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宛儿就把老刘头刘玉厚的事迹材料报给了他,林致远马上就给组织委员郑恩杰打去了电话。
郑恩杰带着林致远、李宛儿开车来到南江县委组织部,县委组织部部长战向春专门汇报刘玉厚的先进事迹。
组织部的会议室内,林致远汇报道:“李部长,刘玉厚同志12岁参加革命,22岁退伍,战争岁月先后荣立获师、团一等功六次,被授予师“战斗英雄”“人民功臣”称号。退伍后不讲待遇、不讲条件,先后担任羊口村党支部书记40年,带领全村人民发家致富,目前村内辖伏虎建材企业、伏虎食品厂、伏虎压力容器厂3家,年村集体收入100多万元。目前正在规划打造伏虎山文化旅游度假区。刘玉厚同志完全就是一个雷峰式的人物,一个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典范!下面我想请李宛儿同志介绍一下了解到的刘玉厚同志事迹。”
李宛儿拿出材料严肃地把老刘头的事迹进行了讲述,特别是她走访了一些群众之后的内容,然后又展示了老刘头的军功章以及各类荣誉证书和大量的照片。而且老刘头担任党支部书记之后,一直在资助村里的孤寡老人和上不起学的孩子,各类累计捐款已经达到近百万元。
南江县委组织部的领导竞相传看老刘头的事迹材料。
“没想到我们南江县居然有如此深藏功与名的英雄!我们组织部门却不能及时发现,很令我们惭愧啊!”战向春放下了手中的那些军功章,叹息一声。
郑恩杰马上汇报道:“老刘头同志的情况我知道一些,他在担任村党支部书记期间的考评都是优秀,是一个踏实工作的好干部。”
对于老刘头之事,林致远地心中充满了敬佩之情,一个老党员,在那村子当中默默无闻的做着好事,最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事除了自己竟然没有多少人知道,特别是无私帮助的捐款,林致远已认真看过,他计算出的结果更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战向春立刻表态道:“我认为刘玉厚的事迹非常典型,应该向市里、省里甚至中央进行推荐,这是一件大事,南江县委组织部要全力配合伏虎镇进行大力宣传和推荐。方书记明天就从江州开会回来,我第一时间就向他汇报。”
散会后,林致远、郑恩杰马不停蹄地赶回伏虎镇,来到镇长办公室,张君君居然不在里面。
郑恩杰笑道:“奇怪,咱们的镇长怎么舍得出门晒太阳了!”
林致远耸了耸肩,拿起电话给张君君打了过去,“张镇长,我跟郑组织向站部长做了专题汇报,站部长非常重视,明确将刘玉厚的事迹材料上报江州市委,明天方书记从市里回来就向他汇报。”
张君君周围的环境很乱,明显的还能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只是在电话里“嗯嗯”表示同意了。
林致远挂掉电话,笑道:“行了,已经向我们的镇长汇报完了,走,恩杰委员,今天中午我请客。”
两人走向食堂,远远的就看到,张君君正掐着腰站在宿舍门口,那位李主任站在一旁,一台挖掘机正在宿舍的门口挖着大坑。
林致远走近一看,只见林致远居住的这一排宿舍前面,本来是一块绿化空地,现在挖掘机正挖着土坑,几个工人还在给宿舍刷着红漆。
郑恩杰疑惑道:“镇长,这是又搞什么项目工程呢?”
张君君一看是林致远,打着哈哈道:“这不镇里的职工反映,院子一到雨季就积水,有时候来了暴雨还会倒灌进宿舍里。正好在这块空地挖个蓄水池,存蓄积水。”
郑恩杰指着刷红漆的工人道:“额......,镇长,这宿舍都刷成红色,看着也太渗人了吧,这该不会也跟暴雨有关吧?难道刷成红色就不下暴雨了?”
张君君恼羞成怒道:“你懂什么?郑恩杰,亏你还是组织委员呢?这七一就要来了,不得一片红心献给党吗?”郑恩杰这小子外强中干,可不敢得罪官二代张君君,再也不敢言语了。
林致远看着这渗人的红色,空洞的泥坑,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拉起吃瘪的郑恩杰先去食堂吃饭了。
张君君冷冷的看着远去的林致远,冷笑道:“还天子之相呢?老子这就让你彻底玩完!”
张君君的这项宿舍翻新和泥坑工程,一个中午就彻底完工,这家伙居然还专门抽水把新挖的泥坑填满清水。
林致远关上电脑,收拾完桌子上的文件,和刘春晨煲完电话粥,准备回宿舍休息。
皎洁的月光洒在宿舍前面的水坑里,波光粼粼分外好看。
坑面的月光反照在后面的宿舍上,宿舍的外墙面和窗户已经被张君君刷成了红色,更显得凄凉渗人。
林致远眉头一皱,看着如此渗人的景象,这炎热的夏天反而都感觉不那么热了。
推门走进去,就感觉有些心浮气躁,透过窗户,看向不远处的水坑,皎白的月光反射着血红的颜色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林致远赶紧拉紧窗帘,低声骂道:“这个张君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弄个如此渗人的场景!”
躺在床上,林致远很快进入梦乡,水坑与红色墙壁随着夜色慢慢升起一股气流,随着门缝和窗户的缝隙慢慢进入林致远的房间,逐渐向林致远靠近,就在这时,床头的伏虎石突然闪现一阵金光将林致远笼罩,那股灰色气流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林致远这边有伏虎石护体,这一排宿舍的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李泽蒙、庄园贵、孟宪海、蒋方平等一个个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沉郁暴躁,怎么都无法安然入睡。
第二天,林致远起床洗刷,只见李泽蒙等人都顶着黑眼圈,一个个哈欠连天。
林致远笑道:“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昨晚上是不是打掼蛋了?”
李泽蒙搓了搓脸道:“林镇长,没打,天大的冤枉。昨天写材料写到10点,不知道咋的,回到宿舍昨天晚上怎么都睡不着觉。”
庄园贵也疑惑道:“就是,我这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昨晚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睡不着了。半夜里甚至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我还以为几个小年轻在外头打牌呢!”
林致远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水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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