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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要碰我!”女子伸手推开身边的人,一脸痛苦的样子。
另外一只手悬在半空中,紧紧的贴在腰胁部,犹如保护一件文物一般,却不敢触碰皮肤。
因为剧痛,女子的面色青紫,下嘴唇早已是一排齿印,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双眼泛着红色的血丝。
“找女大夫过来!”女子再三交代。男子心中也大致有数,见女子双手的位置,便可初步判断患处处于腰胁部位置,甚至更高点,如果被其他男子看了,哪怕是大夫,也会心有芥蒂的。
等男子出去,念兮才将门锁上。快步地走到女子面前。
“先生,快救救我!”女子的情绪激动,带着明显乞求的口吻。
“莫怕,慢慢说。”念兮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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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女子小心翼翼的掀起自己的衣服,将患病的部位呈现在念兮面前。
只见女子的胁下,密密麻麻地长了很多个红色的水疱,三五个或七八个水疱聚集成团,如串珠样。
念兮之前便有见过类似的情况。水疱虽然长的吓人,但病情并非不可控制,相反,如果治疗得当,三五日内,便可痊愈。
“夫人放心,这乃火蛇缠腰,不难治。”经过仔细检查后,念兮肯定地说。
女子原以为自己距死期不远,听闻念兮如此有把握。脸上的愁云迅速的消散开去。
“有老先生了!”女子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念兮取出银针,用火认认真真的消毒之后,便开始了治疗的过程。
缠腰火龙的水疱是病情的关键,如果水疱长到后背正中,则难治。如果长到肚脐附近,则更难治。
念兮一手持银针,一手持新采的棉花。小心翼翼的刺破一个个水疱。
在每个水疱被刺破的瞬间,念兮便快速地用棉花将脓汁吸干。
一个个如绿豆般大小的水疱被念兮缓缓的刺破吸干,女子的身体渐渐觉得轻松了些。
“多谢先生!”女子想起身给念兮作揖。但旋即便被念兮拦下,“还没好呢。不要着急。”
女子诧异。都已经排脓了。怎么还没好?”
“虽说已经排脓,但你正气已虚,为尽早康复,需再以几付中药调理。方可万无一失。
女子见念兮想的周到,便连连点头称是。
念兮坐稳之后,便缓缓地写下了一个方子:“龙胆草四钱、焦栀二钱、黄芩三钱、柴胡二钱、生地一钱半、泽泻、当归各一钱、车前子一钱般、通草二钱、生甘草一钱半。因女子疼痛明显,念兮又增加了金铃子、元胡各一钱半。
“按照方子,服药三日后,基本便可痊愈。”念兮将方子递给男子。
“贴身的衣物,尽量选择柔软的,减少摩擦,便可让患处的皮肤。尽早康复。”念兮临走前,再三嘱咐说。
女子看着渐渐结痂退色的水痘,对念兮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过第三日,红色的水痘已经全部消退下去,剧痛难忍的皮肤。也已经能够用手轻轻的触摸了。
富公子一身冰蓝色的绸质衣袍,精细的锦绣如流云般环绕一周,显得飘逸而又尊贵。手中的象牙折扇稳稳地握在手中,一簇青色的坠穗直直的下垂。
身后的几个随从也与其他普通随从不同,个个都眉清目秀,似乎都是读过书一般。
因为富公子经常有帮助城里的百姓,所以百姓虽然与富公子走的不近,但大都还是尊敬富公子的。
今日,城里的河道上,有一年一度的龙舟比赛,大小百姓,都早早的站在河道的两边,等着精彩的赛龙舟表演。
“小生,买两个西瓜吧。”河道边上,一个小贩笑着对富公子说。身后的地上,大大小小的摆满了一地的西瓜,一个用竹竿和茅草搭起来的帐篷刚刚遮住炫目的太阳。
富公子看见瓜农小贩额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便动了恻隐之心。让身后的随从,又买了一篮西瓜。即使,家中已经堆满了一个夏天都吃不完的西瓜。
“快!快!来了,来了!”富公子身后的人群,突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伸长了脖子,个子矮小的,都踮起了脚尖。
就当富公子准备坐下之时,突然,从河道上传来“扑通”一声响亮的落水声。人群中顿时一阵骚乱。
“有个娃落水了!快救人!”隐约中,富公子听到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随之,又马上听到一个落水声,但听声音有些沉闷,应该是不怎么熟悉水性的人跳进水中的声音。
人群中除了孩子,便是一些妇人和老人了。刚才跳进水中的,大约就是孩子的母亲。
富公子还没坐稳,便赶紧起身,快速地朝人群中挤过去。
大家看是富公子过来,也都纷纷让出了一条路。
“小生,快救人,大家都不会游水,就你会!”边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激动地说。
还没等老者说完话,富公子便已经一头扎进了水中。连脸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远处,龙舟队伍也发现了岸边的异样,便径直朝落水处划来。
下面有个漩涡,一下子竟找不到落水的两个人。
富公子探出了头,大大的喘了两口气。随之,便又深深的潜进了水中。
不一会儿,一个小男孩终于被拖出了水面,虽然面色苍白,但双眼还能睁开,胸口微弱的起伏,让岸边的人稍稍松了一口气。
“小生,孩子他妈还在水里,赶紧啊。”孩子被接上岸后。有人焦急地提醒道。
水下的漩涡很急,还没来得及脱的衣服被水流缠绕打结,富公子的体力已经耗了一大半。
但人命关天,富公子来不及休息,马上又是一个深扎,伸手在水中摸索着。
忽然,一根红色的腰带漂到富公子的眼前,富公子的心中一个咯噔,孩子母亲恐怕凶多吉少了。
富公子顾不得自己,奋力地跟漩涡做斗争。终于游到了漩涡的外面。
忽然。有一排大大的水泡从富公子的脚下涌上来。很明显。这不是别的,正是孩子母亲最后的呐喊。
富公子来不及换气,一个鲤鱼翻身,往深水处快速的下潜。随着下潜的加深。耳朵也渐渐觉得有些发疼。
孩子母亲双手无力的敞开在身边的两边,身体静静的悬浮在水中,没有丝毫生气。
富公子快速地往前一游,伸手一探,紧紧地抓住了孩子母亲的右手。
可还没等他用力,孩子母亲突然发力,将富公子重重地往深水中拽拉。
这是水中濒死的人常见的一个反应,很多施救的人,往往因为不懂正确的处理。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后果。
富公子见此情形,赶紧挣脱了孩子母亲的手,口中也灌下了好几口水。
为了不被孩子母亲再次拽拉,富公子从身后将孩子母亲扣住,一步步的往上浮出水面。
炫目的阳光透过水面。照在富公子的脸上,巨大的疲劳,已经让富公子渐渐失去了知觉。
龙舟上的船员已经都看见了富公子和水中孩子的母亲,纷纷跳船急速游来。
“少爷,你醒醒啊!”随从门拽拉着富公子的衣袖,但却又无能为力。
龙舟上的船员将两人救上岸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两人都失去了知觉,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念兮经过集市的街道,远远听见了凄惨的哭喊声,便加快脚步,赶紧走上前去一看究竟。
拨开人群,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躺在正中间,边上围观人群的脸上,无不写着悲痛和惋惜。
可念兮细心的发现一处异样,这说明就算两人已经死了,也是没有死透的。
——两个人的脚并没有外翻。
“快过来帮忙!”念兮赶紧上前,对着孩子母亲的胸口,就是一阵按压。
“快!用力按压!”念兮指挥着富公子身边的随从说。
众人却不以为然,“太迟了,人都已经死了。”
可念兮坚信自己的判断,仍然持续不断的按压,富公子身边的随从,也被念兮所感染,模仿念兮的手势,一直不断的按压着。
随从心里明白,如果富公子就这么死了,自己几人肯定也是要陪葬的命。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念兮终于在孩子母亲的脸上,看到了生命的象征——孩子母亲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人群中,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原先还在议论落水的人们,都纷纷把目光聚集到念兮的身上。
“这是谁?好像没见过。”
“这人真神了!竟然能让死人复活。太神奇了!”
念兮见孩子母亲已经有了反应,便转身对身后的一个年龄相仿的妇人说:“你好好照看她。翻身多拍拍她的后背。”
这边,富公子还是没有反应。几个随从,个个都是满头大汗了,或许是缺乏技巧,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主人,真就这么走了。
念兮伸手,翻开了富公子的眼皮,随之,脸上便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但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念兮也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几个壮汉,赶紧救人!”念兮对身边的几个船员喊话说。一个个壮汉半裸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上,河水还没来得及蒸干。
“我们可不懂医术,如何救人?”其中一个壮汉犹豫地说。
“不难。”时间紧迫,念兮言简意赅:“将他头朝下背起来,来回跑十次。”念兮指着不远处一棵树对壮汉说。
壮汉虽不懂念兮的意思,但看孩子母亲已然苏醒,便对念兮的话深信不疑。二话不说,倒背起富公子便快速的来回小跑着。
起伏的颠簸让富公子胃中的河水汹涌翻腾,胃气也是蠢蠢欲动,急欲从口中彭涌而出。
念兮摇摇头:”不对,你们都不对。林郎行走如风。从京城来这儿,不要说只有五万里,哪怕是十万八千里,也不过是一日的功夫。”
这倒也是,林温柔的轻功,变幻莫测,无人能出其右。
焕青叹了一口气:”他的轻功我也是信的,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好了哥哥,你就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念兮慎怪地打断了焕青的话。
忽然一声轻灵的笑声传来。念兮眼眸子都发亮了。这声音是林温柔的!
“你们不信我不要紧,只要我的念兮信我便是了。”林温柔白衣飘飘,款款而飞入屋内。
“林郎。”念兮激动地呼了一声。
阿紫与焕青一怔之后,连忙跪下:”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这两日,有劳你们照顾念兮了。”林温柔深深地望着念兮,牙齿轻咬说,”念兮,我来救你了,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门忽然破出一个洞,洞口大约一只脚大小。林温柔急忙打开门,可是门外,却不见人。
“此人武功高强。神龙不见首,一定不会是杨明曦。杨明曦的武功应在此人之下。”林温柔分析道。
“难道是段天佑?”焕青可是领教过段天佑的厉害的,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可以假扮女子成这个样子。这可真没见过。
足见他的武功水平。
念兮一怔,走上前去。大声叫道:”杨明曦,你一个大男人想抢女人,还叫来这么多人帮忙,你丢不丢人哪?杨明曦,你就是一个败类!”
念兮的叫声是为着激怒杨明曦,果然,杨明曦听了委实发怒,翻身从屋檐上飞下来。
“念兮,你明明说好的,三天后给我答复,可是,为什么你还要叫来林温柔?”
杨明曦几乎是恼羞成怒了,”念兮,我这样地相信你,哪怕是段王爷说你是在欺骗我,我都要征求他的同意,求他放过你,可是,为什么你却是与他们一起,设计陷害我?”
念兮冷笑道:”杨明曦,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更何况你还想强迫我。杨明曦,当你强迫我的那一天开始,就应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结果?哈哈哈。”杨明曦感觉自己都要疯了,”玉华,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为何你就不能感动一下?为什么?”
”感动?杨明曦,若不是你今生已有所改变,我现在早就举起刀杀了你,而不是与你废话这么多。”
“杀了我?玉华,难道你还要再次杀了我?”杨明曦苦笑着,继尔大笑。
念兮的眼中,却没有半点眷恋与感情。
甚至连恨都没有。
“杨明曦,你果然与陈国的人联合,想不到,现在的你,还是个卖国贼。”焕青冷笑道,”受死吧,杨明曦。”
忽然,一个白衣飘飘的人从天而降,落在杨明曦面前,杨明曦揖道:”见过王爷。”
“原来你就是段天佑。怎么陈国的王爷不要做,却跑到我们这儿,当起了青楼女子?原来,我们楚国青楼女子都要比陈国的良家闺秀好啊。”
段天佑轻轻一笑:”楚国的女子的确美而良,本王正想带走那个最美最良的穆念兮姑娘,做本王的王妃呢。”
什么?众皆一怔。
阿紫的心砰了一下。
当她重见段天佑之时,心里是非常惊喜的,只是不想,段天佑却说要抓走念兮。
心里一阵阵抽搐,她竟脱口而出:”不许你带走小姐。”
“嗯?”段天佑一怔,目光总算从念兮脸上,移向阿紫。
“你是谁?难道是念兮身边的丫环?”
阿紫的心失望极了,原来,段天佑根本就没有记住她。
哪怕她将他记得滚瓜烂熟,他却早就忘记了她。
忘得一干二净。
“段天佑,你竟敢从楚国带走人?我看你是不知道,我们楚国皇帝的厉害了吧?”焕青大声喝道。
而林温柔此时,早就从衣袖中飞出一把尖刀。
刀速之快,擦过耳畔时响起一阵簌簌声。
那是边上的树叶,在刀的震动下掉落了。
段天佑一个旋转,刀尖擦过他的衣裳掉下来。
“林温柔。你以为,你在楚国武功第一,在陈国也会是第一吗?你这刀,虽然来得犀利,可惜,却并不能伤我分毫。”段天佑冷笑一声,忽然,从衣袖中掷出一把犀利的寒剑,直刺向林温柔的眉心。
林温柔头一偏,那宝剑从头发边擦过。在空中跳出火花来。
“武功是不错。不过。心太邪。所以,刀锋因过于犀利,而中看不中用。”林温柔用脚勾起那剑,那剑就断成两截了。
焕青从鼻孔中嗤了一声:”陈国的功夫也不见得怎么样。华而不实,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杨明曦阴阴一笑道:”那若是我与王爷联合起来呢?”
“我也会与皇上联合的。”焕青说着走到林温柔的身旁。
林温柔说:”不必了,打他们两个人,我一个有就够了。”
焕青说:”我知道皇上一个人就够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当然还是不能袖手旁观。”
很快,四个人便打了起来。
林温柔水袖长舞,宝剑被衣袖一缠。衣袖再一甩,宝剑就被抛向人群中。
激起一阵电光火花。
树枝纷纷被斩断于地。
众鸟纷飞。蝴蝶的翅膀被折成了两断。
可是,战火是烧得激烈,却没有血流出来。
四个人中,林温柔与段天佑打成平手。杨明曦与焕青打,焕青略输一筹。
这样说来,林温柔这边,还是略显下风。
念兮急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焕青一定不是杨明曦的对手,到时候,大家都逃不掉。
她忽然从衣袖中掏出十把带毒药的小刀来,用指尖掐住,一刀一刀地投向杨明曦。
刀刀致命,杨明曦却一刀也没有避开。
那刀扎在杨明曦的身上,杨明曦好像活的刀靶子一样,被扎了个遍,血,喷了出来,可是杨明曦好像木鸡一样,被定在那里。
他呆呆地望着念兮,被血染红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来。
所有在打斗的人都停止了动作。
“杨明曦,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避开?”段天佑一怔,眉毛拧了起来。
他不是为杨明曦受伤而担心,而是因为杨明曦这样一来,他们可能就要失败了。
“玉华,为何要这样对我?”杨明曦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可他的目光,仍凝在念兮身上。
念兮一怔,嘴唇蠕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恨他吗?不,不恨了。
还爱他吗?也不爱了。
可是为什么,每当他不顾生命只为了她时,她的心,就会像撕扯般地痛呢?
焕青用力捶了杨明曦一拳,杨明曦终于倒下了。
“不要杀了他,放他一命吧。”念兮拦住焕青。
林温柔点点头,看向段天佑,”你认为,现在凭你一个人,能斗得过我们吗?”
段天佑阴阴一笑,看向念兮说:”放心,美人儿,我还会过来找你的。”
“你敢。”林温柔咬住了嘴唇,凶狠地说。
段天佑笑了一笑,并不回答,而是背着杨明曦,就飞上了天空,不见了。
焕青说:”皇上,追吗?”
林温柔摇摇头:”不用了,他们如今是元气大伤,一时之间,是断不可能再来了。我们先在这儿休息一夜,明日再上路吧。”
“上路?上哪儿?”念兮回过神来。
林温柔说:”回宫啊。念兮,你不信我的话,我这回,将父亲叫过来了。让父亲为我们之间的清白,作证吧。”
一听说要见到林源,念兮的心揪了一下。
过去,虽然在林源手下担任过不少时间的侍医,与他关系还算好,可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今,念兮的心忽然加速跳了起来。
“念兮,是父亲动不起你啊。”林源早就从竹林中冲出来,原来刚才,他一直就藏在竹林之中。
念兮愣在那里,一时叫不出父亲二字来。
林源走到念兮面前,抚摸着念兮的脸,”女儿啊,这都是命中注定你会回到爹爹身边的啊,要不然,你也不会成为爹爹的义子的妻子,只是不想,儿媳妇就是女儿,这个遭遇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义子?”念兮一怔,看向林温柔,难道先前林温柔所说的,他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全是真的?
“是啊,林温柔是我与玉柔收养过来的儿子,当年,玉柔不会生,所以,我们决定收养一个孤儿,便是林温柔。”林源终于说出了真相。
众人虽然惊奇,可也为这一对小情人,坎坷而天定的姻缘而嗟叹不已。
“念兮,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林温柔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温和地说,”现在,你可以跟我回宫了吧?”
“可是,我已经爱上了这儿的生活。”念兮一时百感交集,”你能让我静一静吧,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
林温柔有些意外,为何念兮不像过去那样,爱他,要时时守着他了呢?
“好,我会一直等你,等你愿意跟我走。”
晚上,林温柔与焕青正打算睡到外面去,念兮忽然肚子疼了起来。
“念兮,你怎么了?”林温柔连忙给她端来一碗水,可是念兮喝了还是疼。
林源上前来,为念兮把了把脉,眉毛一扬,欢喜地说:”念兮,你这条,是喜脉啊!你已怀了林家的种!”
什么?
念兮一怔。
林温柔却抱着念兮大喜开怀道:”太好了,念兮!我终于可以作父亲了!”
念兮看着林温柔这样高兴,不由得也高兴起来。
也许,这是真值得高兴的事呢。
她还以为自己不会生,可是上天自有他的安排。她终于为心爱之人,怀上了孩子。
可是焕青听了,却脸上酸酸的,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看来这一世,他又没机会了。
眼泪流出来,他拿手背擦了擦,却忽然听到,草丛中还有一人在哭。
是谁,在这么美的夜晚,躲起来哭泣?
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阿紫,正躲在草丛中,嫩黄色的衫子被露水打湿了,她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很是伤心。
“阿紫,你怎么会在这里?”
焕青走过去,拍拍阿紫的肩膀.
阿紫也吃惊得站起来:”公子,您不是也在这儿?”
“我_”焕青尴尬地说,”我只是在这儿赏月.”
阿紫看到焕青眼中晶莹的泪,就明白焕青一定是痛苦念兮与林温柔的复合,便装作轻松地说:”那奴婢也在这儿赏月.”
“赏月赏着赏着就哭了?”焕青笑了一下.
不知为何,刚刚这么伤心,竟在遇见了阿紫之后,给笑了.
“公子您不是也哭了吗?”阿紫也笑了.
笑了之后才发现,咦,真奇怪,怎么刚刚悲伤的心情竟一去不复返了?
“你可是为了段天佑?你呀,小女孩一个,他可是坏人,你不要喜欢他,喜欢他除了痛苦,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焕青忽然像个大哥哥一样,教育起阿紫来.
阿紫调皮一笑,”公子也不要难过了,公子这么好的人,一定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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