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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瑞秋看着尹叔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只觉得骇然!那血和肉都糊成一团,也不知道伤到筋骨没有?他刚才说的那么漫不经心,让她还以为他受的伤很轻,然而却是如此之重。
她不敢用手触碰,只是轻声问道:“可是很痛?”
尹文皓忍着痛说道:“不痛。一点也不痛,虽然看着害怕,可是只是伤到表皮,休养几日即好。”他刚才看到於瑞秋脸色大变,知道她看到了自己背上的伤,那伤虽是看着恐怖,却也没有那么严重。在战场上,他受过的伤比这个还重呢,那的背曾经被敌人一刀划过,还有现在这伤也是在后背,看不到那个丑陋的伤痕,要不然,於瑞秋看到,自己还的担心她会嫌弃呢。
“你身上有可金疮药?我帮你上一些!要不然,这血流个不止。”於瑞秋问道。尹文皓是个猎人,一般都带有药在身的。
尹文皓苦笑了一声,今天他看上山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带什么东西,至于那药,是没有带的,便道:“没有,没事的,等会这血就会停了。”
於瑞秋没有说话,而是掏出自己的匕首,把他的亵衣划成几条,然后用亵衣把他的背后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再把他的外衣包扎好。其实她也知道,随身带着金疮药,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这次出游,除了那个红云十三胡外,就没遇到别的危险,更何况今天是过来爬山,更别论有什么危险了。她只是问一下,听到没有,便打着了他亵衣的主意,他的亵衣是白色的,而且还要棉制的,用来做包扎再好不过了,而且上面也没有汗味,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走路的,连一点汗也没有出?!
“你觉得困吗?要不要睡一下,等安然来?”於瑞秋问道,尹文皓嘴唇有些发白,她一想就知道他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不用了,再说了,这地也不好睡。我还忍的住。”尹文皓道。他其实也想睡一下,他刚才觉得有些累,但是这里不好睡,而且他自己是伤在背上,这实在是不好睡呀。
“你就侧着睡,头枕在我的大腿那里。保持些体力等安然到来。”於瑞秋说道。虽然让一个大男人枕自己大腿这样子的私密事是男女朋友之间才做的,但是尹文皓为了自己,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跟着自己跳了下来,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她自己只是贡献一条大腿而已,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这….”尹文皓犹豫了一下,最终抵不过来自於瑞秋的诱惑,然后把身子躺平,然后把头枕到了於瑞秋的大腿上。
尹文皓只觉得那大腿很软,而且有一股幽香,在树阴的清凉下,他很快就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是趴着睡在床上的,他怔了怔,然后就想把身子翻过来。却没有想到,被人按住了肩膀,他正想转头看一下是谁?就听到一声惊喜叫道:“师傅,你醒过来了?”
是於瑞秋的声音,他立马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自己徒弟惊喜的大脸,这时,他才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痛。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母亲没事吧?”尹文皓问道。他刚才没有看到於瑞秋在身边,顿时一阵失落,随后又想起她和自己一起掉下去,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我娘没事,她刚才还在这里,想着师傅也快醒来了,她就去煎药了。”於安然答道。
昨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娘亲掉下斜坡,差点心肝欲裂,然后又看到自己的师傅跳了下去,那一刻,他身恨自己学艺不精,不能立即把那蛇杀死,弄的那蛇伤害自己那两个最亲的人。
他师傅跳下去后,他立即就拉着於泰然往山下跑去。他刚才在斜坡上看了师傅大致落下的地方,只要沿着那个大方向找,必然会找到自己的师傅。
他这时并不担心自己的娘亲,而是担心着师傅,有他师傅在,他娘亲是不会受什么伤的,而师傅就比较危险了。
果然,当他们看到他师傅和娘亲的时候,他师傅身体侧卧着,正枕在自己的娘亲的大腿上休息。
他一看,就知道坏了,他的师傅他知道,绝对是不可能这么枕在一个女人的腿上的。而他现在这么枕着,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伤的很重。
他娘看到他,也没有说话,想是吵醒师傅,他急忙快步走了过去,於泰然也紧跟其后。
他娘向他们轻声地说了他师傅的受伤情况。
事不宜迟,他师傅要马上去看大夫,他当时就想背起他师傅就跑。
但是他娘制止他了,让他割了一些藤条,做成一个简单的担架,他和於泰然两人抬着担架就往山下走去。
现在回想一下,他当时太急了,以至于完全忘记了他一个十岁多的少年,根本不能把一个成年男子背下山。还好他娘当时想的周到。
“没事就好。我当时忘了问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尹文皓问道。他觉得头有一些痛,身体也有一些僵硬,想是睡了很久的缘故。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申时了,您睡了一天。”於安然答道。
“哦。”尹文皓应道。他闻到了身上的一股药味,想必是大夫早上了药,而且身上很干爽,想必是於安然帮自己擦了身子。
“师傅,您刚睡醒,饿了吗?灶里正温着鸡汤,我去把它端来,您喝了好吃药。”於安然说完,就想起身去厨房端来。
那母鸡是他娘就拖那蓝山的媳妇到村里买的,今天一大早就炖着了,就等师傅醒了喝。
尹文皓还没有来的及阻止,於安然已经不见的身影。他并不觉得饿,只是有些渴,他看见於安然出去了,然后自己缓慢地起身,穿好外衣,就想下床去拿杯水喝。
“尹兄弟,你这才刚醒,怎么下来了?!大夫说了,要卧床休息一个月,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去,快回去。”一阵女声传来,接着还传来急急的脚步步声。
尹文皓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於瑞秋来了。他转头一看,正看到於瑞秋双手用布捧着一碗药,正急急地朝自己走来。她走的很急,尹文皓怕药撒出来溅到她那白嫩的手,赶忙道:“别事的,我睡了一天了,正好起来活动一下。顺便倒些水喝。你走慢些,那药很烫。小心烫到手。”
“快回床去,想喝水我帮你倒。刚才安然还在这里,怎么跑出去了,要你自己倒水?”於瑞秋小心地把那装着药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快速地倒了一杯水,给那个正在床边的尹文皓。
“多谢。“尹文皓说道,因为长时间不喝水,他有声音有些嘶哑。他把水接过,然后三下两下就喝光了。
於瑞秋看着他喝的那么急,道:“还要吗,你快躺回床上,我帮你再倒一杯。”说完,就伸手夺过他手上的杯子,走到房间的桌子里,给他倒了一杯。
尹文皓听到於瑞秋叫了他几次躺回床上去,心想不躺回去也不行了,便听了於瑞秋的话,躺了回去。
於瑞秋把水递给刚坐在床上的尹文皓,於安然就进来了。
“你怎么没帮你师傅倒杯水就出去了,你师傅还自己下床倒水呢。”於瑞秋问道於安然。
於安然没有答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坐厨房里端来的鸡汤放在桌上,然后解释:“我看到师傅醒了,想着师傅睡了一天,该是饿了,就急急忙忙去厨房端鸡汤,却忘记给师傅端水了。”
“你去师傅再把我今天早上熬了鱼粥盛一碗过去,再吃些粥,再喝鸡汤,最后再吃药。快些去,那药我已经端来了,就怕等会冷掉了。“於瑞秋听完於安然的解释后,想着这小子也太着急了,便吩咐他道。
於安然得令,马上就去了厨房。
“泰然怎么不见人影?“尹文皓问道。他从醒来就看到於瑞秋等人,而不见於泰然。
“他出去了,这小子,昨天抬着担架走了一天,今天手痛,就出去和那个黑子玩去了。“於瑞秋解释道。
昨天的於泰然很给力,他和於安然两个人抬着尹文皓一路不停地走了回来,一句苦,一句抱怨也没有说。
“嗯,昨天辛苦他们了。”尹文皓说道。
想也知道昨天他自己肯定不是於安然背回来,应该是他们两个抬回来,因为整个过程他都没醒,只有上药的时候醒了一下,后来发现是大夫替自己上药,又睡过去了。
“师傅。来,喝些粥。这是鱼粥,受伤喝这个正好。”於安然这时捧着一碗粥过来,对着尹文皓说道。
他的速度很快,於瑞秋就和尹叔说了两句话,他就端着粥进来了。
尹文皓就伸手想把粥接过来。
虽然半途那粥就落到一个玉手上,尹文皓抬头一看,於瑞秋正端着那粥。
“你受伤了,我来喂你。”於瑞秋对尹叔说道,接着,也不等尹文皓开口,就用勺子盛了一勺粥,递到尹叔的嘴边。
尹叔反射性地张开嘴,一勺鲜美的粥就落到了他的肚子里。
那粥虽是鱼粥,但是也不知道於瑞秋用什么手法,一点腥味也没有。
於瑞秋喂完了粥,再喂了鸡汤,最后还喂了药,才拿着三个碗就出去了。
尹文皓和於安然又聊了会,就又沉沉地睡去。
还没有修改,等会再抓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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