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姐姐柳盈盈那疑惑的神色。
柳依依脸不红心不跳道：“姐，昨天是生日宴，虽然只有娟姐跟富贵在，但你们两个偷偷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真要我说出来吗？你知道我昨天费了多大劲，才圆过去吗！”
“谢谢你依依。”
“哼！”
柳依依娇哼一声，心底则暗暗长松口气，还好还好，差点暴露了。
不过想到昨晚……
她脸红如血，声音细若蚊蝇：“姐，叶凡那么折腾你，你身体遭得住吗？”
“……”
柳盈盈碎了一口：“小孩子家家的乱问什么，我得去公司了。”
“我哪小了？咱俩明明是同一天生的！”
“先找个男朋友再说吧。”
“切！”
……
下午三点钟。
柳盈盈来到华上集团。
这个时间点是公司的下午茶时间，只要不是特别忙，员工们可以休息小憩，吃点零食聊点八卦什么的。
作为入职两年半的柳总贴身秘书，宋佳自然不屑于听这些八卦的。
但。
为了柳总跟公司，宋佳甘愿牺牲！
比如某某某跟男朋友分手了，某某某最近压力很大情绪状态不对。
如果这时候公司出面组织聚餐或者派专人安抚，是不是就会去除不稳定因素，并提升公司凝聚力，跟柳总在员工心中的形象？
所以不忙的时候，宋佳往往是最积极参加下午茶的，不过她只听不说，端着咖啡坐在角落玩手机，像是在摸鱼。
一开始公司员工还有些放不开，后来习惯了就当宋佳是个透明人。
“我老公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不行就不行呗，天天说累累累，谁上班不累啊？”
“就是就是，说起来最近市场部的小李要结婚了，你们打算随多少份子钱？”
“不是太熟，随六百吧。”
小李要结婚了。
宋佳默默记下这件事，虽然柳盈盈不一定会去，但以公司跟柳总名义的红包是肯定会到的。
“对了，昨晚鸡鸣湖的烟花秀你们看了没？我昨天本来想去看牡丹花，但被拦在山脚下，不过烟花美到震撼我一整年！”
“真是的，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赶过去的时候到处堵车，堵在高架上根本看不到。”
“听说是某个大人物过生日，特意包下了牡丹山，满城的烟花都被包圆了，真羡慕。”
“等等，柳总是不是昨天的生日？”
“……”
办公室内安静了片刻。
想了想自家柳总虽然年轻漂亮，但不可能有包下牡丹山的实力，只当是巧合。
宋佳罕见的插了嘴：“应该不是柳总。”
“我觉得也不是。”
众女叽叽喳喳时，突然发现柳盈盈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顿时做鸟兽散。
柳盈盈轻叹一声。
叶凡这个败家子，明明花不少钱买烟花，她却没看几分钟就被抱进了房间，好歹看完呀。
不过……
确实挺漂亮的。
一如当年上学时，叶凡牵着她的手在操场上偷偷玩仙女棒的开心。
回到办公室。
柳盈盈处理着工作，望着那动辄千万起的合同，有了片刻恍惚。
明明几个月前公司还是行业内的小角色，可自从叶凡出现后，公司事业根本不能用蒸蒸日上来形容。
简直是腾飞！
金陵城的柳家，东海市的白家，两大巨无霸家族纷纷投来橄榄枝。
以前各种拒绝华上集团的高端服饰展会，也主动来洽谈合作，仿佛一夜之间，尔虞我诈的商业世界便友好了起来。
“当你站的足够高的时候，会发现身边没有一个坏人。叶凡，你……究竟站在多高的位置？”
柳盈盈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她不是傻子，知道叶凡失踪那五年定是有了什么奇遇，所以白家跟刘家敬他。
但柳盈盈不想问。
在她心中，叶凡始终是那个腼腆害羞的小男生，会为了她藏冰糖葫芦，会牵手时红着脸。
“突然想吃冰糖葫芦了。”
柳盈盈自言自语说完，突然闻到山楂的酸跟冰糖的甜。
她回神一看，眼前竟然多了一串糖葫芦，而叶凡笑吟吟道：“瞧瞧，什么叫心有灵犀。”
柳盈盈眸中有些讶异，忽的莞尔一笑：“你什么时候来的。”
“五六分钟了，看你一直发呆就没叫你。”
闻言。
柳盈盈看向宋佳，后者微不可查点了点头。
“宋秘书，能帮我倒杯水吗？”
“……”
宋佳一愣。
因为杯子明明是满的。
顿时明白柳盈盈刚才那一眼并非是询问，而是让她这个‘电灯泡’赶紧腾地方。
连忙拿起杯子离开办公室。
柳盈盈小口咬着冰糖葫芦，眉眼弯弯笑了起来：“真甜，你也吃一颗。”
“行。”
叶凡咬了一口，脸上涌现痛苦面具。
甜？
酸死了！
他摸了摸怀中的黑色古玉。
幸好有它，储物空间帮大忙了，十天前买的糖葫芦十天后一点没变质。
叶凡一边与柳盈盈聊着天等下班，一边神识探入黑色古玉内部。
古玉中的灵田，种植的普通农作物已经全部成熟，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
经由极品灵田滋养，这些蔬菜瓜果蕴含大量灵气，不论普通人还是修士进食都大有裨益。
当然。
最让叶凡震惊的，是那九个玉瓶各取出的一颗灵株种子，竟全部生根发芽，成长速度简直快的惊人。
明明才过去个把月时间，这些灵株竟然已经有成熟的迹象了！
按理说。
灵株种子重新生长至成熟，需要漫长时间等待。
比如灵株需要一千年成熟，种子状态的话同样需要至少七八百年，但叶凡种下的那九颗已经快要成熟了……
“假的灵株种子？”
叶凡神色狐疑起来，可思索过后又觉得不至于。
最终。
叶凡得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结论——这黑色古玉的内部空间，能加速灵株的成长！
念头始一出现。
叶凡只觉得大脑晕眩，就好像普通人买彩票中了十亿巨额奖金。
有惊喜。
有震惊。
有茫然。
还有……惶恐！
因为猜测若为真，那像这等宝贝不可能籍籍无名，这意味着一旦露富就会被惦记上。
“快！”
“清风剑。”
“快去昆仑山请我那人美心善护徒心切的好师尊，不……你带着黑色古玉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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