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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个插曲,付威从原本的好奇也变得深信不已,刚才那位妇女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家里忘记了什么的样子了。如果是骗人,要知道刚才的女人可是用本地话说的,手上还拎着菜。付威和周围围着的看客可不知道一拐个弯妇女就钻进了一辆轿车,她不是别人,是我为刘家新聘的保姆。这场戏自然也是安排的,就算长易是有真本事,可要在短时间取信于人,让人对他百分百信任自然要布置一番的。
“仙长,你说说我何来的可惜?”付威再次问。
“可惜你双眼深陷,这是龙困浅滩,被小人所陷呀!”长易意味声长的道。
“仙长,那我要怎么做?”付威一听长易的的话,再对比了下自己现在的情形真是觉得一语道醒梦中人,他现在的情形不就是龙困浅滩吗?老爸付左凌莫名其妙的从省委书记的宝座下来,接着他就出现诸多的不顺,从小到大自家的老头被他气了多少次都没有事,怎么就这次中奖了呢?自私幼稚的人从来都只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事情,不会想有他这种儿子的气法,付左凌就算这次不中奖下回也会中奖。
“我们一边谈。”这个时候边上已经围了不少老的人,长易看了眼周围那上就意识到了。两人走到一边无人的地方。
周围的人虽然好奇想知道长易怎么个解发,可是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凑前去,这是算命的规矩。
“仙长你刚刚说的很对,我就是犯了小人,否则我爸爸好好的怎么会中风?省委书记的位置也被别人抢去,然后我的酒吧也被别人骗走了,仙长你只要帮我夺回酒吧的股份,要一千一万都不在话下。等酒吧拿回来我会付你钱的。”听了付威的话,长易心里直摇头,这样的呆瓜几句话家里的底子就全部露陷了,还好他没有恶意,否则要害这种人太容易了,要不是长易算到这家伙是傻人傻富他早就直接劝放弃了。
“仙长,仙长?”见长易失神,他在长易的面前连续的摇晃手掌道。
“我在帮你算运程,现在我帮你算到一个人只有他才能帮你。”长易装做高深莫测的闭目掐指算道。
“仙长,那个人是谁?”付威急切的问。
“别急呀,我们虽然有缘,可是帮你达成心愿也是要耗费我很大心力的。”长易顿了顿道。
“仙长,那要多少钱?”付威问。说到钱付威还放心了点,如果这位老道不提钱,他还真是怕对方有什么目的了。
“诶,说钱就太俗气了,你的事情不简单,那个人也不容易摆布,事情想成或者不成就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道长的意思是?”付威糊涂了。
“你要百分百事成那就要高级灵玉,玉有灵性,等级越高事成
的机会越大,你能提供几级的灵玉?”长易问。
被长易一问付威脸憋的通红,“道长,金子不行吗?”他只有脖子上的一条金项链。他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不太不太粗的一条金
项链,款式不浮夸,链条的衔接很紧密,很适合男性佩带。
“这条项链你还是留着吧,人家姑娘流血为你买的东西。”长易看了眼道。
被长易一提醒,付威马上想起了这条项链的来历,记得这还是他的初恋买给他的,他用人生的第一笔工资给她买了块电子表,她给他买了这条项链,他当时非常喜欢就一直戴在身上,戴着项链就一直带着她的思念,记得她当时这么说。后来他和人合伙开酒吧,然后认识了童谣,有一次和童谣约会让她看到,她从此就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而他觉得心里有愧,也就没有找她,那时他在想两个人就这样结束吧,而且被周围人捧的,他早就忘记了自我,怎么又会回头去找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孩。
他原本也想过把项链摘下来换掉,觉得这条项链太细了不配他的身份,只是身边又纠缠上来几个女性,身上一有钱就被这些女人吸光。现在想来那些女人根本就不是喜欢他的人,就连他一直很认真对待的童谣也没有喜欢过他半分,她们喜欢他的衙内身份和钱,就连那些所谓的堕胎也说不定只是一个幌子,他记得明明每次都有做措施,怎么还这么百发百中,而且那时那几个女人对他提出来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些女人很烦只想开些解决它,完全没有想过事情的真伪,至于医院的检查报告单什么的,他也不会去看。难道他堂堂一个男人还计较那些吗?
现在身上除了当初这条吴巧花送他的这条项链,和老爸二十岁时送他的手表,他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道长,你说流血买的是什么意思?”付威不明所以的问。
“这个,我只能解决你一件事情,项链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当面去问人家姑娘吧!”长易为难的道。
付威想了下,也对,今天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怎么把酒吧拿回来,至于巧花送他这条项链的事情他也是要去问的,他现在只怕已经不配她的思念,他要把东西还给她。
可是他马上想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道长说要极品灵玉,现在他手上没有玉,那如何是好?
“道长...”付威刚想要说,就被长易一个手势打断说话。
“没有灵玉你就给我你手腕的这只表当媒介物吧。”长易指着付威戴着的手表道。付威没有犹豫的连忙摘下。他原本以为表是当酬资的,没有想到长易还真是把表当做媒介来施法用。施法这种东西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种路边摊门道的人自然没有,所以都是看热闹的,有了先前长易的警告,这些人也不敢看的过于近。
只见长易从身上拿出两张折叠成三角形状的黄色符纸上面写有红色的朱砂。把符纸放在手表上,然后念念有词,之后他拿起其中一张,扔向空中,符纸自燃,落下后,长易用手上的空纸在空中收集了一些符灰包起来连同另外一张折叠好的符纸给了付威。
长易的一连串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看的付威眼花缭乱。
“你回去把这个符灰兑水喝下,把另外一张符纸放到接替你爸爸位子的那位办公室中的隐秘位置,最好不要让人发现,如果被扫地的扫出来,或者符纸展开过,灵气逃失,那效果就没有了。”
“这样就可以了?”付威半信半疑的接过。
“这种方法一半的成功几率,你要自己去找替代你爸的人请他帮你,他如果愿意帮你,有这张符在,你也可以知道他怎么个帮法,是真帮还是敷衍?如果他不帮你,你睡一觉也会知道他为什么不帮你。”
“他不帮我也会有原因?”
“当然,我算出来你爸爸之所以这么快退下来和他不无关系,那他帮你也是自然。”长易含糊的道。
原本付威一听让他去求凌风,心就凉了一节,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可是他一听自家老爸之所以会退下来和凌风不无关系,这让他的心里直打鼓。难不成他老爸的退位还是阴谋不成?这时他感觉捏着的东西有些沉重。
等付威一走其他人围上来要算命,不过一听长易来出的条件直骂长易神经病。
“神经病,你这老头摆摊摆错地方了吧,出的起这个钱的人又哪里会在路边看像?那种人只会去灵隐寺,天童寺去请那些主持长老看。”
听了这些,长易也不生气,收了东西,背起包袱就走人。那些人见长易不反驳就走了,也觉得无趣四散了去。人就是这样,如果长易和这些人去反驳一番只怕这件事是没完没了了。有时候争吵不过就是无畏的一句话而引起,像这种事,就算吵引了又如何?让一些市井之人觉得他是神算又能如何?也不能让他在修为上有半分的上进,反而心境低了下去,以前他不懂这些,所以当年才会因一些外名而沾沾自喜,现在看来真是幼稚之极。
忽然,长易觉得自己的心境又凝实了一分。
几日后。
杭湖省府,此时笼罩在夜色之中,做为整个杭湖的领头人凌风这段时间无疑的是忙碌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再加班,处了工作上的事情,他还要在这短时间内控制住局面,让付左凌再没有半点机会,本来新旧交替是一个自然现象,要不是付左凌做省委书记的这段时间太过无强势,他也不至于从他儿子身上下手。付左凌神明一世,恐怕现在半残了还不知道是怎么输的。所以才会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要对手有一个猪一样的儿子。
可是现在对手猪一样的儿子来找他,会有什么事情?
听到秘书来报,凌风略显清秀的眉毛隆起。
“要不打发他走吧,那种人想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凌风的秘书一个二十九三十岁上下的斯文男子开口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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