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东头,半夜三经的草庐里杨淑妃迷迷糊糊的醒来。
此处省略十万字。
良久,一声丝毫不受约束的“嗯、啊”再次点亮露营灯,草庐总算安静下来。
赵炳炎早已是大汗淋漓,心道:玛德,当真是凤鸣九天,竟然把露营灯给喊亮了。
阿公听到他们这边排山倒海的动静不敢出门,直到安静下来后老头儿才吱呀一声开门小解。
那院外枯树上的路灯应声而亮,老头子开森了,回去给阿婆叙说路灯的奥妙。
没多久,阿婆又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出恭,回去欢喜的告诉老头子外面透亮,咱不怕啦,看谁还敢到她家窗下来坏事。
老两口消停了,赵炳炎又陪着杨淑妃出去沐浴轻松。那路灯伴随着房门的吱呀声亮了又熄,熄了又亮,忠实的履行照明职责。
阿婆听到那边妇人的欢叫开森了,给阿公说想不到小两口的爱好和他们一样,动静比他们还大,难怪要住到她的破房子来。
阿公累了,很开森,只做不说话,没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原来,这老两口就是因为办那事的动静太大,阿婆每到极致处就想喊出来,村里人晓得后骂他们老烧货。
阿公无奈,一气之下远远的搬离村子,径直来到洱海边上结庐落脚。
天亮后,赵炳炎还在屋里练功,杨淑妃早早的出去散步。
阿婆收了新鲜的蔬菜回来,欢喜给她说今日要把屋顶修补、修补,免得下雨淋湿他们的东西。
杨淑妃根本就是无所谓,东西没了,赵炳炎晓得想办法,她只管酸爽。
吃过早饭,他说既然阿公家要翻新房顶,他们就去城里瞧瞧。
杨淑妃不去,她说天天住在城里看啥都一样,没意思,还不如乘船游湖。
赵炳炎对她使眼色,叫她还是进城去置办一套衣服来穿,毕竟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呢。
女人不知缘由,很不情愿的朝城里走,一边走一边问他还有啥事儿没做,咱非要去城里。
赵炳炎说他俩虽是微服私访,却是暴露不得。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暴露。
他把昨夜有人过来打探袭扰的事情说了出来,杨淑妃吃惊的吐出舌头,紧张的问当真?旋即狠声质问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要来找死,反了不成。
赵炳炎呵呵一笑,拉着女人手说他俩又没有在脸上写着国主、汉王的名号,宵小之徒打有钱人的主意很正常,何况他们一男一女落单在草庐,真要有强盗,一柄宝剑、甚至一把菜刀就能叫他俩交出银钱宝贝。
杨淑妃听得笑了,给他说这里是大理城边呢,可是我大宋一路治所之所在。哀家就不相信有人敢造次,不想吃饭了。
呵呵,这云南路刚收回来不久呢,她就如此放心。
赵炳炎不和她争辩,晓得她不愿意惊动官府之人,叫下属知道她的行踪,晓得她俩在一起是大忌。给她说一般贼人自然不怕,还有草庐的阿公、阿婆呢,我们不能连累人家嘛。
杨淑妃想到和她同趣的阿婆,决不能有事,必须得保护好。
两人寻一暗处拥抱在一起,分分钟腾挪到大理城的东门,发现城门前一大堆人挤在那里看告示。
赵炳炎拉着杨淑妃挤进去一看,哇塞,不得了啊,洱海边上的苍山上竟然落草一窝土匪,还是过去大理城中的守备军。
军官都占良因为贪墨军饷败露,带着平日和他一起欺负百姓的家伙占山为王了。
赵炳炎一看此人还是大理守备军的团长,事情不简单了。一个守备军的团长,在这州城里就是驻军的最高长官,最高长官腐烂变质,带坏的绝不是一两个人。他和杨淑妃迅速挤出来朝城里走,钻进巷子给她说幸亏出来瞧瞧,不然大理这边发生啥事儿还不晓得呢。
杨淑妃十分不满说吴青原是干啥吃的,竟然叫贼人上了苍山,简直太无能。
赵炳炎无语了。
这云南路的安抚使吴青原就是他老婆吴馨彤的爷爷,在崖山海战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此人心思缜密,不应该犯下如此错误。大理如何出现这样的局面还得找到他本人询问清楚。
他说左右闲来无事,我们不妨去府衙问个明白。
两人径直来到府衙,大门口的守卫拦住查问干嘛的?他说是洱海边上的平民,前来找知府大人问何时修路的。
一男一女两个当兵立马警惕的对他们仔细搜身,女兵刚把手搭上杨淑妃的肩膀她就甩手推开,娇呼一声放肆、找死。
杨淑妃身体何其尊贵,平日里只有她叫人搜别人的身,谁敢去搜她的身。
赵炳炎赶紧转身去道歉,给女兵说都怪他捧在手心里宠着,民妇变得无法无天啦。
女兵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仔细查验过后引着他们去吴青原的公事房。
赵炳炎见府衙秩序井然,公人各行其是,捏捏杨淑妃手指颔首。
女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哀家只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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