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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亲们,前两天云水感冒了,头晕的厉害,躺了两天,打了几针才好,本来是想上来请个假的,结果恰逢下雨,网速不好,坐的久了头也晕,就没请假,非常抱歉*****************************************
云消雨歇,珍儿连手指都懒得动了。
赵旸铭拥着她,精力却还很充足。
“你知道今儿谁去找我了吗?”拿起干净的布巾给珍儿擦头发,赵旸铭问道。
珍儿声若蚊蚋,“这几天拜访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去找你了。”
赵旸铭轻笑一声,俯下身咬了咬她的鼻头:“你这是敷衍我。”外客来访,她们在内宅主事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么问肯定拜访的人不是外客才对。
“是铺子的管事?”珍儿的声音里带着慵懒跟疑惑。
赵旸铭手指划过珍儿如丝滑般顺滑的头发,看着头发穿过手指点点头:“是管北边生意的一个管事。”珍儿也是做生意的,赵旸铭曾经还在她手下掌过事,知道说了她也能明白,就把那管事的身份介绍了一遍。
“是从祖父那一代就得力的人了,二十几年间从个小伙计到现在的掌柜,除了祖父跟父亲对他的赏识跟提拔,他自个的能力也让人信服。我们家的掌柜一般都是用的家生子,这样的人牵连多,也好把握,这个管事却是祖父在外面捡回来的,取名叫赵福平,也是希望他能有福气平安的意思。我昨儿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倒真是受益匪浅。那北边的生意我之前只是听说过,却不太详细,昨儿听了他的话才知道什么叫有风险才有收益。”赵旸铭两眼闪亮着道。
珍儿本来都快睡着了,听他这么一说猛然惊醒:“我之前看账本,你当初在扬州有一笔账记的很模糊。只说是买了布料茶叶,却没写卖到哪儿,买家是谁,只在年底的时候进了大笔账,我问你,那比银子你是不是用来跟北边做生意了?”最重要的是跟赵家的生意一起走的。
赵旸铭紧紧拥着珍儿:“珍儿你真是太合我心意了。”什么事而只要他说一半,珍儿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而且脑子也转的灵活。
那笔账是赵旸铭第一回下扬州的时候记的,难道那么早之前他就在谋划着娶她了?
珍儿愣愣的看着赵旸铭:“你怎么确信是我?”
“我虽然见识的姑娘不多,不过该认识的也多认识了。相对于表妹那样所谓的大家闺秀。你们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赵旸铭说的有些嫌弃的模样。“我实在是受不了她们扭扭捏捏的性格。”
“要说不扭捏,性格最直爽的应该是玉姐姐才对。”珍儿道。
赵旸铭碰了碰珍儿的额头:“那没办法,谁让我先认识了你呢。”
珍儿想到那六两银子的福果,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旸铭被笑红了脸。对于一个从小立志要当奸商的人来说,被人忽悠着用六两银子买一筐野果子,怎么说也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还笑,我让你还笑。”赵旸铭说着去挠珍儿。
两人笑闹起来,外面守着的木莲、木笔几个听到声音脸更红了。头低的恨不得慢到胸前去。
简月娘处理完庖下的事刚回院子里就看到她们的异状了,挥手让她们退下,她离的稍远站定,却没有提醒屋里的两人。
小两口就是要这样感情才好,光顾着守礼仪规矩。孩子怎么来?爷们在外面花心不就是因为在家里不舒心,谁舒心了还往外面跑啊。
闹腾累了,赵旸铭才在珍儿的求饶声中放过她,拥着她继续说话。
“你记得二叔当初接走表妹的时候说要让你跟他走吗?他那时候不是想把你送到杨家去,他是觉得你挺聪明的。胆子又大,心疼你跟虎子两个人孤苦无依,想把你带回来。你说你要是那个时候跟叔叔走了多好,这样我们就能早些见面了。”赵旸铭感慨着。
珍儿想了想,道:“那样的话,咱俩肯定不能在一起了。”
赵旸铭心里一琢磨,“好像也是。”
珍儿要是当时真的跟赵二叔走了,那她现在肯定就只是赵家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身份跟赵旸铭之间隔着千重山万重水,他怎么可能跟一个小丫鬟成亲?就是当妾中间也有不少磨难呢。
“感谢珍儿那时候没答应。”赵旸铭抱紧珍儿。
可能是想到当时要是珍儿一时选择错了,两人之间就错过了,赵旸铭深深的觉得恐惧,忙提起别的话来:“今儿赵福平找我不光是对账的事儿,还有就是为他那个儿子赵广财,说来也怪,老子很有本事,儿子却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好在我们家也不来子承父业那一套,他平时跟他爹做个小管事也就行了。这不,人没本事还心气大,都二十来岁了还没成亲。这回他爹回来,说是想趁着我成亲沾沾喜气,想讨个丫鬟回家。”
珍儿听了说道:“按说他们这样的人,讨个丫鬟也不值当什么。不过你也看到了,我身边就木兰、木笔她们几个,都才十三四岁呢,还是个小孩子,我哪儿舍得让她们这么早出嫁。我还指望着她们再帮我两三年呢。”
赵旸铭用手指绕着珍儿的头发,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离不开木兰她们几个了,而且肯定会嫌赵广财没出息还眼高手低,所以都没打他们的主意。而且啊,人家赵广财也已经相看好了。”
“谁啊?难道是夫人身边的?”珍儿好奇的问道。家里适龄的丫鬟不多,赵广财又不能随意进内宅,能见到的只有她或者杨氏身边的丫鬟了。
赵旸铭皱眉:“这倒不是。说来我也觉得奇怪,他都没见过怎么会想求她身边的人?”
“到底谁啊?”珍儿也有些好奇。照赵旸铭说这赵广财眼高手低的,那普通的丫鬟肯定看不上,最低也应该是那个主子身边的大丫鬟,不是她的也不是杨氏的,那是谁的?
难道是,“杨婉琳身边的?”
赵旸铭看她一眼,点头道:“对,就是表妹身边的绿萝。”说着叹口气,“我还在想这事怎么跟表妹说呢,她身边一个大丫鬟已经嫁到咱们赵家来了,现在又来盘算她另一个贴身丫鬟,这外人知道了可不好听啊。”
表姑娘只是接住,竟然打人家丫鬟的主意。这样的事不说高门大院里没人做,就是普通小门小院也不会做这么丢份儿的事。
“这事我找个空儿探探表姑娘的口风,她要是同意就皆大欢喜,要是不同意,你就跟赵广财他老子说说,他老子竟然能当总掌柜,总该是个明理的。”珍儿道。
这事只能这样了。
“珍儿,你也别太委屈了自己。表妹要是不同意就算了,她脾气古怪性子又倔,你问问就好,别答应她什么不可理喻的条件。”赵旸铭不放心,叮嘱道。
珍儿见他一副担心自己吃亏的模样,心情大好,不过心里却还是在琢磨着赵广财什么时候见过绿萝。
接下来几天,珍儿还是会在处理完家事以后,带着丫鬟去暖阁坐坐。杨婉琳不邀请她进屋,她就自顾自的在廊下暖阁赏雪,在阁楼赏梅,怡然自得。倒是把杨婉琳给气的不轻。
转眼到了新年。
杨婉琳自个不提会京城的话,赵家作为主家当然也不会提。杨婉琳就这样住了下来,跟赵家一起过新年。
因了今年家里新添了人,赵旸铭也回来了,总算是赵家一家团聚了。进了腊月,赵山长就带着赵旸铭常去赵二叔府上走动,要接老夫人并他们一家回祖宅住。赵老夫人别着一口气,说死说活都不会去,只说三十那天会回去吃团年饭,一起守夜,初一祭拜了祖先再回来。
珍儿跟杨氏也去劝过几回,奈何老夫人太过坚持,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这回过年,终于能把老娘接回祖宅了,赵山长早早得就起来,穿戴一新。
杨氏也同样重视这一天,这些年他们夫妻也不是不愿意回来,只是每回回来都会伤心一回。这次要不是赵旸铭坚持要在老宅迎娶珍儿以示尊重,他们更乐意在书院摆喜酒。
珍儿跟赵旸铭穿戴整齐赶到上房,赵山长跟杨氏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杨氏哼了一声就要开口训斥,被赵山长打断了:“来了就好,走去你二叔家接老夫人回来吧。”
珍儿心里感谢赵山长替她解围,行了礼就跟着杨氏后面,对杨氏的瞪视视而不见。
杨婉琳听说赵家一家去接老祖宗回来,她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被排除在外,气愤的又在暖阁里发脾气,打下人出气。不过最近挨打的却不是绿萝了,有新提上来的丫鬟替她受过。
人多了,人气自然就足了。接回了老祖宗跟二叔一家,整个赵宅的气氛立马不一样了。
杨氏、杨二婶妯娌陪老祖宗说话打牌,赵山长、赵二叔并赵旸铭兄弟俩谈论着祭祖事宜。作为新妇的珍儿则忙着筹办团年饭,应付各个管事婆子,忙的不可开交。
杨婉琳穿好衣裙,在镜子前转了两三个圈,一脸得意的看着绿萝:“你看我漂亮吗?”
绿萝满眼惊叹:“小姐真漂亮,穿着这身衣裙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
杨婉琳顿时更得意了,率先出门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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