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阎王?上刀山,下油锅?难道我已经死了?”
秦妈妈身子一颤抖,双手卡在枷锁上不能动作重生之旺妇。想起先前似被六少爷一剑扎向她的眼睛,被吓晕。醒来竟到了地府,感觉双眼并无痛苦,怀疑先前是被吓死的,可是又能不敢那么薄命,竟然一吓就死,疑惑地道鬼差大哥,请问地我到了地府?阎王要发配民妇?”
“哼!”
白无常拖着红红的长舌,一身白衣在空中飘飘飞扬,将手上的白纱灯往秦氏脸上一照,尖着嗓门道你胆敢伙同张氏、文氏谋杀皇亲国戚杨沛林,如今他已经成为顺朝的金剑使,有掌生死的大权,你害过他,被他一剑砍死,是你罪有应得重生之旺妇。你罪大恶极,如今阎王判你去地狱下油锅,上刀山,受尽苦役,再轮转变为一千只蚜虫,人见人灭,永失人身!”
“走,先上刀山!”
黑无常拖着秦氏在黑暗中移向别处,行了一段,经过一处黑耸耸的转角处,地上闪发着银亮亮的光芒。
有个官差押着个人在尖刀山上行走,那人每走一步,足下的尖刀便锋利的穿过他的足背,痛苦万状,稍有停留,鬼差手上的狼牙棒和铁蒺藤就鞭笞在他赤luo的背上,打得鲜血长流,体无完肤。
“阎罗在上,小民了,不该将抢村里沈员外的财宝,还奸杀了他的妻女……”犯人的忏悔声叫得甚是凄厉。
秦氏看得全身发软,额上冒虚汗。
“!”黑无常用力一拖,秦氏一脚踏向一处小山,地上布满银亮的刀锋铁尖,一步下去,便尖锋穿足,痛得钻心,秦氏惨嚎不已。走了一步,一只脚穿在铁锋上,另一只足都不肯再往前迈。
“啪”
黑无常火辣辣一鞭抽在她的身上,“贱人。还不快接受罪罚?并虔心忏悔?若无悔过心,要从山下走到山下一百遍。若是真心有悔,地上的人有知,罪罚可适当减免。”
山坡并不长,只有五六丈远,可是要从刀尖和铁锋上走过,只一步,秦氏已经痛得全身瘫软,若不是怕晕倒摔在刀尖上身上受更多的伤,她真想一下倒在地上晕。要走一百遍?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地上软下去,嘴唇不断抖动,“我……我……”
白无常高举着白纱灯,尖着嗓门骂道我我?忏悔要大声点,不然地上的人听得到?”
“快快受罚!”黑无常有力的手捉着秦氏,要将她推往尖刀山。秦氏大汗淋漓,“犯妇愿忏悔,只求阎王大人能给犯妇改过的机会!”
“想改过?先大声忏悔一百遍!”白无常尖声道。
“犯妇原忏悔!犯妇不该知情不报,不该跟主子一起隐瞒张氏和杏儿勾结恶人暗害六少爷……”
“无耻犯妇,到了地狱还不说实话?你犯下的罪恶何只这点?”黑无常狠狠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秦氏双腿跪在地上的刀锋上,惨叫一声晕死。
良久秦氏虚弱的醒来,眼前是一片刀光闪闪的尖刀路,满身大汗,跪在尖刀山下,将所有罪事吐出来阎罗在上,民妇愿忏悔,望阎罗王从轻发罗,让民妇免却上刀山之苦,民妇从今后愿洗心革面。子午案乃大太太、汪氏与民妇策谋……还有大老爷和偏房大少爷之死都是大太太所为……求阎罗王开恩……”
“若真诚心忏悔,将这忏悔书画上押,以表诚心吧。”
秦氏画了押,印了指印,虚脱地倒在地上,怕再被鬼差丢到尖刀山上。
白无常收起忏悔书,尖声道看在你真心忏悔的份上,阎王那里我们替你先去求求情吧。”
秦氏感激啼零,给二位鬼差磕了两个头,“谢谢鬼差大人。”
黑无常将她带回黑漆漆的地牢里,秦氏侥幸地瘫在阴冷的地上,就是被砍一千次头,能免了这样的罚罪那也是值得的。
大堂里,灯火明亮,马希元和沛林对着秦氏的供词,看得发指。马希元愤愤道天下真有这样恶毒的妇人。文氏竟然亲手掐手了的!真是该让她挨千万万剐之罚,方能服众!”
沛林脸色苍白,伤心道可怜的大伯,为了子午案竟丢了的性命。”
“连夜再审文氏吧。”马希元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现在让文氏和汪氏认罪伏法才最为紧要。”
沛林抹抹眼泪道有了秦氏的供词,不如把文氏和汪氏一起带上来审吧。”
文氏和汪氏同时被带上来,虽然大堂里灯火明亮,可是旁边摆上了各式刑具,有的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性格再固执刁横,到底从未吃过皮肉之苦,心里不由有几分发起虚来。
文氏毕竟年纪大些,见多识广,镇定自若地向上座的二位大人福了福身子。汪氏见婆婆若无其事,跟着镇定下来,亦行了一礼。
“文氏、汪氏,好两个刁妇恶妇,还不快把谋害杨沛林、谷柏华和谷浴为的罪行招认出来,以免重刑之苦。”马希元在上座横眉怒喝。
文氏勾着头不语,只斜眼瞅了瞅儿媳,汪氏勾着头不出声,悄悄地斜睨了一眼婆母。
“好一对狼狈为奸的婆媳,公堂之上竟然还敢眉来眼去传递消息。不给你们苦头尝尝,你们不知何为天理。”马希元将一支令箭往地上一扔,“来人,大刑伺候二位恶妇!”
文氏抬起头,冷冷道捉贼见赃,捉奸拿双。若是大人不明究竟地动刑,曲打成招,这可不符合天理,也不符合顺朝律条!”
“冤枉呀!”汪氏在一旁跟着瞎叫。
马希元手一挥,堂上一纸飞来,“文氏、汪氏,本官让你们看清一些,可有冤枉你们。你们的重要同谋秦氏已经画押伏罪!”
文氏一惊,秦妈妈被用刑了?嘴上却不满地道瞧这满堂的刑器,天下妇人,有几个经受得起?定是你们曲打成招,迫得秦妈妈胡乱认罪。”
汪氏叫道我要告你们滥用刑罚,曲打成招!”
马希元与沛林对视一眼,文氏毕竟是威远侯的丈母娘,若是用刑,只怕真的难逃‘曲打成招’的托辞。
二人正犹豫之际,周勇从内堂出来,在马希元耳边一阵悄语,然后退去。
马希元正正身子,“先将重大嫌疑人文氏和汪氏押下去,待收集齐证据,再叫她们心服口服!”
文氏和汪氏暗暗舒口气,马大人和沛林再厉害,还是忌讳着威远侯爷的势力,只要能拖上些日子便有机会脱困。
马希元和沛林赶回官驿,前院支着几个火把排放着五具御史尸体。薜洪志满身血泊,奄奄一息地睡在大厅的一张竹榻上,两个太医正在紧急施救。
“薜大人了?”沛林惊诧地问老马侯爷。
老马侯爷摇摇头,“此番刺杀太皇太后的人,十分阴险,薜大人带着人手往城北外的老寻园方向追去,到背面的果岭时,杀出几十个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几个御史拼力保得薜大人逃,别的都殉职了。”
薜大人眉峰含怒,双目紧闭,满身血渍,已经不醒人事。
寻香和莫氏从内院挑着盏灯笼出来,将一段水参子含在薜大人口里,对谷庭仪道祖父,王老大夫极擅自治这样的伤势,不如请他来跟太医一起会诊。”
“我去请老王大夫!”寻飞飞身而出。
马希元问莫氏,“太皇太后现在可好?”
莫氏摇摇头,“有寻香的解毒茶,太皇太后暂时没事。”
“现在御史死了五个,保护太皇太后的力量便弱了许多。这一干人来头太厉害,中午下毒的事,我和谷大人查了一,都未查到一点蛛丝蚂迹。现在薜大人又生命垂危。”老马侯爷眉头深皱,看着马希元和沛林,“你们审案如何?”
沛林看看四周,“去内院说。”
内院里太皇太后脸色好了许多,已经坐起来,听罢沛林和马希元审案的经过,气恼道这么说,文氏和汪氏仗着威远侯的势力,便不怕动刑了?”
谷庭仪和莫氏脸色煞白,柏华果然是文氏所有谋。谷庭仪老泪纵横,悲肃道草民虽憎恶文氏的恶行,可是真不益对她动刑,以落下‘严刑逼供’的罪名。她作这么多恶,就是下人中,一定有不少知情的人的。”
“谷家大少爷领过皇上的赏银,不会知情不报吧?无不少字”太皇太后满脸不悦。
莫氏低着头,不敢,汪氏是文氏的同谋,按理浴丰不会一点都不知的。
马希元却道依微臣看,那谷浴丰是个昏头昏脑的人。文氏和汪氏干的坏事,恐怕他未必知晓,若是他知晓太多,象他这样的人不是容易走露风声吗?只要再审审别的下人,多几个证人,不是就能指证文氏了吗?”无错不跳字。
“审雪梅!她是文氏的大丫环!”寻香道。
太皇太后将一卷帛书交给老马侯爷大哥,你马上派人将哀家的懿旨送往皇城,让皇上加派人手和兵力。同时,就在隔壁屋里审问雪梅,哀家要亲自看看文氏手下的恶奴有多刁顽。”
“臣遵旨。”(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由会员手打,
(https://www.biquya.cc/id11563/6169635.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