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声音艰涩无比,眼前情景即不堪入目又惨不忍睹。
暮霭·深蓝全身赤|裸,呈大字型被绑在硕大的床上,口中系着棉巾,下|体上缠绕着个黄金打造的小蛇,蛇头正好盖住马|眼,兽角|肿|胀异常,蛇身几乎都勒进了肉里,三角地带一片狼|藉,覆满黄黄白白的淫|水,一看便知有女人|泄在了身上。
想|射|却|射|不出来,憋得他全身赤红,筋脉蚯蚓般的凸起在细致幼|滑的皮肤上,宛若都能看见血脉在其中沸腾奔流,那种绷至极限的感觉,好似随时会爆裂开来。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布满青紫色的伤痕,抓伤咬伤掐伤等等不一而足,双眼圆睁目眦欲裂,却没有焦距,空洞的望着帐顶,身上汗水淋漓,把下面床单都浸得湿透。
我触目所及不禁僵住,心痛、愤怒、怜惜、懊恼、悔恨等等诸般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只觉五内俱焚鲜血倒流。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却忘了还捂着图仑的眼睛,痛得图仑“嗷”的一声低叫,“痛死了,放开我,我的眼睛都要被你扣瞎了……”
“对不起,小妹失态了。”我这才有些清醒,忙松开手,歉意的道:“实因这情景太过……”
图仑转开头望向外面,却反手向里一推我,急声道:“无论情景如何,都赶快帮他收拾下,离开这里是正经。”
我被她一语提醒,才完全回神,知道时间紧急,什么情绪都先丢开,忙奔进帐中走至床边,低声叫道:“深蓝,深蓝你还好么?我来救你了……”
暮霭·深蓝却宛如没有生命的美丽人偶,对我视而不见,听耳不闻,仍然双目圆睁眨也不眨,因为睁得太过用力,两个外眼角都要迸裂开来般的出现细小血纹。
床上有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放满了奇形怪状的器具,有些一看便知是情|趣|用品,有些却完全不明所以,其中还有两把带着深深血槽的小银刀,我随便拿起一个,把绑在暮霭·深蓝四肢上的绳索割断,复想帮他解开勒在嘴里的棉巾,却又犹豫停手,决定先处理掉他下体上的东西,否则他一个没忍住叫起来,招来人就麻烦了。
我先打量一下那小金蛇,然后轻轻握住往下一拽,却因为箍得太紧而没有拽动。
要害部位敏感异常,暮霭·深蓝身体一颤,终于有了反应,茫然看向我,眸光却依然没有焦距,好似穿透我望着远方。
“快点啊,好没好?”帐外图仑见我还不出去,不禁低声催促。
“嗯,马上……”我应,心中着急,手上不由加大力气,那金蛇被我陡然拽起,却没有从兽角上脱出,而是如橡皮筋般又缩了回去,但就在蛇头离开马|眼的那瞬间,精|液已经喷薄而出,直溅了我满手。射了后兽|角自然软了下来,小金蛇亦随之脱落。
暮霭·深蓝得到解脱般的浑身乱颤,赤红的肤色亦慢慢恢复成牛乳一样的奶白,软软瘫倒,呼吸粗重,极端没有安全感的蜷缩成一团。
“呼……”我大大的吐出一口气,额上已冒出汗珠,随手抓过旁侧被撕得稀烂的嫁衣,胡乱擦去暮霭·深蓝身上的各种体|液。左右环顾想找件衣服给他穿上,却发现几乎都被撕得粉碎,只好用床单把他包住。
图仑适时又道:“哎呀,急死人了,你还没弄好么?”
我忙应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图仑应声挑开帐帘,急步奔了进来,一看被我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暮霭·深蓝,不禁一愣,“……你这就是弄好了?”
我点头,向地上破烂衣袍一指,道:“内外衣全都撕成了这样,根本没法穿。”
“……”图仑无语摇首,目光落在暮霭·深蓝的面上,眼瞳不由一亮,脱口道:“果然国色天香,怪不得三王爷发疯……”突然用力一嗅,变色道:“帐中点了销魂香,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销魂香是什么?”我本来想先割断勒在暮霭·深蓝嘴里的棉巾,听图仑这样说,再顾不得棉巾,把暮霭·深蓝抱起便往外走。
图仑紧跟着我走出里帐,穿过中帐,向大门走去,“销魂香是我们荒荻有名的烈性春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子,香气入鼻立刻勃|起,只要不|射|便|坚|硬|无比,随便女子玩多久……”
“豸彧这个混蛋……”我不禁暗暗咬牙,怪不得她要用金蛇盖住马|眼,原来是用了这种春|药,想持久取乐,当真是无耻之极。
我们已经快走至门口,忽听大帐外传来喧哗声,“不好,王爷的亲随被杀死了,好像有人闯营……”
“身体都凉透了,快进大帐瞧瞧,王爷的心头肉在里面,可别出了什么事……”
我和图仑对视一眼,心意相通,齐皆转身跑回头,飞快奔至里帐,图仑举刀猛然劈开毡房壁,我们才矮身钻出,便听见尖锐的哨声响起,随即传来乱纷纷的叫喊声,“不好了,蓝国小王子被人劫走了……”
“应该没走出多远,大家快追……”
好在哨声虽响,却没几个人出来响应,当真倾巢而出都去了王宫。
我不禁暗呼侥幸,从来不帮我的各路神灵,今晚竟然特别给面子。循着暗影一路有惊无险的回至子孙口,居然无人发现那两个被我们打晕装睡的婆子有问题,门仍然大敞四开着。
我们自然不会和她们客气,径直跑了出来,对望一眼,再次心意相通的撒丫子有多么快跑多么快,有多么远跑多么远。
“我……我不行了,手臂又痛又麻,姐姐你帮我……呼……把王子殿下绑到背上吧……”我力气虽然大,却不持久,简单点说就是爆击虽然厉害,但没有长劲。跑至一半,双臂就开始疲|软,抖抖索索得差点没把暮霭·深蓝摔到地上,咬牙又坚持了一会,实在是扛不住,只好请图仑帮我把他背到身后。
图仑依言接过暮霭·深蓝,道:“要不我帮你抱会儿吧。”
我摇头,担心的看着暮霭·深蓝木然的神情,道:“算了,你不觉得他神情不对么?还是我背着吧,别再吓着他。”
图仑颔首,把暮霭·深蓝放到我的背上,又安慰我道:“也可能是销魂香的劲还没完全过去,那药不仅能使欲|望升腾,还会丧失理智浑浑噩噩……”
“要是药物作用,那就太好了,我就怕他不堪刺激,精神失常……”我们脚下不停,小半个对时后终于回到了图仑的家中。
家中一切如旧,球球圆圆玩累了,已经依偎着睡着了。我请图仑帮我烧桶热水,好给暮霭·深蓝洗个澡,他一身的体液必定十分难受。
图仑答应着去了,我便把暮霭·深蓝放在了我睡过的床上,轻手轻脚的解开他勒嘴的棉巾,却见陷进口中的这一截上满是血水。我一惊,忙掰开他的嘴巴查看,只见他舌尖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显然是曾经试图咬舌自尽,且几乎已经成功,一半的皮肉已被咬断。大约是被豸彧发现了,所以用棉巾束住了他的嘴,但也幸亏如此,才保住了这条小命。
“这个傻子,你是男,她是女,吃亏就当占便宜了,便是丑点,闭上眼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为何要自杀?”我心痛无比,不禁低声暗骂,从归海·月明帮我准备的万能行礼中翻出极品刀伤药,小心翼翼的涂在暮霭·深蓝舌尖上。虽是外用药,但这世界还没有化学添加剂,都是纯天然药草,便是吞了应该也没有大碍。
暮霭·深蓝像个破碎的娃娃般任我摆弄,即使拿掉了束嘴棉巾,也仍然不说话,痴痴呆呆的看着我,眸光依旧茫然不聚焦。
“深蓝,深蓝?是我呀,我是琥珀,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柔声唤他,生怕他受到一点惊吓,抬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水,试着道:“宝贝,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似乎是那声“宝贝”触动了他,他迷雾笼罩的眸中起了微微震荡,但随即却又慢慢平复。
我自然不肯放过一点机会,忙又柔声叫道:“宝贝,宝贝,宝贝是我呀,我是琥珀,教你射箭的琥珀,字写得很难看的琥珀,总是和你斗嘴吵架的琥珀……”
他眸中震荡更大,云雾翻滚涌动,底下慢慢泛出一点光来,口齿不清的一字一吐道:“呼……珀……”
我忙应道:“对对,琥珀,我是琥珀……”
他愣愣抬眸向我望来,下意识的重复,声音却因舌伤而模糊,“壶……珀,湖珀……琥珀……”眸中突然一亮,却不是光,而是溢起层水色,“琥珀?”泪水冲淡了云雾,眼底渐渐清亮起来,二目圆睁,一瞪再瞪已至极限,却仍不敢相信的举手用力揉搓,“琥珀?琥珀真是你么?”
“是我,是我,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我几乎喜极而泣,不禁有些词不达意。才看他那样子,还以为他不堪刺激,骇疯了或者得了什么自闭症,寻思最少也得过些天才能慢慢恢复。却没想到,他的心志比我预料中坚韧许多,不过一会便恢复了神智,简直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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