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称自己是千年老妖怪不为过啊,她也确实活了千年之久了,但这个问题为何会引得这位姑娘脸红呢?这家酒楼要求奇怪人更奇怪。
“奴家卷丹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卷丹问道。
“在下玉竹。”
“玉竹,名字好是清秀啊!公子不仅人长得出众,名字也好听。”
“姑娘过誉了!”
“想来玉公子不是本地人吧!”卷丹一边说着一边给玉竹倒酒。
“嗯,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
“来这儿游玩吗?”
“算是吧!卷丹姑娘是在这里干活计是吗?”
“公子你问的这个问题好是奇怪啊,我是卖身在这里青楼女子啊,你是觉得我很低贱而提心我的身份吗?”卷丹有些生气的道。
“卷丹姑娘莫要生气恕我愚昧无知,我家乡离着里甚远在这里乡土风情我一概不知,刚刚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玉竹慌忙解释道。
“你真的……一无所知?你也从未听说过青楼?”
“从未听过见过!姑娘能……与我讲讲吗?”玉竹小心翼翼的问道。
卷丹看着玉竹一副像是从未出过家门的孩子般,态度很是诚恳并不像是在戏耍她。
“看你样子并不像是在戏耍我,同你讲讲也无妨的。何为青楼自然是提供给男人们享乐的地方,在这个时代女人生来就卑微,至于男人呢,哼~都没一个好东西!”卷丹像是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蔑的说道。
卷丹收回思绪微笑道:“不好意思公子刚刚失态了!”
“无碍!”看她这副恨男人的表情想必是在男人身上受过什么伤吧,想来卷丹姑娘说的也没错她不也看错云华了吗。
玉竹问道:“卷丹姑娘这么不喜欢男人,是受过什么情商伤吗?我相信这世间所有事都不能一概而论的,有好人自然也会有恶人。”
“玉公子说的是,是奴家遇人不淑罢了。”卷丹面露愁容。
“姑娘说的男人享乐一事是作何啊?”
卷丹低头羞面轻笑道:“公子当真不知男人寻欢作乐是作何?”
“不知!”玉竹一脸懵懂无知。
“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美人塌上,这会儿公子可明白!”卷丹起身凑近玉竹耳边缓缓道来。
卷丹凑的太近说话的声音挠的她玉竹耳朵直痒痒,她不自在的向一侧倾了倾身子,她道:“前两个我倒是明白,美人塌上是作何啊?”是看美人睡觉吗?那是得多无聊啊!
“公子想知道?”
“嗯”
卷丹轻轻牵起玉竹胳膊,她道:“公子随我来!”来青楼也有些许年月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可爱之人,若之前他所有对她说的话都是装的话,那他定是个不露声色的厉害人物,若是他真是个懵懂无知少年郎,那还真是她卷丹占了便宜,不论是那种可能都是个不错的买卖,光看长相就让人赏心悦目,这种绝世货色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得回来,今天还真是让她捡了个便宜去。
卷丹心里想着她的小九九,玉竹则任由她拉着走向床前。
“姑娘莫不是要给我示范一下?”玉竹被推到床上,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很是不自在,也从未有人敢这样做。
“公子不是想知道美人塌上吗?没有什么事是自己亲身经历一番来的深刻的多啊!”
卷丹越凑越近直至半个身子附在玉竹身上,只见她指尖轻抚玉竹面额,随手轻取玉竹一丝秀发还饶有趣味的捋了捋,玉竹被卷丹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再加上卷丹的奇怪的作为让她真的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在卷丹顺下玉竹衣襟想要帮他解开束缚,玉竹快速制止了她,玉竹抓住卷丹的手道:“姑娘还是同我道来便是?不用这番麻烦!”
卷丹又俯身压下想要起身的玉竹她摇摇头妩媚的轻轻一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啊!对于那种事卷丹只会做不会说。公子不要动你很快就知道什么叫做‘美人塌上’!”
玉竹想咬咬牙先人忍过去再说,就在这时卷丹受惊吓般咋呼腾的坐起弹的老远,一只手指着一脸懵的玉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是女子?”
当时她顺着玉竹衣襟游走直到她不愿相信事实再三确认,不行她要亲眼看看,她又凑近玉竹上来就扯开玉竹的衣襟。
“卷……丹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呀!”玉竹不解卷丹突然有些疯狂般扯她衣服要做什么?
撕来扯去最后在卷丹更胜一筹的疯狂下卷丹赢了,卷丹泄气般松开玉竹身上衣物道:“你果真是女子!”
想来她卷丹也算是阅人无数,今日怎会在……这里栽了跟头!想想就气!卷丹又道:“你明明是女儿身为何还要玩儿我!”
“我……我……我是因为门口的的两位女子挡路不让我进,所以才乔装男子的!并不是有意要瞒着姑娘的。”玉竹解释道。
“看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暂且饶了你吧,你一个好好女儿怎来这混浊之地?”虽说是女子可看他她那般尊容还带着让人不能拒绝的诚恳她卷丹也着实生再不起气来了。
“原本就是想来酒楼讨酒吃的,可店铺都已闭门唯有此处灯火通明,便想了法子进来了。”玉竹说道。
“你一个女儿竟有如此爱酒癖好,还敢来青楼不怕青楼混浊污了你的名节?”卷丹问道。
“姑娘你都不怕,我又怕什么!名节为何青楼会毁名节?”
“玉公……玉姑娘当真不知青楼是干什么的?”卷丹再三确认问道。
“不知!”
卷丹,想了想噗笑了下,她道:“玉姑娘不知也无妨,我可以带你偷偷瞧瞧,你能看到的和你看不到。”
卷丹拉着玉竹来到一间临近她们屋子的房门钱前,卷丹嘱咐道:“一会儿不论你看到什么你都莫要出声。”
玉竹点点头,只见卷丹舔根手指头轻轻戳破窗户纸,像向玉竹摆摆手让她凑近从破窗户纸洞向里面偷瞧。
玉竹凑近一瞧看见了一幅不可言喻的景象,这两个人是在打架?又好像不是,为何不穿衣服?他们的做事作为实在是奇怪,两人发出的声音也很是怪异,她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俩人也太亲近了些难道他们是夫妻?还是说云华骗了她?心中疑惑增添甚多,她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忘形了,不自觉的向前了些,门一不小心咯吱被打开了。
“坏了!快跟我走吧!”卷丹连忙拉着玉竹赶快逃离了那里,只剩下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门口骂骂咧咧。
“哈哈哈哈!笑煞我也!笑煞我也啊!”回到屋内卷丹笑得前气不接后气的说的道。
“为何笑我!”
“还为何笑你?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比我还不知羞耻看的如此入迷!”卷丹止住笑声道。
“羞耻?男女是否是授受不亲?”
“是!”
“刚刚两人是夫妻?”
“不是!”
“那羞耻的应该是他们吧!”
“你一个偷看者,还评论人家被偷看的!还如此理直气壮好不脸红气骚。”
“想来你也应该懂了吧!我们干的就是这最廉价低贱的活计,不论他家中是否有妻儿,是否会毁坏一个家庭。”卷丹突然严肃道。
玉竹沉默了会儿道:“若真想你说的你的活计低贱廉价会毁了自身名节,我想若非有难处谁又会去做呢?再者我觉得真正错不在你们,而在享乐之人,这种人是最可恶的吧!就像是……吃了饭裹了腹,还嫌碗是别人用过的,在往大的说是这治国之人无能吧!人不应该生而平等吗?都为人都为母所生都为血肉之躯?就因性别不同而该有高低之分吗?若是我定不会让这国家有这种制度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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