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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看着容连城得意的样子,想到他的赌注:“不算,不算,你欺负我。”
“锦儿,你确定你要耍赖?”容连城伏下了身子,一张脸带着十足危险的表情。
红锦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我才不是耍赖,而是刚刚那个打赌,我根本就没有下赌注嘛——如果我赢不是白赢,什么也不会有;所以这一次不算。”
容连城摸了摸下巴:“我说算就算。”他揽过红锦的肩膀来:“你可能赢嘛,自开始你便知道自己会输的,所以才没有提出赌注来,对不对?我都懂的。”还对着红锦眨了眨眼。
红锦脸红,这话说得就好像她是很愿意答应他的赌注一样,看着容连城的笑脸,她狠狠一脚跺了下去:“我说不算就不算!”说完如同兔子一样跑掉了:“我去练功了。”
容连城在原地跳了几跳,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红锦的背影微笑:到了晚上,看谁说了算。
“兄长好雅兴。”
容连城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他转身:“二妹妹好早。”顿了顿又道:“妹妹应该改口了。”他在提醒翠绢,应该称他为姐夫才对。
翠绢看了一眼远处已经要消失的红锦背影:“兄长,二娘想请你吃顿便饭。”她不等容连城说话立时又道:“容夫人应该要用第二个方子了吧?二娘想把第二个方子交给兄长,并且向兄长说明禁忌之事。”
“嗯,那就谢谢二夫人了。”容连城不露痕迹的后退了一步:“二妹妹请便,为兄还有些事情便不陪你了。”
翠绢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向容连城。
容连城转过头去:“晚上见,二妹妹。”说完他便向红锦离开的方向走去,头也没有回一下。
翠织痴痴立在原地,过了好久直到有丫头给她披上一件衣裳:“姑娘,一大早上的冷气重,您小心着了凉。”
“心都冰透了,还会怕这么一点子寒气吗?”。翠绢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丫头:“你倒底是个有心的,回去吧,我也站得累了。”
迎着升起来的太阳,翠绢的心情慢慢的好了起来:晚上,他便会来了;要赶快回去好好准备一番才成——穿哪一件衣服好呢?
她的丫头平芳看着自己姑娘的身影,心下微微一叹:也不知道自己姑娘是中了什么邪,有事儿没有事儿就一大清早的起来,跑到园子里来站着。
她其实是知道自己姑娘中了什么邪,做为翠绢的贴身丫头,她知道的事情要比二娘季氏还要多,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只能假作什么也不知道。
在一些应该她远离姑娘身边的时候,她便找正当的理由离开,再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回到自己姑娘身边。
“平芳,你说我今天晚上是穿那身红织金,还是穿那套翠连枝?”
“翠连枝吧,姑娘穿上去人比花娇。”其实翠绢的肤皮很白,穿红织金很漂亮的;只是今天晚上应该是请了大姑爷过来用饭,所以平芳猜着主子的心思答了一句。
翠绢偏着头想了想:“嗯,你说得对。”她原本对于红色绿色并没有明显的喜恶,可是现在她却很喜欢大红色;但是她并不想惹人讨厌,知道平芳的话是对的。
红锦和容连城用过早饭之后,便在房里下了一会儿棋子,容连城输了两个子儿:“这不算,我们重来一局。”说完,他搅乱了桌上的棋子。
一旁的若蝶笑道:“我看到了,姑爷您输了两个子儿。”
“赵七,赵七,还不叫你老婆回家做饭去!”容连城放大了声音叫起来。
红锦笑得伏倒在桌子上,把棋子散落的一地都是:“赵七不在这里,他被浩宇叫去帮忙了。”
容连城揉揉鼻子:“那就给我们做饭去;锦儿,我们再来一盘好了。”这一盘容连城输了四个子儿。
红锦看向他:“是不是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自去处置不要误了正事儿,不过是一顿饭,你在不在并不要紧。”
容连城再一次把棋搅乱:“没有事儿,只是被若蝶给晃得头晕。”
若蝶自然不能就此认了,便在一旁分辩了几句;容连城拉起红锦进了书房:“我们去写字、写字。”
凤府今儿大厨房里忙得很,小宁氏更是打发人去关照了一番,这让金绮很不解;但是小宁氏只是叮嘱金绮要交好珠姑娘,其它并没有多说。
因为得了银绫的话,所以金绮也不有再追问什么:问了小宁氏也不会说的。
小宁氏现在很少出屋,就是出了屋子也是前呼后拥,众丫头婆子把她围了一个密不透风:虽然还没有传出小宁氏有喜的话来,不过看她如此小心,金绮也认为她十成十是有孕了。
看着金绮和浩天走了,小宁氏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倚靠在大迎枕上:“唉,虽然说没有害喜,可是却如此容易累。”
姜氏给小宁氏揉起了腿来:“都是这样的,姑娘要多休息就是了;就像今天中午这顿饭,其实根本不必的,不就是一个容家客居的姑娘吗?我们请她做什么。”
小宁氏看着姜氏笑了:“奶娘,你想如果我们想要把凤浩宇手中的家业夺过来,凤红锦会不会跳出来?”
“那是当然的——不过那又怎样,您现在可是凤家的主母,只是老爷太过糊涂了,居然还让那个五娘掌理府中的事情,也不怕人家笑话。”姜氏为自家主子抱着不平。
小宁氏的眼皮垂了下来:“如果不是父亲依然是知县,怕是我都会被冷落到一旁了,还提什么主母不主母的?说他糊涂,我看倒未必,他是故意如此才对。算了,不说这个,至于那位刁姑娘,是不是有大用只有见过才知道。”
“她能有什么大用?”姜氏摇头:“只能说是凤红锦那丫头走运,居然能嫁那么好的人家,却给我们添了麻烦。”
“就是奶娘这话,她嫁了好婆家就是我们的麻烦!如果我们对付凤浩宇,凤红锦跳出来,就是容家跳了出来,到时我们根本就拿容家无法。”小宁氏合上了眼睛,她现在睡了还想睡,总像是睡不醒一般:“可是凤浩宇不能让坐大,如果这两年不除去他,日后就是我们被他所制了。”
“而要让容家不和我们过去,就要凤红锦在婆家不得势才可以;”小宁氏的声音有些低沉下去:“到时容家也就不会当真为凤红锦出力了。”
姜氏终于明白过来:“所以我们要拉拢容家的人,让她们……”
“对,这个刁姑娘我们不过是试一试,正好借此也打听一下容家的情形,就算是她不堪用,到时也知道应该去寻谁。”小宁氏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我先小睡一会儿,等刁姑娘来了再叫我吧。”
姜氏一面轻轻的给小宁氏捶着腿一面道:“你放心睡吧,一切有我呢。”
她是一个寡居之人,儿子又早夭了,所以才会做了小宁氏的奶娘后一直不曾离开;在她的眼中,小宁氏不止是她的主子,也是她的孩子。
小宁氏睡着不久之后,五娘带着人来了。
姜氏把五娘迎到了厅上:“夫人有些不舒服,现在刚刚睡着了;中午还要招呼容家的人,如果五娘没有大事儿……”
五娘一听便懂:“我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过来看看夫人;这两天我瞧夫人的精神不济,所以才过来瞧瞧——既然是不舒服,还是叫大夫吧,不要小病拖成了大病。”
姜氏笑道:“五娘说得是,已经叫过大夫了,方子总要吃几天才知道有没有用;再过两天如果无用,叫大夫来换方子也不晚。”
“姜妈妈果然老道,就是比我想得周全;”五娘起身:“那我进去瞧一眼,不会惊动夫人的;不看一眼,我还真不放心。”她今天可是有目的才来的。
不等姜氏相拦,五娘便带着一个丫头进了小宁氏的卧房。
小宁氏睡得正沉,并不知道屋里来了外人;而五娘也真得只是看看,并没有惊动小宁氏。
“姜妈妈,我看夫人的气色真得不太好,是不是身子太虚了些?”五娘出来后看向姜氏:“我一会儿给夫人备点补品过来。”
姜氏应着送走了五娘,微微的撇了撇嘴;她当然知道五娘是来做什么的,最近这些日子可不是一个人来打探了——想知道她家姑娘是不是有孕了?哼,有她在哪一个也不要想打探得到。
不过姜氏实在是太过小看五娘了,刁姑娘到了府上之后,来给小宁氏送信的人不是府中的下人,而是五娘。她真得带来了补品,坐在一旁看小宁氏梳妆,说说笑笑很亲热的样子。
小宁氏淡淡的应着,并不是很热络,她明白五娘是因为女儿的亲事才对自己如此,不过她不会放过青绸的,就算是五娘给她跪下她也不会放过青绸。
五娘看小宁氏梳洗安毕,亲手奉上了一碗补品:“我看夫人气色不好,便亲手煮了点东西,夫人趁热喝下去吧。”
碗里浮浮沉沉着红色的东西,红得很鲜艳。
“这,是什么?”小宁氏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五娘却笑得很亲热:“红花,上好的红花,是活血用的;女人家多吃些脸色好得多,我特意多加了一些,夫人趁热吃吧。”她把碗又往前一送,只是眼底深处却没有半分笑意。
她五娘的女儿是那么好打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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