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是谁?”
苏锦不懂就问。
“赢得人是庄家。”
“可刚开始,怎么知道谁会赢。”
“掷骰子,谁点数大谁是庄家。”
“切,你刚才也没掷骰子。”
苏锦不满的嘟嘟嘴,糊弄人呢。
“秋红,叶柔,冰月,你们来我后边看着怎么排列自己的牌,怎么审牌,然后教教她们。”
三宝叫过看热闹的三人,一边重新排列自己的牌,一边说着胡牌的方式。
秋红三人听明白后,一人一个指点起来,六人叽叽喳喳排列自己面前的牌。
庄家三宝打出第一张牌,然后边打边说游戏规则,此过程包括抓牌、出牌、吃牌、碰牌、开杠(明杠、暗杠)、胡牌。
众女也是冰雪聪明,一教就会,连玩三次后,叶柔就霸占了三宝的位,四女咋咋呼呼的玩起麻将。
“一个大圆筒!”
“不要,我自己摸,发财!”
“败家,发财都扔出去,两万!”
“吃!三条!”
“我吃!”
“不让你吃,我碰!两万!”
“有要的没有,没有,我摸!啪!幺鸡一条!嘻嘻,自摸,胡牌!”
“我擦,本姑娘也胡这张,被素素姐截胡嘞。”
“这不叫截胡,人家是自摸。”
“嘻嘻,有宝宝伺候,本姑娘才不自摸呢,要摸也是他摸。”
我擦,自摸是摸牌,不是摸你!
哗啦哗啦……
洗牌、抓牌、庄家开始发牌。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诶……”
“素素姐,你又不是蛇精,干嘛唱千年等一回。四条!”
夏娇娇嘟嘟嘴,本姑娘才是蛇精,也是好几千年才等到三宝哥哥。
“姐姐咋不是千年等一回,姐姐可是活了三千多年才等到宝宝。跟了,四条!”
“呃……素素姐还真是呢。摸了个四万,一二三四,打一万!”
叶柔想了想,点点昏胀的小脑袋。
“可是三宝哥哥明明说是蛇精。这张好,留着,打个白板!”
“宝宝说的是青城山下白素贞,可没说翠屏山下夏娇娇。南风!”
“三宝哥哥你为啥说是青城山下,那儿离翠屏山也不远嘛,干嘛不用翠屏山。九条!”
特么,人家白蛇传就是说青城山下白素贞,再说青城山名头大,你让老子怎么改。
“因为之前青城山妖兽横行,骊山老母灭了妖兽,收白蛇为徒嘛。”
“以后要写个翠屏山下夏娇娇。叶柔姐姐别动,我吃,四五六条,打个二筒!”
“好,以后蛇精都出自翠屏山。”
三宝连忙应承,翠屏山应该不止娇娇一条大蟒。
“宝宝,这两首歌都是你唱的吗,好好听唉,京城很多人都在哼哼呢。九筒!”
“当然不是我唱的,是我们那边一个叫高胜美的女神所演唱。”
“女神?她是什么神位?红中!”
“歌神!”
“三宝哥哥肯定很喜欢人家。西风!”
“那是当然,高胜美可是本道爷非常喜欢的一个明星,除了拥有甜蜜细腻的歌喉,人如其名,她还的确有过人的美丽之处,长相俊俏,身材窈窕,性格单纯,个性率直,体贴善良。”
三宝眼前出现那个在屏幕上经常看到的美女,虽然岁月不饶人,但是人家保养的好,仿若不老女神,风韵犹存。
“嘻嘻,三宝,喜欢就把她娶过来,姐妹们还没见过神仙呢。八万!”
苏锦笑道,反正姐妹们越来越多,也不差她一个,
“唉,可惜人家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青春已逝荣华不再,哥只是欣赏她年轻时候的风采。”
“切,五十多岁而已,老娘三千多岁呢,还不一样被你嚯嚯啦。看着这张牌就来气,不要,一筒!”
特么,做土吸金谁嚯嚯谁呢,差点没被你干趴下。
“呃……我们那边女神是指美女,不是修炼得道的神仙。”
话说的有点大,差点圆不回来。
“哎呀,听你这么说,我们姐妹不都是女神。七条!”
“人家高胜美很有才华,也许很多人并不知道。她的歌声柔美婉转处犹如黄莺鸣谷,激情高亢时好似春燕入云,高胜美的声音几乎糅合了所有女声的特点。”
“三宝哥哥哼的调调也是很好听,是那个女神教的么。”
“人家大红大紫时,本道爷还没出生呢,都是看人家录像,怎么说呢,就像是修真界的留影石把人录下来,之后可以随时注入灵力观看。”
三宝一时也无法形容电视手机,想到古书籍里曾经介绍过的留影石。
“以后给我们姐妹看看,能让宝宝称道的女神可不容易。”
“看什么看,现在人家已经五老六十,又不会修炼法术,容貌肯定比不过你们。”
再说前世美女多,是因为美容手术整形,加上化妆品五花八门,爱美女士脸上涂抹的一层层,亲一口都不待亲到肌肤,满嘴都是化妆品的粉腻。
“哦,世俗中年龄确实有些大。谁打的八筒,杠!啪!哈哈,五筒!胡啦,杠底开花!”
“切,素素姐是不是开神识啦。”
“哪有,赶紧贴纸条,若神识波动早被宝宝发觉。”
上官素素运气确实不错,接连胡牌,难免引得众女怀疑她作弊。
夏娇娇最惨只胡了两把,脸上贴满纸条,咬牙切齿恨不得打开神识看清对方的牌面。
“冰月和翠兰暂时先在三宝观住着,等修炼出气感,本道爷再来接你们去洞府居住。”
三宝招呼众女起身,返回洞府再继续打牌,留下觉罗冰月两人看护道观,打磨肉身。
“本格格现在才明白国师说的话,原来修真者真的能飞哎。”
觉罗翠兰看着三宝展开十翼,从道观后院扶摇直上,嗖呼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用羡慕他,以后我们也可以飞,再不济也可以进入洞府,让他带我们飞,想去哪就去哪。”
觉罗冰月还没从众女无声无息消失中醒过来,特么太震惊啦,简直比变戏法还要夸张。
此时福建南部地区,在六骑的纵横驰骋下,刘国轩节节败退,已经撤到广东惠州,大海盗郑经在福建的据点被一扫而光。
“简亲王喇布,平南王尚可喜可有消息?”
玄烨端坐潮州府,召开军事会议。
“回皇上,尚可喜被其子尚之信囚禁已达半年之久,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看来已经失去对紫旗军的控制。”
简亲王喇布是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大汉,隶属赤旗军,是个骁勇善战的皇族子弟。
“皇上,莫要再顾念尚之信安答之谊,此子是个虚伪至极的人,阴险毒辣六亲不认,况且他还是耿精忠的妹夫。”
康亲王杰书劝道,本来国师大人不在,他是总指挥,但是玄烨是皇上,有事还得人家拿主意。
“朕知道,康亲王你继续指挥作战,既然尚之信夺取军权附和吴三桂,进攻广东惠州府。”
“国师大人临走前命令,把郑经赶出大陆,若能歼灭最好,前边我们打的很好,没有给叛军逃窜的机会,这次惠州之战一定要全歼刘国轩!”
“康亲王你就别卖关子,直接布置任务。”
裕亲王福全耸耸肩,直接出击开干,哪有那么多废话。
“紫旗军前段时间,和吴三桂郑经孙廷岭分别交战数月,虽然兵力只剩十万多人,也不得不防其从中作梗。”
“康亲王说的有理,确实要分兵防备紫旗军捣乱。”
张康图海等人颇为赞同。
“惠州府离广州府很近,我们兵力不能少,四支骑军加上简亲王的一万大军。一支骑军北上进攻嘉应州,一支进攻惠州府河源县,截断通往惠州的要路。”
“不错,这样刘国轩就如同瓮中之鳖,西去有紫旗军拒敌,东有我军进攻。”
恭亲王常宁拍案叫绝,康亲王排兵布阵有俩下子呢。
“康亲王,这次谁主攻惠州,谁辅助阻挡援军?”
福全本想请缨,看到其他统领纷纷摩拳擦掌,连忙改口问道。
“哈哈,国师大人给本王留下锦囊妙计,保证你们心服口服。”
“切,你直接说国师的安排!”
“国师大人又不会料到我们分兵,怎能直接派遣我们。”
“那……国师大人是如何分派。”
“哈哈,抓阄!”
“哈哈,好!谁抓到算谁的。”
康亲王背过身,写了一个嘉,一个河,连同四张白纸条揉成团,放在案桌上。
“特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福全心急,一把抢过一个,白纸一张什么也没有,心情顿时不好。
“你可以去打惠州!”
“啊!我军主攻惠州不是辅助。”
“俺的也是白纸。”
“俺这是河字,打河源县么?”
“不错,恭亲王去河源,拦住南下的叛军。”
“我擦,朕取嘉应州,那里也就有百余守军。”
“皇上,守军不多,不代表不会有大批援军经过。”
图海连忙奉劝道,惠州府城是郑经的最后据点,溃军基本跑这儿,大约有上万人呢,皇上还是离得远点好。
“大批援军,图海将军,朕有些害怕,要不咱两换换。”
“哎呀,本将军耳朵怎么突然听不到声音,军医呢,快给本将军找军医。”
图海边说边捂着耳朵大步离开。
“哈哈哈……笑死我了。”
“图海这老粗竟还有这心眼。”
“特么,朕要治他个欺君之罪!”
玄烨忿忿不平的大喊,这破手气,只能打打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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