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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又让胤zhēn饱餐了一顿,自己揉着腰,嘟囔道:“再也不让你揉了。”换来得是胤zhēn志得意满的笑声,顺便将累极了的妻子裹紧怀里,他胸口的位置属于她的,舒瑶趴在上面非常适合。
正当舒瑶认为一切都过的时候,最大的教训正濒临她。虽然她因酒醉记不住太具体的事情,可她在康熙面前的慷慨激昂她还记得,胤zhēn没准会生气。毕竟她在皇宫里康熙面前的那番大话挺二儿的,但为了往后有可能避免的屈辱历史舒瑶并不后悔,她甚至想着是不是常进宫同康熙聊聊,但没有康熙准许她进宫也没用,即便打着看望德嫔的旗号,后宫是后宫,她也照样见不到康熙。
皇宫里绝对没有四处溜达巧遇的一说,见哪宫诸位,从哪个门进,在哪条路走都有很严格的规定。当舒瑶看见系统回放当时的情景,并听系统说一切都是娴嫔搞出来的后,她将系统蹂躏了一番,“一个老男人的老黄瓜有什么可抢的?还带着神奇空间和无上功法,不是要报仇吗?自己当女皇将康熙弄死或者踩在脚底下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真是气死我了。”
舒瑶真心想要神奇空间,她说这话底气还是足的,她是头嫁给胤zhēn,他们是少年夫妻,如果真是等到钮钴禄氏那时候,舒瑶即便装病也会躲过选秀。
系统被舒瑶弄得风中凌乱,她解气了,到空间果园一看,种的木瓜等等全都因长时间没来而枯萎了,有空间二十年了,舒瑶直到现在还没将土地都开垦出来。空间还是木板房,距离别墅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她也没去理会枯萎的植物。直接睡在睡床上。昨夜胤zhēn折腾得太凶了,她很困的说。
...系统默默的离开了,再不走看着那长串的永远也换不清的账单,它会崩溃的。它化身为正太也不容易,揉着被舒瑶捏得红肿的脸颊。它决定了继续休假去,服务客户别想找到它。
水床睡得很舒服,舒瑶神清气爽的从空间里溜达出来。叫桃子伺候她梳洗。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了,舒瑶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把钮钴禄氏带回来,据说被德嫔领走特训的她至今还在宫里?康熙的后宫住进了胤zhēn的小老婆...舒瑶嘴角扬起,多有趣的画面,狗血啊,八卦啊。老公公同儿子小妾不得不说的故事?
“额娘。”
“啊。”
舒瑶从狗血剧本回神时,三个儿女并列一排的站在她面前。一个个的冷峻严肃,就连一向调皮的弘曜都不笑了,舒瑶直接的感觉坏事了,底气不足的小声问道:“有事吗?”
当额娘当到这步田地,舒瑶都觉得委屈,可儿女一个个气场老大了,她想振作也不成啊。
曦容弹了弹手指,“额娘能告诉女儿,您方才想什么?”
“这个...这个...”舒瑶小声的说:“你还太小,等将来我再告诉你,嗯,就等你成亲的时候就可以说了。”
“钮钴禄格格全须全好的在府里待着,女儿想她受过德嫔的教育,会老实上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
舒瑶呛口水了,惊愕道:“她回来了?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额娘,您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一向很有规矩礼法的玉勤发话了,舒瑶觉得她的大女儿可以改名叫规矩,附带功能是记账本管家,“玉儿,别气着了。”
玉勤撒手不管的话,舒瑶会觉得头疼,曦容不好指使,离着弘曜娶媳妇还有几年,玉勤额头一根青筋暴起,“您脑子能不能正常点?还有没有规矩了?当所有人都同您一般?钮钴禄氏住在皇宫吧算是怎么回事?您怎能将她给忘了?好在玛姆疼惜您,训过之后将人早早的送回来,万一摊上个...你不怕被皇玛法骂死?虽然是妾侍格格,但也是阿玛的人,按照规矩说得避嫌!!!!”
舒瑶在玉勤的炮火下毫无做额娘的尊严,话说她自从偷懒之后,好像就没什么尊严了,“玉儿,我不是想想嘛。”
将她拽到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玉儿真真是孝顺,往后额娘有想不到的地方,都交给你了,玉儿是我的小棉袄。”
“额娘...”
玉勤叹息,又被她收买了,只需要几句话,她就没了脾气,按说她的脾气不会这么简单就没了的,怎么碰上额娘就...真像外祖母说得,一物降一物,额娘让人疼着,即便是做女儿的也不例外,“额娘渴了吧,府里新得茶叶,您尝尝。”
“可我想喝果汁。”舒瑶一向是诚实的,玉勤小手攥紧拳头,额前的刘海无风浮动,幽静的说:“额娘还想吃什么,一起告诉女儿可好?”
舒瑶打了哆嗦,果断的向曦容求救:“圆圆...额...”
“团团,你们的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劲。”
舒瑶给了方才轻松,抓过儿女,问道:“是怎了?看你们的仿佛同寻常不大一样。”
曦容和弘曜的脸更红了一分,彼此目光相碰,很快的就移开了,舒瑶突然觉得她应该分开这对双生的兄妹,虽然她们彼此之间的感应因为双生子会大一点,但是...但是她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玉儿,往后你陪陪圆圆。”
“是,额娘。”
曦容控制住扶额头的冲动,她是怎么了?被玉勤一句规矩给打击得到了,但那时的女子比现在自在得多,“额娘,我没事。”
舒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今日你们来就是为了钮钴禄氏?”
一个妾侍格格值得他们三个一起出动吗?弘曜缓解了尴尬,“儿子是想问额娘,您真的将他们一起救出来的?”
皇宫的事情经过一晚上的流言加工,已经初具规模了,虽然康熙尽量压下了舒瑶的‘所作所为’但她还是女主角,舒瑶看了镜头回放,也觉得她做得太彪悍了一点,“我...随手就把他们弄出来了,救人一命嘛,哪能眼看着他们有危险?”
弄出来?她是不是当太子他们是大白菜?想搬走就搬走?
“不对,额娘做不出不顾生死救人的事儿,您去找阿玛,我相信,但您...应该不会救他们的,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您平时连猫都懒得抱儿,怎么突然有大力了?外面的人不知晓,您还想瞒着我们?”
曦容的话语掷地有声,弘曜和玉勤点点头,舒瑶手撑着下巴,都是什么孩子啊,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她在他们心里就是自私自利的人?虽然她的确是这样的,但也不能明说,太伤人了。
“额娘,我说得都是实话哦。”
曦容那语气,那动作,跟舒瑶平时一模一样,丹凤眼眨了眨送出一缕纯真的眼波,又追加了一句:“这也是额娘教导的呢!”
“...”
舒瑶终于领教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事非得弄明白吗?”
“儿子想出门继续打群架,您如此神力,儿子怕他们不同儿子打架了。”
弘曜最近体会到打架的乐趣,上辈子为了帝位,他装乖,他懦弱,他孝顺,什么都没玩到,重活一次他即便不想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同他们打架胡闹很过瘾,也很轻松,弘曜自在的活着,虽然阿玛没爵位,但他的小弟很多,打架打出来的友情,当看到弘历对他各种羡慕嫉妒,弘曜非常的荣幸成为胤zhēn和舒瑶的儿子。
阿玛胤zhēn是个护短的人,他背后怎么教育儿子都成,但别人说就不行。弘曜又从小舅舅那里继承了一些优良的打群架传统,很少有抓住他的时候,当然有人找上门来告状,舒瑶说说:‘都是小孩子,打打架玩玩闹的挺活泼的,我记得当初在关外的时候,老祖宗在他们这个年岁都能骑马射猎了,如今入主中原,条件好了,但也不能娇惯孩子不是?’
谁敢说老祖宗的不是?告状的人再多说,舒瑶会告诉他们‘其实真的是小孩子打架,咱们做家长的掺和进来不好,不过您如果实在想要较量较量,我也不反对,您看是文斗还是武斗?’
四福晋在京城甚是有名望,文斗?她有外援,谁说得过她哥,武斗...一把扫帚横扫整个蒙古草原谁吃饱了撑得同她武斗?她们可以请外援,但男人也打不过她啊。
这些告状的人全部散退,后来康熙知晓了,哈哈哈一笑,‘打仗都打不赢,还敢告状?没出息。’一句话让以弘曜为首的打打仗团体更加得得意,他们很少伤人,也不用板砖利器,大多是拳头,舒瑶特训过他们一阵,往哪里打不容易出差错,并且规定过喝酒后不许打架,谁敢打架,她就揍谁。
喝酒容易糊涂,下手没轻没重,真弄出点事情来并非好事,一些潜在的危险舒瑶自然得排出,过一段日子,他们便不会如此了,长大了,这一段胡闹的日子会是很美好的回忆。
舒瑶想了一会,小声说:“我昨日你们阿玛给我喝了酒,我醉了。”
“...”
弘曜咧嘴说:“您醉了可以力大无穷?”
舒瑶点头,又摇头,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记得了,可以去问你们阿玛,外祖父,外祖母,两个舅舅,他们都应该记得吧,反正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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