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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诸在旁边,点点头,毕恭毕敬地对邓举人及邓夫人行了个秀才礼,道:“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为咱们好,可是这不是咱们需要的。所以,很抱歉。”
邓举人在刚刚的震憾中,回过神来,看着安于现状的闺女一家,叹了口气,想了想,道:“回家再说吧。”
李诸及邓氏听后,心里都松了口气。滨滨乐得直呵呵笑,前世她的爷爷让她学这些音律,她就觉得这些东西是烧钱的,学要钱,学的时间长了,还浪费赚钱的时间。可以说,滨滨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知道皮毛不出丑就行,不需要成大家,人的一生有限,什么都要学,还怎么赚钱?
大伯李洪深看看邓举人,看看李诸,想着刚刚邓氏说的话,心里想,不怪乎李诸家的孩子个个精得精怪似,这是苗子好,李诸及邓氏看东西看得深远,又是疼孩子的,孩子们的教导肯定是好的。大伯李洪深是商人,眼光还是比较独道的,不然也赚取不了份不大不小的家业。李洪深深知,每一朝代的更迭,都有批人沉浮,竟然如此,还不如不下这个染缸。
这时,众人都没有发现在旁边的布衣店,有夫妻俩,男的高大魁梧,女的风姿绰约、螓首蛾眉。俩人听着李诸家人与邓举人的话,眼里同时闪过喜色。
俩人不约而同打量起李诸一家人,观其男的英倜、女的娇美,男娃子俊俏,女娃子甜美,端的如画中步出,心里不自主的欢喜。女的小声地道:“堇哥,你看,他们家人怎么样?”被唤堇哥的,就是邓举人刚刚说的梅薹,旁边这位女的,是他的妻子秦俏俏,梅堇笑着道:“孩子们筋骨不错,尤其是那个小女娃子。”秦俏俏笑着道:“那,咱们懒上怎么样?”
梅堇笑着道:“俏俏喜欢就好。”
秦俏俏笑着点点头,撇了下嘴,道:“如果孩子筋骨不好,你又怎会同意?”
梅堇被其吐槽,也没有不好意思,很自然地笑了下,道:“看来他们与邓举人关系匪浅,咱们去找赵御学士。”
秦俏俏听后点头道:“好。”
滨滨天天用羊奶洗澡,手的灵敏度又岂会不高?确实是学琴的好料子。
一路上,邓举人都在反复思量刚刚邓氏的话语,回到邓举人的家。邓夫人忙让人去追邓材轩。
入了屋,邓举人看着李诸一家,叹了口气,道:“敏,我知道你自小识字,是个有主见的。李诸自小命途多舛,没有享受过亲情,现在格外看重亲情,这点我是理解的。你们不想入朝的心里,我也是知道的。爹也是不想入朝,不然也不会开间书院。但是,琴能陶冶人的性情,学了只有好,不会坏的。俗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
李诸一听这话,知道自家岳父还未放弃,想了想,道:“爹,要不你留下梅学士,等孩子们大些时候,家里地里的不用咱们亲理了,我们一家上镇上来,一边学东西,一边打理铺子。”
邓举人一听李诸这话,气乐了,笑着道:“留下梅学士,你以为我不想,你也不看看,人家愿不愿意留下来?”
李诸听后,脸渗渗,没有再说话了,感觉自己说多错多,反正邓举人是横竖看自己不顺眼的。
邓举人看李诸这边不松口,看向自家闺女,邓氏一看邓举人看过来,对邓夫人哭着道:“娘,自从我嫁诸后,一直在那个家里吃苦受累的,这你也知道,现在分了家,日子刚舒了些心,这身子还未调理过来。就要与孩子两地相隔,到时我这心,又要提起来,这,这安心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有,呜。”
邓夫人听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老头子,算了,孩子们不喜欢就由他们了。如果敏因思念孩子,又病上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也知道,她这身子,本来就不好,又早产,这身子骨,是亏过了的。”
邓举人听后,心里酸,深深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知道这俩孩子,主意已定,不会轻易改变。就宛若当初俩人定情一样,如果不是俩人的坚持,身份悬殊的俩人也不会在一起。且现在自家闺女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日子过得开心,这比什么都要重要的。
邓夫人看邓举人似乎想通,心里松了口气,看了闺女一眼,唉了口气。闺女是她身上的肉,闺女的性子,她最清楚,就说她执意要嫁李诸的事,就是个认死理的,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老头子要一味的逼迫,孩子只会心生怨怼,俩人只会对着干,到时辛苦的还是夹在中间的自己。
邓夫人看着李诸一家及李洪深,奇怪地问道:“敏,你们这会儿上镇上来,是干什么呢?没有耽误你们的正事吧?”
邓氏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娘,咱们种田的有什么正事,就是诸的二姐,李翠巧和离。”
邓夫人一听,惊讶的瞪了眼,邓氏将今儿早上的事,简单地与邓夫人描述了一遍。
邓举人听后,笑着对李诸及邓氏道:“诸,你爹这次的决定是对的。你们那二姐夫吴家骏,咱们书院是绝不要这样的人的,我估计他在近期也找不到要他做先生的书院了。他被辞退的原因已传遍咱们几家书院了。既然他跟你们家没有关系了,咱们敞开来说。他与你二哥李稻的情况不同,你二哥风流,在秀才圈子里,只是戏称风流才子,其实没有什么影响的,还可以说是性情中人。在教书育人一方面上,口碑一直不错的,所以当时他还收到了学院的推荐信。吴家骏因着醉酒的关系,三天两头让孩子们自习,礼法不守,醉起酒来,不顺心就打人,现在还要宠妾灭妻,这都是咱们读书人不耻的事。你们家二姐现在与他和离,还可以得个好名声。”
李诸听后点点头,笑着道:“二姐与吴家骏和离,咱们家与吴家骏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的名声,也就不能影响咱们家了。”
邓举人听后点点头,看了看李洪深,道:“这次去过和离官文,你们去请个人办。官衙门口就有这样的司馆。你大伯就不要去了,谁不知道你大伯家与你亲香,你大伯去,和你去也差不离了。”
李诸听后点点头,恭敬的应下。李洪深听后,一脸恭敬的应诺,心想,不愧是举人,自家考虑事情就是没有那么全面。
李诸得了邓举人的指引,忙出外请人。邓举人考较孩子们的学识,邓夫人在邓举人的受意下,拉着邓氏,再探其口风。
邓氏与邓夫人一出厅堂门,邓氏对邓夫人道:“娘,如果是送孩子去梅学士那,不需要再提了。我们家那位不同意,我更不想,他们都是我的命啊。”
邓夫人听了,叹了口气,笑道:“我知道你轻易不会改变想法,可是,我就觉得,滨滨学这个比天天在家里强。孩子懂得越多,以后才更容易得良婿不是?”
邓炽在旁边听着,心里暗暗着急,现在滨滨如此优秀,再优秀些,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海听了邓夫人的话,在旁边不屑地道:“哼,敢嫌弃滨滨的,就不是良人。大不了,咱们养着滨滨。”
李涛在旁边应道:“是滴,外婆,爹说过,只要咱们都是举人,滨滨就可以永远在家里了。就不用离开咱们了。”
邓炽听后心里乐了乐。
滨滨听后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邓夫人听后急忙问邓氏道:“敏儿,孩子们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邓氏听后,将那天李诸的话学说了一遍。邓夫人听后感慨地道:“你家诸这是将闺女疼在心尖上了,想招上门女婿呢?”
邓氏笑着道:“诸没有明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孩子小。不过诸明说了,要留孩子在身边多几年的。”
邓夫听后笑着道:“这是应该的,当年,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嫁李诸,咱们家还想留你到十八岁的。”
邓氏甜蜜地叫声:“娘。”笑着道:“以后,滨滨的那位都不需要**心了,诸和她的哥哥们,都会帮她选好了。”
邓夫人听后笑着道:“你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他们男的看东西与咱们女人想的看的都不同。你看李诸是娘相中的,不是我说服你爹,你爹是万万不让你嫁个学徒的。现在你分家后日子和美,这也说明娘当年的眼光不错。你爹看的是身份地位钱财,咱们女人看的是对自家闺女的心。所以,以后你也是要上心的。”
邓氏听后直点头。当年她与李诸的事,娘没有少在期间周旋,这她都是知道的。
滨滨没有管前面大人在说些有的没的,她两眼已被院子里的蔷薇花吸引。
在邓举人家的院子里,攀爬了较多的野蔷薇花。正值蔷薇花期,红艳艳的喜庆,白如雪般洁净,粉的如千娇百媚女子的绢帕,虽然没有玫瑰那样娇艳的身姿和浓郁的芳香,但那团簇般的伞房状,给人眼前一亮及心笙琦妮。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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