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重生之旺妇 > 6 沦陷的卒子

?    海涛上前扶着老太爷颤栗不止的胳膊,眉头皱出几道深沟,显然谷柏华是被文氏害死的。

  

      “你陪我去浑水县一趟……”谷庭仪的神智曾经迷乱。他能承受儿子病夭的理想,却不能承受儿子被人害的事,儿子病夭是他命短福薄,被人害死,却是冤情。

  

      海涛道,“这样吧,我亲身去一趟浑水县。”

  

      谷庭仪的目光直直地,往外面走去。寻桦拦着他,他不觉前面有人,一头撞上去,寻桦吓了一跳,这样子,老太爷不是傻了吗?

  

      寻桦扶着谷庭仪坐下。

  

      谷庭仪喃喃地叫,“华儿,我要给你报仇……”

  

      月鹃含泪看着寻香,“少奶奶,怎样办?老太太和老太爷不会有事吧?”

  

      寻香皱皱眉,“先把祖母抬回屋,把祖父也扶回怡安居。月鹃和莲儿好生照顾着他们,我和涛叔磋商下再说。”

  

      若非寻香如今处事冷静干练,一工夫她也会大乱。

  

      海涛叫来人把二位老人弄回怡和居,月鹃和莲儿小心守着,寻香、涛叔和沛林在逸安居磋商后事。

  

      “涛叔,还是费事你跑一趟浑水县,打听一大伯的死因。再打听一下顺叔的下落。你设个法给三叔提个醒,让他别查子午案了,不然只怕他会有性命之危。”沛林两眼通红,心境冲动,可是他是男人,他觉得本人应该坚持住,所以不断努力保持着镇定。他不愿再叫谷柏新父亲,把他称作了三叔。

  

      涛叔道。“这事一定是文氏所为,只是老太爷要为大伯报仇,这事怎样处理的好呢?”

  

      沛林痛苦的举手道,“你跑一趟查清缘由。暗地里只告诉我们就好。至于祖父那里还得哄着,不然他和祖母的晚年过不安生了。只需没有人再清查子午案,文氏不会杀人成狂吧?”

  

      寻香不断皱着眉头。想起昨下午三叔临走前曾问过地契的事,总觉得三叔一家如今跟长房应是关系近了。依文氏的性情,怎样会白白让谷柏新检个官当?三叔接了大伯的地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而昨天三叔来,说是探望二老,恐怕次要目的还是打听地契的事。

  

      “少奶奶怎样说?”海涛看着寻香。

  

      “就按少爷说的办吧。寻桦明天回来。若是先和我们说,恐怕二老也不会伤成这样。”寻香不解地看着海涛,他们几兄弟往常行事都很留意,怎样明天寻桦就闯祸了呢?

  

      海涛叹道,“寻桦回来时。我们以为老太爷在西面工地上,和我在前堂大厅悄然说这事,不想老太爷在西头看见寻桦回来,跟了回来,偷听到了我们说的。都是我们不好。”

  

      寻香想了想,要重新骗一次老太爷,还得做缜密一些,交待海涛,“老王那里你得再去一趟。得和他说好。这事得重新编一编,为安慰住二老。另外你还得查一查,老王两封信都给捎丢了是怎样回事。”

  

      “是。少奶奶,这事由我亲身去办,一路我会极小心的。另外,我觉得假设顺叔没死。得想法找到他,恐怕他如今正亡命天涯无处可去吧?我看顺叔是个极老实的人。”

  

      沛林着急道,“顺叔极老实,找到他,你找个地方把他安置好,告诉他往后他再莫管子午案的事了。想着为这案子无故死人,我这心里就舒服得很。如今,我身体好了许多,没事了。往后谁都莫再提那案子了,我只希望大家都安然无恙!”

  

      寻香进屋拿了二百两银子交给海涛,“你虽然花钱办事,只需能把事情办妥。还有你可得当心,别惹起文氏的察觉,到时拖累到叔顺老家的人。”

  

      海涛接过银子,心中暗赞,少奶奶心思真细密。

  

      “你这就快去!”沛林心急如焚。

  

      寻香又叮嘱道,“涛叔,走前跟月鹃告个别吧,不然她会着急。若是找顺叔不顺利,你去了浑水县,就先回来,把二老给安哄住后,你再出去找人。”

  

      “我明白。”

  

      海涛叔拿着银子,和月鹃打了个招呼,回屋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出门了。

  

      祖父患失心疯了。

  

      祖母清醒过去后,心情很蹩脚。

  

      虽然上午莲儿带了好音讯回来,寻香没心香管出茶的事,一并交付给廖氏,和沛林不断守在怡和居里,生怕祖父祖母出不测。

  

      ***

  

      且说谷柏新见过父亲和母亲后,心境非常复杂地回到浑水县。他能当官,全因长房之权利,理想状况并不完全是他给父亲说的那样,谷柏华在世时,刚为他办好学督之职,他还没正式到岗,谷柏华就出事了。

  

      谷柏华被关的那几天,谷柏新是知道的。而谷柏华被抬往皇城时,他就疑心大哥应是有大事。

  

      得知父亲母亲在巡城寻家时,他不断有想去巡城探望一下父亲和母亲,对沛林他也有些牵挂,毕竟是养了十几年的养子。

  

      去年分家后,他的确混得很狼狈,秋收后病了一阵,天再冷时又下场大雪,令他没能成行。开春后想上一趟巡城,这时大哥回来了,帮他安排职事,他怕这事给弄黄了,就没敢分开浑水县。

  

      后来大哥被抬往皇城时,他又想找工夫去趟巡城,可是文氏却和范氏洽涉好了,只需他把三分之二的家财拿出来,便让他当浑水县的县丞。

  

      这对他夫妇俩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范氏觉得只需当官,就能发财,私自作主与文氏作好买卖。先时他还怕算计不过文氏,怕她出尔反尔,吞了他的家财,却不给他办坏事。谁知四月中旬时,一口棺材把大哥运回来。这时他才明白了,为何文氏会搓合他的心意。

  

      他的文昌在三兄弟中最好,多年来不断想有个一官半职,只是时运屡屡不济,几年前朝庭暗地里曾卖了一批官,当时父亲为了保持谷家的清誉,没有赞同拿钱给他买个职位。但前年,父亲有懊悔的意思。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能当个县官,三年就能捞回十万雪花银。

  

      他分到的家财实践上只要六万两,文氏还没一口吃完,给他留了三分之一,从长远来看他是不亏的,而且文氏有保证他至少能当三年官。于是他就答应了。

  

      这次上巡城顺道拜访父亲和母亲,有他的愿望,更多却是文氏的意思。

  

      回到家时,曾经是早晨戌时。

  

      范氏早就成为文氏鞍前马后的走卒。丈夫才回来,顾不上问候路途上的疲惫,却先问他帮大嫂打听的事可有音讯。

  

      谷柏新对这个女人早没了什么心意,她是减速谷园分裂的罪魁祸首。她如今对谷柏新来说最大的益处,就是为他和文氏之间架起一座协作的桥。

  

      谷柏新淡淡地把见父亲的状况说了,范氏立刻飞跑去北院给文氏禀报。

  

      “怎样能够呢?我有派人查过,沛丰他爹生前的确没在外养过女人。假设地契不在谷老头手上,它们又去哪里了呢?”文氏最怕的还是五万两银子没了,而谷柏华脑子犯抽,没有从父亲手上拿走地契,所以才不惜代价给老三备了盒老参,让他去探望谷老头和老太婆。

  

      “是不是柏新没有用心盘诘这事?”文氏不当官,只是谷园长房的主母,谷柏华之死对她打击其实也很大,只一两个月,她就老了不少,所以沉着脸说话时,那语气和表情更象个足智多谋的奸臣。

  

      范氏了解丈夫,而且他给她说那事时,她觉得父亲应是没有扯谎,“我看柏新说那事时,有细心打探过,他连寻园如今的状况都了解得极细心,何况那件大事?”

  

      范氏本来在文氏面前就是小心翼翼,极惧怕她的,所以当初才会给文氏几哄几唬地说出了沛林的秘密。如今,她在文氏面前更是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了这个大人物。

  

      文氏原来想谋寻家的钱,只是想算计寻香而已,伴随一些事情的纠葛,她和寻香之间曾经发展到不只算计那么复杂。

  

      谷柏华春天回来时,有给几房兄弟带了寻家的茶,言谈间谷柏华很是赏识寻香。后来谷柏华为了查子午案,不惜和她翻脸。因此寻香此时在文氏心中曾经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疑心谷柏华一定是听了寻香、谷庭仪的煽动和挑唆,谷柏华后来才会不顾夫妻情份,和她翻脸。

  

      虽然谷柏华是死在她的手下,归根结底,谷柏华是为了谷庭仪和寻园而死的,所以不只寻香,就是谷庭仪和莫氏此时都是她的杀夫凶手。

  

      “不就是寻家会制茶,什么状元、探花、老茶香和凤鸣香兰,不就屁股大一片小茶行?有什么不得了的?这种事一看就知,哪需费多少神调查?”文氏冷冷地看着范氏。

  

      “你回去再好好盘查老三,明天晨时前,我要听更有价值的音讯。”文氏丰满的冬瓜脸如今曾经变成一张布满横纹的僵脸,目光冷严地向范氏挥挥手。

  

      范氏背上直冒寒意。她家的财产可是有三分之二都给了文氏,若是惹恼了文氏,柏新当官当不上三年,可就亏大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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