并没有听到太多的话,所以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
容夫人长长一叹摇了摇头不想再提起的样子:“老爷,你不要为这些个操心,一切有我呢;还是让我扶你进去躺下好好歇着吧。”
容老爷怎么可能会去歇着:“倒底怎么回事儿,锦儿腹中的孩子怎么了?”这可是他容家的香烟后代,怎么能够有失呢:“锦儿,你来说。”
“没有什么;”红锦看看容夫人,脸上闪过为难之色:“父亲,你的病体重要,家里也没有什么;相信二姨和六姨也只是一时意气,过后还会是一家人的。”
红锦不说,容夫人不说,二夫人心中有些得意:如此下来,只要她再用些心思,那么小六儿以后不要再想看到老爷的面儿。
但是六夫人并不是没有嘴巴的,她知道二夫人在认错的时候已经占了上风,所以此时她再不开口以后错儿都成她的了:“老爷,今儿有人在笋汤里下了绝子散,大姑娘吃下去后小产了,而二姐姐却咬定是我下得药,所以才会和二姐姐争论起来。”她并没有添油加醋,老老实实的把话说出来,因为她深知容老爷的精明并不想冒险。
容老爷闻言先看看红锦,再看向二夫人:“英秀有了身孕,你怎么也不对我说一声?”
二夫人哽咽半晌也只能道:“婢妾、婢妾原本也不知道此事,不然也不会由着她乱来了。”此事她无可分辩,如果说是知道的话,那她的错可就大了,少说也要去佛堂住上三个月,以此来对孙家表示歉意。
“英秀也太胡闹了,有了身子的人也不在房里好好安胎。”容老爷的眉头紧皱十分的不满,他已经能想像孙君生听到容大姑娘在娘家小产后的神色,以及他会说得话。
“大姑娘自己也不知道;”此事是明摆着的,如果她遮掩的话被容老爷识破那么祸事只怕会更大:“也是婢妾过于疏忽所致。”她不再像刚刚一句一个“我”了,现在恢复了平常的谦卑模样。
容老爷盯着二夫人的目光越来越寒,过了好一会子他才冷冷的道:“也就是说,那个绝子散要绝的不是孙家的香火,要绝的却是我容家的子孙?!”他前面所问的几句话就是为了确定汤中的药,想要害得人是谁。
居然有人要动他容家的子孙,容老爷的怒火升腾,想到儿子所说的天川城的事情,他十二分的惊心:难不成,当真是自己容家的人要害儿媳妇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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