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鼎中。
入眼的,是无尽虚空。
“炼星鼎中的空间,竟然这么大?”
墨邪悬浮在半空,好奇地观望周围的环境。
他发现,无尽虚空之中,悬浮着无数星点。
其中,有九颗发光球体最为复杂。
“那些是什么?”
墨邪好奇地往前飞。
飞近了。
墨邪伸手,去触摸球体。
可是,手一伸,却发现,那球体从自己手中穿了过去!
“是假的?”
原来,这些发光球体,全都是假的。
是虚影!
“这炼星鼎,到底是把我炼成了什么东西?”
正说着,墨邪发现,从周围的虚空中,漫出白色的光。
白光盘绕在墨邪的身边,最后凝聚在他的掌心。
系统离开了墨邪,但是墨邪的“太上炉鼎”体质还在。
鼎中的白光正是原先从墨邪身上飞出的系统。
此时,它正在引导墨邪的“太上炉鼎”体质!
引出了其他白光。
白光融合,包裹墨邪。
在白光的作用下,墨邪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地增加!
“原来,炼星鼎不是把我给炼了,是在帮我修炼啊!”
墨邪松了一口气。
进入了修炼状态。
墨邪发现——
在炼星鼎的作用了,修为增长得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
墨邪感觉自己肉身,都在被洗涤!
就像是一只沾满了污泥的竹笼,被用水管疯狂冲洗。
竹笼变得干净、精致。
身体感觉舒爽。
而修为增长,更是一路畅通。
之前修炼,墨邪感觉自己像是在跨栏的野牛!
而现在修炼,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一条不限速、没有其他车辆的宽阔大道上奔驰的汽车!
墨邪呆在炼星鼎中修炼,感觉自己已经修炼了十年……
殊不知,此时,炼星鼎外面的世界,却才过了一天……
一天的时间,对于修仙者来说,微不足道。
可是,钟印虹却过得很漫长。
自从她“舍身”救了张子浅之后,张子浅就不理她了。
甚至,最近张子浅都不回家。
他要么去找志丈的遗孀苟合,要么下凡玩耍,渐渐地,已经不带她了。
钟印虹心中悲伤,于是去向张子浅的父亲诉苦。
可张子浅的父亲,竟然也下凡去了。
钟印虹心中悲伤,一个人坐在家门,连续等了好几天,都不见张子浅回来。
倒是看到他递了些凡间食物回来。
带回食物的,是二弟子伊平。
伊平将一份烤羊交到钟印虹的手上之后,平静地说:
“大师兄说…他没有忘了你,他还是很爱很爱你,希望你不要多想,他知道你爱吃凡间的食物,还给你买了一份烤羊…他过几天,就会回来。”
“嗯。”钟印虹接下烤羊。
可,等伊平离开之后,她却突然走到山体边缘。
将烤羊丢下山去……
她不相信张子浅还会回来。
但她依旧在门前等候。
高山上寒风吹拂。
一只头顶结生冰块的小鸟,被寒风从屋顶赶走。
小鸟挥舞短小的青色翅膀,穿梭在云层之中。
它消失在一片霞红的云彩间。
霞红的云彩变得漆黑。
漆黑的云彩变成白色,白色又变成霞红。
循环反复。
钟印虹依旧是孤零零地呆坐在门前。
突然,一道剑光,撕开了霞云,呼啸而来。
剑光在半空中划出几道曲线,最终降落在钟印虹的面前。
钟印虹听到剑声后,匆匆抬起头。
一道期盼已久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中。
钟印虹激动地站起身,想过去拥抱张子浅。
可是,她却发现,张子浅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的飞剑上,还搭载了另一个人。
一个女人。
神道山八弟子志丈的……遗孀。
“你……”钟印虹盯着张子浅和那女人,支吾了片刻后,才说出,“你回来了。”
“嗯!”张子浅上前,将手搭在钟印虹的肩膀上,连声道,“印虹,这段时间冷落你了!真是抱歉,我带了一位朋友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到时,咱们家就热闹了!你一定也会高兴起来的!”
“可,她是……”
“我跟她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觉得,咱们没必要隐瞒着,而且,我带她回来,是有用的!”
钟印虹一时不明白张子浅说的“有用”,是什么意思。
直到…当天深夜。
钟印虹被张子浅绑在了椅子上。
椅子正对着床榻。
而床榻之上,正是张子浅与志丈的遗孀……
二人欢乐之时。
张子浅抱着怀中女人,望向钟印虹!
他一边输出怀中女人,一边高呼钟印虹的名字:
“啊哈,印虹!我是不是很强?我肯定比墨邪厉害!对不对?你瞧!你的腰自己动起来了!”
张子浅用怀中女人的衣物,堵住了钟印虹的嘴。
所以钟印虹无法说话。
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与此同时,钟印虹发现,张子浅身上的青甲诀,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他不像张子浅!
他发疯了!
钟印虹眼中溢出泪水,想说“放了我吧”,可却只能哼出“唔唔唔唔”的声音!
张子浅仿佛没听到。
他死死地抱住怀中女人的腰,将她往前推去。
女人被推倒在钟印虹的身上。
她的脸挤在钟印虹的腿间!
女人轻哭着,咬住了钟印虹的道袍。
而张子浅却在此时,将女人按住!
张子浅嘴角急促抽动,接连张合牙齿,最终无力地扑倒在女人的背上。
他身体的重量,压着女人。
二人如同两只泥团,粘在一起。
最终滑落,瘫倒在钟印虹的脚下!
此时,张子浅身上的青甲诀,出现了异常。
他的身上,升起浓浓绿雾。
绿雾盘绕在他的身上,最终在他的后背,凝聚形成密密麻麻的结晶。
此时,张子浅如同一只背上长了青刺的刺猬!
他怀中的女人被吓得浑身失力,晕了过去。
钟印虹见状,也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她害怕地想要嘶吼,可喊出的声音,最终都变成了“唔唔唔……”
房间里,陆陆续续地传出钟印虹的无能怒吼。
可是,但凡有道友经过,都只当是有人在做暧昧之事。
谁会在这种时候,闯进人家家中,打扰人家的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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