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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我们在前厅等你”,薛断梦扔下一句,提着老头就往前厅走去,剩下县太爷一人呆在原地,一阵寒风袭来,他打了个寒颤,这才惊呼一声回房间穿戴整齐。
“老爷,那群是什么人嘛”美婢委屈的伏在他身上。
“雷傲将军的儿子,这下乌纱帽难保啊...”县太爷推开美婢,就急匆匆赶到前厅去。
薛断梦正襟危坐在主位,薛断晖温馨二人一左一右立在他身旁,其余人整齐地排成两排,县太爷一进前厅,见到的正是这幅场景,差点给吓尿了,以前是他来审犯人,自己案板一拍,双眼一瞪,犯人顿时吓得什么也招出来了。而此时此刻,他终于体验了犯人是什么感觉。
“在下乃本县知府吴天,不知阁下是?”强烈的军威使他差一点就对薛断梦行了大礼,可想起自己好歹也是一县知府,也是有面子的人物,尊严又驱使他要昂首挺胸,因此他极其别扭的站在了人群中央。
“我是断晖的大哥,今日无意来到贵宝地,却听闻吴县令草菅人命,知法犯法,因此只好顺应民意前来查明事实的真相。”
“冤枉啊,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吴县令一下子挺直了背,“身为知府这些年在下虽不敢说得到所有百姓的拥戴,但一直以来绝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还请将军明查。”
“是吗?”薛断梦眉毛一挑。
吴天心里打了个寒颤,可想到此事万无一失,他们出来此地,怎么会查得出来,因此腰板挺得更直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薛断梦装模作样的喝了口茶,“那你把温家之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一下。”
“这…”吴天犹豫着。
“虽说我不能插手你们地方官的事,不过…吴县令说说又何妨?若事实确如县令所说,在下一定向县令赔罪,若是你不肯说出实话而又被我查出来,虽说我不能面见圣上,但是雷傲将军却是可以的,不知你可知雷傲将军的为人?”
吴天抹了把虚汗,威震四方的雷傲将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十一岁便入了军营,十六岁便打了生涯里第一个胜仗,二十七岁拥立了当今圣上登基,登基后圣上所立的第三道圣旨便是赐名他‘雷傲将军’,寓意为盛名如雷一般响亮,是所有人的骄傲。
薛断梦冷笑一声,低头吃起茶来,任由吴天低头凝思。
过了好一会儿吴天才说出了事情经过,自然他口里的真相不是温馨想听的。
“你胡说,我家人又怎会为了几两银子杀人呢,你根本是血口喷人。”听完后,温馨大声尖叫,冲上去抓住吴天的衣襟,“你说,这不是真的,你快把事实说出来,你说啊。”
吴天很无辜的任由温馨抓着,“我说的都是真话,百姓们可以作证。”
薛断晖和薛断梦也沉思起来。
照吴天所说,十五天前,有个饿的快死的妇人去了温氏饭馆求一碗汤水,然后这人就留在饭店里帮工,但那人做事极其怠慢,尝尝偷懒,怎么说都不听,温家人想把她赶走,却是遇上了无赖,死活都不肯。最后温家人气不过,直接在她饭菜里下了药,令她死亡。
当初妇人来时正是生意好的时候,很多客人都见到了,尸体是在他们店里发现的,仵作也证明尸体是中毒身亡。
这样听起来虽说有点玄乎,一个主动留下来帮忙的妇人又怎会偷懒,又怎会泼皮耍赖不肯走,可证据确凿,容不得人抵赖。
想了一会儿,薛断梦把温馨拉开,问着吴天,“尸体呢?”
“已经火化了…”
“这尸体是多么重要的证据你怎么可以火化?”薛断梦怒。
吴天答道,“因那妇人是中毒而死,尸体没存放几天就开始腐烂发臭,而那妇人又是一来历不明之人,没人领尸体,因此就…”
温馨停止了盛怒,开始思索起来。
首先这肯定是个阴谋,因为家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这个阴谋又是何人所设,温家人死了对谁是最有利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福来饭店,可是又马上排除,自从上次闹场之事后,福来饭店一直默默经营着生意,也没做出多出阁的事情,她们店里也没再发生打砸之事。若是福来饭店有心报复,那也不应该等这么久。
可是,那谁还和家人有仇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开饭馆前在村里住的那段日子,家里人与周围的邻居都很和睦,除了那个胖大婶,可是没与任何人红过脸的。
薛断梦却是很生气,吴天居然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判了温家人死刑,这根本不对,要判一个人死刑,是要经过严格的查证审案的,他居然这么草草了事。
吴天心中也在打鼓,可是卷宗在那儿摆着,就算他说用十天半个月判案,到时候也会被查出来的,他恨自己怎么那么听大舅子的话,匆匆就把这案子给结了。
也怪当时没想那么多,认为只要证据确凿,早点判案又如何,再说他根本没想到这个案子居然能引来这个大个人物,温家他可是查过的,十几年前搬来村里,一直没有亲戚往来,一个毫无背景的家庭,怎么会…
瘟神啊,瘟神。
他不停的咒骂大舅子以及眼前所有人。
薛断梦看着吴天阴晴不定的脸,心下了然。
如今之计,唯有尽快寻找到证据,才能推翻他的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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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婚礼回来的晚,为了赶时间,这章节感觉写的好凌乱啊。
最快更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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