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哥冷哼一声,“还不承认。”指挥墨玉,“将东西给我搜出来给祖母看。”
马道婆一听要搜东西,急忙伸手紧紧捂住腰间,墨玉却不管这些拽着马道婆上去就抢。
马道婆急了直叫嚷,“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转而又向大太太求救,“大太太,大太太,您快说句话啊,不能由着二爷乱来。”
大太太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侍砚见状也来帮忙,用力拉住马道婆的胳膊,马道婆再也无计可施,墨玉这才搜出两包东西来。
看到搜出了那些东西,马道婆脸色这才变了,口不择言地道:“是二爷要我帮忙,我这才想出了主意,平日里是绝不敢这样的啊,再说,东西是二爷给我的,怎么……现在……”
墨玉将手里两只钱袋交给弘哥,弘哥一边打开来看,一边走到陶老太太身边,将其中一包给陶老太太,另一包就随意扔在桌子上,“祖母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我的东西。”
陶老太太看东西的空,弘哥转过头来对大太太道:“母亲,你看这神棍,可没少搜刮钱财。”
马道婆转转眼睛辩解一句,“那都是香油钱。”
弘哥扬起眉毛,瞪大了眼睛,“我的玉、扳指都是香油钱?”
陶老太太果然从袋子里拿出了弘哥的玉佩和玉扳指,东西拿在手里,又见那马道婆神情闪烁,便知这里面的真假。
大太太也看出端倪来,看向弘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哥这次道:“前天一早我就看到这尼姑鬼鬼祟祟地在咱们府周围转,还时不时地跟后门的婆子搭话。昨日我又看到这尼姑偷偷摸摸地在后门,与后门的婆子说了半天话才进门,想是这婆子没安什么好心,不然怎么会从家人口里套话。前段时间博士讲过古来这些神棍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我想就试试她可会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结果这尼姑只问了问我,就给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先前还不肯信,倒是这个尼姑口口声声跟我说,她便是靠这个活口的,怎会有假,若我肯信就将玉佩给她做报酬,将来她必定帮我。”
“我又问,你们这些人不是帮着保人平安的吗?这尼姑就说,没有的祸事在前,哪里有人求平安。”
听到这里马道婆不禁急着道:“二爷,二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二爷你可不能这样害我……”
弘哥却不管马道婆这一套,“今天这尼姑果不其然给我送东西来了,”弘哥说着转头问陶老太太,“祖母,您说说这尼姑是不是来我们家里做坏事的?”
马道婆连忙辩解,“我只是关心府里……所以才会来问。二爷说的那些话,我真的没说过啊。”
弘哥冷笑一声,“你没说过,难不成是我乱说的?我又怎么懂这些话?再说,你来我们府里打听什么?你不是说只要一掐算就什么都知道吗?”
弘哥说着转头看陶老太太,“祖母,这尼姑到底都问了些什么,就将后门的婆子叫来问问就都清楚了。”
马道婆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陶老太太看那马道婆鬼祟的样子,“这些三姑六婆的话,原是不能轻易信的,她们这些人口口声声的传扬佛法,其实干的是骗人钱财的勾当,坏事做尽却没见她们糟了什么报应。还说什么掐指能算吉凶都是骗人的。”
容华看向大太太,大太太的脸色果然一阵青一阵白。
陶老太太将弘哥的玉佩递给芮青,声音中透出几分厉色,“既然出了这种事,就要问问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尤其是那些个害人的东西,是不是也用在了我们府里。”
马道婆一听这话,顿时吓的趴伏在地,“老太太明见,我一个出家人,哪敢做这等事,都是因为,都是因为……”人证物证俱在,她一时也无从狡辩,“再说那些东西哪里能害了人命,都是……”
弘哥步步紧逼,“这么说你承认是骗人钱财了?”
大太太之前信了这马道婆的话,现在马道婆被人揭穿,她脸上也像是被打了一记耳光,又怒又羞,“到现在还嘴硬,依我看不如将害人的东西拿了绑送去衙门。”
那马道婆慌乱之下看了一眼一旁的瑶华,只见瑶华沉着眼睑并不理会,只能苦苦乞求,“老太太,太太,看在我为府里办事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一回。”
容华看了一眼弘哥,弘哥见此事成了,稚嫩的脸上露出些得意来。
容华微微一笑,这些伎俩被戳穿,马道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的嚣张跋扈。那个利用马道婆害人的人,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摘清自己。
容华冷眼看着,马道婆果然边哀求,边向瑶华靠来。
瑶华缩起自己的脚,那马道婆仍旧伸出五指抓住瑶华的绣鞋,裂开大嘴祈求道:“二小姐你最是善良,快来为我求求情吧!”瑶华想要将腿收回去,却争不过那道婆,不由地脸上一阵焦急,失去了往日那般优雅从容的姿态,双眸带着一层雾气,张开小巧的嘴唇,我见犹怜,不知说什么才好。
陶老太太刚要让人将马道婆拉开,手一挥鼻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往袖子里一摸,发现自己并没戴香囊,将手里的东西凑在鼻端闻了闻,这才肯定那味道是弘哥扔在桌子上的钱袋上散发出来的。
陶老太太心念一闪,再去瞧那马道婆和瑶华,马道婆抬起头追着瑶华的目光,瑶华一味躲避,这里面难道……
陶老太太一掌拍在桌子上,转头看芮青道:“去叫人来将她绑了,一会儿我要仔细问她。还有,将那后门的婆子们一并锁了,看看是谁与这尼姑互通消息。”
听到这话,瑶华急忙抬起头向陶老太太看了一眼。
马道婆被绑了下去。
陶老太太埋怨大太太道:“有些话不能随便就信了的,尤其是这些三姑六婆,不能时时让她们进府里来。”
大太太无话可说,半天才道:“我也是不信这些人的,就是淑华……”
陶老太太道:“我知道,你是因淑华的事乱了方寸,还好这事多亏我们弘哥,”说着笑容满面将弘哥拉过来,“我们弘哥是长大了,也能管些事了,这还都是你母亲教导的好。”
听到老太太夸奖自己,大太太这才有了些脸面,僵硬的微微一笑,“弘哥是长大了……”
陶老太太将钱袋子递给弘哥,“快来将你的宝贝都拿回去了。”
弘哥看了看钱袋子,里面是他给马道婆的散碎银子,弘哥将这袋东西接在手里,另一包退还给陶老太太,“这个不是我的。”
是那袋有香粉味道的袋子。陶老太太笑笑,伸手接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陶老太太累了,让众人各自回去。
容华回到屋子里,躺在软榻上休息,睡了一小会儿,木槿从外面回来。
木槿悄悄道:“是后门郑妈妈。被老太太叫去问了,还打了板子。”
容华点点头,她让弘哥盯着马道婆,没想真的有大收获。
弘哥说的那些话,虽然都是她教的。今天他说出来,却和真的没什么两样,加上那纸人确实是马道婆给的,这里面有真有假,让人难以分辨。
这些还都是表面上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马道婆说服大太太在府里修佛堂,总不能不收任何报酬吧?
到了下午,就有了新消息。
木槿道:“府里不少人看见,那尼姑被打了之后扔出府外了。”
就这样简单?
木槿道:“这尼姑差点害了我们小姐,只打了几板子未免太便宜她了。”
容华微微一笑,“不是没有害到我吗?”要不能怎么样?将那个人查出来?到时候丢脸面的不是那个尼姑,而是陶家自己。
这件事,只要有人心里有数就行了,早晚有一天,这一笔笔的帐会一起算清楚。
容华和木槿正在屋子里说话,锦秀进来走到容华身边,“大姑爷过来看大小姐了,现在正跟大太太在屋子里说话。”
赵宣桓今天来了?这么巧。
锦秀道:“听说大姑爷连廖家的宴会都没去呢,想来是担心大小姐的病。”
蔡夫人是怕陶府怪罪吧!大姐得了这么重的病,赵宣桓却一直没有来看。
吃过晚饭,容华回到屋子里早早就上床休息。
刚睡了一会儿,就听得外面院子里有小丫鬟说话,在外间做针线的锦秀,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披上衣服出门去看。
那两个丫鬟看到锦秀出来了,急忙住了嘴,冲着锦秀行了礼就要下去。
锦秀将她们叫住,“你们刚才说什么?府里可有什么事?”
两个小丫鬟进到屋子里来。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一些,先开口道:“也没什么,刚才有人看到五小姐院子里有火光,叫了几个人仗着胆过去看,”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不想却看到了大姑爷和二小姐。”
累死我了。
坐了一天的车。遇到**,中间被检查身份证两次。
晚上九点才到家,把我家娃也累惨了。
赶紧就码字。
多亏还有一些存稿。。。
赶紧洗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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