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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拉起来的花继铭挣扎着不肯走,心里本就怨花娴与马十一闹事牵连自己,身上的疼痛着气愤道:“马十一胡说两句,清宁已经打了,我们还能再不顾脸面去群殴?”
‘啪’花承雄暴怒着回身一耳光打在花继铭脸上:“还有脸说,几个哥哥在面前还要妹子动手,真他**的丢人!”
花承忠伸手拉了还要开打的花承雄回来:“铭儿!花家从来不顾什么脸面,打赢就是脸面!”冲下人示意将花继铭拖走。
花承勇笑mimi的俯身,伸手抬起马邦彦的脸来:“小子!有胆色!我家的妹子也是你能肖说的?又害清宁发疯,怎么算呢?”
不待满脸土灰色的马邦彦说话,脸色一沉用力一甩马邦彦摔倒在地上:“不看你家爷爷面上,老子一把掐死你!”
莫家兄弟与赵家兄弟急忙跪了下来,莫怡也跟着跪下:“三叔!这家伙就是爱惹事,不知道深浅才闯下祸来,饶过他罢!”
“静秋?”花承雄淡淡问道:“不是随杰弟去了么?醉月和清宁母女如何了?”
“杰叔路上问过静秋话,让静秋来与小九说话!还不知姑姑与清宁如何了!”莫怡跪着柔声回答。
“你起来罢!”花随忠插嘴道:“杰弟让你与小九说什么?”
莫怡慢慢起身来,轻拂袖整下衣裙,看着莫九认真道:“小九!杰叔说你要想保护清宁,就要强大起来!”
脸带好奇的莫非听了偏头想了想,认真的与花承忠说:“大伯!小九想留在府里习武!”
花承忠看着莫非带了丝笑:“小九今天不错,起来罢!不过我想你杰叔并不是意思要你习武!”
“小九不会放下其它功课!”莫非认真着说:“正好杰叔还可以教我更多!”
花承忠与弟弟们对看了眼,点了点头:“小九可要用功了,起来与静秋站一边去!”
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家赵家兄弟:“你们起来罢!老三吓吓他而已,我们几家的交情下不了那手!”
马邦彦面色难看着哭了起来:“你们打我吧!是我错了,我没想到会成这样……”
花承勇蹲下来捏了马邦彦的下巴:“我家妹子母女没事还好,若是有事……谁也救不了你信不?”
莫易等下放下心来,暂时这家伙不会被掐死了,方才花承勇变脸发狠几人还真担心……
“三师叔!”马玉涛过来见这情景,拱手唤道。
“玉涛!”花承雄扔下马邦彦,起身来急问:“醉月母女如何了?”其它人也都一脸急切的等马玉涛回答。
“夫人没什么事,只是伤心不已!”马玉涛拱手平静着说,花家兄弟集体狠狠挖了马邦彦一眼。
“杰叔请了两位林老先生看过清宁……”说着面色有些犹豫。
“如何?”花承雄一把扯了马玉涛起来,两位林老?“快讲!”
花承忠上前来伸手打了下花承勇的手:“放手!这样子像什么话?”
“年纪大的林先生已经开了药方,说是不关打的事,清宁有旧伤,也不明白到底如何。”马玉涛站好后苦笑着说。
见花家兄弟又齐齐怒看马邦彦,扯了下花承忠:“师伯!”花承忠看了眼马邦彦,拉他走开几步:“说罢!”
“老师说要将马家的留在花家,让弟子和小九将他收拾服帖了,往后见清宁就乖乖听话!”马玉涛悄声在花承忠耳边说:“不是说要操练么?让他随我们练呗!”
花承忠听了后面色古怪,自己兄弟最多也就打这小子一顿,杰弟的意思竟是要将这小子给收拾……
上下看了看马玉涛:“你和小九成不?要不要……”
“师伯!”马玉涛淡淡抢话:“老师既然吩咐了,玉涛自当和小九尽全力,正好试试老师学的谋略!”
花承忠面现惊色看了眼马玉涛,扭过头去:“那好!照你老师的安排交给你们了。”心下警惕杰弟教出来的可不会是省油的灯,自己家小子们也得好好与陆杰学学。
两人走回好奇看着的众人面前来,花承忠俯声温和的对哭着的马邦彦说:“马十一是吧?听说京里小郎里首恶,怎么小九都打不过?”
见马邦彦脸色更是羞愧,笑了笑:“你三叔吓吓你也好,省得将来不知闯下什么祸来。身手这么差,就随其它人一起好好练练!”
说完起身对花承勇和花承雄偏头,再回身吩咐张虎:“虎子!这些个都当是新兵,好生操练了!你那罚爷取消了,不过要是过些日子没练出效果来……”
“是!”张虎挺直了胸脯,抱拳大声道:“属下接管新兵!”眼神闪闪看向众小郎。
“静秋!”花承忠温和的与莫怡说:“随大伯去见你爷爷么?”
“大伯!静秋想去看清宁!”莫怡屈膝来柔声回答。
“嗯!你去罢!”花承忠点了点头,示意莫怡离去,然后对弟弟们说:“我们去见父亲。”
花承雄走在路上抱怨着花沐:“父亲怎么回事呢?这么火大竟然当众动手……”
花承忠默默不出声在前面思索着,走到正德院门口停住回身:“父亲只怕这会也悔了,这些年他性子越来越急,别与他再为此事顶撞!”
花承勇与花承雄对看了眼,花承雄不情愿的点头:“知道了,我尽量不出声总行了吧?”
莫白正在劝慰着花沐:“老沐!不会有事的……”
“父亲!”花承忠在前,与花承勇花承雄走了进来:“刚遇上玉涛,问了下说醉月没事了,清宁头上有旧伤有林先生在没大碍的。”
“旧伤?”花沐‘蹭’的站了起来,一脸怒色:“怪不得我没用大力就这样了,旧伤?骆家干的?你杰叔不是看着的……”
“义父!”陆杰在门口出声,林言奇撇开林言简,上前与众人见礼。
“杰儿!”花沐怒气汹涌着叫道:“你来得正好,你不是说让人一直有看着她么?怎么没听说受伤的事?”
“把人带进来!”陆杰淡淡吩咐兰拾,兰拾躬身退出门外。
“义父!这事是我的疏忽!”路上仔细问过半月一月去探看下花娴的青十八,陆杰只能心里怪自己疏忽了。
“青十八!将这些年你看得的与大家再说说。”陆杰淡淡吩咐进来单腿跪着的青十八。
众人听着青十八说起所见,不由皱眉起来,骆家吃穿用度倒不曾克扣过,这女孩倒是常打骂丫头……
对说完候命的青十八撇了下巴示意出去后,陆杰气闷的说:“想来是我初见骆家没苛待她,就疏忽了只让青十八过些时间去探看眼见她无恙就好了。”
伸手指在扶手在敲了敲:“我太大意了,以为骆家不敢动什么手脚!却不料得被人阴了!”
恨恨的沉声:“这事待清宁醒来再细问,以往她不想提说就不曾追问过,今日听她哭说才知竟是活得如此……”
花承忠三兄弟眯了眼,花承雄怒道:“当年就说应该直接打上门去,直接抢了回来还好了……”
“三哥!”陆杰面无表情:“这事你们先别管!月姐母女所受的,自是要追讨回来,不过还是要待清宁醒来再说!”
花承雄急红着脸想说话,被花承忠和花承勇制止住,花沐跌坐回椅上:“当年我错了么?”
莫白等人自是急忙安慰花沐,花沐老脸纠成一团:“那孩子满眼都是怨恨啊!而且都不信我们对醉月的疼爱,捧杀啊!”
说着花沐老泪纵横起来,众人怎么安慰也没用,只摇着头叹息。
“义父!”陆杰让陆松推自己上前,伸手拍了花沐后背:“以往的事不要深究了,眼下重要的是让娴儿早日醒来,往后好好教导她就是了……”
偏头见旁边老脸尴尬的马长功,淡笑着拱手道:“马大人!你家十一也是个惹祸的,没成想连小九都打不过,就留在府里好好练点防身的。”
“这家伙被家里给宠坏了,正好扔在这边杰郎帮着教导下,随便怎么操练都成!”马长功想到马邦彦成天的惹事不断,家里还个个狠不下来心教导,干脆扔在这好生吃点苦头!
陆杰淡淡着笑了笑:“其实我将小郎们全留下,是想着花家闭府太久,小的这一辈之间不似上两辈亲近,一起操练下让他们亲近起来……”
说着看了下莫远莫白,对赵觉远笑了笑:“赵叔可愿也让小郎们留下?”
赵觉远笑了笑点头:“也好!功课就要麻烦杰郎了!”
陆杰点了点头:“我自是会看着他们的!”
莫白对莫远说:“正好我也想与老沐多聚聚,二哥你回去罢!小辈们就放在这了!”
莫远点了点头:“也好!”与马长功和赵觉远一起起身来,告辞离去了。
被扔在花家的马邦彦,此时趴在地上狗一样的喘气,张虎还在旁愤愤着骂:“这才不到五圈就跑不动了,这么没用!还敢动不动打这个惹哪个!滚起来接着跑!”
正好又一圈经过的莫家和赵家兄弟,陆续用怜悯的眼神瞟过马邦彦跑过去。
莫非在后面经过,却是大大的一个白眼,放慢了脚步冷哼了声傲骄着扬头而去。
马邦彦心里悲愤着,见赵小二又路过抢了个鬼脸,撑起一半的身子颓然趴下,太没用了马十一,被两小子给鄙视了。
可怜的马邦彦还不知道,这才是苦难的开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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